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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把千年寒玉打造的匕首,虽然是玉石的材质,却削金如泥,你说奇怪不奇怪?”慕容锦瑟说着说着来了兴致,“我小时候见过一次,通体玲珑剔透,散发碧绿荧光,那剑倒是合我胃口得很。”
“是么?真想看看那把剑什么样。”罗衣叹息道。
慕容锦瑟笑咪咪:“你嫁给我,我就把剑送你。”
“锦瑟,你不要老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好吗?”罗衣不理他,脱了外衣,躺到床上,背对他睡下。
“罗衣,为什么不嫁我?”慕容锦瑟狗皮膏药似地粘过来,躺在罗衣身边,感受他温柔的气息,十分惬意的闭上眼。
“我对男人没有感觉,再说,我们是兄弟呀!”罗衣刚说完觉得身旁一阵晃动,有人气呼呼爬起来披衣出门,罗衣叹口气,呆呆的望着墙壁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第二日,慕容锦瑟又得了风寒,病得七荤八素。
一屋子奴仆都挨了罚,慕容夫人大发雷霆:“一院子的猪,少爷在外面吹了一夜冷风,你们居然没一个知道的?”
慕容夫人又深思的看了一眼罗衣:“你们一个二个的长大了心野了,不把主子当会事,趁早配了人滚出去,别在眼前给我碍事。”
那日后,慕容夫人不折腾慕容锦瑟了,倒是开始帮罗衣张罗起婚事来。
作者有话要说:兄弟们,看完了也给收藏一下吧,或者留个评也好,作者好寂寞啊
进京
因为罗衣,慕容锦瑟闹了几件大事,第一件,抢了跟罗衣相亲的姑娘,挂在山上最高的一棵树上;第二件,一个媒婆说了他两句,慕容小爷上去就是一拳,媒婆的脸立刻开了花,跟颜料铺似的;第三件,在他娘的房前又哭又闹,外加满地打滚,就是不准给罗衣配亲事。
他爹娘,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后来实在拗不过,就说,不赶走罗衣也可以,你给我滚去考个一官半职回来就依了你。
这话说得正中了慕容锦瑟的下怀,他爹还给了他一封信件,是给礼部侍郎金德忠的:“以你的资质自然是不可能高中,你拿这封信去找侍郎大人,也许可以给你个名次。”
慕容锦瑟于是一番义愤填膺,慷慨激昂的反对,最后他爹非常强硬的要他收下,他非常被迫的接过来揣在怀里。
慕容锦瑟出了门,一脸笑嘻嘻,刘焕之在门外也听了个七七八八,于是好奇问道:“少爷,如此伤您的自尊,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慕容锦瑟笑着点了点刘焕之的鼻子:“焕之啊,这你就不懂了,哪朝哪代都脱不了这裙带关系,光靠本事也未必能做到最好啊。”
留下一脸难解的刘焕之,慕容锦瑟癫儿癫儿的去收拾东西去了。向他娘要了罗衣,带上刘焕之,慕容小爷一路上游山玩水,不觉就到了京城。
扬州虽然繁华似锦,京城却又是一番景象,其中一奇就是时不时有大官的车马从街面上经过。浩浩荡荡,举着牌子,鸣着锣,慕容小爷要了临街的一间房,一大早起来等着看官员们早朝。
京城的人早已是见怪不怪了,慕容锦瑟他们三个可是头一次见,那一派车水马龙,不同官阶的人坐不同的轿子,坏了规矩居然是犯法的。文官多坐轿,武官多骑马,过了一会儿,罗衣在旁边轻咦了一声,立刻将慕容锦瑟拉离开栏杆一些。
“锦瑟,是千悲鹤。”
慕容锦瑟闻言,向下一看,果然是千悲鹤那厮,尖瘦脸,略微花白的胡须修得很短。慕容锦瑟把玩着手里的柿子道:“你说我把这柿子扔他脸上再逃跑,来得及吗?”
罗衣淡淡的道:“做梦的时候还是可以的。”
慕容锦瑟笑咪咪,指了指故意要挤开千悲鹤插队的那顶轿子道:“看,老天都帮咱们呢。”
千悲鹤皱眉看了看将他挤一边的轿子,强压怒火,竟然自动将马引到一边。
一转眼间,那轿子竟然冲撞了好几位官员,大大咧咧的朝前面挤过去。慕容锦瑟叹道:“奇了,那里面坐的何人?”
“武太师,当今皇后的哥哥,太子的舅父。”店小二边送上茶水边悄悄说道。“几位爷,还是进去吧,若是被官爷发现可是要那你们一个不敬的罪名,你看看那长街上,哪个不是跪着,连头都不敢抬,您几位倒好,还坐这儿,喝上茶了。”
慕容锦瑟笑着对罗衣道:“也好,不过让我再看看千悲鹤那老小子的寒碜样儿。”
说完又往栏杆那一趴,没想到正好对上千悲鹤犀利的视线,慕容锦瑟忙收身回来道:“快闪,被那老小子发现了。”
三人忙逮了小二回房,贴着门听了半天动静,竟然没人来找麻烦,刘焕之抚了下胸口:“哎,虚惊一场。”
慕容锦瑟却皱眉道:“我确信他看见我了。”
“锦瑟,你一定要考这武状元么,你不怕皇上又……”罗衣欲言又止。
慕容锦瑟道:“其实,自从见了那贼皇帝,我就断了当将军的念头了,不过是为了哄我爹娘开心,反正他们也觉得我不济事得很,我们在京城好好玩玩,再陪着焕之考上个状元,风风光光的回去吧。焕之现在也算咱慕容山庄的人了,一样长脸啊。”
“难怪老爷骂你,给你介绍信时,你那么不在乎。”刘焕之恍然道。
罗衣这才露出些喜色:“如此,我们换家隐蔽点的客栈,明日去逛庙会去。”
“好啊”,慕容锦瑟喜滋滋,刘焕之却念着要温书,结果被慕容锦瑟一顿说教,还觉得很有道理,第二日三人就兴冲冲赶庙会去了。
京城的庙会自然是说不尽的繁华,杂耍、泥人摊、冰糖葫芦、拉车的吆喝的,比比皆是,慕容锦瑟他们三个像乡里人似的,在中间穿梭,兴致勃勃。
慕容锦瑟买了一堆东西,都叫罗衣抱着,他心里自然有他的如意算盘,叫罗衣抱这么多东西,他就不会跑出去瞎晃,只会乖乖跟着自己。
走了一阵,看到一个寺庙,香烟十分鼎盛,慕容锦瑟一撩袍子就要进去。罗衣皱眉:“锦瑟,焕之真的要回去温书了,明天就要大考,你可别拖累他。”
“罗衣,你少拿焕之说事儿,明明是你不信神佛,不爱跟我们进去。”
罗衣抿着嘴笑笑,两只眼睛弯弯:“你怎知道我不信佛。”
慕容锦瑟冲罗衣挤挤眼,转身却正经八百的走进去。
同上次寒山寺一样,慕容锦瑟认认真真拜了菩萨,求了只签,打了两次,一个上上签,一个下下签。
解签先生送他几字真言:“大喜大悲,大落大起,放下一切可保家宅平安。”
慕容锦瑟将那签扔在地上,呸了口唾沫道:“呸,早知道不求了,真不吉利,我们慕容家财大势力大,怎么会有事,那解签的竟然要骗我的钱,看我不好好整他。”罗衣默默走过来,却捡起签,藏在衣袖下。
慕容锦瑟忙着要去折腾那解签的和尚,罗衣和刘焕之好一阵劝他才作罢,却看到寺庙深处的院子里一枝海棠伸出墙来,红雅欲滴,十分的妖娆,就吵着要进去赏花。
慕容锦瑟带头走过去,发现院门紧闭,这哪里能难住他,几下就翻过墙头,罗衣只好挽着刘焕之也翻进去,这到不难,只是慕容锦瑟卖的那些劳什子要弄进去倒是费了好一番功夫。
三个人正在那儿整理衣服,拍去衣角的尘土,远处花树下有个女子幽幽的吟道:“春来塞北去严寒,惹人怜,媚红颜。俏丽精灵,袅袅若天仙。双燕琼楼飞玉宇,方梦醒,又缠绵。”
慕容锦瑟想了想朗声对道:“晨光洒满绿窗帘。玉足纤,爱翩翩。 曼舞轻歌,酒美醉贪眠。 雪月风花连昼夜,知己俏,忘江山。”
那女子呀了一声,匆匆回头,见慕容锦瑟一身鲜衣,丰神俊朗的模样,鹅蛋脸羞红,忙用轻罗小扇掩着了半边脸,却有些欲语还休的效果。
慕容锦瑟微微拱手道:“不知是哪家的小姐,唐突了。”
“我家小姐是武太师府二小姐,你又是哪一位。”女子旁边的丫鬟忙走过来拦住慕容锦瑟。
武太师么?慕容锦瑟想起前一日那顶嚣张的大轿,还有千悲鹤吃瘪的样子,立刻多了十二分的和气:“在下复姓慕容名锦瑟。”
“刚才听小姐的诗做得好,忍不住技痒,请小姐莫怪!”慕容锦瑟故意说给那武家二小姐听。
“公子不像本地人。”武二小姐忍不住出声询问。
她这话正中了慕容锦瑟下怀:“学生是进京赶考来的,不想在此偶遇小姐,也算有缘。”
那小姐微微笑了下,招丫鬟过去说了几句,然后施施然出院子而去。那丫鬟走到慕容锦瑟面前,递了块玉牌:“凡是参考举子,考完后的当晚,都会来武府中拜见太师,太师也会摆宴款待,公子拿着这个,看门人定会让公子进府。”
“多谢丫鬟姐。”慕容锦瑟结果玉牌,又道了声谢。见丫鬟去得远了,才把玉牌甩给刘焕之:“焕之,听见了,到时候记得去。”
焕之刚要拒绝,慕容锦瑟截住他的话:“焕之,我知道你心高气傲,不愿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想要做个俯仰与天地问心无愧的男儿,但是,官场就是这样,你唯有先爬上去,先夺得权势,才能实现你心中的报复,你说我说得对吗?”
见焕之还是不以为然,慕容锦瑟拍拍他的肩膀:“朝中有人好做官,这样你可以少努力十年二十年,何乐而不为,你说你的家乡因为贪官误民,导致饿殍遍野,那这十年二十年,你算算可以救得了多少的无辜的人?”
刘焕之一咬牙,将玉牌收在怀里,慕容锦瑟一抬头看到罗衣深思的目光,笑道:“小罗衣是否对我刮目相看?”
“锦瑟,假以时日,你定会成为国家的栋梁。”罗衣审慎的望着他。
慕容锦瑟却笑着摆摆手:“罗衣,我只喜欢风流快活,国事,战场,对于我来说太沉重,并非我心中所想,而让我心心念念的东西,罗衣你难道真不知道么?”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勉强写完,都这么晚了咩?
遇袭
罗衣一如以往的沉默,他笑笑道:“锦瑟,外面好热闹,我们出去看看。”
慕容锦瑟叹了口气,望着罗衣离去的背影,强烈的无力感涌上心头。刘焕之贴心的拍了拍慕容锦瑟的背,有那么一刹那慕容锦瑟想,要是他爱上的不是罗衣,而是刘焕之的话,情形又会是怎样的呢。
刘焕之同慕容锦瑟差不多一样高,他的笑容比罗衣温暖,也更单纯一些,慕容锦瑟忽然有些累,所以当刘焕之抱住他的时候,他没有推开,只是有些黯然的合上眼,遮住满腹的心事。
两个人就这么默默的抱了一会儿,分开的时候,慕容锦瑟看到罗衣淡淡的站在门口,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
“罗衣……”慕容锦瑟张了张嘴,想起罗衣一再的冷淡拒绝忽然就说不出话来。
“看庙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