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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麻烦你带我去见他。”纪流殇不由礼貌出声,虽然对这家府坻的主人没有一丝好感,但这家丁的态度让他心怀感激。
“里面请。”家丁替他牵马在门口的马栏里放着,领着他进门。
尚,这个姓氏在昭月国显得尤为珍贵,因为尚是崇高的意思,在三百前年,尚氏的祖先立下了奇功,被当时的太祖皇上亲自赐姓,凡是尚氏一族,又是男嗣,皆有封候,如今传到了尚尊寒这一代,也算是跟随了祖父的路了,成为了一代名将,府坻自然是雄健辉宏了,此时,书房里,锦儿细心的研着墨,一边偷望着公子正画的凌月像,赞道,“公子,可真是像极了凌月姐姐呢!”
只见尚尊寒一身锦衣华服,玉冠束发,处处显其珍贵身份,配上玉冠般的脸,深邃的五官,做为昭月国闺中少女心目中完美的夫婿人选,他是当之无愧,他左手轻撩着衣袍,右手执笔,笔下所到这处,皆绘着画中女子的风韵神彩,那精心点拔的凌厉眉宇,似笑非笑的妩媚眼神,红唇微扬,一身梅红衣袍,裙摆飘逸,说不尽的性感迷人,收笔,凝视着画中人许久,尚尊寒微叹了一口气,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他一敛眉,沉声道,“进来。”
门外的家丁推开一扇门,朝身后的纪流殇道,“公子请进。”
纪流殇含首,微呼一口气,掀袍步进了宽大的书房,走到侧殿门口,一眼就看见正在欣赏画的两个人,而被尚尊寒拿在手里的画像,也顿时映落了他的眼,就仿佛看见了凌月的本人,纪流殇眉宇顿展,“是凌月。”
听到身后的唤声,尚尊寒猛然回头,当看见站在身后的男子,他有了一个十分可笑的动作,立即将画隐藏在背后,惊声道,“怎么是你?”
锦儿也吓了一跳,擦了擦眼睛,以确定自已没有看错,这不是在狼桢国的时候欺负公子的那小子吗?“你来干什么?难道你又想欺负我家公子?”
纪流殇并不生气,只是苦涩一笑,“你有闲心画凌月的像,不如想办法怎么救她吧!”
尚尊寒神色一变,立即上前一步急问道,“凌月怎么了?”即然纪流殇会亲自找上门来,他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凌月被你们昭月国的人抓走了,现在生死不明。”纪流殇冷静的出声,手却因愤怒而紧紧的握起。
锦儿睁大着双眼,惊讶道,“什么?凌月姐姐被抓回了昭月国?”
这对尚尊寒来说,也是一种极大的震惊,他沉思了稍许,蹙眉喃声道,“难道是他?”
“你说谁?”纪流殇关注的上前一步寻问。
“只有他知道凌月对狼桢国的价值,他抓凌月必有目的,所以,短时间里凌月绝对不会有事。”尚尊寒快速的分析道。
纪流殇见他只会喃喃自语,不由急问道,“你说得到底是谁?”只要让他知道是谁,他这就去找他。
“是我们昭月国权倾朝野的第一王爷端木兴。”尚尊寒回道,神色陷入了一片焦灼,而他说出端木兴的身份,也只是想要告诉纪流殇,抓凌月这个人的势力。
纪流殇立即明白过来,这个第一王爷绝对不是好惹的人,“你可有什么办法救凌月?”
“这个必须从长计议。”尚尊寒冷静道。
“凌月生死不明,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纪流殇急道,如果凌月有事,他绝对不会原谅自已。
尚尊寒坚定道,“这点可以放心,端木兴这个人从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凌月对他有着重大的利用价值,我先探明一些情况,再做打算。”
一番交谈下来,曾经情敌的两个人竟然还能融洽相谈,果然爱情的力量可以战胜一切。
纪流殇的目光投向尚尊寒隐藏在身后的画像,星眸微黯,出声道,“那我先在附近的客栈等你消息。”
“好,锦儿送客。”尚尊寒呼唤锦儿,锦儿也懂事,忙道,“纪公子,请吧!锦儿知道这附近有一件不错的客栈。”
送走纪流殇,尚尊寒的神色凝重起来,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想完,他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端木兴的儿子端木腾飞,他喜欢与他习剑,平日里经常主动找他练剑,或许从他那里可以了解到凌月的消息。
尚尊寒有了这个打算,不在迟疑,吩咐管家准备马车,径直出了府门,尚府在南,端木王府在北,近半个时辰的车程,尚尊寒便到了,报告了家丁,不一会儿,他就看见端木腾飞欣喜的跑出来,见到他,不由尊称一声,“尚大哥,你怎么来了?”
端木兴是朝堂上老手,只可惜他的儿子却不是继续当官的料,天生就喜欢舞刀弄枪,生性磊落,根本不喜欢朝堂上的尔虞我诈,可以说是厌恶,所以,他对一直征战在外,战迹辉煌的尚尊寒十分有好感。
“今日无趣,正想约端木少爷出去喝杯茶,不知你可有时间?”尚尊寒笑道。
“当然有时间,这便与你去。”端木腾飞一脸欣悦,拉起他就朝马车方向走去。
两个人来到了就近的一间雅致茶楼,先是一番茶艺论道,接着再聊到战术方案,说到这里,尚尊寒不由将上次败在凌月手下的事情佯装气愤的感概一番,同时将凌月用兵之道说了,果然一下子就引起了端木腾飞的注意,他惊讶不已,“真的?这个凌月只是一个年纪与我这般大小的少女?”
“不错,她年纪可能比你还要小。”尚尊寒引诱道。
“我不信,比我还小的女子能上战场,还能战败你这个昭月国的战神,说什么我也不信。”端木腾飞撅起眉宇,一脸不信。
“听闻端木王爷最近很忙,不知道府上是不是又来什么人了?”尚尊寒佯装好奇的问道。
“是有一个客人,不过这个客人让我很不喜欢,一见到我,就上前来巴结谄媚,弄得浑身不舒服。”端木腾飞不悦的哼道。
“哦!这个人是我们昭月国的人吗?他叫什么名字,或许我也认识。”
“我听家父叫他严大人,这朝中上下大官我都认识,敢情就是一个小芝麻官吧!”端木腾飞不怎么好奇道。
尚尊寒却震惊了,严大人?难道是严宇这个小人?如此一来,这其中的来龙去脉倒也可以说通了,严宇在狼桢国败露事迹就逃到了昭月国,将凌月绑架过来,一定是知道了凌月对龙舞阳的重要,看来端木王是想拿凌月与龙舞阳谈条件的。
“尚大哥,你在想什么呢!想这么入神。”端木腾飞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尚尊寒摇头否认,这个时候他还不能直接寻问凌月的消息,端木兴可是老狐狸,要是让端木腾飞去问这件事情,他肯定会怀疑到自已的头上,加上这次他去狼桢国还与他的人接洽过,他更不能抛头露面介入这件事情,看来只能找到凌月关押的位置暗中营救了。
告别端木腾飞,尚尊寒在回府的马车上已经将整件事情把握在手中,其实端木兴这么做的目的只是壮大昭月国,这对他并没有什么冲突,只要端木兴谈到了合理的条件,龙舞阳答应了自然就会放人,但怕就怕在端木兴是一个心机深沉的人,如果他在这件事情要求过分,龙舞阳放弃凌月呢?按龙舞阳那般残暴的人,他可以杀兄夺位,这天下比他性命还重要,又怎么会在意一个女人的生死呢?
可是,端木兴会将凌月关押在哪里呢?早就听闻端木兴花了重金四处招揽人手,看来凌月的关押之地必定不在朝中的牢房,而是在他自已设立的暗狱中,看来只能潜伏跟踪调查这个地方才行。
尚尊寒刚刚回府,就看见纪流殇站在门口等候,旁边是锦儿,听说尚尊寒出去打探消息,纪流殇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他的消息。
“凌月被抓,与严宇有关,看来这个主意是严宇出的。”尚尊寒直截了当的出声。
“又是他,若是凌月有个三长两短,我必定亲手杀了他。”纪流殇咬牙狠狠道。
“这件事情比我们想像的要复杂的多,必须一步一步来,我是昭月国的人,我不可能正面出面,所以,必须暗中进行。”尚尊寒冷静的分析着,在战场上练就的沉稳理智,让他心底虽然忧心如焚,也要慎重小心。
在知道凌月对端木兴还有价值利用时,纪流殇也安心了一些,至少短时间里凌月不会有事。
“我们首要查出凌月的关押之地,今晚我们去一躺端木王府摸底,你也不要住客栈了,端木兴肯定不会放过你们这群从狼桢国过来的营救兵,如果被查出,你也性命难保,住在我府上。”
纪流殇微犹豫一下,点头道,“那就打扰了。”
“我们都是为了凌月。”尚尊寒略有些尴尬的开口,负手率先进了府门。
身后纪流殇心口莫名感觉有些堵,想到尚尊寒对凌月的深情,虽然很不快,可在此时,他唯有压抑心头的醋意,与他合作。
锦儿有一点好处就是不记仇,还把纪流殇在府中的一切住房宿问题按排的好好的,夜色很快就到来了,吃过晚饭,锦儿抱了一套紧身夜行衣给他,同时还有一张软皮面具,他换下衣服,戴起面具,走出院子,星光下,尚尊寒已经站在院子里等他,同样的面具遮脸,两个人眼神一交汇,纵身跃上了屋檐,在林林立立,星如棋布的房檐上飞掠而去。
两个人的轻功都不错,寻着直路,只用了三刻时间就到了端木王府,只见硕大的府坻灯火通明,占据之宽敞,奢华程度不输皇宫,纪流殇不由低赞一声,“好气派。”
尚尊寒却不以为然的轻哼一声,端木兴这个人野心脖脖,控制着朝政,就连皇上都人惧他三分,而百官对他的怨怼就别提了。
“我们去找个地方躲起来,我去东西边,你就在南北,天亮之前在这里汇合。”尚尊寒低沉吩咐道。
“好。”纪流殇已经迫不及待的深入调查了,率先朝一座假山后飞掠而去,尚尊寒则借着浓密的树林掩映,朝东方向飞去,飘逸的身形在夜下一闪而逝。
端木王府,今日的守卫更加森严,几乎到了十步一卫的紧密地步,这倒是让尚尊寒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或许凌月就关在这宏大的府坻里的一间房里。
就在尚尊寒身形刚藏好,就看见一个雄壮的男子朝离他不远处的一个士兵喝道,“严防守卫,不许偷懒。”
士兵挺直了腰背,洪声道,“是。”
尚尊寒皱了皱眉,这个男人他认识,是有着昭月国第一勇士的张超,也是端木兴手下的一员大将,看来他也在府里,这府上必定有着需要重大人力保护的地方,现在对端木兴来说,没有什么事情能比得上与龙舞阳谈判,难道凌月就在这间府上?
狼桢国,钱府大院,钱柄青急步朝两个上马的男子交待道,“务必将这个消息带给八皇子知道吗?”
“是,属下一定不负所托。”
夜色下,两匹快马消失在夜色之下,钱柄青松了一口气,目送着远去的人,回头朝管官道,“怎么样?皇宫那边有没有消息?”
“属下托人打探过,皇上将在明日一早出兵前往边界谈判。”
“谁去谈判?”
“是皇上御驾亲征。”
“什么?”钱柄青吃了一惊,不由暗付道,皇上竟然亲自去边界营救凌月,可见凌月在皇上的心里已经有着多么重要的地位。
狼桢国皇宫,尚书房大门外,满朝的百官连夜跪在夜色之下,神情忧虑,焦燥不安,因为他们突然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