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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士兵脸色更加阴沉了,冷冷喝道:“我们现在管家姓李,哪来的什么王管家,你到底是什么人,没事快走,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那士兵刚说完,只见男人身后已经闪出一个华丽至极的红衣男子,道:“哦,怎么个不客气法。”士兵被眼前美丽至极的男子冷冷的瞧着,不由咽了咽口水,半晌,才想起什么似的恢复过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分明是来挑衅的,兄弟们,把他们抓起来。”立刻一队士兵迈着整齐的步伐将两人包围。萧雪海冷冷的瞧着指着自己二人的长枪,不屑的冷笑一声,道:“叫萧暮然出来,否则后悔可晚了。”
那士兵总算明白过来,恍然大悟道:“原来是来找萧侯爷的,你们走错地方了,侯爷一年前就不住将军府了,现在这儿已经空了,你们要找去南边的晋候府找吧。”
“晋候府……”萧暮之喃喃低语,虽然知道一但自己一死,萧家势必衰弱,但萧家世代封将,这坐将军府从未易过主人,如今却以是人去楼空了。
罢罢罢!萧暮之轻叹一声,早以看破这些功名利禄,此刻又何必惺惺作态,徒添伤感。
随意的拱拱手,正打算离去,却发现那些士兵没有放人的打算。
萧暮之微微皱眉,轻声道:“各位这是?”
那士兵并不看他,而是盯着萧雪海,嘿嘿笑道:“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来打探消息的刺客,得先关起来查了再说。聪明的就别反抗,乖乖束手就擒。”
萧雪海被那士兵的目光看的寒下脸,本来他来萧家只是为了陪男人,千万次在心中提醒自己不要动怒,当萧家那些人不存在就是了,但此刻不但没见到人,反而被遇到这种事。
冷冷的看着那个士兵,萧雪海正待动作,那士兵已经伸手迫不及待的向他抓来。
唇角扬起一抹清淡的笑容,这样的笑漠然的让人心寒不已,但那士兵完全没发现,因为他伸出去的那只手已经被看似弱不禁风的萧暮之给狠狠的拍了下去。
士兵怒了,萧雪海却惊讶的看着萧暮之。
明明那么虚弱的一个人却毫不犹豫的保护自己。
看着很少发怒的男人明显生气的脸色,萧雪海缓缓的放下准备杀人的那只手。
“**,你不想活了。”士兵刚吼了一句,萧暮之就冷冷道:“别碰他。”士兵怔了怔,随即醒悟过来,道:“他**的!你算什么东西,老子就要碰,老子不但要碰,还要让你看着老子碰……”说完使了个眼色,四周的士兵立刻一挺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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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经过训练的士兵。十分准确的用长枪将两人的四肢禁锢住,萧雪海没有动,他只是看着男人。
看着动弹不得的二人,那士兵嘿嘿冷笑一声,缓步上前伸手向着男子的脸摸去,萧暮之冰冷的神色出现一丝裂痕,预料之中的,士兵的手还未触及男子的脸已经发出咯吱的声音,被狠狠的捏断。
没有人看清红衣男子是怎样出手的,因此所以人都更加胆寒了。
预料之外的是男子没有杀人,看着在地上惨叫的士兵,萧暮之确信他还活着,而萧雪海此刻却伸着那只捏断人手腕的手厌恶的皱眉,仿佛手上有什么极其不干净的东西,让他拒绝把手收回去。
架着二人的长枪有些发抖,萧暮之拨开那些根本不敢伤人的东西,随即牵起自己的衣袖,扯过男子的手轻轻的擦拭,直到萧雪海有些青白的脸色逐渐好转,才缓声道:“不想碰别人就不要动手。”他庆幸萧雪海没有杀人。
自己的双手已经沾满了鲜血,他不希望男子也一样沾满血腥。
背负着生命的罪恶是难以恕清的。
人生在世。孰能无过,若都这样动不动就以强食弱,犯了一点错误就被诛杀,那这世间还有什么道义可言?
萧暮之蹙眉看了那个士兵一眼,轻叹一声,道:“快点给他治一下吧,晚了怕是接不好了。”说完,轻轻拉住了萧雪海的手,意思很明显,该走了。
萧雪海当然明白男人的意思,当即看也不看那些士兵一眼,拉着男人转身便走。
谁知这时,忽然传出一个人声,道:“混账,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们把我将军府当成什么地方了!”
立刻又有一个声音轻声道:“粼大人息怒,先看看他们怎么说。你们还不快过来。”萧雪海感觉到男人的身体明显的僵硬了,当即侧头问道:“大哥,你认识?”
萧暮之点点头,半晌勉强露出一抹笑容,道:“你也认识,是粼升,我听的出他的声音。”萧雪海皱眉,道:“那你要留下吗?”
“不了,现在相见只是徒增麻烦,还是走吧。”萧暮之看见粼升从将军府中走出就已经知道。如今朝庭的局势已经改变,不再是自己能介入的了。
文轩看着远处丝毫不为所动的两人,不由大感惊奇,能在当朝大将军身前这
文轩看着远处丝毫不为所动的两人,不由大感惊奇,竟然敢不把当朝大将军放在眼里,这两人也太无法无天了,不由露出一丝玩味的目光。
粼升一皱眉,无端端跑出两人来闹事不说,还完全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伸手一招,身后的士兵递上了一柄暗弩。
粼升冷冷一笑,瞄准箭弩,接连三发的暗弩指着两人的后背。
“我这强弩一共三分,总有两支能射中。”看着两人准备走的动作,粼升不由咬牙切齿,真是反了!
萧暮之两人身形一顿,彼此对看一眼,萧雪海微微一笑,忽然清冷的说道:“放箭本就可耻,想不到堂堂大将军居然还会放暗弩。”粼升手下一顿,被人在士兵面前这么一说。面子上更挂不住,但手中的暗弩却不准备在发出去,否则岂不是正应了萧雪海的话?
正要开口,萧雪海已经猛然将身边的人往怀中一拉,头也不回的道:“不过你向来也不是什么君子,给你机会你也射不到我。”说完,纵身一跃,如同一只展翅高飞的仙鹤,翩然轻灵的身法迅速离去,粼升反映过来时早已经没人了。
望着身边捂着手腕涕泪横流的士兵,粼升狠狠一皱眉,道:“可恶,真是可恶,居然连两个人都挡不住。”说完,一拂衣袖转身而去。文轩连忙道:“将军,我还要去一趟侯爷府。”粼升这才回过身来,拱手道:“嗯,文大人慢走。”
文轩微微点头,看着将军府的大门逐渐关闭,不由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这粼升到不是坏人,就是高傲了些,摇摇头,文轩坐上了轿子,晃悠悠的向着晋侯爷府而去。
风呼呼的刮过耳边,给人一种腾云驾雾的感觉,萧暮之勉强睁开眼,正打算开口,萧雪海忽然低下头,停下了身。将男人小心翼翼的放了下来,并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萧暮之疑惑的看了看四周,脚下的感觉光滑不平稳,低头一看,立刻惊讶的张大嘴,自己两人居然在房顶上。不过这倒不是最奇怪的,而是脚下的瓦片都是大红色的朱丹瓦。在礼教严明的大盛,人与人之间的尊卑有十分明确的规定,虽然没有写上律典,但从服饰和用度都可以看出来。比如平民百姓的房屋一律只能用青瓦和黄泥瓦,而琉璃瓦则是天皇贵胄的专用,朱丹,墨绿,绛紫等其他颜色的瓦都是官员或有功勋的世家才能使用,而眼前脚下的朱丹瓦表面,此刻所在的房顶至少也是王爷侯爷级别人的居所。
萧暮之立刻反映过来,难道这里就是晋候府?
萧雪海看着男人惊讶的表情,面上露出一丝笑意,微微俯下身子,伸手指了指院落深处,萧暮之也噤了声,顺着男子指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府中戒备。萧暮之微微讶异,低声道:“雪海,这是哪里?”看到如此严密的防护,萧暮之开始怀疑是不是晋候府了,毕竟暮然一向散漫惯了,不会将府里弄得这么剑拔弩张。
萧雪海温柔的目光有着浓浓的暖意,微微笑着将男人往怀里搂了搂,确保他不会摔下去,这才轻声道:“我还以为你知道,这里就是晋候府。”
萧暮之顿时激动不已,一想到娘亲和弟妹就在这里。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然而下一秒,热血就慢慢冷了下来。
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暮然做了这么严密的防护。
萧暮之感到愧疚,身为一家的长子,不但不能保护家人,反而让娘亲和弟妹去撑起一个家,暮然一向散漫,自己忽然一走,那么多事,那么多阴谋诡计,他是怎么过来的?
一想到此刻,萧暮之顿时心如刀绞,连忙拉着萧雪海的衣袖,道:“雪海,我们下去找他们。”
萧雪海摇了摇头,看着男人有些湿润的眸子,低声道:“等一等,事情有些不对,这府里太平静了。”萧暮之十几年来,经历过各种事情,自然也发现了有些不寻常,但关心则乱,此刻萧雪海一说,也平静下来,不由担忧的望着下方。
就在这时,身下的房间似乎传出一丝人生,萧暮之敏锐的听到了,立刻俯下身贴着瓦片倾听,似乎是两个人在说话,但那声音实在太小,完全听不清楚。正着急的皱眉,人声忽然拔高,这一次萧暮之听的清清楚楚,不由心中一紧,那声音是暮然的。
“慕容止,你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我!”突兀提高的声音使得萧暮之清楚了房间的另一个人。是当朝皇上唯一的亲兄弟慕容止穆王爷。
要说穆王爷在朝中也是威望极高的人物,自幼便有天纵之才,过目不忘的本领,只可惜身体不好,有些心疾,因此很少处理朝中的事,当个闲散的王爷,但虽然如此,先帝在世时也给了他一块封地,但先帝一去世,他就闲俗世太多,直接将封底归还给了新登基的皇帝慕容释,皇帝与慕容止本就兄弟情浓,此后就更加信任这个穆王爷了,基本上是有求必应。
但这穆王爷生性温和,偶然之下于暮然交好,这件事萧暮之也是知道的,而且也赞成两人来往,希望穆王爷能好好管管暮然调皮的性子,暮然也十分喜欢穆王爷,有事没事就挂在嘴边,三天两头往穆王府跑。
但此时无端的争吵却使得萧暮之心下一凛。
自己不在的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暮然……暮然,大哥让你受苦了。
感觉到身边男人的自责,萧雪海冰凉的手掌紧紧握住了男人温暖的手,一股无言的安慰与支持传递过来,这一刻的紧握是属于兄弟间的语言,不需要太多表达。
随着那一声之后,屋里又是短暂的沉默,萧暮之努力的想听的更清楚,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半晌,争吵声陆陆续续的传来,萧暮之皱眉听着,心中越来越凉,脸色逐渐苍白。
萧暮然冷笑一声,看着眼前的一身乳白衣衫的儒雅男子,讥笑道:“慕容止,说话是要有证据的,我们萧家如今什么都不剩了,还有什么力量谋反!你不要欺人太甚!”
慕容止温和的双眼溢满了浓重的悲哀。
暮然,为什么……为什么到现在还要骗我。难道你大哥的死就那么不可原谅吗?非要你处心积虑的积蓄力量,你就那么想复仇吗?
慕容止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觉得心中溢满了一种沉沉的东西,那东西让人有一股窒息的感觉。
“暮然,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