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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死了。江淋眼睛瞟向那全身湿漉漉,面色尴尬低头的杨罗,心里很是奇怪,为什么自个不会游泳还冒然下水救自己。
学正没想这一会的时间,竟然出现这样的变故,脸色发白的上前:“请问两位公子是何人?”
孔莫拍了拍双手:“你是这学院里的哪位?”
学正虽然不清楚这两位一身贵气的男子是何人,但是傻子也知道肯定来头不小,心里突突的抱拳道:“下官医药学院的学正。”
孔莫冷冷一笑:“一个小小学正,竟然纵容仆人对我国公府的恩人行凶,胆子很是大啊。”
学正一听,身子猛的抖了起来,噗通跪下:“世子饶命,世子饶命。都是这个贱奴自作主张,下官来不及阻止。世子饶命……”
杨罗坐在石块上,捡了块石头朝着学正扔过去:“我呸,没有你的纵容,你的奴才会这般行恶。”
额头挨了一记石头正流血的学正,连呼痛也不敢,他跪下的时候看到杨罗的鞋面,上面清楚的用金黑两色绣成只有皇族才能用的龙纹图,早已吓的胆子都破了。心道惨了惨了,他没想到这不起眼的黄毛丫头,来头这么大,连皇家人都涉险下去救她。这下可怎么办
孔莫脱下自己的外袍递给身子缩成一团的江淋,在刚才江淋上岸的时候他就发现了,本来就轻薄的衣料,被湖水这么一浸泡,此刻湿漉漉的紧贴在她身上,女性特征清晰可见。
江淋伸手接过,没有一丝害羞的套进去,双手拉拢着衣服站起来,对着孔莫颔首请说了声:“多谢。”
杨罗见状也赶紧站起来,湿嗒嗒滴着水的衣服紧紧贴着衣服,发冠也歪在一边,很是狼狈。有些别扭的动了动手脚,想起水里的事情,很是囧状。
江淋轻笑:“也多谢郡王世子。”
杨罗不自在的摆手:“没帮上,没帮上。”
孔莫笑着拍了下杨罗的肩膀:“杨罗,我平时还真没看出你这么乐于助人啊。”
杨罗脸红的伸手撞了下孔莫,随即正正脸色对着还跪在地上的两人道:“你打算怎么处置?”
孔莫当下冷哼一声,铁着脸道:“回去告诉你们院长一声,我在国公府等着他的解释。我母亲的救命恩人来入学为何会被推入池中,若不弄一个明明白白的交代来,他这个院长教授位置也该换换人坐了。”
学正顿时整个人瘫软下去,可以想见知道实情的院长肯定雷霆震怒,自己这个学正也做到头了。
孔莫对着江淋道:“本来让你来这就是为了走个过场,若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母亲肯定不会因为怕人说你医术不正的闲话,让太医院直接给你个行医证了。”
江淋点头道:“我明白,多谢夫人费心了。”
这个时候,院里想起下课的钟声,孔莫道:“我先送你回去吧,万一被人看到你这样,对你影响不好,这里的事情我会给你个交代的,你这两天先在家休息着。”
江淋隐约听到学子们的下课欢呼声,点了点头。三人越过那跪着的两人,往门外的马车走去。
马车里,孔莫一直静静打探着江淋,他没想到本来是来问问是不是穿越老乡,却不想会遇到这样的事情,让自己本来的计划全乱了。
早已散开的青丝,如瀑布般垂到腰间,发梢还不住的往下滴水,本来白皙的脸庞,在黑色发丝的衬托下更显的透白,脸上总是带着一抹恬静,看似跟每个人都能亲近,又好似每个人都亲近不了。
孔莫盯着江淋正沉静在思绪里的时候,手被旁边的杨罗碰了碰:“想什么呢,人家江淋问你话呢?”
孔莫赶紧回神抬头道:“什么事?”
江淋面色有些不自在道:“那个你有没有……相好?”
杨罗瞬间眼鼓的大大的,鼻翼最大可能的张开,脸上说不出什么表情,心里顷刻间酸泡冒不停。江淋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难不成……眼神在瞄到江淋身上的那件袍子,心里满不是滋味,早知道自己不下去水,也不会这么丢人现眼。
孔莫听了江淋的话,一口气被呛了起来,猛咳了起来。:“你一个女子,问这个干什么?”
23风雨欲来
江淋知道这两人误会了赶紧解释道:“你看,我现在这样,若直接回府,不定传说什么话来。到时连你们多会被波及,我想你们肯定也不愿意吧。”
杨罗听了江淋的话,不知道怎么的那酸意蹭蹭的往后退,心情也爽了很多。
孔莫吞吞口水,若不是身边还有这个杨罗在,他还真想开口问下这个胆大的女人是不是同穿来的。可是见她现在这样的想法,又有些怀疑了。按理说穿越女不是都想周旋于王公贵族之间,绯闻越多不是越能显示出她的魅力,这位这么的避之,似乎又有些不一样。
江淋见两人虽然没说话,但是表情却正常了许多,接着道:“所以我想能不能先去她们那里,换下衣裳,现在天气热,这种外衫很容易干的。”
江淋满眼希望的来回看着对面的两人,杨罗悄悄别过眼,孔莫也清清嗓子,仰头看车顶。
江淋瞧这两人的行为,就知道两人不诚实,想着就用脚踢了下杨罗:“你衣服也湿着,难道不想干净的回去吗”
杨罗憨笑两声:“那我也没相好可去啊。”
“说谎,我记得我刚来京城遇到你,你就是去什么……恩……叫什么来着”
杨罗暗道晦气,这丫头什么脑子,都大半个月前自己随口一句都能记得这么清,赶紧哎哎两声,伸手捅了捅孔莫:“你不是有个相好姚兴儿,她不正好是个独门独院的。”
孔莫陇了陇袖子道:“她哪是我相好,不过是跟着那些人凑兴一起去听了几次曲,兴起题了首诗而已。”
杨罗听了,脸色暧昧道:“是哦,不就一首诗而已。可您孔少爷这首诗把人家的心给陇了去,我可听说,您那首诗硬是让人家拒接了半年多的客,就为你守身呢。”
江淋听着两个不太熟的男人讲着桃色话题,脸色有些不自在的别过去。
孔莫也看到了江淋的囧状,转眼狠瞪了眼杨罗,压低声音道:“什么话也都拿出来说,没看到江姑娘在吗?”
杨罗摸摸鼻子,都怪自己一心想择清自己,说的太多了。
孔莫转回道:“若江姑娘不介意那在下就让车夫往姚兴儿家去。”
江淋点点头,又随即道:“那个,能不能先去成衣店,我想姚姑娘那的衣服可能不适合我穿。”
杨罗听了也接道:“对对,去成衣店,姚兴儿那肯定也没本世子的衣服。”
孔莫点点看了看两人,掀开帘子吩咐车夫往那街市走。
待车到了间成衣店的门口,车夫拿着银钱去买,其余几人坐在车里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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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府正房里,气压一直低迷。至从前几天被老夫人训斥后,大夫人就一直心情不佳,连带着院里的奴仆行事都越发谨慎了起来。
这个时候,大夫人身边的嬷嬷匆匆的进来,走到榻边对着大夫人的耳边细细说了一番后。吴大夫人眼瞬间的亮了起来:“你说的可真?那人可有抓到?”
嬷嬷一脸坏笑的点头:“人已经被奴才押在后院的柴房,这次肯定能让潘姨娘元气大伤。”
吴大夫人嘴角微微翘起,眼里涌上一抹冷意:“带我前去。”
柴房内,潘姨娘身边的大丫头明玉正满脸焦急,待听到开锁声音,身子更是不经意的抖了起来。
一打开门,大夫人站在门口,脚也没迈进去冷冷的注视柴房内的明玉:“东西在哪里?”
明玉双手不自然的往身后藏了藏,嬷嬷一看一个步上前用力的把她的双手拽到前面。一个蓝色的布包出现在大家视线里。
“打开。”
“是,夫人。”嬷嬷一把夺过,拿在手上,把布包一层层打开,里面赫然是些碎块的红景天和一些切成块的阿胶,全是些理气养血的药材。“夫人,你看?”
大夫人,端庄的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眼里一股摄人的威严:“好个大胆的奴才,竟敢偷了府里的补药去卖,崔嬷嬷,准备家法再送官。”
“是,夫人。”崔嬷嬷应了声,便拿着东西退出去。
明玉一听,脸色发白的跪下磕头:“夫人饶命,夫人饶命,这些东西不是奴才偷的,不是奴才偷的。”
大夫人嘴微微张开:“这红景天是西域而来的补气圣品,素有仙赏草之称,价格毫不逊次人参。你一个月银才一两不到的丫头若不是偷的,又是从何而来?”
“这……这”明玉咬着唇,抖抖索索的说不出个原由来。
大夫人冷笑一声:“你好好想想,若说不出个子丑来,就等着家法伺候吧。”
一个丫头搬来一张凳子放在园中,扶着大夫人坐下后,崔嬷嬷带着仆人拿着板子到了。
被押着出来的明玉看到院子里那红漆漆的长凳,顿时腿软的跌坐在地上,怎么也不肯起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道:“夫人饶命,夫人饶命,这些都是潘姨娘从药里取出来,让奴婢去卖了换银钱的。”
“大胆奴才,偷了东西还不承认,还敢诬陷主子。全府上下谁不知道潘姨娘历来气虚血亏,潘姨娘怎会拿了这些救命的药去卖钱。崔嬷嬷动家法。”
“不……不……大夫人,大夫人,奴婢没有说谎,奴婢没有说谎。潘姨娘没有病,她的身体早就调理好,只是看这药值钱,用银子贿赂大夫让他一直说假话,这样就可以长期拿到这些药材,然后让奴婢拿去卖了换银子。”
吴大夫人眼里涌上一抹得意地笑,但面色状不信道:“此话可真?老爷历来对姨娘宠爱有加,潘姨娘又怎么会用这下三流的手段,拿着老爷的一份怜爱心去弄钱呢?”
明玉惶惶点头,就怕大夫人不信,把自己打了板子送给官府:“奴婢说的都是真的,潘姨娘虽然受宠,但是老爷给的大都是衣物首饰,银钱姨娘手里没有多少,才会……”
吴大夫人拿眼神瞟了向崔嬷嬷,崔嬷嬷心领神会的点点头,弯腰送走吴大夫人后,接着审问明玉,力求细枝末节都明明白白,最好扯出更多潘姨娘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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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影探头探脑的溜进了潘姨娘的院子,正房里的潘姨娘正正坐在书案前,黛眉微蹙,手中的毛笔在面前摊开的宣纸上慢慢的划过。
听到敲门声,笔锋的墨汁就落了一滴到面前的纸上,缓缓渲染开来。姨娘扫兴的搁下手中毛笔,起身走出来,丫鬟已经打开门让那婆子进来。
“妈妈,为何这般慌张?”潘姨娘轻声细语的声音软软的响起,让人禁不住的心都软了起来。
那婆子擦擦额角的汗,稳了稳身形道:“姨娘大事不好了,老婆子拿着垃圾从后院经过,看到您身边的大丫头明玉被大夫人拿住,那崔嬷嬷都拿上板子了。”
听闻消息的潘姨娘大惊失色,脸色有着轻微的慌乱,但还算镇定问道:“那妈妈可知是我那丫头犯了什么事?”
那婆子想了想道:“好似偷了什么东西,奴婢瞧那崔嬷嬷手上拿了一蓝布包,具体是什么奴婢也不清楚,就想着先来给姨娘报个信。”
潘姨娘脸色变了变,暗自咬了咬,面上带笑道:“明佩,去拿几百文银钱给妈妈,辛苦妈妈了。”
“不辛苦不辛苦,多谢姨娘。”婆子接了银钱,喜滋滋的往外走去。
房间里的潘姨娘脸色温愠,明佩担心的看了眼主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