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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秀腾出一手拍拍她的小脸,说:“成,包我身上。”
这时电梯很快的将她们带到了赵擎所在的楼层,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来,小秀感叹:“赵擎那厮混得真不错,每来一回他就搬个新窝,而且越搬越高了。”
颂琴领着小秀来到办公室里,对着伏案研究文件的赵擎柔声说:“组长,你有访客。”
“哈罗,赵大公子,本姑奶奶关怀你这社会弱势群体来了。”在小秀眼里,非体力劳动者均属手无缚鸡之力,百无一用的书生,也就是弱势群体。
“小秀?今天吹的是什么风啊?”赵擎取下鼻梁上的眼镜,揉着眼窝,看起来一副很累的样子。
“东北风、西南风外加龙卷风。”小秀打开包包从里面拿出了个餐盒,说:“是寿司和三明治,熬夜的时候可以垫垫肚子。”
“谢谢。”赵擎拿起一块寿司大口吃下。
小秀又将一个纸盒递给身后的颂琴:“巧克力慕斯,放心吃是低糖的,大厨新开发的。”
“谢谢。”颂琴惊喜的接过包装可爱的蛋糕。
“颂琴,可以请你帮我到隔壁去看看报告出来了吗?”赵擎说。
“是,我这就去。”
支开了助理,他伸了个懒腰从座位上站起来,问:“咖啡还是茶?”
“白开水就好,你泡的咖啡简直让人不敢恭维,茶叶也是八百年前的了。”小秀认真的嘱咐着。
赵擎失笑,倒了两杯水走到小秀旁边坐下,道:“找我什么事?”
“来看看你死了没呀?”小秀没好气的接过水杯:“我说老同学,你也太狠心了吧?一个月避不见面!”
“手头上的事多全等着处理,实在是分不开身。”赵擎耙梳着乱蓬蓬的黑发。
小秀压根不信,她哼了哼:“你贵人事忙也不是今天才开始的,以前怎么没见你忙到人影都见不着啊!?”
赵擎不自在的佯咳了一声:“听说球球搬到店里去住了?”
“当然,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和她老头一向不亲。”小秀说:“离婚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她托你来问的?”
“你觉得有这可能吗?”小秀扬扬眉。
“那到是真的。”他低下头:“那个,他是不是也回来了?”
“报纸登那么大,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回来了好不好?”小秀拍他一掌又道:“你可不要想歪了,球球和你离婚跟那个人没关系啊!”
“我明白,这纯粹是我和球球之间的问题。”他无奈的叹口气:“虽然要自己不要往那方面想,但是到了这个地步怎么想有什么关系呢?”
“球球打嫁给你的那天起,可没半点对不住你的地方。”小秀摇了摇头:“要怪就怪命不好……造化弄人呀!”
哎,好一个“造化弄人”,赵擎低头不语,只撇了撇唇。
两人沉默了一阵,气氛有点拧巴,小秀耐不住,抓起包站起来:“我先走了,过两天来店里一趟吧,刚换了新菜单,来试试手艺,顺便见见球球,她很担心你。”
“知道了。”赵擎随之站起来,“我送送你。”
“好了,又不是不认识路,瞅你蔫巴样儿霜打的茄子似的,有空的话抓紧时间眯一下吧。”小秀看看他憔悴的脸,心里满是不忍,但又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安慰下去,怕他想到更多,更伤心……
走到电梯口又看到了赵擎的小助理,小秀叫了一声:“小丫头,我要走了。”
“这么快?怎么不多坐会儿?”颂琴越来越喜欢这个带着点男子气概的亲切女人了。
“这里毕竟是工作的地方,要是想找人聊天就到店里来找我好了,还有东西吃。”小秀想到什么似的对她道:“我刚刚邀请了你的组长了,改天和他一块来‘罗马春天’吧!”
“噢,好,有时间一定去。”颂琴也爽快的答应下来。
送走小秀回到办公室,只见赵擎趴在桌上,颂琴放轻脚步走到他身边,伸手想给他披件外套,没想到他的声音闷闷的传来:“我休息一小会儿,15分钟后可以叫我起来吗?”
“哦,好……”颂琴拿着外套的手僵在半空,一时进退两难,就如她的心……
两个女人
“……当次贷危机演变为信贷危机之后,金融体系的瓦解必然会对企业的正常运转带来冲击,企业的资金压力将更加紧张,最终会引发股市的进一步下挫,而且当楼市和股市双双跳水之后,居民的财富会大大缩水,消费不得不缩减,美国经济进入衰退或缓慢增长之后,欧洲、日本会步其后尘,东亚经济也难以独善其身……”
“咳、咳!”装腔作势的女性嗓音悄然打断了正在播报的男中音,素白纤细的青葱玉指轻浅的敲击着光可鉴人的木质桌面,“吴以琛先生,请问您今天来找我的重点在哪里?”
许是“事出突然”;许是心仪的佳人当前,刚刚还滔滔不绝的吴以琛硬是微张着嘴吐不出半句话,总之场面即刻陷入了空前的寂静中……当然还少不了尴尬充佐料。
“那个……”顶着被心上人凝视的巨大压力,好不容易想到的话题才到嘴边就溜得个无影无踪了,他感到一滴冷汗打太阳穴滑下却没有勇气伸手擦去。
以苏格兰大格子羊毛披肩包裹着的娟秀女子无声的叹了口气,端起桌上描绘着金绿花纹的骨瓷杯子送到唇边浅啜了一口,连贯又娴熟的举动让一直默默注视着她的吴以琛爱慕得偷偷吞咽一口口水,觉得自己从来没象今天这样靠幸福如此的近过……
好不容易鼓起十二万分的勇气,吴以琛期期艾艾的嗫嘘道:“小秀,我……”
没想到早早就将耐心用磬的佳人轻启檀口:“今天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听你播报新闻上,如果你今年打算在新闻资讯上有所展获的话,不妨替自己在这方面投资点金钱,就算不是为了听众的耳朵和心情着想,也为你自己贫乏的脑水努把力吧,趁你年轻还有救的时候。”
啧……
看着落慌而逃且明显深受打击的男人身影正蹒跚着越行越远,一直隐身在绿色植物后面的球球走到先前他坐过的位置旁,搁在桌上的咖啡还冒着热气,视线不由得放到面似芙蓉却有着超强毒舌功的女子身上。
“别瞪了,刚刚还没瞪够啊。”她撩撩直顺的黑发,用下巴朝前前的杯子点了点:“喝了吧,我盯过他,没把口水喷进去。”
“喂!”球球愕然的挑高了眉。
“金融危机什么生意都难做,不喝可惜了,再说已经付了钱的干嘛不喝?”她理直气壮的催促着。
球球无奈的看看她非常坚持的表情,就着杯缘万分哀怨的将快吐出来的不适和着微苦的黑色液体强行咽下肚里。
唉,真是吝啬又霸道的女人!亏她刚刚还那么同情那个叫吴什么东东的家伙,早知道省下来怜悯自己还划算些,唉,悔之晚矣……
玻璃门传来清脆的叮当声,坐在位置上的她们不约而同的用甜到绝对会令男性顾客心酥兼脚软的声音招呼道:“欢迎光临!今天有7折特餐哟!”
十年学海浮沉造就的学院气质将商人的铜臭、奸佞包裹得完美得体,彼此打量对方的那双仿若水晶般精亮剔透的黑眸里闪动的是智慧还是让人防不胜防的算计?答案只有她们自己知道!
小秀忽觉脸颊传来痛楚才从冥想中回过神,立刻挥掉球球的“禄山之爪”,捂着热辣辣的脸蛋,愤恨的眼刀一刀再一刀的劈砍着她。
“你哟,男人和你有仇是不是?加上今天的是第几个了?”球球幽雅的调整好微微敞开的领口,嘴里却数落着好友。
“刚刚跑出去的男人给你多少钱来当说客?是朋友的快点拿出来平分了。”小秀白眼翻翻,玉掌朝上一递,勾了勾。
球球肩膀一垮,无语了,随即明眸里荡漾着再明显不过的笑意,替自己到了杯芳香的花草茶,舒服的享受了一口后才道:“说真的,我很好奇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抓得住你?”
小秀闻言低低笑出了声,就在她想说什么的时候手机响了,看了看来电她放平了眼眉,轻冷的声音完全没有前一秒的轻松:“有什么事?”
“……”
“抱歉,我从学校毕业后就不曾进过电影院了。”
“……”
她不耐的刮刮耳边的青丝:“没为什么,就是那里头给我还坐在教室里听课的无聊感,何况就你我的欣赏水准肯定没法子统一到一部影片上来。”
“……”
她轻蔑的哼笑一声:“我感兴趣的是有副喊完全场仍嗓音甜美的女主角和有六块腹肌,身材魁梧有力相当有看头的男主角所演的‘动作片’……”
“……”
“那拜喽。”她瞄球球一眼利落的挂上电话,叮嘱道:“马上忘了我刚说的话。”
球球吃吃笑着闪过她挥来的“如来神掌”,就懒惰而言球球要是认了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而“毒舌功”小秀要是认了第二……世界即刻海枯石烂!
“说正经的,你到底考虑过结婚没?”
“女人不结婚又不会死,担心自个儿吧,少在那边五十步笑一百步了。”小秀一口把剩余的茶喝光。
对座的球秋微微拧眉,娇好的容颜稍许有些蒙尘,但却有另一番风情,说实话,长得好的人就是有这点好处,随随便便柳眉稍稍一曲立马产生出“我见犹怜”的效果。
“好好的干嘛又说到我头上来?”她看了看小秀面前空了的杯子,象是在挣扎些什么似的动作缓慢的把保温灯炉上的花茶壶移过来,将空杯注满沁香四溢的茶水,然后闷闷的说:“加了薄荷叶的玫瑰花茶都是法国进口的贵着呢,当心点喝啊。”
这是什么朋友啊?!居然为了个“残花败柳”泡的破茶计较成这样……小秀没好气的提醒着:“这句话该我说才是,你才要省着点,店里赚的钱都快给你喝光了!”
无视她抱怨的眼神,球球自顾自的将自己杯中物喝得涓滴不剩,还将壶内所剩全部倒进杯中,以防守的姿态紧紧握在手里……啧,牛牵到北京还是牛。
球球靠向椅背,淡扫她一眼:“赵擎今天来?”
“对,昨天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是这样说的没错。”小秀暗中观察着她的神色。
“那就好,事情该解决的还是尽快解决的好,我没什么心情再拖下去了。”
“真的那么想和他离吗?”小秀说:“或许……”
“或许什么?”球球不解的问。
小秀把玩着桌上的手机:“算了,不提这个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奇怪赵擎人怎么还没到啊!?”
一脸了然的球球看着故意转移话题的小秀:“我知道你想说谁,你想太多了,我和那个人已经毫无关系了。”
“OK,就当我多虑了。”
此刻,昏暗下来的天色让店面里的灯逐一亮起,越来越多的用餐者慢慢将还算静谧的小店烘衬得热络起来,原来流泻在空气中的悠扬钢琴曲不知不觉被轻快的爵士乐所取代,惟一没有改变的是占着靠窗桌位的她们……
化敌为友
“出差!?”小秀迭声问着刚刚向她报告赵擎没有出现在“罗马春天”原因的颂琴:“怎么会呢?昨天我们还通过电话,明明都和我说好了的呀。”
“这是组长临时决定的,他说他很抱歉。”颂琴捧出买来的鲜花,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看她再小心的看看站在后面的球球。
“算了,工作重要。”球球微笑着接过花束,热情的招待颂琴到事先准备好的位置坐下。
“你这里的客人好多哦。”颂琴恭维着,想尽快摆脱刚才紧绷的气氛。
“对啊,今天是周末,人确实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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