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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如此,这皇帝还不如让大哥当,哼哼,萧家就是势大,那样怎么样,只要我大哥愿意,这万里河山指不定谁做了。
忠心?狗屁!
忠心到头来就换得这样的下场么?
萧暮然没有动,心中越发的恨,他冷冷道:“王爷,您还是走吧,这大牢不适合您娇贵的身子。”
一只手突然捏住萧暮然的下颚,没有太用力,却足以令萧暮然抓狂。
慕容止轻叩着萧暮然的下颚,清澈宁静的眼眸带着些意味不明的光芒,萧暮然觉得有些心慌,微一用力就扯下了那只手。
“你干什么!滚,我不想再看到你。”话为说完,萧慕容就被扯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怔了怔,他开始挣扎起来,却发现平日里那么虚弱的人此刻却力大无穷。
慕容止一手按着他的头,下颚抵在他的发顶。
一滴液体突然滴落在萧暮然的脸庞。
萧暮然停止了挣扎,耳边响起慕容止痛苦压抑的声音。
那样痛苦压抑的语调,哀伤的仿佛失去了生命的意义。
“暮然,我该怎么办。”
“我以为自己只当你是朋友。”
“直到皇上和你大哥的事情之后,我才发现……”
“原来自己、自己一直……”
萧暮然闭上眼,他不想听,或许是不愿意听。
他不是个笨蛋。
他不是不明白,可是要他怎样接受。
“不要再说了。”萧暮然颤抖的伸手捂住慕容止的嘴唇,手心湿热的温度让他又不禁缩回了手,却再下一秒被人捂住。
随即细碎的湿热的吻落在他的手心上,萧暮然猛的缩回手,不顾那人脸颊上苍白的泪痕,恶狠狠的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可恶,你当我是你的玩物么!什么金兰兄弟,原来、原来你……”
“难道你没有动心过么?”慕容止眼神幽幽的望着萧暮然,玉白的手指扫过他的眼角,轻声道:“如果你没有动心,为什么要哭呢?”萧暮然这才恍然发觉,自己脸颊不知何时有了泪珠。
颓然的坐下,萧暮然苦涩的笑了。
是,他是喜欢慕容止。
曾经,他害怕这份禁忌的感情,所以他装作一无所知。
但如今,即使不再畏惧,他又该如何面对当朝的王爷,皇上的哥哥。
从大哥回朝那一日起,萧家和皇家,注定了再难和平相处。
今天的一切不都是最好的证明么。
沉沉的吸了口气,萧暮然笑了。
慕容止怔住,自从那件事之后他何时再这样纯真开心的笑过。
心底默默的说着:暮然,你果然还是适合笑容。
萧暮然对着慕容止笑了笑,仿佛中间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他轻启薄唇,道:“病王爷,你该回去吃药了,有空记得给我带些吃的,皇上抠门死了。”
慕容止也笑了,心底却逐渐冰凉。
他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于是也笑,刮了刮萧暮然秀挺的鼻子,一如既往宠溺的声音:“好,不过可能要等等,萧将军的事我会像皇上求情的。”
“进来。”慕容止说完吩咐了随来的下人,转头道:“怕你在牢里无聊,我特地收集了几本奇谐外邦的药书。”
萧暮然接过来,笑了笑道:“还是你对我好,快回去吧,对了,吩咐那些人照顾好我娘亲和妹妹。”
慕容止应了声,转身离去。萧暮然听着渐远的脚步声,心却觉得空空的。
乾元殿是皇帝的寝宫。
慕容释握着朱笔在奏折上勾勾画画,许久,抬起头唤到:“小宁子!”
一旁的太监忙上前道:“皇上,您今早派宁公公传旨去了,这两天由奴才伺候。”慕容释放下笔,看着眼前的小太监颇为清秀,于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名叫常德贵。”
“哦,朕乏了,想四处走走,你叫宁妃过来。”
“是。”常德贵退出了乾清殿,不一会儿便到了恩宁宫,宣完口谕,等了一会儿,宁妃便装扮好了。
一袭华丽的明黄长衫既显得雍容华贵又有一番柔美风情,舒展的眉间表明着主人最近很风顺,常德贵不卑不亢的看了宁妃一眼,道:“宁妃娘娘请跟奴才走,皇上在御花园等候。”
宁妃现在可谓是春风得意,后宫之中再也没有人能与之抗衡,但最近慕容释再也没有召见过他,而最重要的是,再过不久,听说那个海外的什么国的公主要和亲嫁过来,这使得宁妃心头七上八下的。
虽说自得宠以后,那些不中用的家人都接连弄了些官职,但都是些没什么实权油水的小职位,此时一见皇帝身边的太监,顿时想打听打听。
“宁公公去哪了?”路上一边走一边问。
常德贵答道:“奉皇上旨意去边关传旨,还要随军出征。”
宁妃吃了一惊,要知道宁公公十分得宠,即使是自己也不敢得罪,究竟是谁人的旨需要这个皇宫第一太监亲自去传?
“给谁的旨意?”对一个太监宁妃也不必客气,语气很是高傲,常德贵忍不住心中一痛,声音却沉静的答道:“萧将军。”
宁妃哦了声道:“就是前不久刚死了的那个人?听说很厉害,他怎么又活了?”
常德贵暗暗的皱眉,恭敬的答道:“这个奴才不知。”他的语气微微有些发冲,宁妃不悦的一挑眉梢,哼了一声道:“你以前是哪个宫的。”
“清远殿。”常德贵心中越发生气,他是个奴才可以让人侮辱,但他却绝不允许人侮辱萧将军。冷冷的报上宫门,常德贵加快脚步,道:“宁妃娘娘,皇上还在御花园等着呢。”
宁妃忍不住瞪眼,这个太监,真是反了。
但她也莫可奈何,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皇上身边的太监有时比主子更得势。
想了想,宁妃心中发狠,狗奴才,看呆会见了皇上,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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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047
隔着一湖碧波,远远望着宏伟的山河殿,慕容释随意的坐在垂柳下,修长的手指轻叩着石面,目光懒懒的扫过。
这里是御花园的边角处,刚好可以全景的看见皇城的几大建筑,山河殿,清远殿,金銮殿。山河殿就建在清远殿旁边,平日里还未上山河殿上朝时,大臣们都会在那里休息。
“宁儿拜见皇上。”宁妃一改张扬跋扈的模样,来到慕容释身旁时已变得娇滴滴了。常德贵退到一边,实在不想看这两人亲热,想到受辱的萧将军,再一看得势的宁妃,心中就跟吃了只苍蝇一样难受。
慕容释瞟了宁妃一眼,见她今日打扮美艳动人,便含笑道:“起来吧,坐到朕身边来。”宁妃轻依到慕容释身边,娇声道:“皇上,臣妾刚才见您眉头深锁,很是难过,皇上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慕容释眉头一皱,难道自己不快的心思表现的那么明显么?怎么能高兴的起来,一想到那人接到圣旨后伤心愤怒的表情,心头就跟压了一块巨石。
明明不想伤害他,可是……唉,最是无情帝王家,即使是皇帝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吐了口气,慕容释看着宁妃与那人相似的眉眼,不由伸手抚mo,轻声道:“朕只是有些乏了,不妨事。”宁妃娇羞的垂下眼,道:“那臣妾为皇上解解乏。”
慕容释点点头,闭上眼,很久没这么晒过太阳了。
宁妃柔若无骨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按压着头上的穴位,慕容释表情逐渐放松,露出少年特有的柔软面庞,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更显的透明,宁妃越看脸越红,这样的男子即便不是君临天下的皇帝也能醉倒无数女子吧。
常德贵低着头,抬眼看着慕容释享受的表情,忍不住狠狠的瞪着,反正他也看不到,不管怎样,他就是为萧将军报不平。然而,下一秒,慕容释却突然睁开了眼,一抹冷冽的光芒出现在他眼中。
常德贵吓的浑身一抖,连忙垂下眼。
慕容释眉头一皱,看着常德贵。
这个太监也太不会掩饰自己了,即使闭上眼,那毫不掩饰的憎恨目光也能清晰的感觉到。
开口是特有的温和声音,常德贵却明显听出了其中的寒意。
“小德子,这宫里的规矩你可懂得!”常德贵看着慕容释若有似无的笑意,心中哀叹一声,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只得跪下道:“奴才冒犯圣驾,愿受责罚。”
“哦?你有何罪?”慕容释故作不知的说道,宁妃一见,立刻道:“皇上,宁公公去哪了,您不知道,这个小太监也太没规矩了,适才对臣妾说话时蛮横不恭,臣妾心想他是鞠躬尽瘁服侍皇上的人,也不想深究,没想到竟然对皇上也目无尊卑,真是可恼。”
慕容释不动声色的呷了口茶,他只是好奇一个奴才怎么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恨自己,更何况他还到了自己身边。现在听宁妃一说,心中更是觉得有意思,一个太监,竟然如此大胆。
放下清茶,慕容释面上的笑意逐渐冻结,威严的指责道:“大胆奴才,可有此事!”常德贵一咬牙,破罐子破摔,瞪着宁妃道:“她胡说!“
“大胆!”慕容释低喝一声,立刻便有两个侍卫站到常德贵左右,宁妃气的眼一红,委屈的靠到慕容释怀里:“皇上,是不是臣妾有什么错处,让小公公这么讨厌我。”
常德贵看着两人的样子,更是又气又怕。
怕的是今日恐怕性命不保,气的是皇上此刻居然将萧暮之忘得一干二净。那夜侍在门外,偶尔传出的柔情蜜语历历在耳,他真的以为皇上是爱上了萧将军,可是,此刻看着眼前的一幕,再想到昨日满朝皆知的事情,常德贵觉得慕容释根本就是个玩弄臣子的昏君。
宁妃刚一说完,常德贵蓦的站起身,清澈的双眸溢满愤怒,他一跺脚,恨恨道:“既然奴才有错,斩了我就是,皇上连忠心的臣子都可以弄上龙床玩弄,我一个小小的冒犯圣驾的奴才,死不足惜。”说完,常德贵竟然自己跳下了湖。
雪白的水花四溅。
宁妃气的双颊绯红,她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太监竟然如此大胆。
慕容释湖中那一抹逐渐下沉的身影,一把将宁妃推到一边,怒喝道:“把那个大胆的奴才给朕弄上来!”宁妃一下子被推到在地,脸色刷的白了,脑海中立刻响起了常德贵的话,顿时一颗心七上八下。
侍卫们立刻跳进了水中,等捞上来时,常德贵已经被不醒人事,眼光一转,慕容释面色阴沉的道:“把这个太监给朕收押,立刻传大内太监总管。”
大内总管太监名叫钱宁,虽说是总管大太监,但暗地里人人都知道,这宫里真正主事的太监只有宁公公一人,谁叫宁公公是皇上的心腹呢。
钱宁再来的路上已经听传召的侍卫说了,当日皇上宠幸萧将军时,只有宁公公和他派的三个小太监在外面伺候,后来那两个小太监都给封了口(熏哑了)放到外宫,只有剩下的一个是他的弟弟的儿子,从小也送进宫当了太监。
钱宁历经三朝,可谓元老级的太监,看惯了皇家的肮脏内幕,因此常德贵来了之后便将他分到了清远殿,后来让他当了个大太监,这次宁公公传旨,这小子要死要活非要去皇上身边伺候。
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