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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云壁周离开,秋亦溪转回头看着云叔忙碌的身影,再转头瞪了眼玄武,示意他去帮忙去,而后将手撑在桌上托着下巴开口说道,“云叔,离开后,你就随玄武回山庄吧,嗯?”作为亲亲爱人的老家人,秋亦溪对云叔自然也是能顾到的。
“秋公子,老头子有地方住就行,上哪都可以。”云叔转过身回了句,又转回去继续收拾了。
好一阵忙活,终于将该收拾的收拾好了,玄武直起身子扭了扭腰,又自然的伸手扶过云叔那把老骨头,将他扶坐下后,自己才坐下,倒了杯茶递过去,又自己倒了杯,一饮而尽。
“老大。。。。。。”定眼瞥到自家老大又趴在桌上睡了过去,玄武嘴角抽了抽,最后头疼的起身到箱子里翻了件披风出来,替秋亦溪盖上,再坐了回去。
“玄公子,秋公子最近好像很嗜睡?”云叔手里捧着茶浅浅的泯了口,不解的问。
“呃。。。。。。”玄武托着下巴,转了个头看着云叔,“云叔啊,该知道的时候就会知道了,不急不急啊。”
一副老成模样换来云叔翻了个白眼,“玄公子不要在老头子面前扮老,老头子看着奇怪。”
“。。。。。。”玄武无语的望着云叔,扁了扁嘴。
等到云壁周回来,已近了午时了,四人决定用了午膳后便离开武林盟。于是,玄武华丽丽的派往小厨房去了,云叔拖着那把老骨头屁颠屁颠的跟在后头也去了。
云壁周摇醒秋亦溪,跟他讨论是先回落樱山庄还是直接踏上寻找师叔凌束的路程。
“想找到师叔不是一朝一昔的事,而且你的身子现在不一样,不能大意,先回落樱山庄可好?”云壁周轻柔的抚过爱人的额头,在爱人眼睛上落下一吻。
“呆在山庄里师叔又不会自己出现,玄武没把握,只能找到师叔,”凑过头,闭着眼睛在云壁周脸颊上反复的亲吻着,“咱们就当江湖游历吧。”
“江湖游历。。。。。。不是你说厌烦了江湖事非,想安静的在落樱山庄里,过我们自己的生活?”
停下动作,秋亦溪不满的盯着云壁周,不发一语。
“欲求不满吗?”云壁周好笑的揉着爱人的脸儿,使了点劲搓揉着,“好好,听你的,找师叔要紧,不过,必须让玄武跟着。”知道如果不开口带上玄武的话,秋亦溪真的会把人踢回落樱山庄。
嘟起嘴,秋亦溪不满自己计划中的两人世界被打碎,却也知道如果不带上玄武的话,只怕云壁周最终是会将他带回落樱山庄的,这究竟是谁治着谁啊?
云壁周低下头亲了亲爱人嘟起的粉嫩的嘴儿,轻轻咬了一口后,便探入爱人口中,勾起爱人的小舌共舞,一丝银线顺着两人嘴角流了下来,呼吸声渐重。
“啊~”秋亦溪突然仰起头低吟了声,云壁周顺势将唇凑到爱人的喉结处,先是重重的吸了口,而后又是一阵绵长的挑逗亲吻。秋亦溪紧紧的抓着云壁周的肩膀,不知是要将人推还是要拉得近些。
“嗯,啊~”秋亦溪一阵轻颤,快感窜透四肢,顿时软绵绵的瘫在云壁周怀里,垂下的手摸索着解开云壁周的外衣,又探进了里衣里,在他的腰侧边上下抚摸着。
云壁周喘了口气,抬起头,伸手抓住秋亦溪不规矩的手儿警告着,“亦溪,别点火!”
第十七章
“嗯~”难耐的将身子靠了上去,秋亦溪扭了扭腰身,抽回手,一把扯开了云壁周的衣裳,看着云壁周祼着的上半身,眼神登时迷离了,将头凑到云壁周颈项处不断的亲吻着。
“妖精!”低低的骂了声,云壁周伸手抱起爱人走到床边,将爱人放到床上便压了上去,吻住爱人的唇,探了进去勾住那甜香的小舌不断挑逗着,直到两人都呼吸不畅了才放了,抬起头,看着爱人被情潮染红的脸儿,这一瞬间,两人眼里都只有对方,再无其他。
“壁周,”低哑的唤了声,秋亦溪伸手扯开自己的衣裳,露出大片胸膛,又伸手勾住云壁周的脖子将他拉了下来,挺起胸膛磨蹭着。
云壁周伸出舌头反复的舔着那樱红的小点儿,手上不闲着,不知不觉间两人衣裳早全部滚落床底了。
“壁周。。。。。。壁周,”秋亦溪半眯着眼,无意识的唤着爱人的名字,手指插进云壁周的头发里,轻轻的扯着。“啊~~呃。。。。。。”突然低吼一声,又辗转低吟。
云壁周抬着望着爱人情迷的神情,一阵恍惚,低下头再次吻上了爱人的唇,细细的品尝着,并不探进口中,只在唇畔徘徊着。手探到爱人身上,轻轻的抚弄着爱人的玉茎。
“嗯啊~”秋亦溪喘息着,伸手撑开云壁周,低头却瞄到自己的那根在云壁周手里跳动着,不由一阵颤动,抑制不住,低吼一声便泄了出来,而后软软的倒在了床上。
云壁周吻着爱人汗湿的额头,顺着脸蛋完美的线条一路往下吻,到了唇边却又停了下来。秋亦溪不满的微侧了头,伸出舌头将他的唇勾了来,一手勾住他的脖子拉近,辗转的吻着。
云壁周难受的伸手握住自己的灼热,搓弄了几下,并不解火,便伸手拉下秋亦溪的手,带着握住那不得疏解的欲望,“帮帮我,亦溪。”
“你不进来?”下意识的问出了口,秋亦溪后知后觉的涨红了脸儿,手上开始动作,上下的套弄着,耳边是云壁周舒服的吟叫。
云壁周在秋亦溪手里释放后,伸手扯过放在床边的布巾,又执起爱人的手,细细的擦了干净,才拥着爱人,不时亲吻着。
“你。。。。。。”秋亦溪将自己窝进云壁周的怀里,蹭了几下,想问,却又开不了口。
“傻瓜!你现在这样的身体,我怎么敢乱来,别多心了,乖。”细细的吻着爱人的发梢,云壁周将人又拥紧了些,不能进去他也不好受啊。
不过,莫怪秋亦溪多心了,自从两人第一次房事以来,云壁周都是从头做到尾的,每次都能让他腰酸那处痛,这次却只是在他手中释放而已。秋亦溪忘情之际,压根儿就忘记自己现在的身体已不同往日,经不得丝毫的闪失,云壁周爱他至深,自然是时刻记着的,这才不敢乱来不是。
这头两人云雨动情,不知低调,惹得那头玄武捏着鼻子仰着头站在墙角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一抹可疑的红色液体顺着指缝泄了些出来。玄武松开手,心里第无数次叹道不该在人家夫夫恩爱之际跑去听墙角,摆明了就是找罪受!
无奈的拖着失血过多的身子回了自己的屋子,脑子里却又浮起了那一串声音,玄武哀叹,仰头倒向床铺。
就这样,因为这个原因那个原因,这日,就没走成了。
第二日,云壁周等人辞别,正式离开了武林盟,正式踏上了江湖路。云叔自个儿回了落樱山庄,玄武则跟着云壁周秋亦溪两人。
玄武骑着马在前头,秋亦溪则因为怀着身孕,再加上着实嗜睡,由云壁周陪着乘了马车。武林盟本来就在京郊,三人早早出发,待赶到江城之时,夜已落幕,便悠着马车慢慢的晃进城了。
“江城果真不愧为‘不夜城’,都戍时了还这般热闹,”秋亦溪放下车帘,感慨道,“这江城向来是纨绔子弟的天堂,这类人中不差那些个败类,却从来不曾出过大事,江城太守也着实有些能耐。”
“听说这一任江城太守是皇帝的结拜兄弟,素有‘青天阎罗’之名的宇文靖,出了名的正直不徇私,手上有御赐的腾龙令,可决断生死。江城在他的治理下,自然太平。”替爱人拉好衣衫,云壁周轻声解释着。
“腾龙令。。。。。。宇文靖还真受皇帝信赖,那腾龙令不仅有决断生死的权利,凭那小小的一面令牌,便能调动全国一半以上的兵力,整个大随王朝可就那么一枚。”秋亦溪虽对宇文靖没什么概念,对那腾龙令倒是清楚。
“咱们先找个客栈歇下脚,用过晚膳,我陪你出来走走可好?”瞧见秋亦溪时不时被车外的喧哗声所吸引,云壁周体贴的说道,说罢便吩咐玄武找间好点儿的客栈停下。
秋亦溪淡淡的点了点头,径自转过头隔着纱帘望着车外灯火炫丽,形形色色的人来来往往,不免升起一股兴奋。秋亦溪自六岁后便少有玩乐,先是养了两年的伤,后来又因为温饱问题哪顾得上玩乐,再后来便随着玉萧师父习武,接着便创立苍雪宫,然后又解散了苍雪宫在落樱山庄过起隐世般的生活,正正经经的玩上一会倒是真的没有。
“这是江城最大的客栈了,醉梦楼。”玄武拉住马匹,回头看着两人从车上下来。
“那就这里吧,玄武,你去订两间房,再顺便叫些吃食送到房里。”云壁周吩咐道,转过身却见秋亦溪静静的站着,“怎么了?”
弃了易容的秋亦溪扬起勾人的桃花眼瞥了眼云壁周,又转过脸盯着前方不远处,那里坐着几位江湖人,“你听听。”
云壁周顺着秋亦溪的目光看了过去,凝起神听着。
“你说凌神医出现在洛城?不会吧,都十几年没半点消息了,俺还以为他早就飞天了。”一胡须汉瞪着双圆鼓鼓的眼睛问到。
“骗你做什,听见过的人说那人医术绝顶,都快入了土的人都让他给救了回来,你说除了凌神医还能有谁?”另一大汉说道,偏了头想了想,又说,“不过,凌神医那身玄青袍也是标志性的,听说那人却是穿着一身素白,一尘不染,而且,头发也都是银白的。”大汉开始怀疑起那人究竟是不是凌束了。
“那肯定不是!”胡须大汉甩甩手,灌下一碗酒说道,“江湖人都知道凌神医从不穿玄青色以为的袍子,一身素白的,肯定不是凌神医,再说了,十几年前的凌神医可只是个二十来几的年轻人,才不过十年,怎么可能连头发都白了。”说完嘲笑般朝那大汉推了推面前的酒,“人家还是大神医呢,哪老得那么快。”
。。。。。。
云壁周转过头看着秋亦溪平静的脸,却瞥见秋亦溪眸中掩不掉的喜悦,顿时也有了答案。
玄武出来叫人,领着人进了房,桌上早摆好了膳食,三人落坐。
“亦溪,那人是不是凌神医?”云壁周问道。
“一身素白,银白头发。。。。。。”
“是师叔!”秋亦溪还未说完,玄武便激动的喊到,“是师叔,你们见到他了?”
云壁周看着秋亦溪明显激动的神情,却也想到了那个问题,“就像那个大汉说的,江湖人都知凌神医独爱玄青色袍子,也从不穿其他颜色的衣衫。。。。。。”
话还未说完,玄武‘戚’了一声打断,幽幽的开口,“云老大有所不知,不是师叔喜爱玄青色袍子,而是师父说过师叔穿玄青色袍子最好看,所以师叔才长年穿着玄青色的袍子的。”说完夹了口菜吧叽吧叽的吃完,又说,“师父过世后,师叔把自己关在师父房里三天三夜,任我们怎么叫都不肯出来。到了第四天,我们在师父的坟前看到了穿着师父的衣服,白了满头青丝的师叔时,从那天起到后来一个月,师叔都是穿着师父的衣服。所以,一身素白,满头银白发的肯定就是师叔没错!”
“这么说来,凌前辈真的在洛城出现过?”云壁周边照顾秋亦溪用膳,边分神问着。
“是!”秋亦溪抬起头看了眼不断往他碗里夹菜的云壁周,推了推他的手,不让他再往早堆成小山的碗里再添东西,又转过头看着玄武道,“听他们说,师叔救的,是玉家的人,师父的父亲。”
“那就肯定是师叔了!”玄武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