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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梦卿一脸娇羞,慌忙起身,望着萧暮之溢满情意的双眸,转身跑出庭院,到了转角处,她回眸一笑,羞红了脸道:“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说罢赶忙跑开。
萧暮之喃喃低语:“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呵呵……”二十年来,初尝爱情滋味,萧暮之只觉得满心都像溢满了蜜一样,甜的人难以自持,他起身快步追上了徐梦卿,一把搂在怀里。
徐梦卿满足的闭上眼,依偎在男子怀中,天知道,这一天她等了多久,这一缕情思,一系就是十多个寒暑,如今终于能和意中人相依花前月下,她只觉此身再没有比这更快活,更满足的了。
正文 0006
这是萧暮之回京以来第一次上朝,文武官员各立在大殿两侧,文官以当朝丞相宇文的历为首,武官自然以萧暮之为首,此时大殿之上百官肃穆,只等着天子上朝。
虚时,只听得宁太监奸细的嗓音传来:“皇上上朝,百官跪拜。”
萧暮之一撩一摆,单膝跪拜,百官齐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少年天子身着赤金龙袍,头戴盘龙平遥冠,端身一坐,尽是一派君临天下的气势。群臣礼毕,只听慕容释缓缓开口道:“近日西北一带瘟疫横行,吏部尚书,前日朕已派下灾银医药,为何还不见好转!”
吏部尚书胡维心惊胆颤的出列,启奏道:“回、回皇上,瘟疫尚未找出解决的办法,并在不断扩散,因此赈灾的医药银两也入不敷出,臣已经加派人手寻访名医,只是暂时还未有消息。”
慕容释皱着眉,低沉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满,他瞟了一眼立在首位的萧暮之,缓声道:“萧将军可有何建议?”萧暮之微微一顿,出列启奏道:“臣虽近日未朝,但对西北疫情也有所闻,依臣之见,拨银赈灾也非长久之计,不如皇上下旨寻访神医圣手,早日研究出针对疫情的药物。”
慕容释看着恭敬低头回奏的萧暮之,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原本低沉不悦的声音也清朗起来,他轻声道:“那么这件事情就由礼部尚书着手去办,传朕旨意,若有神医肯研制灵药,朕可封为太医院国手,官拜四品,世袭受奉。”
吏部尚书心中松了口气,眼见着平日里极为严苛的少年皇帝这次没有大发雷霆,不由暗暗感激萧暮之,赶紧出来领旨受命。
说完自己的想法,萧暮之一抬头,却发现慕容释正含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望着自己,萧暮之感觉那道目光在自己身上不断扫视着,不由得浑身僵硬起来,他退到自己的位置,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只求这个少年皇帝不要再用那么诡异的目光打量自己。
这时,丞相宇文的历出列奏道:“启禀皇上,如今西北疫情严重,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再加上黄河水灾泛滥,朝野之外一片哀声,不少难民百姓只得落为草寇山匪,危害四方,现如今谣言四起,人心离散,臣以为皇上应祭天祈福,焚香祭神,已安定民心。”
“众卿家以为如何。”其实慕容释早已有这个想法,燕王贼心不死,四下派人散布谣言,说自己不是真命天子,乃是逆臣,此次正好借着祭天的机会证明给天下人看。西北瘟疫早已找到治疗的方法,只等祭天之后,演一出神人托梦赐药的把戏,看谁还敢说他慕容释不是真龙天子。
“臣同意丞相大人的谏言。”
“臣等同意。”慕容释看了眼犹豫着表态的萧暮之,淡笑道:“萧将军以为如何?”
萧暮之虽然觉得这个少年皇帝很奇怪,但忠君爱国的思想早已根深蒂固,因此立刻启奏道:“臣担心,会有逆贼谋刺,祭天之行尚须斟酌。”大盛祭天都在离都城百里之外的大泰山定清观,一旦祭祀帝王百官离宫,京都空虚,这时候往往是乱臣贼子作乱的好时机。
慕容释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对于萧暮之所表现的忠心,他感到很受用,于是挥手道:“这事朕已有安排,此次祭天之行的安全一切由萧将军负责,至于京都的安全么由殿前司粼升负责,祭天事宜由礼部尚书着手去办。”
被排职的三人只得出列受命。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宁公公喊完后,百官跪送帝王,萧暮之转首去看那位粼升,不由得暗赞一声,此人面色沉静,喜形不露于色,受皇上如此信任也毫无骄态,果然是人中龙凤!这时,那粼升也看向萧暮之,眼中神色平静,萧暮之淡然一笑,微一拱手,粼升不卑不亢的还了一个礼。
“萧将军,陛下有事相商,请萧将军暂去清远殿歇息,待陛下传召。”还未走出朝堂,宁公公便叫住了萧暮之。
萧暮之微微一顿,从内心深处来说,他实在不愿意于这个少年皇帝独处,因为每一次那人审视自己的目光,总让自己有一股芒刺在背的感觉,。
宁公公领着萧暮之向清远殿走去。
“宁公公,不知道皇上召见我有何事?”
“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还请萧将军稍安勿躁,静心等候。”萧暮之来清远殿的次数并不多,一则他未封将之前身无官职,因此也就在先皇封将受命那日来过一回,第二次便是前几日的饮宴在这里歇息一晚,此时闲来无事,萧暮之便登上殿里的鼓楼,顿时整个皇城尽收眼底,清远殿的古楼是皇城内第二高的建筑,最高的则是江山殿,位于皇宫正中,全部有白色的大理石建成,高百米,占地面积广阔,是京城的标志性建筑。
站在鼓楼上,萧暮之眼见着暮色渐起,宫廷的琉璃砖瓦反射出一片灿烂的华光,远处的山河殿巍峨宏伟,沐浴在夕阳在显得神秘无比。
“按理说一般商量国家大事都是宣召文臣,如今齐越胡虏已定,四海升平,招我这个武将也不知有什么要事。”萧暮之双手环在胸前,看着远方喃喃自语,微风吹乱了他漆黑如墨的长发,他却浑然未觉。
正文 0007
慕容释懒懒的倚在龙椅上,一双凤目微微瞥向墙角的一副画,嘴角勾起了一抹轻笑,他端正了身姿道:“传萧将军吧。”
“是。”
萧暮之站在御书房外,整理仪容后向这宁公公点了点头,宁公公奸细的声音喊道:“萧将军觐见。”
只听御书房内传来天子清亮悦耳的嗓音:“宣!其余人都退下,传御膳。”
御书房的门被打开,宫女侍从相继走出门外,萧暮之低叹一声,只得孤身走进去。
御书房的门被关闭。
萧暮之心中咯噔一下,但他还是规规矩矩的行礼:“臣萧暮之叩见皇上。”
这一次少年皇帝没有再让他跪很久,只见一双穿着赤金盘龙缎靴的脚缓步来到萧暮之身前,一只手轻抬萧暮之的臂肘“萧将军平身吧,今日就你我君臣二人,必不多礼。”
萧暮之心中警铃大作,恭敬的说道:“多谢皇上,不知皇上召见臣有何要事。”
“呵呵,你就不愿意抬起头看朕一眼么?”慕容释语气颇为幽怨,萧暮之差点没被吓死,他一抬头就见慕容释俊美的面孔近在咫尺,而自己的手臂却依然被他握在手中。
萧暮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望着慕容释似笑非笑的面孔,不由紧张起来,他微微的动臂,想将手挣脱出来,结果慕容释反而抓的更紧。
两人靠的很近,萧暮之几乎可以闻到慕容释身上淡淡的檀香味。
尴尬的低下头,萧暮之拉开两人的距离,手却依然被君王霸道的握住。
他搞不清楚这个皇帝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样的举动让人心里发毛,要不是皇帝早已大婚,萧暮之几乎怀疑他是不是有龙阳之好了。
“萧将军如此拘礼,到叫朕不好意思了,其实也并无大事,只是将军两年前出兵相救,一片忠心令朕很是感动,所以特意设宴,你我君臣二人秉烛闲聊一翻。”说着,慕容释放开了抓着萧暮之的手。
萧暮之松了口气,这时,一排宫女摆上了一桌酒宴后,便缓步退出,慕容释率先落座,萧暮之只坐在了慕容释的下首,慕容释淡淡一笑,道:“萧将军还是做到朕身边来吧。”
“这、万万不可,君臣之礼不可废。”
“呵呵,萧将军忠君爱国又文武双全,打败胡虏卫我大盛江山,真可谓朕的左膀右臂,朕已经说了,今是是想跟你闲聊,你若如此拘于君臣之礼……看来,朕是自讨没趣了。”
“……不敢……皇上,臣敬您一杯谢罪。”萧暮之只得端起酒杯。
“哈哈,好。”慕容释也举杯,君臣二人一饮而尽,不由都相视一笑。
“呵呵,你知道吗?朕知道你只带着五万兵马于胡虏周旋险些几度丧命之时,朕心中真是感慨万分,当时就在想,等你有朝一日凯旋回朝,一定要封你做一品大员,只有你,朕才放心将大权教给你。”慕容释缓缓举杯,粉色的薄唇轻沾一口清酒,看着已经醉的七荤八素的萧暮之,嘴角勾起一抹轻笑。
萧暮之被皇上不断灌酒,酒力不好的他早已双颊泛红,眼波含泪,所有的理智早已抛去九霄云外,他扶着额头道:“皇上对臣好……臣竟然内心猜疑,唔……实在不因该……头好晕,皇上,臣……臣该告辞了。”
萧暮之摇摇晃晃起身,感觉脚下软绵绵的:“唔,让我在地上睡一会儿,地板好暖。”慕容释哭笑不得,他确实是有意将萧暮之灌醉,只有醉了,这个平日里正经严肃的臣子才会露出这么可爱的一面。
“萧将军,朕可不是你的地板。”慕容释搂着怀中的人儿,一手揽过他柔韧的腰身,一手勾起他的下颚,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大殿内显得暧mei不明。
萧暮之张开迷蒙的双眼,看着眼前放大的美丽脸孔,不知死活的伸手点着慕容释的额头,呵呵笑道:“皇上你长的真好看,唔,比女人还漂亮。”
慕容释平日里最讨厌别人说他的外貌,特别是把他和女人相比。
勾着萧暮之下颚的手蓦的一紧。
“额……好痛,放开……”萧暮之摆动着头颅,想要逃离那只掌控自己的手。
“竟敢拿朕和女人相比,萧将军,你胆子也太大了。”慕容释优雅的一笑,一低头han住了那不断张合的唇瓣。
不同于女子的柔嫩,男人的唇丰满而柔韧,让人忍不住想狠狠的蹂虐,慕容释强有力的手臂将怀中的男人困在自己胸前,一手掌握着他的头颅,灵巧的舌头强有力的入侵着。
萧暮之皱着眉,他感觉自己似乎被捆绑住一样,动弹不得,他微张着嘴,努力的想将入侵自己唇舌的东西吐出去,却仿佛是在向人发出邀请一般,更加方便了慕容释的行为。
男人的味道出奇美好,呼吸间强烈的男性气息带给慕容释从未有过的刺激,他离开男人的唇瓣,望着萧暮之迷蒙的双眸,满意的笑起来,轻啄着男人的脸庞,一路缓缓延伸。
修长漂亮的手灵巧的钻进男人的衣襟,指下的肌肤光滑柔韧,散发着炙热的温度。
慕容释感觉自己引以为傲的自控能力消失了,他就像一个初尝情事的少年一般,急不可耐的将萧暮之一把扔到旁边的软塌上。
快速的解开萧暮之的衣襟,露出了男人蜜色的胸膛,隐藏在雪白里衣下的乳珠因为突入其来的冷意微微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