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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李敏走得远了,慕容锦瑟才兴奋的对罗衣说:“那色老头,今次也算是吃了个哑巴亏,虽然不会出红疹,泄肚子是免不了了,希望他拉得痛死。”
罗衣听了他这话,忽然想起那日的事,不由看了看锦瑟,没想到慕容锦瑟刚刚也想到了,又羞又恼,而且气愤的是为何会被罗衣发现。
他伸手握住罗衣冰凉的手指:“好了,大伙都散了吧。”
说完拉着罗衣就往他房里拽,罗衣不动:“你干嘛?”
看着罗衣一副盼着他忘记的神情,慕容锦瑟气得牙痒痒:“臭罗衣,我不嫌弃你你倒嫌弃我起来了,回房睡觉,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知道吗?”
罗衣一愣道:“我睡觉不老实,怕伤了你。”
慕容锦瑟一脸凛然正气:“不怕,小爷我有神功护体。”
说完不由分说拉了罗衣进屋,结果真进了,慕容锦瑟的脸彻头彻尾红了个遍,拼命压抑着想逃走的念头,慕容锦瑟很快褪去外衫,却不敢看罗衣的脸色,心里纳闷道:不过才分房睡了三年,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更完了哈
但愿君心似我心
作者有话要说:拼命更新,为了申请榜单,吼吼
慕容锦瑟决定要速战速决,于是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躺到罗衣的床上,那床很小,被子又薄又硬,锦瑟有些心疼,罗衣啊,你到底过的什么样的生活。
帐子中充满了罗衣的味道,锦瑟有些恍惚,连忙眼观鼻、鼻观心,那味道非兰非麝,令他莫名的心跳加速,锦瑟偷偷看看罗衣的表情,他正蹙眉望着自己,没说话也没动。
尴尬真尴尬,慕容锦瑟干脆在床上躺成个大字笑道:“罗衣你再不上来,整张床都被我霸占了。”
呃,瞬间冷场,冷风飕飕,慕容锦瑟快笑不下去了,窗外月影横斜,风吹影动,树叶沙沙作响,慕容锦瑟打了个寒战,好冷,上身光溜溜,冻死了。正想着坐起来拉罗衣的被子来盖,边抱怨说:“罗衣,你的被子太薄,不如叫纤巧去我房里拿床厚的来,哎哟——”
冷不防罗衣一下子翻上床来,将他重重的压下去,罗衣的一条腿正抵着他的两腿只间,慕容锦瑟立刻觉得脑子嗡的一声,眼前金星直冒,罗衣小祖宗,你碰哪儿不好呢。慕容锦瑟捂住脸,说不出话来更不敢动,只觉得两条腿都要打哆嗦了。
罗衣此时的语气有些着恼:“锦瑟,你是想要吗,想要你就说!”
罗衣略微粗重的呼吸喷在慕容锦瑟的脸上,带着羞人的温度,慕容锦瑟决定喉咙一阵阵发干:“那个,罗衣,其实我——唔唔——别——罗衣——不要——”
慕容锦瑟有些慌乱的推柜着罗衣的手,那手指微凉,摸过他的皮肤时却点起无法破灭的火。罗衣的力量忽然大得惊人,任他怎么挣扎反抗也依旧被摸了个彻底,他的呼吸越来越急,心跳得好像马上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罗衣有些粗鲁的吻他,口中渐渐有了鲜血的味道,也不知是罗衣的还是他自己的。慕容锦瑟觉得整个身子根本不是他自己的了,不然怎么会不受控制的抓着罗衣的头拼命往里按,小心的将罗衣更拉紧自己一些,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弓起来紧贴着罗衣磨蹭。慕容锦瑟可以感觉到罗衣倒吸了口凉气,心里不免有些得意。
没想到罗衣却触电般的推开他,寒声问道:“你怎么懂的”姓李的混蛋教你的么?”
慕容锦瑟听了浑身像霜降一般,从头寒到脚,这样说来——的确。
“罗衣,我跟他是清白的,你难道真的不懂我?”慕容锦瑟站起来,轻轻去拉罗衣的手。十指交握,又抬起头去吻他的唇,一下又一下。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罗衣叹了口气,将慕容锦瑟抱入怀中,将他抵靠在门上。
“别,门会响。”慕容锦瑟小声抗议。
“嗯,”罗衣有些模糊的应了一声,手在锦瑟身上游移,每过之处产生的火焰慢慢都汇聚到了下腹,慕容锦瑟听到自己甜腻的喘息声还有哀求:“罗衣,罗衣——”
他觉得自己就要燃烧爆发了,慕容锦瑟急不可耐的要去脱掉罗衣的下裳,罗衣忽然从他身上离开,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要帮他穿上。
慕容锦瑟吃惊的看他的脸色,这个男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他想看清罗衣的表情,无奈月色暗淡,只能看到罗衣的大致轮廓,感觉到他眼睛的晶亮。
一把抓住罗衣帮他系腰带的手,慕容锦瑟咬牙道:“罗衣,你耍我。”
他自己气喘吁吁,罗衣却跟没事人似的:“刚才姓李的派走狗子在外面偷听呢,现在走了。”
“你别告诉我刚才那么热情全是做给那走狗看的,你……”你欺人太甚了,放完火就想跑。
“我是要姓李的断了对你的念想,他如果知道你被人碰了,就不会再打你的主意了。”罗衣抢过话头说道,他用略带凉意的手指轻轻插入锦瑟的发中揉了揉,轻声道:“相信我,他以后多半不会再动你的念头了。”
慕容锦瑟一把打下罗衣的手,那手指的凉意忽然直寒到心底:“倒是劳你费心了,不过我觉得那姓李的甚好,你太多事了。”
慕容锦瑟说完便推门冲了出去,罗衣在后面喊他,他也只当听不见。
一口气冲回自己房里,回头看,罗衣还木然的站在屋门口,寒风料峭,他的身子又单薄得像片落叶,一时气恼一时又心疼,慕容锦瑟望着那身影觉得眼中一片酸涩,待要再去找他却又抹不开面子。只好盼着罗衣早点回去休息,却不觉得自己也只是穿着单衣,站在风口里呢。
寒风阵阵沁入自己体内,慕容锦瑟的身子几乎冻僵了,却还是傻傻的看着那人。
好一会儿,罗衣终于叹了口气,仿佛万般心事似的,门吱呀一声合上了。慕容锦瑟背靠在门上,想着刚才的种种,一会儿心寒,一会儿又像体内热着一团火。慕容锦瑟忙躺回床上,却是浑身滚烫,想是得了风寒,只要运功抵抗着,又累又乏,不知何时才昏昏睡去。
大半夜里,一个瘦削的身影偷偷潜了进来,微凉的手指轻拍他的脸,慕容锦瑟一动不动,睡死过去。那人把了会儿他的脉,不由得心疼的叹了口气,他将慕容锦瑟抱坐起来,运功击向他的后背,一股温暖的真气源源不断的送入他体内。不一会儿,慕容锦瑟深蹙的眉头展开了,身上渗出细小的汗珠,散发着香甜的暖气。
那人犹豫了下,仍旧没忍住,悄悄吻上慕容锦瑟微张的嘴,然后小心翼翼激昂舌头伸入他的口中,慕容锦瑟无意识的哼哼了几声,那人吓得连忙推开他,发现不过是梦语,不由得莞尔。
那人又起身从衣柜里熟练的找出干净的衣服,小心替慕容锦瑟换上,替他脱裤子时,不由一愣。某样东西正高高的昂起了头,那人脸红了红,本待不理,却是鬼使神差的帮助他缓缓释放,清理完后又抱了他好一会儿,看他的气色渐渐好起来,到天亮才离开。
小钱袋清早起来发现罗衣和慕容锦瑟都紧闭了房门,在各自的屋子里睡的死沉,再想起昨晚那些嗯嗯啊啊,砰砰砰砰的声音,暗暗吐舌头,乖乖,男人跟男人原来是这么激烈的!
慕容锦瑟醒来的时候很纳闷,因为身体好得不得了,原以为还要病上好几天的,出门竟然难得的晴空万里,他大大伸了个懒腰,招了小钱袋过来问罗衣在做什么。小钱袋笑得僵硬:“罗衣出门采买绸缎去了。”
“好端端的,采买绸缎做什么?”慕容锦瑟好奇的问道。
“哟,爷,您还不知道啊,咱家小姐来了福气了,被选中参加一年一度的花神复选呢。”小钱袋跳着脚笑道。
扬州那时有个风俗,每到春天将来的前一个月,就要将所有未婚的少女召集在一起,通过初选、复选和甄选三关,最后评出最美丽最有才情的少女成为花神。
被选为花神的少女,在花神节那天将装扮仙女,向四周的群众抛洒鲜花,取其吉祥丰收之意。
而今年的花神选美却别有一番深意,只因皇上要充盈后宫,各地的州官都在争相的送美女进京,那扬州的知州自然也是想借此事选出一位绝世的美女,借此飞黄腾达,想那扬州本来就是美女云集的地方,若是选出的女子最后能受到皇上的万千宠爱,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那他的官运可就亨通了。
慕容锦瑟听了这些混账话冷哼了一声:“皇宫哪里有我家好,不许去!”
小钱袋嘟哝:“老爷向知州老爷求了半天情了,偏生知州老爷就是不肯。”
“爹认得的京官多了去了,还要看知州的脸色吗?”慕容锦瑟轻嗤了一声。
小钱袋见四下无人,悄悄附耳道:“听说皇宫里的琳妃娘娘亲点了小姐的名字,现在连太后都知道小姐的美貌和才情了,老爷的意思让小姐去参加然后顺理成章的被刷下来,这样便可堵住琳妃的嘴了。”
“琳妃?喔,你说那个白痴无脑大胸妹柳若琳啊!”慕容锦瑟摇头,“她以前嫉妒我姐姐得紧,她会那么好心推选我姐进宫?”
“少爷,您忘记了,江云飞,江少爷啊,我想啊,琳妃的意思是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小钱袋俨然一个小大人,摇头晃脑的解说道。
“我姐又不喜欢那江云飞,傻傻愣愣的老好人一个,我虽然是他朋友,这点我可不帮他,若是我姐嫁给了他,指不定吃什么苦呢。”慕容锦瑟摇头,不过叹气道,“若是进宫的话,那还不如嫁给江呆子呢。”
慕容锦瑟边跟小钱袋闲聊边出了门,正好看到他最不想看的三个人,他见李敏冲他点头,于是也勉强笑了笑,一拐脚进了女眷所住的后院,找他姐姐去了。
李敏望着慕容锦瑟翻然远去的背影,沉吟了良久问千悲鹤:“千爱卿,进宫真的是这么恐怖的事情吗?”
千悲鹤一脑门的包,忙道:“皇上,您也知道那小子喜欢满口胡说,快别听他乱讲,普天之下,有哪个姑娘不希望能进宫服侍皇上呢,这是她们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对了,我前阵子听礼部侍郎大人说,好多人为了能进宫选妃,明着暗着的给他送礼,把他家的门槛都踏破了。”
“喔?送礼么?”李敏沉吟着。
千悲鹤忙道:“不过礼部侍郎一件都没敢收,侍郎为人清廉,朝中的大臣无人不知啊。”
李敏笑道:“千卿家不必太过拘谨,朕只是随便聊聊。”
千悲鹤诺诺的应了,趁皇帝没注意,忙用袖子擦汗,心里叹着伴君如伴虎啊。
李敏还是不开心,总觉得那些女孩儿不过冲着荣华或者权势而来,遂又问安然:“你觉得呢。”
安然拱手沉声答道:“臣是个粗人,只是觉得皇上现在正当盛年,且相貌出众文治武功,有哪个姑娘不爱慕得紧呢,就是这慕容家的大小姐,现在是没见着皇上,要是见着了,非后悔今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