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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呢,陛下这些天不一直在帝君这里。”
“可陛下前些天不也一直在月贵君那里,还连着几日不上早朝。”
“唉,陛下的心思不是我们能猜到了。”那侍女感叹道,不在议论下去,陛下到底爱谁是陛下的事,与她们无关,她们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好,私下讨论主子的事要是被有心人听见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见那两位侍女走远,苍月羽凰才从树后走了出来。
月贵君?她努力的想,可就想不到有过这么一个人,只是刚才听见月贵君三个字时,她胸口明显的一痛,但她还不及细想,这疼痛就消失了,如同幻觉一般。
越想越觉得奇怪,她飞身过去,拦住了走远的两名侍女。
侍女看见她,吓得瞪大了眸子,立即放下手中的东西跪下行礼,“奴婢见过陛下,陛下万福。”
不理会两人的害怕,她直接问道,“月贵君是谁?”
闻言,两侍女同时一颤,心中明白她定是听了她们刚才的谈话,努力的想,她们刚才好像也没说什么大不敬的话。
抬眸轻扫了她们各一眼,似乎被自己吓的不清,只好再次问道,“月贵君是谁?”
问一次,她们可以当做自己听错了,可两次,她们都睁大眼睛,面前这人是女皇陛下没错啊,可她怎么会问月贵君是谁,月贵君是谁全天下恐怕没人比她更清楚吧?
“回陛下,月贵君就是月贵君。”侍女硬着头皮说道,身旁那位也立即点头附和。
苍月羽凰嘴角一抽,她还知道月贵君就是月贵君,可宫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位月贵君,她竟然一点印象也没有。
“讲清楚点,月贵君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进宫的。”
闻言,两侍女都呆了,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月贵君叫明月,一个多月前进宫的。”
“明月。”她喃喃道,胸前猛的一痛,这名字她怎么觉得这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对了,她记得三天前阿离在她面前提过明月二字,她还直接问明月是谁,可他没说。
“月贵君住在哪里?”
“明月殿。”
明月殿,宫中有明月殿么?她一脸疑惑,继续问道,“明月殿以前在叫什么名字?”
“琉璃宫。”侍女答道,偷偷了瞄了她一眼。
“琉璃宫。”苍月羽凰念道,这个地方她知道,想着想着人便走了。
等她走远,两位侍女才回过神来,她真是陛下吗?
明月殿
“参见陛下!”
明月殿一干人等,见到苍月羽凰,个个下的匍匐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明月殿在,可它的主人月贵君已经失踪三天了。
苍月羽凰抬眸徐徐的扫过众人,眉心轻蹙,难不成这里真的住着那个她没有丝毫印象的月贵君,不过这些人表情很不对。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回,回陛下,月,月贵君不见了。”领头的宫侍颤抖的说道,三天前月贵君抱琴离开,殿里的人都知道他的脾气,不许有人跟着,自然没人敢不要命的跟上去,可谁知竟一去不回,殿中上下瞒了三天,本想今日再找不到人,便去禀告,那知道陛下竟突然来了。
“什么时候的事?”苍月羽凰问道,心中更是疑惑。
“三……三天前。”
“什么?三天前。”苍月羽凰突然提高了音贝,吓得众人一阵哆嗦。
现在想来,三天前她明明陪同阿离散步,醒来却在昭和殿,已经是一天后,她越想越不对劲,三天前一定发生了什么,她猛地记起她那天醒来的时候,阿离对她说“陛下,你不记得了?”,难道她真的忘记了什么。
想着,她直接向殿中走去,里面的陈设莫名的熟悉,可就是不记得什么时候见过。
“明月。”她一脸迷茫的念着这个名字,胸口突然痛得厉害,继续往内殿走去,里面的东西依旧熟悉,但始终想不起在那里见过。
她一手按住胸口,轻晃了下头,抬起眸子,眼睛好像被一沉白纱罩住了,朦胧不清,只是隐约瞧见一白衣男子抱着一把琴席地而坐,她走进想看清他的容貌,可似乎有种力量在阻挡她一般,她努力前进,他离她依旧那样远的距离,她正不知如何,那层白纱突然消失了,她立马看清了他的容貌。
那俊美的容颜似乎无法找到一个词汇来形容,他嘴角微微上翘,神情异常温柔的瞧着她,仿佛她是他心中的至宝,只是眼中那一抹邪魅让人又爱又狠。
“阿离。”她轻唤出声,那弹琴的男子神情突然转变,眼中的柔情完全消失,换成一片冰寒,似无心亦无情的瞧着她,嘴角还隐隐勾着一抹嘲讽的笑。
苍月羽凰被他的转变吓了一跳,不明所以的看着他,“阿离,你怎么了?”可话刚问出口,眼前的人突然爆开,化成了碎片,最后全部消失。
“不……”她惊恐的嘶喊,冲过去想抓住,但什么也抓不到,脚勾住了桌子腿,整个人狠狠的摔倒了地上,等她抬起头时,眼前出现了一双腿。
御书房外
“你是苏统领?”女官惊讶的看着蓬头垢面的苏晓默,她差点认不出了。
“陛下,我要见陛下。”苏晓默急急说道,将女官脸上的疑惑忽视得彻底。
苍月茗强带走南宫逸后,她想了又想,她现在能求的人只有她了。
“苏统领,陛下不在御书房。”
“不在,那在哪里?”苏晓默扯着她的衣襟问道。
“应该在帝君的昭和殿,陛下这些天一直在那里。”
女官说完,苏晓默便没影了,急忙向昭和殿赶去,但依旧没见到人。
见到这样的苏晓默,君魅离也是一怔,开口说道,“陛下现在不在这里。”
“不在这里,那在那里,她是不是恨我,不想再见到我了?”苏晓默哭着说道,她知道自己对不起她,可是她真的不是有意的。
她无助的神情让他想起了苍月羽凰,心下一软,“与明月有关的任何事她都忘记了。”
“什么?”苏晓默惊讶的瞪大眸子,不明所以的望着他。
“是真的,所以她应该不会躲着你,她去上早朝便一直没有回来。”
“可我找不到她。”苏晓默有些惊讶,但她知道君魅离没必要骗她,可她如果不记得明月了,那她还记得逸么?
“或许出宫去了。”君魅离说完,抬眼便瞧见出现在殿外的苍月羽凰,开口唤道,“凰儿。”
见他的神情,苏晓默立即转过了身去,望着她,却不敢上前。
苍月羽凰看着他们,神情有些呆,但只是片刻便恢复正常,只是以前一直噙着嘴角的那抹笑没了,“晓默是来找我的。”语气和平时并没有两样,苏晓默顿时松了一口气,立即上前说道,“主子,逸被襄亲王带走了。”
“逸。”苍月羽凰念道,脸上没有任何反应。
苏晓默一惊,“主子,你不会不记得逸?”
“晓默,你是在说笑么,本皇怎么不记得逸。”
“那明月呢?”
“明月是谁?”她一脸疑惑的问道。
真的不记得了吗?苏晓默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总之很复杂。
“主子,太师可能再襄亲王手里。”
闻言,苍月羽凰微微蹙眉,“你听谁说的?”
“她自己说的,你不信我吗?”苏晓默总算觉得她还是与从前有些不一样,似乎冷淡了一些。
“晓默,任何事都是讲证据的,你刚才说逸被襄亲王带走了,现在又说太师可能在襄亲王手中,不是很奇怪吗?”
“那里奇怪,我说的都是真的。”苏晓默不满的吼道,她真的变了,如果是以前她绝对不是这个语气。
苍月羽凰只是看着她,不在说话。
她心里觉得委屈,看了她一眼,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凰儿。”过后君魅离唤道,他突然也觉得她好陌生。
“阿离,怎么这么看着我?”她笑笑,他一怔,依旧是熟悉的笑容,难道是他感觉出错了,“你真的不信她说的话?”
“这个啊,我没说不信啊。”她眨眨眼,含糊的说道。
“哦。”君魅离点头,不在说什么。
苍月羽凰转身,看向殿外,嘴角缓勾起一个弧度,唇瓣微微张开,像是在说,等我。
香消玉碎
微风徐徐,苍月羽凰独自站在湖心的六角凉亭里;眼神望向远处;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什么,君魅离在她身后好久都没发现;隐去眼底的担心;他转身回寝殿拿了件衣袍出来,披在她身上。
身上突然多了件披风,她总算回过神来;转身抱住欲离开的君魅离。
“阿离;如果有一天我不能保护你了;你会不会怪我,”语气很轻很轻;但足够他听见。
“不会。”手微抬起,轻握住她的手。
“阿离真好。”她柔柔一笑,但那笑却是带着苦涩的,她终究对不起一个人,此生唯一能做的就是护他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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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就是逸公子,只是她故意给他换了个身份。”
“你没觉得本王与她的长相有些相似?”
“本王才是先帝真正的孩子,本王才是苍月羽凰。”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丞相府书房中,南宫瑾不停的摇头,苍月茗那日带南宫逸回府所说的话一直在她脑中回响。
如果真如她所说,她才是先帝的孩子,而现在的陛下是馨悦公主与先逝帝君的孩子,她们是同父异母,不,不可能,可为何当初馨悦公主到死也未曾说出孩子的生父是谁。
“你知道吗?先帝当年亲手杀死帝后,然后自杀。”
当初因为紫阳县盗贼为患,他请旨去了,赶回的途中便收到先帝暴病的消息,她接到消息后连夜赶回去,却在第二天又接到帝后去世的消息。
当初她还未是一国之相,所以先帝的身后事她未曾参与,她记得一切都是太傅苏锦惜操办的。
先帝年纪轻轻突然暴病,的确很古怪,难道这其中真的有问题,正如襄亲王所说,是先帝发现了帝后与馨悦公主的事,一气之后杀了帝后,然后自杀?
南宫瑾越想越觉得此事牵扯太大,穿上衣服便出了府,却没人知道他去那里,回来后竟同意苍月茗那天的求亲,将南宫逸许配个苍月茗。
南宫逸听后,跟她大吵了一翻,临走前甩下话,“我此生不嫁任何人。”
此后他便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不喝呆坐了一整天。
不行,绝对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母亲大人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他对自己这两天的事一直稀里糊涂,完全没弄明白。
对了,苏小姐,她一定知道什么。想着,他立即起身,开门,房间外已一片漆黑,他独自出了丞相府,可赶到太傅府院,却听管家说苏晓默这两天都没回府。
谁知他前脚离开,苏晓默便回来了。
“你说不刚不久逸公子来找过我。”苏晓默一脸惊讶的问道。
管家点头,还没说话,便看见苏晓默转过了身去。
“小姐,你这事要去哪?”
“没事,你回去睡吧,不用管我。”话还没落音,她已远出了她的视线。
苏晓默本打算去丞相府,没走几步,发现身后出现了一群紫衣人,她立即闪身一旁,月光下她瞧见为首之人竟然是苍月茗。
“南宫逸,你以为你跑得掉么?”冰冷的语气,让人忍不住哆嗦。
苏晓默心下一惊,还不知道怎么办,这群人却在她低头的那一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