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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之后,赶忙让他落座。
见他在询问是否有其他医生能替他就诊的瞬间,白洛苒生气了。本来这段时间心情就不是很好,现在还跑来一个送死的。也不再打算废太多口舌,直接开口说道:“喂,你要找就去找,不就是肾虚阳亏面对我这个男人不好意思说。看你脸色,肝硬化后期,还有咳嗽,喉头有痰是吧。反正谁看都是死不了,禁烟酒养身子,不要太过的纵/欲。”
嫌弃的说完一切,丁点面子都不留给对方,抓起自己放在一旁的水杯,起身离去。没有休息好,情绪及其暴躁。刚走到门诊口,手腕被人抓住。看到富豪憋红了的脸,嫌弃甩开,重新坐回位置。
开始例行询问对方的状况,谁知与自己所叙述的完全相同。望着这般无用的富豪,白洛苒开始给他开药,让他回去好好休息。如果没办法自律,白洛苒也说了,医院有足够的床位让他家人还有医生护士看着他。
见到他面上的惊恐,将手上的药单子递到他面前,让他找人去配药房开药。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谁知一直跟在对方身后的中年妇女上前恳求自己,无论如何开个病床给她相公。发觉他老公又想要爆发,白洛苒迅速开除了一系列的检查让富豪去做。
没有给任何解释,先把他打发走。能有个如成关心自己的爱人还不珍惜,那不是太禽兽了?他老婆对他出外玩女人这般淡定沉默,想必是早已习惯了自己老公的风流。算是为女人悲哀的同时进一点微薄之力。希望她日后能以老公身体为由,控制一下自家老公的夜生活。
起身活动了一下腰肢,恰好此时吴国涛拎着一份早饭进来,白洛苒立即收了动作,冷眼望着他,好奇他这一路到底都为了什么。堂堂一个大男人,做出来的事比女人还卑鄙,真是让人唾弃和看不起。
“想说什么直说,别拐弯抹角。我现在看你就心烦,别逼我滥用私权。”
“小白。”
“我跟你很熟?”
“白医生,女生和女生是没有幸福可言的。你想想,女生跟女生在一起,不受社会保护,假若哪天后悔了,就来不及了。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才是人类繁衍进化的选择,你这样下去,无论对你的名声还是对医院的声誉都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你听我说,不要在这么执着,你该尝试着走出那个圈,享受一下来自世界其他人的关怀。”
冷眼睨着眼前这个假装大圣人的蠢货,白洛苒连解释都懒得解释。推开他打算回办公室里找人来换自己,突然肩膀被人抓住的抵在了墙壁上,望着因说不通想用强的吴国涛,白洛苒的讨厌升级到最大。完全不想顾虑其他,打算直接送她滚出这个医院。
想都没想的直接一脚踢向吴国涛的下部,顺势学颖陌用高跟鞋攻击的剁向吴国涛的脚背。手肘朝他的脸部横扫,踢完收回的脚再次用膝盖大力顶上。很不喜欢有人不自量力的来送死,她在战地的时候除了医术,学得最好的就是近身搏斗。想吃她豆腐?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瞄了眼倒在地上的吴国涛,白洛苒还十分不满的冲上前一脚朝他脸部踹去。自己是医生,在攻击的时候都适当的避开了要害,但疼痛绝不比击中要害要轻上多少。惹了她就该付出代价,更别说是这种带着侵犯的招惹。
走出就诊室没多久,白洛苒发现自己就背上的丝袜上占有丝丝血迹。嘴角一勾,不屑的冷笑。这是他吴国涛应付的代价,没有搭理,继续向前走去。脑子里已经在计算自己该如何回敬李家的人。是时候帮忙出手搞定这边,但白洛苒又担心艾比伊洛尔的事情暴露,引来日本学术派的指责或是其他就不好了。
回到办公室,见到一些医生已经起来了。让他们去顶门诊,自己则跑去休息。至于吴国涛……他爱死不死,死了最好。
买了瓶红牛走到凉亭外一口灌下,回头看了眼医院的大门,试想自己日后一辈子都得留在这个地方医治他人。假若没有一个能让自己依靠的人陪着,白洛苒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挺得住。看多了生离死别,白洛苒才更珍惜家人和颖陌。
颓废的做在板凳上,手指大力的捏着手里的饮料罐。脑子里一团糟,想不出个更快捷解决问题的方法。长叹了口气,白洛苒用力将饮料罐扔进远处的垃圾桶。第一次角度有所偏差,没有丢进。不想跑过去捡,又不能这般没有修养。眼睛紧紧的盯着来往的行人,想着有哪个认识她,能帮她个手。
等了许久,发觉没一个病人自己认识。莫可奈何,起身走到垃圾桶旁,捡起饮料罐扔进垃圾桶。抬头,看到piano出现在自己面前,一脸诧异。话说蓝眼金发在这个医院很是少见,piano不会在俄罗斯发展不下去,跑来投靠她吧……想了想自己家医院的空位,似乎还真没有位置疼给他了……
“不用紧张,我找你有些事。”
示意piano跟自己去一旁的凉亭坐下,有什么事慢慢说。她很好奇piano大老远的跑来找她到底有什么事?之前委托他帮忙找心脏的事情他没办成,难不成专门来这里给她道歉?不是吧,怎么说也共事了一段时间,不可能不了解她的性格?
“有什么直说吧,piano,我俩那么熟了,不用绕弯子。”
“white,上次没给你找到心脏非常对不起。其实我跟你撒了个谎,并不是没有心脏,也不是那人病情好转,是有人从我上面走了关系,买走了那颗心脏。作为朋友,我一直觉得对不住你。暗地里我找人帮我查了,原来是你们国内的一个叫李靖荣的医生买掉了。不过看他隐瞒一切的购买,估计也是走非正当途径去使用。再后来我就查不到了……帮不到你,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所以特意过来跟你道个歉,说明白。”
“piano你不用那么在意,你有这份心意我就很开心了。其实你打个电话跟我说明白就好了,没必要特意跑这一趟。”
刚想继续开口安慰一下piano,对方已经起身跟艾比伊洛尔打招呼去了。好奇艾比伊洛尔怎么会跟piano在一起,为什么她会认识那么多人?自己的爷爷,piano,难不成她连back也认识?
“你们两……”
“哈哈哈哈……white,我给你介绍,这位是ann;她是我以前随船行医的一个朋友。许久没见了,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算起来,也算是生死之交,当初我们在巴西海域上遭遇台风,失踪了一些人不说,过后很多人都得了重病。当时在没有医药的条件下,我们做了很多努力。做手术的时候更别说,white,这可是你学习的对象。”
望着被piano称呼为ann的艾比伊洛尔,白洛苒笑了笑,假装不认识的点头打招呼,敷衍piano。
“对了white,我想起一件事,你那个需要心脏的人,现在如何了?”
此话一出……众人陷入沉默。
☆、71关心洛苒
发觉自己似乎说错了话;piano看了眼白洛苒;希望她能尽快给出一个答案。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白洛苒笑道:“后来我找到了合适的心脏,手术也做完了,对方现在很健康;谢谢关心。”
礼貌大方的叙述完颍陌状况,送给艾比伊洛尔一个放心的微笑。让她不要太过担心;她的心理素质很好;不会因为piano的提出而感到不适。笑着招呼他们去自家食堂享用午餐,想要告诉大伙,她家饭堂的东西味道还是很好的哟。
一行三人坐在食堂;点了几个小菜回到位置上。三人开始叽里呱啦的闲聊开。介于三人的语言上交流的差异,最后大伙选择英文交流;偶尔不知道如何表达的地方会用母语代替。幸好三人都会相互之间的母语,交谈上基本没有任何问题。只不过……白洛苒注意到逐渐朝他们投来怪异暮光的病人和医生,想来觉得他们太过装了。
突然看到不远处出现的吴国涛,白洛苒心里之前的阴霾烟消云散。见到他鼻梁上贴着的创口贴,白洛苒嘴角微微扬起,眼神里带着诡笑。面前的两个人还是太了解自己,一看到这表情,视线立即跟了上去。
看到两外两人眼里的精光,立马一手抓住一个,阻止住他们的冲动。瞟了眼看到自己都有些害怕的吴国涛,白洛苒开口笑道:“不要去在意那种小人物,虽然很多书上都说小人物是最容易在背后捅刀子的人,但我觉得这些都是小意思。他,我不会让他留在这里多久。他已经让我心生厌烦,弄走他不过是费用的问题。但我现在连费用都不想支付,你们看着办好了。想对我用强,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水平。”
“噗……”一口水喷出,piano捂着肚子笑倒在一旁。嫌弃的看向piano,好奇他为什么反应如此剧烈?只见他连忙抽纸巾擦干净嘴脸笑道:“white,怎么会有人想到对你用强?想当年在亚马逊的时候,你的占地近身搏击可是第一。比那里的许许多多的男人都要厉害太多,对你用强,真是世界上最愚蠢的行为。”
“piano,你说w是不是很有魅力?无论从任何方面看,她只要认真愿意去做,就会变成很优秀。你看手术,她从一个紧紧只敢做小手术的学生变成今天独当一面的厉害医生。大医院走的都是愚蠢的象牙塔模式,不认可她的技术只因为她较为年轻。可她在黑市或者在你们战地,可是赫赫有名的一个人。今天听说她在战地那点时间将近身搏击练习到第一,piano,这不得不让我想起她当年在黑市为了给一个抑郁的女人做手术,三天学会用小提琴拉《卡门》。当时在手术室里看到她顺畅的拉完,我的心都被震撼。”
被艾比伊洛尔说的满脸通红,白洛苒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她并不认为自己有多优秀,每次心里想做事的时候,都会暗暗的告诉自己要努力,当结果达到自己的期望值,一切的努力都得到了回报。心里的满足感,一次次让自己找到了成就。
“好了,你俩别再说了。说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样吧,piano你难得来一次中国,我待会吃完饭去睡一觉,晚上我们出去喝一顿如何?对了,艾比伊洛尔你下午是不是还有手术?话说我现在觉得称呼你ann比唤你艾比伊洛尔更能保护好你。”
“你跟我在一起,才最容易保护我。”
“滚你。”
三人边吃边聊说的很开心,白洛苒也懒得搭理身边朝自己投来异样目光的人群。她知道很多人都认为她是因为家里的关系才能这般潇洒,她对这些评论毫无所谓。是金子总会发光,跟人争辩废话,说多都无用。
吃饱喝足,白洛苒起身跟两个人打个招呼,准备回老哥的办公室里去睡觉。反正办公室里的人都习惯她来无影去无踪的个性。甚至还觉得,若是她常待办公室,不方便他们背后说人数落自家医院。
看到白洛苒离开,piano朝ann使了个眼色,当下两人默契起身,走到吴国涛面前。ann转过身,巡视一圈发觉并没有人朝这边看,迅速给piano使个手势,只见他迅速抬手,一手肘将吴国涛打趴在他自己面前的碗里。
做完之后,立马拉上ann离开。piano在战地的时候只佩服过两个人,一个是ann,一个是white。前者是技术确实过硬,不过为人很冷漠要强。记得大伙在强渡亚马逊的一个沼泽地区的时候,为了躲避雇佣军的热源探测仪,ann作为一个女人,在夜晚几乎接近零度的时候,用淤泥裹满全身,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