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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公公可有想好往后的路该怎么走?”夏妃目眺远处的优美景色,语带双关。
“奴才只想极尽所能侍奉好皇上,其它的奴才便不敢奢想了。”喜宁慎言答道。
德妃弯唇笑着接话道,“公公侍奉皇上也有三年了,皇上的性情,公公是最明白的,话说伴君如伴虎,荣誉是有,危险却不知何时到来,公公可有自保之策?”
“这…皇上是君,奴才是奴,君要奴才的命,奴才也会双手奉上。”喜宁已经是回答得一头冷汗了,两位娘娘的威胁可不是他承受得起的。
夏妃转头满意的看着喜宁拭汗的动作,语气骤然冷例起来,“本宫得知,公公仗着在皇上身边,平日里得罪了不少人,而且,在皇上耳边进言惹怒过两品高官,借着传旨之便,借机收取银两…本宫要是没有忘记,在本宫刚入宫那会儿,递给公公的银两,公公似乎也没拒绝过…”
“娘娘,奴才知罪,奴才知罪…请娘娘高抬贵手饶了奴才一命,奴才定当报答。”喜宁惊恐出声,忙连叩了数个头。
德妃与夏妃互视一眼,由德妃出声道,“公公起身,本宫与姐姐也没想要你的命,再说,公公为人是有些缺点,但也是小的,我们叫你过来,是有些小忙需要公公帮一下。”
“请两位娘娘吩咐,奴才定会丛命。”喜宁战战兢兢的起身。
德妃附上他的耳边低语了数声,就见喜宁的脸色越发惊恐不安,德妃说完,不忘寻问一声,“可听清楚了?”
“奴才听清楚了。”
“也就需要你在适当的时机在皇上耳边吹吹风,说说话的事情,想必以公公的能力,绝对是小事一桩了。”夏妃笑颜如花,清澈的水眸仿佛滴出水来,美若天仙。
德妃微扬着小巧的下巴,也美得让人屏吸,所谓的蛇蝎美人,在喜宁的心里,有着清楚的认识。
尚书房,如山的压力压制在跪地大臣的身上,危险的笼罩四周,来自头顶那双咄咄逼人的威慑目光,让他们几欲喘不过气来,边关战事连连,北干旱南洪潮,匪徒四散,民心反叛,这就是狼桢国如今的形式。
“皇上,臣认为下令各地方县府,开仓放粮,救济百姓。”
龙舞阳冷哼一声,“储粮已不多,战事不休,如何接济边关应急?”眉头深锁。
“皇上,臣等认为开启各地粮仓振救一时,七月将近,八月不远,皆时北方雨季充沛,让百姓归家务农,可解燃眉之急。”唯一站着的纪太师沉稳出声。
“此事就交于太师处理,按抚百姓,疏导难民,朕相信太师之能为。”龙舞阳眉宇微扬,露出赞叹之色。
“臣定不负皇上重托。”
“刚才讨论的洪荒之事,由吏部负责,款三日后拨出,修堤引渠概事,务必做好,若出问题,尔等便提着脑袋见朕。”威严的声音毫不留情的盖下,立即殿内一片颤抖。
“臣等尽职尽责办理。”跪地的吏部官臣洪声道。
“退下吧!”低沉的嗓音起,上座的男子负手疾步出殿,微作停顿,摆手道,“去德意殿。”
德意殿的后院,本是一片精巧花园,但因娘娘要练剑,那些名贵花种便撤开,只留一片空地,此时,空地上,娇艳身影步走剑飞,挽出一片耀眼银光,娇喝沉吟,宛如一只凶猛蛟龙,锋芒慑人。
站在后院门口的翠儿与甜儿看着自家娘娘练剑,正看得入神,突然出现的男人身影,吓得两个人腿一软,直接跪地,刚想出声,却被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阻止,“都退下吧!”
秀儿与甜儿忙退下,龙舞阳盯视着院子里练剑的女人,神色莫测,倏地身形一纵,飘在跃向那剑尖所指之地,目光如电,盯视着那直直刺来的寒剑,不闪不挡,仿佛寄命一般。
叶陌桑正练得忘我,对于周围的人物浑然不知,当眼帘里突然多出了一个男人,站在剑势的终点,她心思电转,却是竖剑撑地,整个人翻腾飞舞,飘逸落在五米之外,拧眉道,“你知不知道这样突然出现,很危险。”
龙舞阳微挑眉宇,星眸灿如子夜,“朕只是想试试你,朕在你心里的位置重不重。”
“你找出方法了,万一我收不住剑势呢?”叶陌桑清眸直视过去。
“如果你站在我的位置,我宁愿挥剑伤自已也不会伤你。”低沉的嗓音迷人动听,龙舞阳凝眸相望。
叶陌桑倏然一愕,沉着的表情微显一丝慌乱,平静回应道,“话不要说得太满。”
“如果朕做的到,你可做得到?”逼近的高挺身躯带着一丝压迫。
叶陌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红唇微撇,“感情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你说你喜欢朕,可为何朕感受不到一丝你对朕的爱呢?”龙舞阳目光如炬的盯着这张平静无波的面容,到底什么事情能让这张脸泛起色彩?
叶陌桑眯了眯眸,她深知这是龙舞阳在试探她,就算自已付出了初夜的代价,还是不能打消她对自已的怀疑,这个男人似乎看穿了她更深层的内心,她敛起眼底锋芒,轻叹一声,“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夏妃的温柔,德妃的娇媚?”
龙舞阳俊脸微讶,沉思稍许,低沉回道,“朕偏偏就喜欢你这倔强刚强的模样。”
“刚强的人有一个很大的缺点,就是示弱,向皇上表达爱意,就是感情示弱,我可能还不习惯。”叶陌桑理直气壮的回应道。
龙舞阳眉宇骤挑,要说这话是十成的顶撞之罪,可他却并不生气,能说出这么理智的话来,也只有她而已,“你的意思是需要朕给你更多的时间?”
“是。”叶陌桑含首点头。
龙舞阳凝视着那张秀美的侧脸几秒,转身丢下一句话,“今晚,朕会来。”说完,负手离开。
送走他,叶陌桑的神色倏然变得深沉莫测,她与龙舞阳的感情似乎形成了一场暗战,谁先动情谁就输,想到今晚,叶陌桑脑海一闪而过那夜的情欢,嘴角微勾,做情人,龙舞阳绝对是极品人选。
御花园里,奇花异草争奇斗艳,开得好不灿烂,在夏阳之下,一片生气昂然,此时,花海中,一道蹁跹身影,身似蝴蝶,在花园里翩翩起舞,一张俏媚的小脸楚楚动人,清哼着歌,宛如花中精灵。
这道身影吸引住了正经过的龙舞阳,他眯眸眺望着,目露赞赏之色,身边的喜宁查颜观色到这一点,不失时机的提醒道,“皇上,这是香兰阁的杏贵人。”
龙舞阳侧头微顿,似乎在搜索着记忆里的画面,再抬头观看,似乎有些影响,含首道,“朕似乎见过。”
“可不是?这杏贵人舞姿最好看了。”喜宁笑道。
花从中的女子似乎意识到了身后有人,微侧过头,乍然一看身后的俊雅男子,娇颜顿时失色,忙急步过来,无措的跪地道,“臣妾不知皇上驾到,有失远迎,罪该万死。”
龙舞阳慢条斯理的勾唇笑道,“朕不怪你,起来吧!”
“谢皇上。”杏妃受宠若惊的站起身,一双杏眸含情,偷望着龙颜,一颗芳心顿乱了,在感受到那双深邃眸子还盯在身上,一时心慌意乱,俏脸涨起了娇媚红晕,极惹人怜爱。
“你叫什么名字?”
“臣妾名唤杏儿。”
“杏儿,舞跳得不错。”龙舞阳轻舒眉宇,负手含笑道。
“谢皇上赞赏。”林杏儿感觉心都要从胸口里跳出来了,皇上在问她的名字,皇上在赞赏她?难道皇上喜欢她了?是不是意味着有机会侍奉呢?
就在林杏儿胡思乱想着,就感觉眼帘一空,再抬首,龙舞阳的身影已经离她十步之外了,一张秀雅的面容顿时黯淡了下来,但转念一想,皇上已经记住了她的名字,或许今后会想起来呢?
必竟在这后宫里,能得皇上记住名字的妃嫔是少之又少,所谓三千后宫佳丽,对他来说,除了宠爱的三位贵妃,其它的都是摆设。
想完,林杏儿咬了咬下唇,想到今日德妃娘娘突然示好,约她来御花园喝茶,到现在也不见人影,刚才她是因花景色,才随意舞了起来,想不到惹来了圣上的目光,也是意外的惊喜了。
在宽阔的宫道上,来来往往的太监下人无数,他们各有目地,各有主子要侍奉,似乎从早上睁开眼的那时起,就注定了一天的劳累奔走。
龙舞阳经过御花园之后,在这皇宫里,他的爱好也因国事缠身而磨灭了,唯一的爱好似乎也是在皇宫里散散步,消除一些内心的闷堵,此时,刚拐过一道宫门,就听见几声抽泣声,他眯眸扫去,只见在离他十米之外的花丛畔,一个宫女怒斥着另一个宫女。
“你怎么走路的,这是月妃娘娘最爱喝的花茶,你要是撞碎了,小心你的脑袋。”
“奴婢…我不是故意的。”另一个瘦小的宫女看起来楚楚可怜的模样,双手合什求助着。
“你明明就是故意的,哼!当德意宫好欺负不成?”
“请姐姐宽宏大量,千万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月妃娘娘,不然,月妃娘娘定不会放过奴婢的。”瘦小的宫女惊恐吓得跪了下去。
责怪的宫女似乎也吓了一跳,但想到刚才这个宫女突然撞上来,差点将篮子里的花茶撞倒,就来气,“你下次小心些,否则,我告诉月妃娘娘有你好看的。”说完,提起蓝子匆匆离开了。
那瘦小的宫女也擦了擦眼泪,从地上起来提起她的茶蓝离开,由于树木遮掩,倒是没让她们发现站在身后的皇上。
喜宁摇了摇头叹息道,“哎,怎么总是这样。”
“怎么了?”龙舞阳拧眉寻问道。
“皇上有所不知,自从皇上宠幸月妃娘娘以来,这德意宫的宫女仗着月妃娘娘得宠,也变得欺凌弱小了。”喜宁目露同情道。
龙舞阳剑眉骤蹙紧,沉声道,“有此事?”
“刚刚皇上也看到了,那责怪人的丫环就是月妃娘娘宫里的甜儿丫环,而这瘦小的宫女,只怕是哪位贵人宫里的吧!皇上忙于朝政,这些闲碎小事自然不知,特别是月妃娘娘自从被皇上从冷宫放出来,这些德意殿更涨了气焰了。”
龙舞阳面容一沉,“月妃娘娘也知道?”
“皇上应该知道的,月妃娘娘向来比较维护身边的下人,只怕知道,也就放任了。”喜宁张口说着,一双眼睛暗瞟龙舞阳渐发难看的脸,心下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喜宁,你认为月妃为人如何?”龙舞阳突然低沉问道。
“不知道皇上指得是月妃娘娘哪一方面?若是在战场,那可是声名赫赫的女将军,若是在宫里,也是巾帼不让须眉的人物,月妃娘娘是难得将氏人才。”
“你认为月妃会对朕有二心吗?”
“这…奴才便不敢乱说了。”
“她这个人叫朕看不透,朕总觉得她好像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朕,像她这样深谋远略的女子,又怎么恐乖乖的呆在朕的身边陪伴朕呢?”龙舞阳目眺远处的天际,神色恍惚,似有感叹。
“皇上,您是九五之尊,这世界任何事情,只要皇上愿意,皇上都能得到,何况是一个女人的心呢?”
龙舞阳凝了凝眉,漆黑的眸子却透着解不开的谜,喜宁的这句话话他听了千遍万遍,而他自已也自信,在没有遇到这个女人之前,他也深信他可以得到天下万物,可遇到了她,却才品偿到一种无力的感觉,原来有些东西,宁可玉碎也不可瓦全,就像拉紧的弦,强力迫压,必会断裂。
喜宁动了动嘴,想要再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