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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把她交给你们了,该怎么做全听你们按排。”
“是,谢王爷赏赐。”张超双眼发光,猴急似的抱拳离开,身后端木兴勾唇一笑,继续煮酒。
张超离开之后,暗处一道身影也快速游移,尚尊寒几乎控制不住全身的颤抖,恨不得杀了这个淫兽男人,愤怒让他理智尽失,随着张超的身影走出庭院的外围,他寒眸杀意一闪,快如闪电的剑光直击向张超的咽喉,张超敏锐意识到身后的袭击,伸手一抓,他旁边的青衣男子还不及反应,就成了尚尊寒剑下冤魂,张超扔开青衣男子,得意的轻哼一声,“你果然出现了。”
“我要杀了你。”怒不可遏的声线,第二剑式随之展开,张超也不敢大意,面对尚尊寒猛烈的攻击,双拳左挡右挡,显得狼狈不堪,他身边的青衣人想要上阵助战,却苦于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
就在这时,身后不远处,一支银箭对中了战斗中的尚尊寒,但见那个人锦衣奢华,炯炯双目透着雷霆万钧之势,不是端木兴又是谁?
“嗖”的一声,银箭破空飞梭,正全力争对张超的尚尊寒骤然听到这一声异响,回身逼视,长剑翻舞出一片剑网,只闻滋滋声响,尚尊寒的剑柄与银箭抵触着,力道之大,他几步后退了数步,等他挥开银箭,脖子上骤然一凉,他回头,身后的张超正用一种得逞的笑意看着他,“你上当了。”
尚尊寒面具下的神情冷若冰霜,看着脖子上抵触的剑柄,和面前走来的端木兴,震怒涌上,原来刚才他们说的话竟然是引他出现,真是可恶。
端木兴拍着手,笑呵呵的出来,“果然有人在四周埋伏呢!张超干得好。”
“谢王爷夸将,上次我们北院有人伤亡,属下就断定有人进入了密室,想到地个人一定会来王爷身边偷取钥匙,所以就让王爷设了这个局,想不到果然有收获。”张超谦恭道。
端木兴炯然盯视着这张鬼面,极有兴趣的挑眉道,“不知道这张面具下会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呢?”
“王爷可以自已摘下看看。”尚尊寒冷声哼道。
“这声音很熟悉,好像是…尚将军。”端木兴神情一怔,却并没有太多的惊讶。
这倒是让尚尊寒全身一寒,为什么端木兴并不意外他的出现?想到自已的行为竟然被他撑控在股掌,不由打了一个寒蝉,伸手取下面具,月色下,露出了尚尊寒俊美绝伦的五官,和沉寂幽暗的双眸。
“真的是你。”张超有些惊讶道。
尚尊寒俊脸一撇,勾唇冷哼道,“要杀要剐请便。”
“尚将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而且救得人还是狼桢国的敌人,这又是怎么回事呢?”端木兴冷眼笑问道。
“尚将军,想不到你竟然做出叛国之举,真是让人寒心啊!”
“让人寒心的是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的人。”尚尊寒怒目而视,只要想到刚才他们将对凌月做的事情,他就恨不得一剑杀光。
端木兴笑容一收,沉声道,“听说你被削职之后,去了狼桢国,在那里还与我的人有交集,我的人回来告诉我,你去狼想国的目的是找这个凌月的女子,当时本王还不相信,现在看来,你还真是胆大包天啊!敢串通敌人来为害我国,尚将军,你别忘了皇上对你还抱着很大的期望呢!”
尚尊寒神色冷冷嘲弄,“我只是单纯救人,如果王爷硬要将叛国的罪名盖在我身上,我也无话可说。”
“尚将军,你的行为我可以不上报朝延,但是,你必须出手助我一下,我们就一笔勾销。”
“你想怎么样?”尚尊寒眯眸。
“皇上只是放你的假,却并没有削你的兵权,在你的手中依然有二十万的兵权在握,本王想要你出手将兵权让给我,今晚,本王会当什么也看不见,如何?”端木兴双眼逼视着寻问道。
尚尊寒全身一凉,咬牙怒道,“你想集兵权在手,难道王爷想起兵造反不成?”
“尚将军这样说,可就让我不高兴了,当今皇上是仁政治国,没有我这个王爷在朝中出谋划策,你认为皇上还能高枕无忧吗?”
“那你就更有造反的可能了。”尚尊寒冷哼出声。
“你不交也可以,要是让皇上抄了你的家,削了你的职,这兵权也迟早会落在我的手上,只是到时候尚将军可能去黄泉报道了。”
端木兴的冷笑回荡在院中,却听身后一句怒气冲冲的唤声,“爹。”
只见端木腾飞瞠目结舌的看着身后,不敢置信的听着爹的狂言,“你到底在说什么?”
“腾飞,没你的事,回你的房间去。”端木兴恼羞成怒的喝道,如果说他端木兴怕什么,应该就是怕极了这个儿子,他就只有这一个独子,平日里不让他参政,放任他自由,但是,他心底却很痛爱这唯一的子嗣。
端木腾飞见张超的剑抵在尚尊寒的脖颈处,立即火冒三丈的冲上来,“张超,把你的剑从尚大哥的脖子上拿开。”说完,上前一把抢过他的剑,狠狠在甩在地上。
“腾飞,休要闹了,你爹我正在谈正事。”端木兴气得胡子都翘了,要是他的千秋大业被这个儿子害掉了,他也绝对不会饶过他。
端木腾飞自然知道现在的状况为何,将张超等人狠狠的瞪开,伸手一扯尚尊寒的衣袖,低喝一声,“尚大哥快走。”
尚尊寒自然懂得腾飞的意思,身形一纵,徒然腾高三丈,朝空旷的屋檐飘去,身后张超见状,提剑想追,端木腾飞伸手一拦,怒喝道,“不许追。”
“腾飞。”端木兴气急败坏的上前,狠狠一掌甩在他的脸上,“不争气的家伙。”
这突然的一掌将端木腾飞打得摔倒在地,他不敢置信的捂着剧痛的脸,怒瞪着夜色下铁青着脸的父亲,终于,气呼呼的从地上爬去,朝走庭尽头跑去,旁边的张超等人战战兢兢看着这一幕,出声劝道,“王爷息怒…”
“跟着他。”端木兴无奈的闭上眼,也感觉恼火至极。
张超朝身后的三个青衣人挥手示意,“跟着少爷。”
抓尚尊寒的计划被端木腾飞干涉落空,张超叹了口气,有些无措道,“王爷,那现在该怎么办?”
“备轿,你与本王入宫见皇上,无论如何也要将尚尊寒置于死地。”端木兴咬牙怒道,尚尊寒知道了他有起反的意思,绝对不能让他破坏他的大事。
“是。”
“还有通知军队封锁城门,一但见到尚尊寒的家眷抓获入狱,等候审问,敢跟本王作对,本王就让他下地狱。”
半个时辰之后,昭月国的皇宫大门被急急打开,一辆华贵的八俊马车快速入宫,朝灯火通明的东宫方向奔去。
昭月国的皇宫在夜色时,呈现一片安静祥和的气息,灯火辉煌,歌舞升平,在东宫里,皇帝端木盛正与太平夫人饮酒作乐,不一会儿,身后的走廊里,端木兴领着张超走了过来。
“皇上好兴致。”浑厚的嗓音显示了来人不凡身份。
端木盛回头望了一眼来人,微惊了一下,“王弟怎么来了?”
端木兴快步而来,单膝跪地,神色慎重道,“王弟是有要事相禀,才会扰皇上兴致,还望皇上恕罪。”
太平夫人见状,款款起身,一双美目秋波盈盈,写着一抹莫名的勾魂朝端木兴望去,“那臣妾先告退了。”
太平夫人是三年前端木兴进供给皇上的妃子,由于她生得绝致娇媚,十分得皇帝宠幸,也算是他放在皇帝身边的一枚棋子,如今后宫的势力也尽数落在了她的手上。
皇上有些意犹未尽的看一眼太平夫人,但国事当前,他也不能不处理,挥手道,“爱妃去吧!”
端木兴始终垂着头,直到太平夫人离开,他才暗暗凝了一眼远去的身影,眼神里也复杂起来,抱拳道,“皇上,王弟查获了一个叛国之人,还请皇上定夺。”
“哦!是谁?”端木盛惊讶的皱眉。
“尚尊寒。”端木兴咬牙出声,神情表现得十分气愤。
“是他?怎有可能会是他呢?”端木盛更加惊讶了,尚尊寒一直是他看好之人,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胆大包天的事情?
“皇上有所不知,在皇上削职让他休整之际,他去了一趟狼桢国,并且去见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上次战胜他的狼桢国女将凌月,两人关系暖昧,隐藏私情,上次战败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尚尊寒是有意让战给凌月,获取她之好感。”端木兴言之凿凿,语气极其咄咄逼人,话锋流转间皆将尚尊寒推向叛国的身份。
端木盛乍听之下,顿觉震惊,“他怎么能做出如此罪大恶极之事,朕还正有意将公主许配给他呢!”
“莲儿公主对他一直情有独钟,可他呢?却置若罔闻,这就看出他心中另有其人,而这个人就是凌月,不瞒皇兄,臣已经凌月抓回,正关在臣弟的府上,今晚有人闯府救人,而这个人正是尚尊寒。”
端木盛也感觉事情的严重性,不由细问道,“你怎么会抓这个凌月呢?”
“因为臣弟听闻这个凌月不但是战场能将,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就是狼桢国皇帝龙舞阳最宠爱的贵妃,臣弟是想将她抓回,用其威胁龙舞阳割据国土,将临尽我国的七大城池相让以我国,臣弟知罪,没有第一时间通知皇上,只因臣弟怕此事未能达成,便还敢上报,但如今,尚尊寒恶行累累,臣弟惶恐,才不得不先上报的。”
端木盛果然怒了,上次的失败已经让他感到十分的失望,如今端木兴的一番话又激起了他的不满,拍案而起,“岂有此理,尚尊寒好大胆子,竟然将国之安危置之不理,取悦敌军,简直罪恶滔天。”
“还请皇上下令,让臣弟立即捉拿此人,削起候位,抄其府坻,将他打入地牢,以绝后患。”
“此事明日一早朕要见他一面,要他给朕一个说法,再行定夺。”端木盛叹息道,对尚尊寒他一直看好,如今突然要下罪状,他还是犹豫了。
“那臣弟告退。”端森兴眼神一闪而过的怒意,神色平静道。
端木盛挥了挥衣袖,示意他离开,端木兴领着张超朝石阶方向走去,走出了端木盛的视线,张超不同急了,“王爷,这可怎么办?皇上若是见了尚尊寒,或许尚尊寒会替自已辫解,还会坏王爷大事。”
“他没机会了。”端木兴冷眼编织着杀意,冷笑一声。
“呃?属下不解。”张超疑惑道。
“今晚就去他家抓人,如果明天早上皇上问起来,本王就说他想逃跑,先发制人,到时候他将会死在狱中。”
“王爷高招啊!那属下等下就去他府上抓人,将他的家人抓获入狱。”
“不,他的家人格杀勿论,而他嘛!本王会给他一下合理的死法。”端木兴脸上闪起让人胆寒的笑意。
张超不仅弯下了高挺的腰,面对这个主人,他只有惧怕的份。
话说尚尊寒从端木王府逃出来,径直回了府上,但见家丁已经被管家疏散离开,唯有他的母亲还在府上,他的母亲自从他的父亲战死的沙场上,就哭瞎了眼睛,日夜念佛渡日,很少出房门,尚尊寒不由心泛苦涩,没能给母亲一个安全的环镜渡过余年。
“娘。”他站在窗前,轻声唤了一句。
“是寒儿吗?”房里传来苍老的嗓音。
“娘,孩儿带你去一个地方。”尚尊寒步进房门,只见烛光下,母亲空洞的双眼,手拿佛珠,神态安祥。
“去哪儿?”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