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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月白听着一头雾水,自己不过是佯装生气,锦瑟这是怎么了,一个劲的道歉。见慕容锦瑟的眼中波光缱绻一般,甚是引人,司徒月白傻傻的凑过去,轻轻吻了下他的眼睛,好美的眸子,而他对美的东西一向没有抵抗力。
令司徒月白想不到的是,慕容锦瑟忽然低头寻到他的两片薄唇,然后肆无忌惮的吻起来,司徒月白倏忽睁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着慕容锦瑟,立刻想到应该反抗,这家伙着实可恶,原来喝醉了喜欢调戏人的么?用力推了推慕容锦瑟的身子,竟然纹丝不动,司徒月白开始害怕起来:“锦瑟,是我。”
“知道是你,笨蛋,今夜你别想离开,就算是在梦里,我也要跟你算算这笔帐,你怎可以欺我若此。”慕容锦瑟喝酒后话多,而且尽是些混账话,司徒月白似有所悟,心里更是带了点薄怒,你欺负人就算了吧,还把我当做了别人。
“慕容锦瑟你……你再不放开我就咬舌自尽,你且看看我是谁?”司徒月白冷声道。
他不这样生气还好,生气板脸的样子,加上一脸的泥泞,竟然与罗衣有了五分相似,慕容锦瑟脸色尽是狂喜的神色,二话不说,手上动作迅速,一把扯开司徒月白的衣襟。司徒大惊,一边要坐起来,一边慌乱的去掩住散乱的衣服,锦瑟来了脾气,干脆顺着他身子一口气将衣服剥了扔到床下。
“慕容锦瑟,你,你,你……”司徒月白指着慕容锦瑟一下子讲不出话来,他自小家教极好,什么时候做过这样不堪的事情,一时激怒攻心,不但话说不出来,被慕容锦瑟重新压回去还虚软得没了力气。
不一会儿锦瑟便除去两人身上的衣物,司徒月白奋力反抗,最终只落得在他身下只喘气,连动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锦瑟极尽温柔的在他脸上,身上轻啄了几下,手又不安分的伸到他身下,握着已经有些抬头的部位轻揉,司徒月白要骂人,张嘴溢出的竟是宁人脸红的呻吟,他吓得捂住嘴不敢声张。
“状元爷,状元爷?”屋外有人在喊他,司徒月白虽然被锦瑟折腾得迷迷糊糊,也知道是自己的管家找来了,待要呼喊,可是现在自己跟慕容锦瑟这样光光的叠在一起,根本就是见不得人啊,司徒月白忙捂住口,不敢出声,慕容锦瑟却越发的不安分起来。
前面的刺激难以忍受,月白觉得胀痛难忍的时候,慕容锦瑟忽然大力分开他的腿:“慕容锦瑟,你要做什么?”
月白想到曾听人说过男人间也可以做那档子事儿,隐隐觉得慕容锦瑟想干嘛,但是却想不明白他要怎么做,只是很惊恐的要坐起来。慕容锦瑟不耐烦的咕哝了几声,司徒月白忙去掩住他的口。
立刻被锦瑟抓住手臂甩了回去,嘴里骂道:“你这家伙,不能老实点儿么?”说完在月白的身后躺下,抬起他的一条腿,将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凶器猛的刺入。
司徒月白惨呼一声,忙用牙咬住床上的锦被,果然外面的管家咦了一声:“好像听到状元爷的声音?”
司徒月白正在心惊,一只热得发烫的手臂从身后握住他的手,十指交扣,司徒月白如同被雷击,浑身颤栗了一下,心里却无法言喻的辗转起来,轻轻哼了一声,连身下撕裂般的充实感竟也变成舒适的刺激,竟希望它能动一动才好,司徒月白对自己的想法感到分外羞耻,拉起锦被捂着通红的脸孔,觉得再无颜面见人了。
慕容锦瑟觉得那入口又紧又热,舒服到了极致,开始缓慢的动了几下,心里想着要看那张脸,偏生被埋在朱红的锦被下了,忙硬生生将人的脸扳过来,用嘴堵上,舌头一阵扫荡,这才开始越动越快,撞得怀里的人闷闷的呻吟,心道要温柔,然而那呻吟声更像是鼓励,想要慢下来却是不能。
司徒月白,被慕容锦瑟或温柔或粗暴的折腾了几下,心里身体都背叛了多年来学到的正直想法,于是口不能闭,腿也软了,任凭慕容锦瑟随便折腾,两人到最后,还是司徒月白先受不了,求了慕容锦瑟好多次,知道晕倒,司徒月白迷迷糊糊的想着:“明天要早点醒来,不可让慕容锦瑟知道这晚上的事情,他不然哪里还有脸面见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也算更完了吧,后面的还在写
随军匈奴(二)
司徒月白没有如自己所想的,及时的醒过来,等他清醒的时候,慕容锦瑟已经随军出征了,甚至连送别也没来得及,司徒月白羞红了脸起来,见了慕容锦瑟留的字条才知道昨晚三更天,锦瑟就 被召到宫里去了 ,不知道他清醒见到当时情形怎生想的。
司徒月白羞愤的将脸藏于被间,想着慕容锦瑟匆匆留下的几个字:“羞愧难当,回来再去府上谢罪。”
反复将这几个字咀嚼了几遍,司徒月白又开始苦恼再见面时要怎么处置他呢,杀了他、打他一顿,还是很有气概的说酒后乱性,做兄弟的就当没有这回事。
刘焕之在一旁,见司徒月白忽而拧眉忽而叹气的甚是好笑:“状元爷,今儿早朝您就没去,随然下官替您请了病,但是若是在将军府里养病,传到皇上耳朵里可不大好,还有……”
刘焕之已有所指的看看狼藉一片的被子,上面的秽物还清楚的很呢,司徒月白慌忙穿衣起来,对着那床东西发呆:“这个——要怎么办啊。”
刘焕之摇摇头,真是命苦,昨晚大半夜被挖起来,要他去传慕容锦瑟进宫,于是他同平时一样大大咧咧的推开房门,差点没被眼前的情形气得背过气,也亏得是他来传,换了别人,要是闹到皇帝耳朵边去,这飞醋由得吃了。
好不容易把慕容锦瑟叫醒,他也同司徒月白一般,望着那床发了好一会儿呆,疯了似的将人赶出门,自己给司徒月白清理了,又留了字,一路上那表情,就差要自刎谢罪了。
刘焕之临走送他几个话:“不要胡思乱想了,留着命回来谢罪吧,别死外面了,你要死了,状元爷那怨气找谁发去啊。”
慕容锦瑟仿佛大梦初醒一般,忙收敛心神,抬头望去,皇帝站在高台上正注视着他,慕容锦瑟别扭的转头看着欢呼的人群,从不知道京城里住了这么多人,像此起彼伏的海洋,群众的欢呼声,近乎仰望的眼神,整齐壮大的军队,慕容锦瑟蓦地感受到强烈的身为军人的自豪感,腰杆不由得有挺直了一些。
此战,只许胜不许败!
四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走了一个月,随着人烟越来越稀少,风土也完全与京城的不同,终于还是来到了边关城市原阳,此时,匈奴的老单于过世,凶狠残暴的握衍驹提篡夺了单于的位置,忽然对大虞国虎视眈眈起来。
从最初的挑衅闹事,发展到大兵压境,竟然占领了好几座城池,这原阳是兵家重地,若是被他们攻破,大军一路上更会势如破竹,难以抵挡,因此,司徒老将军分了一半的兵力驻守,带了另二十万,攻打离原阳五十里的城市——淮川。
慕容锦瑟却得到了新的任务,司徒老将军将他叫到帐中,仔细打量了一番才道:“握衍驹提现在拥兵三十万,据守淮阳,不日他将会命人从那里运几万石粮草去淮川支援,我们会派人在淮阳至淮川的路上拦截烧毁粮草,只要淮川没有了粮草,匈奴士兵很快就会不战自败。但是——你必须去弄清楚粮草具体出发的时间,和行进的路线,你可能做到?”
“末将领命。”慕容锦瑟大喜,忙接令前往,才出了军帐,就被一人拉到僻静处,原来是千悲鹤派来 保护他的高手大荣和谋士凌敏之,那凌敏之正是当日在千悲鹤府伺候过慕容锦瑟的小厮,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劝说慕容锦瑟乖乖去皇宫侍寝,慕容锦瑟因此对他耿耿于怀,就是现在对他也不给好脸色。
“找我做什么,鬼鬼祟祟的,我们是见不得人么?”慕容锦瑟不耐烦的蹬了凌敏之一眼。
“司徒将军似乎要对将军不利,难道将军看不出来吗?潜入敌人主营,这么危险的任务自有细作去做,堂堂将军,哪有做这种事情的。”凌敏之出言提醒道。
“我知道啊,可我就是想去送死,就怕阎王嫌我坏事做得不够多,不想收我呢。”慕容锦瑟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大荣皱眉啃啃吃吃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凌敏之:“先生,慕容将军好像很恨你呢,你跟他有仇啊。”
“谁说的,嗔痴怒骂皆是关爱,你不懂,不懂——”凌敏之笑着阔步而去,半响见大荣还没跟上又道:“荣大爷还不来,我们也改去准备乔装的事情了,你扮什么好呢?妓院的鸨母如何?”
大荣大声抗议,惹来凌敏之大笑,心里却为明日之行暗暗忧心,这司徒老将军看来是将慕容锦瑟看成惑乱君王的祸水了,必除之而后快呢。
第二天一清早,慕容锦瑟带了大荣和凌敏之早早的动了身,大荣扮做挑夫,凌敏之是账房,慕容锦瑟一身锦绣绫罗,一看便是腰缠万贯的富家公子,另买了辆马车,一路风尘仆仆赶去了淮阳。
进了城,慕容锦瑟皱眉对凌敏之道:“淮阳的守备的确森严,大军驻扎在城外三里远的地方,城内也是重兵把守,城门的检查也很仔细,这个新单于但是很谨慎啊。”
“公子有所不知,新单于勇猛有余,智谋不足,他能做到此种程度,多亏了身边的军师耶律破为,此人狡诈多疑,工于心计,以后大军与匈奴作战时,一定要提防此人。”
“喔,我们既然来了,一定得会会这个耶律破为不可了。”慕容锦瑟折扇轻击手心,兴冲冲的下了车,三人选了淮阳最气派的凤凰楼住下,销金如土,不几日,消息就在匈奴的贵族间传开了。慕容锦瑟自称是南陵人,匈奴正同大虞国开战,一时不便与南陵开战,竟然对南陵人十分礼遇,几天里也结识了几个匈奴贵族,却没有见到耶律破为,至于粮草的消息,因为太过机密,并没能从贵族的口里听到一点儿的蛛丝马迹。
大荣首先急了:“公子,如果三日内再得不到消息,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住久了,有那认得公子的,之怕会行藏败露。”大荣心里腹诽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大虞国有多出名,如果匈奴这儿有大虞来的叛徒,我看你怎么办。
“你且出去,让我好好想想。”,慕容锦瑟对此也颇为头疼,那些贵族客气是客气,但是一牵涉到军事方面的事情,立刻都是守口如瓶,问得太直接,或者直接收买的话又过于冒险了,只怕立刻会败露行藏,真是叫人进退两难啊。
越想越是气闷得很,慕容锦瑟随手推开窗户,他住的这面正好朝着个大花园,也不知是哪位富人的宅邸,竟是大片的奇花异卉,在这荒漠中竟然极为罕见。“
迎面扑来的香气,让人立时神清气爽,慕容锦瑟忍不住深吸了口气,惬意的闭目养神,一时玩心骤起,翻身坐到窗棂上,双手抱胸,仰望着苍茫的天空发呆。
忽然一只蓝色的蛱蝶狡黠的动他面前飞过,盘旋良久,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