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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富且宝贵的经验,今儿这不过小菜一碟。
转脸她便脚底抹油溜了出来,一边解着小褂子的盘扣一边给球球打手机:“是我啦,哎……突破敌人的封锁线,杀出了重围,但估计后面会遭到敌人疯狂的反扑,所以我问你现在哪儿能借一地儿给我暂时避避风头啊?”
球球躲开赵擎望过来的视线,对着手机说:“要不你去鲁子家?”
“嗯……那还不如回家给俺娘抽俩鞭子。”那猪窝能呆么?
“要不上浩生家,小军不是打比赛去了,将就一起挤挤?”
“靠,浩生是俺娘安插的眼线你不知道啊?这跟直接去送死有啥区别?”
球球犯了难,指尖敲着柜台,大眼忽闪忽闪的突然瞄到了一个人,她大喜,说:“颂琴,去颂琴家!”
“嘿?我怎么没想到?”小秀也高兴,一屁股坐到饭店前喷泉边,用肩膀夹着手机,从大包里翻出外衣,唧哇叫唤,“她现在是不是在店里?”
“在呀。”
“那还等什么,把手机给她。”
于是跟颂琴约好了见面的地点,小秀欢天喜地的往那儿奔去。
打击路霸
刚走到路边,准备给在冬夜里待客的司机大哥照顾一下生意,手还没碰到车门,小秀晃眼瞄见饭店门口闪出老妈英雄亮相般威武的身影,吓得她身子一矮,嗖的钻进车,口齿不清的喊:“快,快,快,开车!”
司机大哥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打着方向盘把车开上了路,估计小秀当时一心急着赶紧逃离母亲的魔爪,把颂琴家地址的顺序念颠倒了,明明在城西结果司机大哥将她送到了城北。
窗外呈现出逐渐偏僻,不复繁华闹市的风景,街道两边的建筑从高楼大厦慢慢往低矮的趋势发展,而且越来越精致漂亮,到最后小秀才意识到这是本市很有名的高尚别墅区,不禁在心里犯嘀咕,颂琴一个月挣多少钱啊?一单身小姑娘居然租这么贵的房子住,也太奢侈了吧?
她忍不住问前面的司机大哥:“师傅,这是X武路吗?”
司机大哥回答道:“不是啊,是五X路。”
小秀晕了,她扒着前座的椅背:“师傅,做人不带你这样的,宰客你也选一外地人忽悠嘛……”
“嘿,小姐,是你自己说五X路的,我开出租都十二年了,一直都诚信为本,从没宰过客。”司机大哥不乐意了,伸手拍拍放在车头上印着“信得过驾驶员”字样的牌子以示自己的品格是经得起广大人民群众考验的。
小秀凑过头看了看司机大哥:“嗯,您的确长得憨厚老实,不过我还是得告诉您一声,掉头吧,咱要去X武路。”
十几分钟的路程楞给他朝反方向拉出了二十里地儿,那表跳得人肉痛,多出来的路费还得自己掏腰包填进去,她这是招谁惹谁了?敢情老天爷在帮她亲妈罚她不成?
司机大哥左顾右盼的在这边掉车头,小秀见他那么努力,正暗自庆幸虽然跑了趟乌龙,但起码没遇见社会新闻上所说的“出租车之狼”把人拉到一僻静处劫财劫色,突然听到另一边路上传来刺耳的刹车声,配合周围清冷的环境听起来格外凄厉,小秀懵了一会儿,傻乎乎的问:“出啥事儿了?”
司机大哥迅速眺去一眼,然后说:“撞人了。”
“啊?”小秀顿时来了精神,这还头回直击车祸发生的现场,过去只能通过路面上遗留的一点血迹或是粉笔线自行YY那种车毁人亡,血肉模糊的状况,出事的人啊车啊早拖走了,害她特没真实感,没想到今儿给她碰个正着,简直老稀罕了。
她抑制不住兴奋的拍着椅背:“师傅,师傅,开过去咱瞅瞅!”
司机大哥显然鄙夷她过于热切到BT的心态,故意把车开得超慢,直至干脆停了下来,回头对小秀说:“小姐,你到底要不要去X武路?”
“别急嘛,让我看个清楚先!”小秀一边摇车窗一边把头伸了出去,因为她刚才似乎瞥到了一个很眼熟的人,让她怀疑是否真的人生何处不相逢?
天空飘起了绵绵密密的细雪,飘飘洒洒的阻碍视线,小秀手搭凉棚眯着眼睛仔细打量,终于看清一辆黑色小车前的地上卧倒了一个人,而从车里下来的肇事司机则是人妖狐狸脸。
她倒抽了一口冷气,下意识的开门下车,就在她两脚落地的时候,那边情况有了进一步的发展,路边窜出了三个大汉,团团将郑煊围了起来,感觉像是替受害人讨公道,见义勇为的路人。
司机大哥催促小秀:“走吧,你一姑娘家别管这闲事。”
“不行。”再怎么说那雄性妖精是郑炻的大哥,私人恩怨归私人恩怨,他出了事儿她绝不能袖手旁观。
“随便你,不过车钱……”
小秀不耐烦的掏出钱包付了钱,没等她反应过来,司机大哥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唰的穿过白茫茫的雪帘子开远了,小秀瞪着两盏红红的车尾灯嘟囔:“都说马路猛于虎,发你驾照的人忒没公德心了,放任你丫这头猛虎横行乡里,鱼肉百姓长达十二年。”
不知何时刮起的小北风卷起的雪粒子砸在脸上一叮一叮的生疼,抬头发现郑煊那边几个人已经开始互相推搡起来,被司机大哥撂下的小秀连忙收拾好情绪,把包往胸前一挎,拽着带子脚上使力向他们小跑过去。
“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娘娘腔,开车撞人还想死不认账啊?”路人甲推了郑煊一把,模样非常嚣张。
“没错,大冷的天又快过年了,万一把人撞残撞瘸撞出个生活不能自理咋办?赔钱!”路人乙装腔作势扶着地上细细呻吟的“受害人”,扯着嗓子打抱不平。
郑煊依然手插口袋,波澜不惊的淡道:“我没有不认账,出了交通事故报警处理好了,这样对大家都公平。”
“嘿?!你个死娘娘腔,说什么废话呐?报警?吓唬谁呀?这都明摆着的事儿,赶紧赔钱完事!”插腰杵在郑煊身后的路人丙大概是主要负责断后路的,见郑煊毫不畏惧的样子,既有点意外又很窝火,心想哥几个蹲了一晚上好不容易逮到一条肥鱼,结果却是块硬骨头,还挺难对付。
郑煊冷然的睨着“受害人”遮遮掩掩的脸,说:“有医院开出的验伤报告,我自然会赔。”
路人甲一听不爽了,又推了他一把:“我呸,你这种吃软饭的小白脸谁信啊?随便给个万儿八千的这事儿算了了,反正你跟人上床滚两晚也不止这数,对不对?”
“就是,细皮嫩肉的小模样一瞧就知道特招贱 骚老娘儿们的喜欢,来钱也容易,干嘛给这儿较真,待会儿万一哥们拳脚没长眼,伤了你的脸蛋损失那可大发了。”路人丙举高手,故意在郑煊耳边扭得指关节噼啪响。
郑煊眉头都没皱一下,平心静气的面对几个男人污言秽语的威胁,微启红唇刚要说什么,这时却隔空传来一句:“我靠,你们也都知道他的长相有多需要社会各界关爱了,干嘛老揪着不放磕碜人呀?”
一干人等没料到这条人车不多的路上会杀出程咬金来,还是一女的,纷纷讶异的转身,只见一个高高瘦瘦容貌清秀的年轻姑娘两手盘胸,歪头斜眼露出相当唾弃鄙视的表情,不屑的望着他们。
郑煊打破一直保持的云淡风轻,拧着眉问她:“你怎么来了?”
“哦,看你跟人玩‘碰瓷’玩得起劲儿,凑个热闹呗。”小秀轻松自如,说话的语气像聊天气一样,踩着落雪缓缓走到他旁边,“有手绢没有啊?”
他狐疑的瞄瞄她:“没有。”
“切,真是的,电视里都演烂了也不学着点,这男人没一帕子关键时刻咋帮得上女主角忙?”小秀大发感慨,然后扯过他绕在脖子上的围巾一抹,擦掉打在睫毛上的雪花,接着当垃圾似的丢开,郑煊眼角抽了抽。
清明了视线,小秀对几个趁机敲诈打劫的路霸说:“你们不知道现在经济危机有多严重吗?”指指郑煊又道,“看见没有,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10块钱3条的帕子都装备不上,哎……”
“嘿,你个臭娘儿们别多事啊,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去!”路人甲也不演戏了,被人拆穿了呗,于是面露凶相,准备耍狠。
郑煊不着痕迹的上前了一小步,把小秀挡在身后,小秀不领情,跳出来吆喝,“兄弟,我是个娘儿们没错,但不是臭~娘儿们,麻烦你说话注意点。”
郑煊满头黑线,拜托,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模仿星爷……无奈的再跨前一步挡住她,小秀对他保护女性的做法很赞赏,可是该受保护的是他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吧?本着助人为乐的原则顶开他:“到车上去。”
这边给呛到没声的几个汉子已经捞袖子了,连躺在地上的“受害人”也站了起来,情势是一触即发的大战在即。
“什么?”他感到她侮辱了自己,几十年家庭、学校、社会历练培养出来的斯文温和,遇事冷静自持的好涵养差点为此磨出一丝火气。
小秀很瞧不起人的拎着他空落落的袖管抖了抖:“不然你想怎样?你会打架啊?”
难不成她打算以一敌三跟人单挑?!即使不怎么了解她,郑煊却百分之两百肯定照她容易头脑发热的性子绝对干得出来,所以他说什么都不答应,圈过她的腰楞把她搬到自己后面,小秀被他的举动整得晃了会儿神,顿了两三秒立马拍掉他的手:“别碰我!”
“周小秀!”他绷不住吼出她的全名。
小秀瞪眼,揪下他的衣领耳语道:“笨蛋,我早打了110了,等着民警来收拾他们呢,我拖延一会儿,你一边呆着去,别碍事儿。”
“……”郑煊生平第一次有了掐架的冲动,她藐视他的程度简直令人发指。
英勇负伤
就在郑煊不确定是该先掐死小秀,还是先对付那几个路霸处于两难境地的时候,咱们可爱可敬的人民警察开着晃出一闪红一闪蓝耀眼光芒的警车,歪歪叫唤着隆重登场,立竿见影的那些无胆匪类赶忙抱头鼠窜,小秀见状那是相当英勇,一掌扒开挡道的郑煊冲杀上去,嘴里嚷道:“站住!不许跑!”
郑煊傻了一下,接着脑子嗡的一声,伸手想抓住她,结果只来得及碰到她被风撩起的发尾,“该死!”
“王八蛋,还敢给老娘跑?!”
小秀仗着后面有人民警察撑腰,胆子壮得贼大,发挥她前运动员的优势,连跑带跳越过马路牙子飞腿撂倒了一个逃犯,随后一鼓作气扯下挎包砸向另一个妄想窜进路边花园的坏蛋,正中那厮的后腰,他应声往前摔了个大马趴,刚刚立下汗马功劳的大包掉在地上却不料绊住了追上来的小秀,因为惯性她也跟着扑出去,狠狠的压到了那个倒霉蛋身上,小贼很衰的发出一阵哀嚎:“哎哟……”
尾随而至的郑煊生怕小秀受伤立马弯腰想把她扶起来,结果被正要补几拳为民除害的小秀挥高的肘子打到下巴,毫无防备的他头往后一仰,顿时失去重心外加脚底打滑,吧唧一屁股坐倒,长腿一抻结结实实的踹到小秀的背,一系列动作可以形容为说时迟那时快,紧接着小秀干嚎道:“哎哟我的亲妈……”
等110民警赶过来就看到男男女女摊了一地,简直分不清敌我,小秀撕牙咧嘴的抬起头指着前面喊:“快,快追!还有俩漏网的呐……”
人家那110的不愧术业有专攻,闻言头也没回的横身跨过他们朝群众举报的路线追去,小秀还不忘提醒,“当心呀,雪天路滑!”瞧瞧这觉悟,多高啊,咱吃的闷亏可不能让民警们再吃了。
郑煊猜自己伤到尾龙骨了,屁股那块又痛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