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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宋因为他的话而晃神,想自己不过是推了她一把,没想到害她伤了筋骨。错在她身上,她承认了这个错误,但
是前提是元明清先对她动手动脚的。
不过说出去也没有相信,就因为女上司对自己亲近了一点而把这个定义为性侵犯也太不合理了,就算把这事情告
诉别人,只要见过唐宋和元明清两人,就会大笑三声,说如果我有这样的上司想骚扰我求之不得啊。
唐宋紧张起来,在办公室里走了好几圈,咬着下唇完全失去了她惯有的冷静。
这时候元明清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她反射性地跑过去接起电话说:“你好,这里是元副经理办公室,请问你……
……”
“小唐,是我,不是客户。”电话里传来熟悉有陌生的声音,带着笑意。
唐宋的脑袋停摆了三秒钟,而后回顾过来,唐宋说:“你打电话过来干什么?”
“干什么?这是我自己的办公室我为什么不能打电话过来,你接电话的速度好快,是不是早就在电话旁边了,还
是你就坐在我的位置上,难不成你想霸占我的椅子在我的位置上做不和谐的事情?”
唐宋的脸死黑,双手握紧,真的想要把元明清给掐死:“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唐宋的咆哮声传过来,让元明清笑了起来。
元明清看着自己放在茶几上被石膏裹起来的脚,觉得这样也不是一件坏事情,一早听见唐宋充满活力的吼叫声感
觉心情舒畅了许多,现在她变成这样都是唐宋害的,唐宋应该负责,最起码让她开心起来。
唐宋说:“你知不知道今天有多少事情等着你来处理,你不来办公室那工作怎么办?你昨天说要出去喝酒就把工
作丢到今天做,今天又说不能来办公室,你到底有多少个明天可以拖下!”
元明清无奈地说:“我当然想做一个好员工,可是你也知道,我被一个人害的脚扭了伤了筋骨,而且更严重的时
候现在要打石膏,连走路都走不了,啊……不要啊……”
电话那边突然传来可怕的尖叫声,元明清的声音像是充满了痛苦,唐宋的心一紧,不知道该怎么办。
“副经理,你……现在怎么回事……你怎么样了,说一声啊……”
元明清从庞然大物身下挣扎出来,躲避着它火热的舌头和粘糊糊的口水,艰难地摸到手机,放到耳边说:“唐宋
,快点到我家里来,我家地址是……”
唐宋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需要我打110报警吗?”
口水快流到了脖子上,元明清推着压在她身上的重物,一边说:“我没有危险,但是你如果不来我就危险了。”
“这不是我的工作范围。”唐宋一听到她没有危险松了一口气,但是还是拒绝为她做自己工作范围外面的事情。
元明清的声音突然变成了娇喘:“嗯啊……宝贝,别舔我了,好痒啊……不要……啊……”
唐宋以为自己现在是在看A片,而元明清就是拿片子里的主角,她的呻吟让人想入非非,自电话里不受阻碍地传
出来钻进唐宋的耳朵里。
可恶,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在家里跟人亲热还要叫我过去,元明清你到底是想做什么!
元明清一只脚被石膏封住,现在动弹不得,任由身上的重物把自己舔的满脸都是口水,她需要唐宋,现在,立刻
,马上。
“唐宋,我限你一个小时出现在我家门口。”
“元明清,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唐宋咬牙切齿地说,她听到元明清还在发出那淫~荡甜腻的呻吟,就好像春
情中的女人,但是她却没有听到另外一个人的声音,这一切就好像是元明清自己在自导自演,而这个时候通常是
自X的时候,她叫自己过去不会是因为她有异常的癖好所以……
唐宋抓着电话机的手僵硬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脸红了,而听着元明清的喘息声,鼻端发热,一低头一滴血落在了胸前。
“唐宋,你他妈的快点到我家里来!”元明清高声尖叫,是忍耐到了极限再也没有办法忍下去。
“我……”
“你不过来我就打电话告诉王梓说你在我的办公室里好吃懒做今年年底评选优秀员工的时候我会一票否决你,更
何况你以后想升职想往上爬你都需要我的!”元明清不得不使出杀手锏,她的职位高于唐宋,唐宋说什么都应该
听她的。
这就是被人威胁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是卑微的尘埃,元明清就是高高在上的上帝,自己是生是死由她控制,随她
高兴。
唐宋重重地放下电话,拿起包,气呼呼地跑了出去。
大家看着她离去,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
“她是去找元明清了吧。”大家心里生出同一个念头。
元明清喝了一声:“坐下。”
趴在她身上用口水替她洗脸的大狗恋恋不舍地下来蹲在地上,尾巴拼命地甩动,舌头伸的老长,说明它现在很激
动很期待。
元明清看看它,说:“等下就有人带你出去散步了。”
大狗的尾巴甩动地更快。
散步散步散步……
唐宋看时间不够,只好忍着肉疼选择了打的,从公司到元明清家里打的过去就花了近百,唐宋不忘要一张发票等
待这个月月末报销。
到了元明清住的小区门口,唐宋看到的是另外一个世界,开进开出的车子都是进口名车,穿西装的男人和穿当季
名牌的女人进进出出,她站在门口被保安拦下,保安要她出示证件,她说是来找元明清的,保安打电话给元明清
以后得到认可才放她进去。
她一路走过去,看到路边那一幢幢小别墅造地别致精美,生活在这里就不只是一个舒服的问题了,而是为了享受
。
元明清和唐宋的世界本来就是两个世界,唐宋一开始就明白,两个人就算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也会因为家庭背
景的不同走上不同的路。
元明清的爸爸是公司的董事长,自己的家世却和大部分人一样平凡,这两者之间的差别之大就像天与地的距离一
样。
唐宋怀着莫名的低沉情绪按住了元明清家的门铃。
门自动打开,等待她进去。
唐宋小心翼翼走进门,在玄关那里脱了鞋子,客厅里就传来元明清的声音:“你终于来了。”
看样子她是松了一口气。
“副经理,我来了,你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唐宋自暴自弃的摆出一副小人样来。
元明清的声音急切:“小心……”
太晚了,还是太晚了,唐宋眼睁睁看着一匹巨大的狼朝她飞扑而来,凶猛的猛兽有着庞大的身躯强壮的四肢还有
锐利的牙齿,唐宋的瞳孔放大,仿佛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怖。
庞然大物把她压倒在身下,舌头舔遍她的脸,让她脸上沾满了口水。
唐宋从惊讶到恶心,开始尖叫:“这只狗是怎么回事!”
元明清拐着拐杖从里面出来,脚上打着石膏让她每一步都需要花很大的力气。
唐宋被她家的大狗狗压在身下舔的画面充满了喜剧效果,元明清忍不住抱着拐杖大笑起来。
唐宋尖叫着:“把它拉走啊,好恶心的口水,别再舔了我恶心死了……”
元明清拿起一根棒子,说:“去!”
她把棒子丢到另外一边,棒子掉进了鱼缸里,惊动里鱼缸里的金龙鱼,但是那原本应该扑过去的影子却保持原来样子一动不动。
元明清惊讶不已,这是前所未有的情况,难道有一样东西比这个更吸引它的注意力。
唐宋在忍受大狗的口水的时候在心里发誓,这辈子她都会恨着元明清这个人,永远,永远!
唐宋用毛巾擦了自己的脖子和脸好几回,已经把皮肤都擦得发红,还是坚持不懈地擦着。
元明清相信那里早没口水了,再被唐宋擦下去别说是口水连她自己的皮都快没了。
唐宋还是忘不了那粘稠的感觉,一想到狗狗的舌头舔过她的皮肤就浑身不自在,像身上爬满了蚂蚁。
那只闯祸的大狗蹲坐在她面前,吐着舌头对着她流口水。
“不许看!”唐宋朝它吼。
大狗反而笑得更欢,甚至用力摇尾巴。
“这只狗真……”二。唐宋在心里用了强调语气,第一眼看起来像是威风凛凛的狼,没准还会被它这凶悍的外表和蓝色的眼眸下一跳,但是现在唐宋知道了,这只狗能傻到无脑的程度。
哈士奇的主人也就是元明清举起手,说:“打狗也要看主人,你对我的狗客气一点。”
“你是不是又想投我反对票?”唐宋以嘲讽的口吻说。
“是啊,我现在恨不得跟我爹地说把你辞了,行了么,你真以为我是小说里有权有势任意妄为的董事长啊,打个喷嚏就说天凉了让某某企业破产吧!”元明清说着,把打着石膏的腿抬起放在茶几上,脚受伤了就是不舒服,习惯了自由行动,还真不觉得脚有那么重要,等真的到了寸步难行的时候就知道自由的可贵了。
唐宋说:“我没有把你想的那么坏。”
“不要解释,我就是那么坏。”元明清指着哈士奇说:“我以上司的身份命令你现在带着亚历山德罗三世出去散步。”
一听到散步这个词,亚历山德罗三世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冲动。
对上它充满期待的目光,唐宋有种错觉,就好像自己拒绝带它出去它就会哭成泪人一样,不,是泪狗。
这是哈士奇吗?这是威风凛凛的有狼的血统的哈士奇吗?
唐宋满脸黑线。
元明清说:“我亲爱的小仆人,记得要把亚历山德罗三世带回来,它可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那个人。”
“亚历山德罗三世是一只狗,不是人。”唐宋提醒她她的话有错误,那就是狗不是人。
但是元明清笑笑,没有反驳她。
唐宋拉着这只二到不行的哈士奇到小区里逛,她没溜过狗,所以不知道怎么遛狗,她想带着它走应该就够了吧,拉着它的狗链走了没几步,她感觉狗链越来越紧,而自己好像是被前面的亚历山德罗三世带着走的。
不一会儿,亚历山德罗三世撒开了狗腿欢快地跑了起来,唐宋来不及反应就被它拖着跑了起来。
“停下来啊!”唐宋惊慌地喊叫着。
可是身前跑得欢乐的狗根本没有理睬她,反而化作一道风,自由穿行。
“停下来我快不行了,啊!!!!!!”亚历山德罗三世钻进了灌木丛里,唐宋连带着被它拉了进去。
这只狗像是失控的火箭到处飞射,唐宋在它身后被它拖着满小区跑。
元明清好像听到了什么可怕的尖叫声,斜着头想,自己让唐宋去带亚历山德罗三世是不是很不厚道?
作者有话要说:夜深了,睡觉吧……让唐宋去带亚历山德罗三世是不是很不厚道?
纠缠(八)
生活确确实实有了改变,但是生活在其中的人还是对此保持怀疑,不敢相信,就算此时此刻,简白是坐在王梓的车子里,两人一同去上班,就算她能看到王梓也能真真切切地摸到王梓,简白还是在怀疑,这其实是一场美梦,春梦。
她始终盯着王梓的侧脸看,想这一切是梦的可能性有多大。
她在回想,如果这是梦那梦不该那么现实应该有破绽,想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