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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时候觉的很温暖。”萧暮之一愣,随即笑道:“那你一定在房顶上看过星星。”
“没有啊,我不觉得星星有什么好看的。”萧雪海实话实说,随即伸手揽住了男人的腰,道:“我带你上去。”
直到萧暮之点了点头,得到允许的男子才一个轻灵的纵身,如幽灵般带着男人上了房顶。
萧暮之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在房顶上躺着,看着站立在自己身前的白衣男子,眼中不经流露出惊艳的神色。这样的视角看上去,眼前的雪衣男子仿佛和诸天星辰合为一体,那惊心动魄的美感让萧暮之都忍不住惊叹出声。
“怎么了?”男人突然的一声惊叹让萧雪海有些摸不着头脑,忍不住转身四处看了看,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他蹲下身,看着男人的目光跟着自己移动,一瞬间愣住了。
男人刚才是在看自己吗?
一抹红晕染上脸颊,萧雪海连忙转身。
萧暮之醒悟过来,看着因为不好意思而背对着自己的男子,心中突然为这可爱的动作升起一丝暖意。拍了拍自己身旁,萧暮之道:“睡过来,我们一起看。”
萧雪海对星星没兴趣,但他却不会违背男人的意思,于是他躺下,侧着身背对着男人。突然,身后的男人靠紧了后背,一手搭在了男子的腰上。
萧雪海冰蓝的眼眸瞪大,直视着前方的黑暗,身体却敏感的感受着身后人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直到男人将自己身上的披风分了一半盖在自己身上,萧雪海才松了口气,心中却有同时升上了一丝失望。
刚才,他差点就以为……
想到刚才脑海中一瞬间冒出的旖旎想法和现实的情况,萧雪海自己都忍不住感到丢人,但同时,身后人温暖的体温让他贪恋不已。
蓦的,萧雪海仿佛想起了什么,突然转过身,看着已经打瞌睡的男人,不由无语。
半晌,唇角钩起一抹无奈的笑意。
又睡着了,还说要看星星。
这一次萧雪海没有再将男人弄醒,因为南郭宏也说过,男人每次醒来的时间也就一炷香的时间,如果每次都强制性的弄醒,身体得不到睡眠会受不了。萧雪海认命的叹了口气,虽然不喜欢看星星,但能跟男人一起,他还是觉得很开心的,可惜现在没机会了。
突然,萧雪海好像发现什么有趣的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男人的睡颜。
男人睡着的时候很平静,但今晚却有些不一样。微低着头,圈起了身体,如同一只安心睡在窝里的小兽,唇瓣微涨,呼吸间喝着薄薄的热气,痒痒的扫在了萧雪海的脖子上。
这样的男人让人心里发痒,乖巧的让人有些难耐,萧雪海忍不住半撑起身子,低头打量着已经熟睡的人,最后一个吻缓缓落在了男人微张的唇瓣上,冰凉柔软的舌轻舔着男人的唇瓣,如同舔舐着主人手心的小狗。
原本轻柔的吻却逐渐变得有些欲罢不能,一股热流从小腹间升起,原本撑起的身体已经将男人压住,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原本轻舔的舌已经不知何时探入了男人温热柔软的口腔,不断的纠缠着男人无力的唇舌,身体被重物压住,呼吸间不顺畅的感觉使得因为中毒而沉睡的男人皱起眉,但却无法醒过来。
白发男子的身体逐渐兴奋起来,有些难耐的磨蹭着男人的身体,双手也探进了男人的衣襟,掌下的皮肤光滑而有弹性,柔韧温热的触感让人欲罢不能,手下的力道也不由加重,狠狠的揉捏着身下的躯体。
“……嗯……唔。”无意识的抗议声从男人嘴里传出,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了男子身上,原本已经不可克制的动作蓦的停下来,萧雪海霎时清醒过来。
心中有一些后怕,更多的确实茫然和悲伤。
南郭宏的话蓦的重现出来。
……你们是亲兄弟,你们不会有结果的……
可是只有你爱就可以了吗?你有没有想过这个男人或许根本就不爱你呢?
“或许……根本就不爱我。”萧雪海喃喃自语,却下一秒否定了自己的话。
男人是爱自己的!经过这么多,他早已经确信这一点。
可是……男人对自己的爱真的只是兄弟之间的感情吗?
“不……”猛的做起身,萧雪海扶着额头,痛苦的闭上眼,他不要,他不要只做兄弟。
可是该怎么办?
侧头看着熟睡的男人,萧雪海又一次低下身紧紧搂住。
“暮之……萧暮之,我们不要做兄弟好不好。”
“我想做你的爱人,携手一生的人,我不要做你兄弟,我后悔了,一开始我就不应该跟你相认。”白发男子不断喃喃低语,仿佛这样就能改变已定的事实。
人生就是这么奇妙,如果一开始就知道会爱上这个人,又何必相认?可惜,从一开始主宰一切的只有恨意。
世间没有如果,即便如果成真,结局也不会如人预料的一样。
直到一阵寒冷的秋风吹过,萧雪海才蓦然清醒过来,许久,仿佛下定决心一般,将男人抱进怀里,紧紧的抱住。
他无法知道男人将来会不会爱上自己,但他对男人的爱却没有人能阻止,就算得不到回报,也永远不会放弃。
人生短暂,往往做很多事情都得不到回报,但即使明知没有结果也不能放弃,因为在人的一生中,只有那没有回报的执着才是最大的乐土。
放弃一件事情,本就是愚蠢的行为,因为在不断放弃中,人生正一点点流逝,当你年老会晤时才发现,自己一生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放弃。
所以有时候,人能不计回报的执着一次,岂非也是一种快乐?
萧雪海想通般的笑了,随即抱起男人,施展轻功下了房,慢慢向着住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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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房间里,刚将男人放在床上,静谧的夜已经被急匆匆而来的脚步声惊乱。
猛的回头,却是南郭宏疾步走来,还未进门,看到正照顾男人的萧雪海,立刻道:“已经找到了。”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萧雪海却完全明白,当即眼光一寒,冷声道:“查出是谁下的毒了?”
南郭宏一愣,随即反映过来,他手中正捧着一个青色的小盒子,萧雪海看了一眼,立刻认出这是关着金乌王的盒子。金乌王是他特意托苗疆的蛊王培育的,以处女血为食,其性剧毒无比,被它咬上一口后,人会情欲大作不知满足,可以让一个贞洁烈妇瞬间变成yin妇,但于此同时,中毒者会全身逐渐溃烂化脓,浑身奇痒难耐,最后往往因为受不了而自杀。
他拿这个来干什么?萧雪海疑惑的看着盒子,随即皱眉道:“怎么不说话?”
南郭宏立刻道:“我已经知道萧公子是怎么中毒的了。”经过三天前的谈话,他对男人的态度明显转变,不热络,但也保持着基本的礼貌。说着,南郭宏打开了青色的盒子,一条已经有些腐烂的死蛇躺在盒子里。
萧雪海原本淡漠的表情瞬间阴冷起来,原本清冷的声音也如同结上了寒冰,冷声道:“谁干的!”声音压抑着明显的怒气,要知道这条金乌王可是他当初花了很大的功夫才弄到的,而且这金乌王最大的用处不是它的毒,而是它的蛇胆可以增进人的功力,道家有一种著名的辟毒丹药,其中就用金乌胆,如果能练一颗辟毒丹,就可百毒不侵。
但现在,这条金乌王一看就死了好几天,别说胆,连肉都已经烂了。
看着萧雪海瞬间阴冷的面容,南郭宏看了床上正熟睡的男人一眼,苦笑道:“恐怕是萧公子干的。”萧雪海阴冷的面容立刻变成了惊讶,微微一呆,心念一转,道:“难道他中的是金乌王的毒?这是怎么回事?”
萧雪海觉得不对,因为萧暮之的反映根本不是中金乌毒后的症状。
南郭宏道:“这几天我仔细找了萧公子曾去过的地方,最后在地牢的角落里发现了这条已经死了的金乌王,我看过金乌王的毒牙,里面没有一点毒液,也就是说在死之前,金乌王咬过人。”
“那你怎么断定咬的是他?”
南郭宏想了想,蹙眉道:“本来我也不确定,后来突然想起灵宝秘籍曾提到过,一个人身上如果带着辟毒的东西,那么他中毒之后毒性的症状往往会发生改变。”说着,他看向萧暮之,道:“究竟如何我也不知道,所以先告诉你,找一找身上有无伤口,金乌王齿细,咬的伤口很难发现。
萧雪海脸的白了,咬着牙,快步走到萧暮之身边,双手快速将他浑身摸了一遍,随即在男人胸口掏出一块小玉。
玉的外表看起来十分普通,成一个锁的雏形,雕的很简单,却给人古老苍劲的感觉,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
玉入手有一丝冰凉,质地极好,摸上去如同抚着水面一般。
冰蓝的眼眸微微眯起,注视着那美玉,其中仿佛流转着淡淡的烟云,半晌,吐出几个字,道:“昆仑神玉……”南郭宏脸色大变,立刻上前,看着我在萧雪海手中的白玉锁,眼睛都不眨一下,要知道,对于学医的人来说,这可是不世出的宝物啊。
萧雪海说完,立刻沉下脸,道:“你出去,我给他检查伤口。”此刻,萧雪海根本不心疼自己的金乌王,甚至忍不住想把那条死蛇踩个稀巴烂,都是这东西害了他。
难郭宏见萧雪海让自己出去,对于白发男子的独占欲只能无奈的苦笑,于是南郭宏转身出门,关上门,自己等在外面。
萧雪海轻柔的褪去男人的衣衫,雪白的床上呈现出一副完美的男性躯体。萧雪海眼神一暗,敏锐的目光仔细的看过男人的身体,修长,柔韧,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光滑泛着蜜色的肌肤显示着主人年青而尊贵。没有衣物和棉被,寒冷使得男人圈起了身体,侧卧的身体卷起如一只虾米,漆黑的长发许久未曾修剪,有些零乱的披散在身后。
萧雪海看着,雪白的手指忍不住轻轻摩擦着男人的脸颊,随后将那一袭青丝随意都绾起来,开始细细的检查男人的身体。
黑夜的神秘而安静,有一股让人平静的力量。
南郭宏就站在这样的黑夜里,粗犷的脸上带着温暖的神色,都说相由心生,但有时候长相凶恶的不一定是坏人,粗犷豪迈的也不一定是江湖草莽。就如南郭宏,心细,而且医术高超,更可贵的是有一颗温柔的心。
他的温柔只给过一个人,那就是十多年前的一个小娃娃,但现在的小娃娃已经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齐越国师,即便那人不再需要自己的温柔,南郭宏还是很执着,因为他也明白一个同样的道理,很多事得不到回报。
但这样做得不到回报的执着和追求却能填满空虚的内心,这岂非就是最好的回报?
回过神,转头看着身后,屋内是昏黄的灯光。
突然,屋内传出一个清冷的声音道:“南先生,进来。”很明显,声音的主人很不悦,那冰冷的声线足可以吓跑一群人。
但南郭宏不怕,因为他知道里面的人并非真的那么冷血,所以他很镇定推开门,不意外的看到萧雪海冰冷的脸色。
“伤口找到了,在脚上。”萧暮之的衣服已经被穿好,只露出一截小腿。
南郭宏当即低头,很快就在脚腕处找到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