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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上质量上乘的白色袍子,高高束起黑发,整个人也少了几分风尘,多了些英气。果然人要衣装,只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媚意不经意间让杏月红了脸。
“公子,几位爷在大厅等您呢。”
寒霜点点头,随着杏月来到前厅。王府还真是一个很大的地方,要不是有人带,恐怕自己会丢脸地迷路。
“他来了。”许风声站在最外面一眼就望见白色纤细地人影。
白静堂也收回痞象,只是在一旁静观其变。
萧波第一个迎了上去,把不明所以的寒霜请上了主位。
“这……”寒霜第一个反应马上要站起来,这个位子哪是他坐得的。
其他人人随即起身走上前,只听嘹亮划一的一句:
“臣等给小王爷请安!”
四个俊才均是单膝跪地,低着头。屋子里也是安静到了极点。
寒霜显然是不解大于吃惊。白静堂忽然觉察到什么似的,瞥了一眼窗外,只见树影婆娑。那个拥抱过的身形他是忘不了的。难道小羊也不是吃素的吗。
其他人不似白静堂这般分神,只等着谁向他和盘托出。
“小王爷,您本是凤王的子嗣,只是因为某些原因没有认祖归宗。现在属下们寻到了您,定希望您出来……出来主持大局,号令群雄。”萧波心中虽有犹豫,还是十分坦诚地说了出口。
“萧先生不是开玩笑吧。”虽然没有了娼妓似地献媚,那一声先生实在叫的讽刺。
“小王爷……”萧波皱了皱眉头,一向智慧过人的许风声今个倒是格外沉默了。白静堂没什么主意,只是跟着大家走总没错吧。虽然不想承认他有时候还是挺欣赏许风声的才智,他的话他极少反对。
“小王爷,从今天起我和萧波将会分别教您文武方面的东西。如有逾越之处,还望见谅。”非墨向寒霜作了一揖,态度甚是恭敬。
“各位大人弄错了,我是个无父之人。也从来未想过攀龙附凤。我从小学得便是如何伺候男人,关于经世伟略更是一点不通。何况这样的身份出去,不是遭人白眼吗?大人们就不怕吗?”
众人听得面面相觑,没想到他们的想法竟然出奇地一致,他们何尝没有担心过这样的事情。只是血缘之事有时候微妙得紧。
白静堂最受不得别人的强势,狠道:“小王爷说的在理,若您执意不肯我们也不会勉强,只是谷雨那孩子我很是喜欢,他我定是要留下来的。”
寒霜的心猛然沉了一下,想到那个与自己相依为命的孩子,虽然结识了短短几年,但于他却是恩大于天。对于他自己,绝对不想失去这样一个人。白静堂看就不似良善之辈,落到了他手上只怕谷雨也会没了小命。
“各位的手段果然光明坦荡。”寒霜的袖下握紧了拳头。
萧波脸色难看,他的确不屑这样的做法,只是现下已经没了别的办法。
“又何妨,只要小王爷肯乖乖听话就好。”非墨淡淡地回了他一句,在他们眼里。寒霜是个无比重要又无比轻贱的人。你可以从心里鄙弃,但却是全局的关键。这也许就是此刻非墨心里的想法。
末了,大家散了散了。白静堂上前搭住了寒霜的肩膀。
“你……”寒霜的话淹没在喉咙里,只是想问得太多。白静堂那柔和的神色又太不寻常。
“你放心,你安心住在王府,我不会对谷雨做什么。”
看着寒霜抗拒和不信任的眼神,白静堂没心没肺地笑了。
晚上的风很大,谷雨拉了拉身上的单衣,关上房门。只在这一刹那,白静堂推门而入。谷雨不留神便撞进了他怀里。
“哎呦,没想到今天谷雨那么热情,是不是终于知道我的好了。”白静堂厚脸皮地攀上谷雨的身子,双手不安分地乱摸。
谷雨心中气恼,却也隐忍不发。只一会儿腹中开始剧痛起来。
“呃……”身子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眼睛对上了白静堂清明的目光。
“没想到我的宝贝还是一个高手呢,从我刚才的试探来看,筋骨强健,脉象沉稳。武功也应该属上乘吧?”白静堂得意地笑笑,他生性虽然浪荡,但医仙的称呼也不是盖的。同样,他的药也只有他自己可解,药性奇异非常。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谷雨现下脸色灰暗,不见了乖嫩模样。发紫的唇色让人生骇。
“和你上床的晚上就起疑心,今天知道你偷听我们讲话,更加想知道你的底细。”
提到与眼前这个人有肌肤之亲的事情。谷雨就算是没被毒死也要被气死。
“宝贝到底是谁的人?太子?二皇子?或是三皇子?”白静堂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
谷雨看他一眼,嘴角牵起一个微笑:“你猜。”
纵使像他内功不错,撑这么久也是极限了。当白静堂醉心于他的娇笑时,身子已经不自主地倒在了白静堂身上。
白静堂把谷雨小心地放回了床上。一个人托着下巴发呆。
“宝贝让我猜,猜的中不就不问你了嘛。”
一个人气鼓鼓地嘟囔,起身往谷雨嘴里塞了一粒药丸。果见止了谷雨额上的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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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既来之则安之。
寒霜心里反复叨念着这么一句话。可小王爷这个身份着实可笑。作为众人手里的一颗棋子,过着今不知昔的日子。
“公……小王爷,今夜早些休息了吧,明天还要去非墨大人那里求学呢。”杏月有些担心地看着寒霜。这样的漠然比起怒发冲冠更让人害怕。
非墨这个名字更是让寒霜的心冷到了极点。
但明天总还是会来。
非墨住的院子其实很雅致,只是樱花的粉和他本人格格不入。在他身上也许找不到温柔的痕迹。樱花花瓣散落了一地,沾上了寒霜的黑发。那样俊秀的人站在这如画的美景中,俨然成为了一体。
“小王爷,请进屋。”非墨的神色依旧是淡淡的,好像什么事他都不怎么上心。寒霜这一刻突然很像看看像他这样一个人会不会有什么别的表情。
非墨的屋子简单却很精致,无论是小盆景还是毛笔的摆放总有可以考量的地方。
“小王爷可识字?”非墨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寒霜看他的表情心里嗤笑他来教自己定是不屑的。
以前在小倌馆的时候粗陋的东西他还是知道的。但嘴上却如心一般倔强。
“我只学过怎么服侍男人而已,非墨大人还以为我会别的吗?”
非墨不置可否,只是拿过笔在纸上写上“寒霜”二字。字迹秀美,干净。
“这是您的名字。”
寒霜看了那两个字良久没有说话,不知为什么总想把这两个字珍藏在自己心里。既然世界上没有人爱他,那么自己就多爱自己一点吧。
“真好看。”
寒霜笑了,但却红了眼眶。
非墨给寒霜教了很浅显的东西,寒霜学得很快。非墨亏他有悟性,但这些恐怕在非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烂熟于心了。不想被非墨看扁,于是私下里养成了找非墨借书看的习惯。
“小王爷又来借书了吗?”
寒霜点点头,送上昨晚看完的书。完完整整一点没有弄皱的痕迹。
“对着这么些死物,不会无趣吗?”非墨难得问话。与他在一起沉默地久了,寒霜倒有点不知怎么回答。
只是想了想说:“不会,看书很有意思。”
抬眼看向非墨。那一刻颇有些一眼千年的意味,非墨竟然笑了。他笑起来很纯很好看。脸上似乎留着微微地淡粉色。寒霜终于知道什么叫倾国倾城。
非墨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转了一圈手中的玉笛,思绪好像去了很远。寒霜忽然有一种感觉这样的人抓不住下一刻便会无声地逝去。
“杏月,小王爷呢?”萧波终于有空给寒霜授业了,却找不到人影。
杏月看了一眼英气逼人的萧大人,不由有些小女儿心境,结巴道:
“小……小王爷他,似乎今晚在非墨大人那里用晚膳。”
“嗯?”萧波不知是没听清楚还是怎么的,一脸诧异。在他认识非墨的这么多个年头里,没见他的桌上多一副碗筷。转念一想,萧波又觉得果然吃饭还是人多比较有意思。前面本来很清冷的宅院,今夜的灯特别得亮。
寒霜倒是成了非墨第一个留下吃饭的客人。桌上说不上丰盛,但是就连这菜也着上了他主人的痕迹。清清爽爽,混合着清冷与甜腻。
“菜还合口味吗?”非墨见寒霜盯着菜看不太动筷,忍不住出口问道。
“嗯,我什么都吃得惯。”这句话寒霜答得心安,在非墨听来却是另外一番意思。
好像客人碍于面子将就用了些,心中未免多想了。
寒霜的胃口不是很好,只一点点便说饱了。非墨叫下人把东西撤下,两个人默默地又显得无话可说。
寒霜看着他不离手的玉箫问道,“非墨大人很会吹箫吗?”
要在平时非墨一定不会回答,只现下的气氛不开口倒显得无趣了。
“也算是一点小小的爱好。”
寒霜的小脸明亮了起来,“我很喜欢听人吹箫,以前我们那儿有个教才艺的师傅吹得可好听了。”
“小王爷,想听吗?”
话出了口连非墨自己都有些诧异了。寒霜没有拒绝。非墨便吹了起来。
寒霜第一个看见了非墨伤心的样子,虽然很淡,但是他能知道。一瞬间心也有那么一些痛。
“怎么了?”非墨停下看见寒霜神色有异。
寒霜苦笑着,说:“本以为天下万物大人唾手可得,没想到您还是不快乐。”
非墨的身子似乎有些晃动,半响道:“活着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人毕竟不可以太贪心。”
寒霜咬了咬下唇,不再说话。他不想非墨不开心。
“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吧。明天萧波开始教你武艺,还得养精蓄锐。习武可不似在我这里那样轻松。”非墨的语气难得地柔和,还透着点关心的意思,让寒霜有些不好意思。
微微遮了遮自己羞赧的样子,问:“下次见你什么时候?”
非墨的眼神闪过一丝异样:“小王爷想向我讨教学问,随时可以过来。”
那夜是寒霜在王府里过得特别开心的一天。人就是这样奇怪的动物,只要有了交流,就没什么厌恶,何况对着非墨这样一个美人。以前的一切都可以不用计较,只是他不知道那晚对于非墨来说多么痛苦。
黑漆漆的屋子里,非墨独自抱作一团,月光下可以看见眼中的偏执与疯狂。原来是人都有回忆,而那很多时候往往是不好的。
隔天某某醉汉或是恶人又死在了路上,大家都以为只是上天的惩罚。非墨带着一身鲜血回到王府,只偷偷看了一眼寒霜的睡颜。
让他开心的事太过简单,虽然倔强,却像一张白纸,什么都看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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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寒霜今天起了一大早,打开书柜把几本新书小心地放进行李中,书下层垫着一张薄薄的纸,上面正是“寒霜”二字。
“小王爷,您起了吗?萧大人在门外候着了。”
“好了。”寒霜仔细地把纸藏好,起身走出门外。
萧波准备了两匹马,看见寒霜出来才忽而想起这个少年不曾学过马术,心下无奈。
“小王爷,今天还要委屈您和属下共乘一骑。”
寒霜一身黑色的劲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