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待她转身的那一瞬间,群臣立时收回了自己投去的目光。
苍月羽凰只是柔柔的一笑,看向众臣。
群臣相视一眼,立刻起身走向殿心,跪拜,“女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帝后殿下千岁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卿平身。”右手轻抬,随即带着君魅离坐到雕刻着金色火凤的龙椅上。
站在一旁的礼官见此,立即上前一步,“奏乐。”
早在偏殿候着的乐人翩翩而来,整个大殿歌舞喧哗,开始热闹起来,可这气氛仍是凝重。
君魅离依旧冷着一张脸,仿佛外界一切都与他无怪。
而苍月羽凰气得一手托腮,嗔怪的瞪着他。
在座大臣均低下头默默喝酒,不敢吭声,也不敢欣赏舞伶的舞姿。
就这样,气氛能好得起来么?可怜那些费尽心思起舞的舞伶,知道还不气死。
“阿离,笑一个。”苍月羽凰挑逗着他,她就不信这个邪了。
不是视而不见,而是完全无视。
脸都快笑僵了,她收回视线,袖中的拳紧了紧,好痒,她好像揍人。
又过了一刻钟,他终于说出第一句话,“我累了。”
“嗯。”托着下巴,紫眸儿扫向他,疑是他不喜欢这种场合就随他了,“来人,帝后累了,带帝后去昭和宫休息。”
“诺。”宫人上前,领着君魅离从后殿离开了。
众臣见他离去,纷纷投去惊疑的目光,苍月羽凰不悦的扫过去,立即收了回去,低着头继续喝酒,该干嘛干嘛去。
时间仿佛过得异常的慢,她身子慵懒的半靠在软榻上,琢磨着怎么快点结束这场无趣的婚宴,她以前还觉得结婚很有趣,为何落到自己身上,却是如此的苦不堪言啊?幸好这辈子就结婚一次,要是在来一次还不要她的命。
一直神情冷淡的丞相突然从座位上起身,径直走到大殿中央曲膝跪下,“陛下,微臣进来偶感风寒,身子有些不适,恳请陛下允许微臣先行告退。”
苍月羽凰紫眸儿轻抬,扫向她,“既然丞相身体不舒服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谢陛下恩典!”南宫瑾再一拜,旋即起身,半刻不留的向大殿外走去。
苍月羽凰望着消失在殿外的身影,低垂着眸子,嘴角逸出一丝苦笑,她注定要误会她了,可是她别无选择。
歌舞仍在继续,但大殿的气氛却没有因两人离去而缓和,明眼人都知道,丞相大人那是身体不适,她是在为自个儿子叫屈。
容貌一绝,家室一绝,刺绣一绝的逸公子竟然输给一个连礼数都不懂的山野男子,任谁心里也觉得委屈,更何况,他还是先皇钦点的帝后。
又过了一会儿,苍月羽凰越觉得实在是没意识,而在座的大臣也个个正襟危坐,像是害怕她讨钱一眼,无趣的紧,便吩咐提前散了。
她开口,也没人蠢得说什么于理不合,这场婚宴便如此结束了。
赶去昭和殿,见已脱下一身喜服的君魅离站在床头,她满脸喜悦的走过去,“阿离。”
寒光忽闪,一把冰冷的剑就那样指在了她胸前。
“阿离,今天是我们大喜之日,玩剑可不好。”嘴角微勾,噙着一抹笑。
这是他第二次拿剑指着她,换了是别人,脑脑早不知跑哪去了,可笑的是,两次剑都是她的,就像是她自己故意将剑放在那里让他刺。
“阿离……”
好一会儿,见他依旧没有收剑的意思,她有些生气,好看的黛眉微皱。
“闭嘴!”手中的剑猛的一颤。
好,很好,终于生气了,她还以为他不会生气呢。
“阿离。”嘴角得意的上翘,她就不信他对她一点感觉也没有。
“叫你闭嘴。”剑眉紧蹙,这该死的女子以为他不敢么?手中的剑一抖,直直的刺进了她的胸口。
“嗯。”轻哼一声,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已染上一大片血花,像一朵刚刚盛开的红莲,再抬起头,嘴角依旧噙着一抹笑,只是那对漂亮的紫眸儿里多了一丝悲伤。
她终究是强求了吗?
君魅离紧紧的盯着她的胸口,清冷的眸子里总算有一丝变化。
“阿离,你真的要杀我吗?”她似绝望的看着他,唇瓣微启,不再带一丝感情,“好,本皇在给你一次机会。”
只要在刺进一点,就算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她。
第一在他脸上瞧见出清冷之外的其他神色,她勾勾嘴角,笑了。
他们认识至今不过一个月,她追,他避,就像一场梦,梦醒如初。
翻进宫门
一个月前
夜,一轮弯月高高悬挂在天空上,渐隐入云层。
一抹魅影翻入宫墙,犹如无人之地。
停靠在凤栖宫对面的墙上,他眸子扫向四周。
稍时,便看出殿外的侍卫每隔一刻钟便巡逻一次,要想神不知鬼不觉进去很难,可是他好不容易进来一次,绝不会就这么放弃。
双手环胸,眸子轻扫一眼,慵懒的靠在墙上,只要他不动,那些个侍卫是不可能发现他的。
现在他那有做贼的自觉,完全一副站在自家墙头看风景一般,要是被那些个认真巡逻的侍卫知晓,还不气得集体吐血。
终于还是让他等到了,深邃的眸子里涌出一抹激动,趁着这半夜换班之际,他真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了传说无人能活着偷入的凤栖宫。
哧!原来也不过如此吗?
进入寝宫后,他眸子立即锁住了那张雕刻着金色火凤的大床上的人儿,苍月国现今的女帝苍月羽凰。
深邃的眸子跳跃着激动的火花,连身体也微微轻颤着,衣袖中的拳紧握,极力压制才忍住没让自己冲过去。
凰儿,是你么?
性感的唇瓣微勾,心中似乎早已确定了一般。
“啊……”
好痛,苍月羽凰挣扎着站起身来,抬起摔疼的右臂,眉心轻蹙。
该死!堂堂女帝一大早从自己床上摔下来,这像什么话?
偷偷瞄了一眼,还好,没人。
“陛下,出什么事了。”听见声响的宫女立即跑了进来,俯身仔细的瞧着她。
“没事。”轻呡着唇瓣,顾不上手痛,端坐在床上,“你退下吧。”
“诺。”
待小宫女退下,她才撩开衣袖。
可恶!竟然红肿了一大片,绝色的小脸郁闷的沉下。
都怪梦里那个登徒子,恨得她牙痒痒。
另一只手托着腮,紫眸儿里闪过一丝疑惑,奇怪自己怎么会做春梦,不对,那怎么算春梦,噩梦才对。
可为何那般真实,就像真的一样。
昨晚半夜过后,她一直觉得有人瞧着自己。
那种侵略的目光让她想忽视都难,可每每转头看,却没瞧见人,如同身在迷雾里。
一开始,她以为是错觉,可是被注视的感觉太明显了,仿佛她是猎物,狩猎的人就在暗处监视,等着她落网。
那感觉让她疑惑,心中微跳,想起身一看究竟,可殿中飘来一抹好闻的淡香,让她不由自主的昏睡……
昏昏沉沉中,她仿佛觉得到有人靠近,亲密的贴着她,撩起她的发丝,耳际,隐隐传来低沉好听的嗓音——
“凰儿,等着我,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你逃不掉的。”
然后,炙热又充满侵略性的气息,就那样覆上了她的唇。
手指,不自觉的抚上了唇边,她放佛还能感受到唇齿相接的气息,还有对方的气息……
厚!她在忽视乱想什么?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让自己清醒过来,紫眸儿强势的扫过四处,并没有生人的气息。
要是有生人闯进凤栖宫,她不可能没有感觉的,可那该死的梦也太真实了。
想到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眸子,心忍不住“扑通”一跳。
逼迫自己不要乱想,她快速穿好鞋子,换宫人进来伺候梳洗,然后赶去早朝。
头一次,她在上早朝时失神了,匆匆结束早朝,她找了个平时很少有人经过的阁楼,跃上房顶,准备美美的睡上一觉,赶走脑中那个烦人的身影。
可有人却不想给她安静,这不,她前脚才到,后脚就跟上来两个人。
可恶!这地方都有人跟她抢。
紫眸儿不悦的扫过去,竟是两名身穿皇家亲卫军制服的女子,她们好像在争吵什么,可她没兴趣听,正想出声赶走,可下一刻两人竟大打出手,一副不将对方撂倒绝不罢休之势。
既然如此,她有何必多管闲事呢?而且这免费的热闹不看白不看。
嘴角噙着笑,慵懒的躺好,以单手撑着头,方便自己观看。
明明是一座毫不起眼的阁楼拐角处,一时间却引来了一众人围观,好不热闹。
“你们在做什么?”一声狮吼功立即惊醒了看得如此如醉的看客,纷纷低着头,规规矩矩的站在两旁,分出一条道来。
只是打得难分难舍的两个人儿,早已超然无物,依旧轰轰烈烈的纠缠在一起。
来人怒了,双手插腰,瞪大眸子,似乎要喷出火来。
这简直是岂有此理,在她眼皮下还能干出这种事,这不等于当着众人的面狠狠的扇她的耳光么?不可饶恕!决不可饶恕!
“我数三声,再不分开,立即给我滚出皇家亲卫军。”冷得发寒的声音又震住了所有看客,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的扫向那两个依旧超然无物的人儿,恨不得上前将她们分开,可惜她们的统领老大正化身火爆狮王,这时候上前,不等于洗干净了脖子等着咔嚓一刀么?
来人正是亲卫军的统领苏晓默,只见她气得深吸了一口气,单手放在背后,换了个帅气的动作,“一、二……”当她数到二时,看客眼中的同情皆变成了无可奈何。
纠打的两人里终于有一个察觉情况似乎不对,停止出手,另一人见机会来了,极快极准极狠的一拳落在那人脸上,顺势还踹了她一脚,本难分难舍的两人顷刻间分出胜负来。
想当然尔,那人被打成了猪头,倒在地上一时爬不起来。
“哈哈……就你这样,还敢跟我抢。”这是胜利者的声音。
“是么?”有人问道。
“当然。”回答后,胜利者杜青梅终于感觉到一丝不对劲,这声音怎么听着就那么的不悦耳。
她整个人怔住,缓缓的侧过身来,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卑职参见苏统领。”
“嗯。”苏晓默发出一个单音节,吓得杜青梅身子猛的一颤,整个亲卫军的人都知道苏晓默平时很好说法,但一旦发火,不是三言两语就能结束的。
见此情形,身负“重伤”的林月虹也爬了过来,与杜青梅并排跪着。
“说,到底怎么回事?”眉心紧蹙,眼睛眨也不眨的瞪着杜青梅与林月虹二人,她着实想不通两个平时关系还不错的人竟然会违背宫中禁律而大打出手。
“卑职……”林月虹吞吞吐吐,半天也没多说出一个字。
苏晓默等得有些不耐烦,挥了挥手,放过她看向杜青梅,“杜青梅,你说?”
“回统领大人,林月虹她不顾姐妹情谊勾引与卑职有婚约的儿郎。”杜月梅的话说得有些咬牙切齿,那表情恨不得咬碎林月虹。
“你……你胡说,明明是我跟辰儿先认识的,是你不顾姐妹情谊瞒着我去林家提亲,你还好意思说。”林月虹显然是被杜青梅的话给激怒了,顾不得自己脸上的伤,愤怒的质问杜青梅。
“搞了半天,你们竟是为了一个男子打起来,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