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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两位公主赏光。”关澜打趣地说。
简白说:“谢谢。”
“我已经过了被人叫公主的年纪了,不介意的话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王梓说着,跟在简白后面坐进了车。
坐上车以后关澜操控着方向盘,看着反光镜里的两人,说:“介意和我分享你们的快乐吗?现在能告诉我你们是不是已经在一起了?”
简白的喜悦和幸福写在脸上,任谁都看得出来,王梓说:“明知故问。”
“那是我想的那么回事了哦?”关澜看向反光镜,看到两人紧靠在一起的身形,心想王梓的幸福是有数了。
幸福是一种微妙的东西,就像是好闻的香味,自别人身上散发出来,如有若无,无法用具体的语言去形容出这种香味,但是闻到的人就是觉得舒服。
关澜厚重的手掌紧握着方向盘,认真地看着前面的路。
简白在看他手指上的那枚戒指,男款的钻戒沉稳大方,白金戒身,只镶嵌一颗方形的钻石,戴在关澜的手指上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关澜和王梓的婚姻是一个幌子,那婚戒也应该不是一对,王梓说她手上所戴戒指的另外一个还在她地方,并没有给别人,关澜的戒指和王梓的戒指也不是一对,这点认知让简白松了一口气。
简白一想到王梓和关澜的婚姻并不存在就高兴,这样王梓就完完全全属于她一个人,她也不会与一个男人去抢王梓,男人的身后有社会伦理作为后盾,如果这是真的,简白怕她心里会留下阴影。既然两人没有确实的关系,简白直觉地想要王梓和关澜之间没有联系,最好隔断一切纠缠不清的联系,让王梓与关澜之间只有婚姻这一个名目存在就足够了。
简白意识到自己是在妒忌关澜,吓出一身冷汗。
关澜请两人到自己家里,同时向简白介绍他的爱人,简白才刚刚加入到他们的世界里,对他们几个人都不是很熟悉。简白现在是王梓的朋友,也就是他们的朋友,关澜并没有把她当外人,反而是很乐意向她敞开自己的家门,欢迎她进来。
知道关澜和王梓婚姻真相的人不多,王曼姿是一个,关澜的家人也不是全部都知道,瞒着老一辈的,怕他们接受不了,年轻辈分里也只告诉几个信得过的人,王梓也对她自己家人保密,只让大家觉得她是真的安心结婚甘愿做男人身边的小女人。
简白已经赢得了他们的信任,由王梓作为保证,得到进入他们世界的通行证,不过简白还没意识到这一点,只当做这是一次简单的饭局。
关澜的家不大,但是处的位置极佳,站在阳台上眺望远方,老上海新上海一览无余。
简白走到阳台边,看到整个城市在她面前展开,像一幅画卷,栩栩如生,繁华归繁华,恐惧还是有一点的。
她往后退了一点,退到自认为安全的地方。
关澜替她们两人拿了酒,端到她们面前,说:“我要向二位道歉,小凯他有事必须出国一趟,今天是不能和两位漂亮的女士共进午餐。”
“没有关系,下次还有机会。”王梓说,关澜举杯,王梓和简白同时举起酒杯,酒杯在空中碰撞。
关澜说:“希望你们不要介意,把这里当自己家。”
关澜离开片刻,简白站在落地窗前眺望。王梓站在她的身边看她眼中看到的风景。
简白说:“人为什么喜欢站在高处?”
王梓微笑着说:“有很多的回答,不知道你喜欢哪个?”
“你的,王梓的回答是什么?”简白看向她,问。
“我喜欢站在高处,因为站得越高,人就越少。你就能静下心来独立思考。”王梓说。
“关先生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选择买高层建筑住吗?”简白不明白,为什么要选择这么高的地方住,失去了土地的温暖,感觉不到一点人气。
“这不是关澜选的,他有恐高症,你没有注意到他从不靠近窗户吗?”
“真的?”简白这才想起,关澜总是背对着落地窗。
王梓点点头:“他之所以住在这里是因为这里是离宋凯最近的地方。宋凯的公司就在楼下。”
简白没有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因为惊讶而瞪大了眼睛。这种牺牲是伟大的,叫人敬佩的,也让简白对关澜这人有了新的认知。
简白说:“他是一个伟大的男人。”
“我也这样评价他,他说在他的认识里没有伟大不伟大,只有应该不应该,他觉得他应该呆在离宋凯最近的地方,所以他选择了这里。不过我很喜欢这里,这里是全上海视线最开阔的地方,如果没有大雾,天气好一点,站在这里能把上海收入眼底。”王梓靠近落地窗,几乎贴在了上面。
简白在她身后看王梓,王梓几乎要飞下去了一样,简白害怕了,反射性地动作是伸出手抓住王梓的手腕。
王梓因为她的动作而晃动起来,手中的酒杯随之摇晃,酒液撒了出来。
简白忙那里纸巾替她擦去衣服上湿润的酒液。
酒香四溢,比喝入口中尝到的还要香。
关澜中午做了一顿菜,看起来儒雅绅士的他倒是有上海男人的海派作风,在厨艺上有一技之长,本邦菜做的非常爽口,两人吃的愉快。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懈怠了,慢慢加快速度恢复过来。】明天还是继续有更的。
小番外
唐宋的苦恼很多,在工作上她兢兢业业一直为自己的薪水努力着,不偷懒不打诨,上班时间都不会偷偷上去偷菜逛淘宝,她自认在这个公司里她不是最认真的人也应该排到第二,好人有好报这句话如果是真的话那她应该得到相应的回报而不是被公司折腾的半死。
元明清不是公司,但是她是属于剥削阶级,就是公司的代表,没有差别。
元明清的脚伤了的那一个礼拜,唐宋几乎是把元明清家当自己家,每天都要准时去那里报道,即要做苦力又要做保姆,不但要照顾元明清这个大废物还要照顾元明清家那只二到不行的哈士奇。
买菜烧饭洗衣服整理房间遛狗做元明清的倾诉对象做司机送元明清去别的地方……她所做的事情远远超过她的工作范围,尽管她问公司拿了四倍工资,但是这不能够成为她被压榨的理由,她想如果自己还不想英年早逝就应该去找律师告元明清。
律师是吸血鬼。这是某一部美剧里最常出现的话,唐宋不会傻到把钱送给别人,她唯一相信又完全免费的律师就是她亲爱的妹妹,唐欣。
唐欣刚从政法大学毕业,现在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实习,以后的目标是作为一个律师,朝着三十五岁后年薪二百万的目标进发。
唐宋开车去唐欣目前租住的地方,那地方是唐宋帮忙找的,在静安路上,殖民时代留下的西式建筑,下面两楼是一家咖啡厅,阁楼很大,就分给员工和别人住,房租便宜,而且离唐欣工作的地方近,唐宋就替她租了下来,咖啡厅的老板娘也就是这个房子的主人并不在乎这些小钱,没有狮子大张口,只收了定金,房租按月付。但是问题是广告上面罗列了几十条的条件,针对有意租房的人,仅限女性,从她的事业工作性格爱好癖好到生活习惯都列的清清楚楚。
最后一条总结,洁癖症多动症者优先。
那张广告前面太诱惑后面太严肃,结果造成这件事情变得匪夷所思让人费解,以至于大家都以为这是愚人节恶作剧,没有人会当回事,被的广告都已经被人撕下,就只剩下着一个广告始终贴在角落里无人问津,直到唐欣把它撕了下来。
想起那一天唐宋带唐欣去看房子,那里算是上海最有情调的一条路,旧式的房子保存完好,楼下两层充满复古情调的咖啡厅叫她们印象深刻,里面都是一些文艺女青年,无所事事却不愁吃喝。
唐家人本来长的就不够高,唐宋也不过一米六,只是平时穿中跟鞋拔高了一点,唐欣和她差不多高,穿着帆布鞋,牛仔裤和一件白色T恤,T恤上还印着人猿进化的图像,背后背着一个巨大的旅行包,包被她的东西塞地完全鼓了起来,几乎要压过娇小的唐欣。
唐欣不高,但是看起来很清秀,白皙的肌肤看不出一点瑕疵,一双很大的眼睛,脸是娃娃脸,嫩生生的,加上她的穿着打扮和天然的贫乳,总让人误会她是一个初中或是高中在读的男生。
唐宋和唐欣站在一起就像是一个大姐姐带着小弟弟出门,更有甚者恶毒点的说是妈妈带着儿子出来逛街。
唐宋手里拿着一份广告,站在门口往里面瞧,不知道找谁问这个会好一点。
穿着红色衬衫黑色长裤围着一条粉红色小围兜的服务生到她们面前问有什么可以为你们做的。
唐宋举起广告给她看,她看过广告以后带着两人往屋子里走。
屋子里到处都是咖啡的香味,还有奶油的甜香。
本来不饿的胃突然有了吃的渴望,却看到玻璃柜台里一块小小的奶油蛋糕却标注着可怕的价格,唐宋和唐欣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都觉得这太不靠谱了。
“不就是一块拿来填饱肚子的蛋糕,又不是惨了金子,有必要那么贵吗。”唐欣皱着眉头抱怨。
唐宋低声对唐欣说:“还不如等会儿到沃尔玛买上几块吃的痛快,沃尔玛一大块才卖七块钱,我们这里还有两张卡。”两姐妹的想法完全一致。
那个带她们进来的服务生走到柜台后,和一个站在咖啡机旁边的人说话。
那人背对着她们,是这里唯一一个穿着黑色衬衫的人,长发用黑色橡皮筋绑成一束,身高最起码有一米七多,那个不算矮的女服务生和她说话的时候她要低下头来。从背影看她这个人很瘦,肩膀不宽,腰很细,臀很翘,还有被黑色西装裤包裹的长腿。而且她也戴上了店里的标志那个很温暖的粉红色小围兜,带子在她腰后绑成一个蝴蝶结。
唐宋和唐欣两人都站在柜台边等,目光不时扫过玻璃柜台里漂亮精致的蛋糕,蛋糕都不大,盛放在白色的纸碟子上,有着了各种各样的花样,每一个蛋糕都不尽相同,并不是机器制造出来得流水线产品,而是糕点师的精心之作,每一样都是糕点师的心血,巧克力奶油水果糖霜这些东西组合成一个美妙无比的世界,何况有那灯光打在上面,小小的蛋糕就变成了一个个漂亮的舞台。
唐宋和唐欣嗜甜,蛋糕本来就对她们有吸引力,却被这个价格吓得连想都不敢想。
那人回过了头,视线与唐欣对上。
唐欣眯起眼睛想把她看仔细,那人也在打量着她。
她有一张干净的脸庞,不漂亮不帅气,两边都不搭边,但是看起来很舒服,没有化妆,连口红都没有上,素净地就好像只是用清水洗过,狭长的丹凤眼让她看起来不好亲近,薄唇紧抿,整张脸都绷得紧紧的,五官像是被人用胶水粘上去的,从她脸上感觉不到她的情绪。
唐欣在猜测她露出这样的表情是不是不喜欢自己。
那人没有立刻出来,而是叫服务生过来告知她们一声再等三分钟,然后低头忙她自己的事情。
唐宋和唐欣听到以后对这人的印象差到极点,傲慢无礼目中无人……唐欣在心里咒骂她一百遍。
“你们喜欢吃奶油蛋糕吗?”这时候一个穿着红色短裙的漂亮女人出声对她们说。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趴在柜台上面,低胸的上衣因为她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