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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目越见黢黑的阿筌却甩开他,过来给阿铭行礼:“阿铭哥回来了。”
阿铭乘机告状:“阿筌你也管管他,千山万水逼我走这一趟,无用功。”
阿筌赔笑:“难为阿铭哥操劳,阿伦他终究是我们侄儿。”
阿铭本来插科打诨就怕高容伤心,见阿筌还要提,恨不得踢他一脚。
阿筌牵过高容,紧紧握着他安慰道:“我已找到在这里淬剑的法子,不用非得回去用剑川水。阿伦命该如此,当年你派人回去接他,他却不愿出来,那条路是他自己选的,也只能他自己担着。”
高容黯然,高宣这些年坑了不少人,他隔得太远保不下,这高伦却是本该能保住的,如果当初强行把人拐出来呢?
阿筌任高容一边纠结,招呼阿铭吃茶。“阿铭哥,应文大师他们可好?”
“皇上在京城给他修了个院,只说是得道高僧。”阿铭转眼看到高容摆在一边的佩剑,拎过来弹了弹,“新的?”
“才尝试的新铁和锻打法子。”
“把新铸的都拿出来,我好些日子没试剑了。”
不是番外:
时光荏苒岁月变迁,几百年后,金沧剑已没入历史长河,在永昌以南,却有两件宝物熠熠生光,那就是可缠于腰间削铁如泥的缅甸软刀和锋芒不露却锋刃坚硬的越南砍刀。有自大者说,这些软刀砍刀的,与我天朝锻铸技术一脉相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