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能摸这高雅的东西;人家说小调不会唱,你就说粗喽嗓子还想唱歌,别吓死人,你说说你说说……你这还算没针对吗?要是换成别的姑娘,早就哭着跑了。”
杨罗脸色讪讪道:“那她不是没哭嘛,你看她那个样子,好像老僧入定般,看了就来气,哎呀……身子痒,今天流了老多汗,我得赶快去洗洗,这身子痒的……呵呵……”
莲郡主看着带着青儿离去的哥哥,跺了跺脚。身后的绿儿道了句:“郡主好像对那个江姑娘印象不错。”
莲郡主收回视线,脚迈像自己的院子:“恩,我只是没想到,一个乡野出来的女子,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大家子弟,竟然还能如此坦然,尤其当众被吴家小姐给扒出老底,都没觉得难堪,反而若若大方的承认自己的出生。”
绿儿紧紧跟着郡主道:“奴婢也瞧着那吴家小姐好像很不喜欢这个江小姐。”
莲郡主笑了笑,这很正常,她刚听到江淋是来投亲的,也不是心里一阵不屑吗?那吴家小姐一向自视甚高,当然会瞧不起乡下来的亲戚了。
绿儿等了一会没等到郡主的声音,知道郡主是不回答,于是便稍微慢了一步的跟在其身后,恭敬当个隐形的奴婢。
9江淋被训
来到京城的第三天,江母忽然腹泻不止,江淋一看就知道母亲是水土不服引起的。
便赶紧使唤跟前的海棠去厨房拿大蒜,又让石榴拿出茶叶,去把炭炉生起来。等到海棠拿回大蒜后便切片和着一匙茶叶,一起放进药锅中,再倒入一碗水。
海棠看着表小姐这番娴熟的动作,有些疑惑道:“江夫人难道常常如此吗?”
江淋吩咐石榴看着火后,抬头回道:“没有,我娘这是水土不服才造成腹泻,等温时服下,两三次后即可止泻。只是在往后几天多加照顾即可,对了海棠姑娘可知道这哪有蜂蜜卖。”
海棠有些惊讶的盯着侃侃而谈的江姑娘,声音里充满担心道:“不是固疾,就用这大蒜和茶叶能治吗,要不要通知老夫人找个大夫来瞧瞧,这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奴婢担当不起。”
海棠是老夫人派来伺候江母的丫鬟,若出了什么事情,第一个问罪的就是她。她刚才看着江淋不慌不忙的样子,以为是固来已有的病,便没多问一句,却没想是突发急病。这要是草草了事,被老夫人知道,还不知道要怎么问罪自己。
江淋只顾着想早点减轻母亲的症状,忘了这不是自己家,别人不信任也是在理,尤其这两样完全算不上药。江淋看了看海棠眼中的疑虑和担忧,便点了下头:“以前遇到什么病痛,我们没钱请大夫都自己按书上的方子抓药吃,久而久之就习惯了。倒是我的不是,忘了现在是在吴府,还劳海棠姑娘帮着跑一趟通知老夫人。”
海棠一听心里放松,只要不阻止自己去通知老夫人就行,随即应了声就急急跑去正院。
江淋进了房里,走到床前。
江母面色有些发白的靠着床坐着,江淋坐到床沿:“等水开了,你喝下去就能缓解很多。等下等大夫来了,让他帮你再把把脉。你把手伸出来,我再帮你按几下。”
江母早上一起来就拉了四五次,被之前江淋按了几下后方好了一点,有些虚弱的抬起手道:“你说娘是不是穷人命,这住的好,吃的好的,啥也累不到,都还能生病。”
江淋握住江母的手,拇指掌面近掌端第1节位置上,以拇指侧面或指肚,在穴位上作直线推动:“这这只是忽然居住京城,身体暂时适应不了这边的气候,才会引起的病,等过些时间适应了就没事了。也怪我,一路上你都无不良反应,让我疏忽了。等会我去问问哪有蜂蜜,你稍喝一点,它有调节功能紊乱的作用。”
“蜂蜜?这可是精贵东西,我们哪吃的起。你都说了只是暂时,对付对付也就过去了。”江母用另只手揉了揉肚子,哎呀一声,赶紧的掀开被子就往出恭方向跑。
江淋放下手,步出房间,看着慢慢开始冒烟的药锅,拿起盖子看了看吩咐道:“把火弄小点,再煮一会就倒出来。”
石榴赶紧放下扇子,起身把炭火拨出去一些。
廊间上,老夫人在一帮丫鬟的簇拥下,急急走来。
江淋赶紧上前行礼,老夫人扶起:“你娘现在如何了,这好好的怎腹泻不止。”
江淋道:“是母亲忽离故土住于京城,身子暂时适应不了才引起生病,等过些就会好了。”
老夫人听了看了看江淋道:“你这孩子,既然你母亲生病了怎不早点派人来告诉外祖母,还自己弄了什么大蒜的来治,这哪是行的。带我进去见见你母亲。”
江淋也不多解释,引着老夫人进了门,江母正出了恭,扶着床柱想坐回床上。老夫人一见赶紧让自己的丫鬟上去掺扶。
“你看看你,都成了这样,还由得江淋胡闹,幸好海棠报了我去,你快躺好,大夫不一会就来了。”
江母行礼不成被按在床上,虚弱的笑了笑:“娘,没事。这些年家里谁得了些小痛小病的都是江淋这孩子从书上看的方子给治的。我还常说若是个男子就送去学医得了。”
江淋当没看见屋里人大量的眼神,见石榴端着碗进来,上去接到走到床边:“娘,药好了,等冷一冷一口喝下就行。”
老夫人看着江淋一副沉稳的样子,又听着江母如是说,面上掩不住惊奇道:“这敢情是真,我这外孙女还懂点医术。”
旁边丫鬟见江淋端着碗吹凉,赶紧的上前接过去,江淋才转身回道:“说起来不怕外主母笑话,几年前因爹爹生病无钱请大夫,我就翻着书照着书上的方子去抓了药,也是爹爹大胆,喝了下去,没想还真有效果,至此我就爱上了这医术。没事就瞎琢磨,也是运气好,遇上了个云游的和尚,施了份粥。他见我捧着医书,便问了起来,见我有些天分,也不忌讳我是女子学医,说可以指点我些。便让我每天去离村一个时辰路程的寺庙去寻他,他在这寺庙停留10天,教了我些基本的把脉和人的穴位。离去时给我一本他自己抄写的医经。”
江老夫人一脸稀奇:“这倒是个机缘,只是这样自己学能学到多少。”
江淋笑着点头:“外祖母说的是,这样确实学不了多少,所以孙女把脉这些差了点。”
江老夫人一笑道:“瞧瞧这孩子,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还就把脉差了点,难不成你别的都不差了。”
顿时大家笑了起来,江淋也呵呵憨笑着,待丫鬟吹好了温度端上碗后,江淋便递给了江母。
江母深吸了口气,一口灌下,顿时肚里暖和舒服了很多。
江老夫人虽然不信自个外孙女医术有多么精湛,但是听了只是大蒜和茶叶,想着也是无害,也是外孙女的一份孝心也不阻拦。
几人说了几句后,一个丫鬟引着大夫匆匆而来。
待大夫进了门,见了礼,拿出脉诊,等江母把手放上去后便眯着眼把起了脉:“……右尺得濡小,命火衰微,脉亦软而浮,为气血不足,故主寒……”
大家屏气等待着大夫的诊断,只有江淋站在一旁细细听着,听着大夫口中的念念有词,江淋忽然有些想笑,难道古代大夫看病都要这般卖弄所学的吗?
等大夫又问了几个问题后,最后只道无大事,水土不服而已,说着就拿出纸笔说开药。待看到桌上的空碗,眉头一皱:“这可是病人吃的?”
大家顺话望过去,临近的丫鬟点了点头应是。
大夫拿起碗,闻了闻:“这是谁开的药,怎有这么弄的蒜味。”
旁边的人均一脸囧状,江淋这个时候上前到:“是我弄了大蒜和茶叶熬了给我娘亲治腹泻用的。”
大夫放下碗,盯了盯江淋道:“胡闹,就这两东西,药不是药的,怎可胡乱给人吃,尤其你母亲正肠胃虚寒,如何能吃这辛辣之物。”
众人一听,尤其老夫人脸上更是担忧,只有江淋面色平静道:“大蒜虽然味道辛辣,刺鼻,但是其性质确是温和的,入脾、胃、肺经,具有温中消食、行滞气、暖脾胃、消积、解毒、杀虫的功效。主治饮食积滞、脘腹冷痛、水肿胀满、泄泻、等多种病症。我哪是胡闹来着。”
大夫没想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娃能说出这些来,尤其她说的那些大蒜的功用他根本没听过,可是听着又不想胡诌,胸口被硬深深的堵了口气:“既然贵府有如此‘高明’的大夫在,又何须再招在下前来,就此告辞,此病人你们就让这女子折腾去吧。”
老夫人一听赶紧站起来道:“刘大夫请留步,我外孙女看过几本医书,她救母心切便用了看来的土方子,哪是什么大夫,刘大夫可千万别当真,我女儿的病还是得大夫来治。眉儿还不快给刘大夫准备纸笔。”
眉儿脆脆的应了声,赶紧上前铺开纸:“刘大夫,请。”
刘大夫本也没打算走,只是见不得一个闺秀来和自己叫板,现听到老夫人的话,当然是就此下坡的拿起笔。
江淋脸色有些不愉,大概人就是这样,最见不得别人看低自己所学的东西,于是微微欠身过去,看看刘大夫写的药方,只看了开头几个,江淋就嘴角撇了撇,眼里涌上作弄的笑意,看着那些字念出:“炒柴胡10 炒白芍15 茯苓15 炒白术12 炙甘草6 薄荷8 ……”
正写着的刘大夫听着江淋的念声,脸上渐渐露出抹得意,心里暗自腹诽,让你看看什么才叫药方,只是还没等到他高兴完,脸又瞬间僵硬了下来,最后连笔都扔了,阴着脸站起来瞪着一脸微微得意笑着江淋。
原来江淋停顿一下后,把刘大夫那没写完的药方都给说了出来。
刘大夫气的胸口急喘,江老夫人这是第一次看到自己外孙女倔的地方,也着实愣了一下。
江母离江老夫人最近,虽然她很为自己的女儿骄傲,但是看到老夫人微微皱起的眉头,却心里颤了下,赶紧出声:“淋儿,母亲是怎么教你的,你背会了几本医书有什么好得意的,人家刘大夫实打实的行医大夫,难道他不比你强吗,还不给刘大夫道歉。”
江淋有些意外娘亲的呵斥,还没反应过来,又传来江老夫人稍嫌冷淡的声音:“江淋,你母亲说的是,以前家穷为了省费用看了几本医书,你知道些方子,但是这些并不值得你来炫耀,还不给刘大夫道歉。”
江淋心里咯噔了一下,忽然醒悟确实是自己莽撞了,这里不是现代,不是以前自己可以肆意辩证的社会,尤其自己现在还是个女子,还是个没拜过啥师门的女子。江淋心里叹了叹气,上前一步对着刘大夫福下身:“江淋给刘大夫赔不是,是江淋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望刘大夫海涵。”
刘大夫摆足了礼才哼了声,拿起笔刷刷的写完后,对着江老夫人一个作揖道:“药方在此,请老夫人派人抓药即可,在下告辞。”
江老夫人赶紧让眉儿送他去账房,等人走远了,江老夫人沉下声音让丫鬟都退出去。自己往椅子上一坐,冷冷的看着江淋。
江母见此情景一个心急道:“母亲请息怒,淋儿平时从不是这样咄咄逼人的。”
江淋见母亲要下床,一个步上去搀扶住:“娘,你身子还弱,躺着休息,今儿是孩儿猛撞了,外祖母生气也是该的。”
说着就自己跪倒江老夫人面前,心里那个郁闷,来京城三天,她好像就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