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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棠漠然一笑,看向了墨徽永,“论心毒,我怎么比得上他?可以送心爱女子上别人的床,他可比我毒多了。”
墨徽永轻轻一叹,虚弱地看着君棠,“君棠,你我算起来都是亲人,你何苦步步紧逼呢?”
君棠嘲讽地笑着,拿起了桌上的手枪,指向了墨徽永,“笑话,现在究竟是谁在步步紧逼?”
两位师长警惕地摸上了腰上的枪,注视着君棠,“督军,有话好好说,别闹出什么事来。”
君棠放声大笑,“你们这是好好说话的样子吗?究竟想要什么,不如挑明了说!”
墨徽永无辜地摇头,“我只想安然活着,季君棠,你可以保证吗?”
君棠眯起眼睛,冷冷摇头,“你的命又不是我的,我凭什么保证你的安然?万一哪日你自己跌入了井中,是不是又要赖我推你入井?”
“督军!”柳师长挺身挡在了墨徽永身前,“如果督军不能保证,那么,别怪我等翻脸无情。”
“你们想如何翻脸?”君棠怒然大喝,“不就是把我扯下来,要了我的命!”
老沈急然拉住了君棠,摇头说,“君少,冷静一些。”
君棠拂开了老沈,“冷静?他们都把枪指我脑袋上了,还要我冷静?做那么多,不外乎就是要我把督军之位让出来,有种的,就直接说这句话,何必扭扭捏捏的,看得人恶心!”
“既然你把话说这样明了,我也不客气了,不错,我确实要你把督军让回徽永!”季夫人冷冷开口,“天下自古都是男儿当家,季家不能让天下人笑话了,让你一个社会异类当家作主!你颠倒阴阳,确实不堪做这个督军!”
君棠嘴角一扯,“是吗?在东晴镇,你身处绝地的时候,怎么不这样说?如今一切太平了,又说这样的话,季夫人,你不觉得你也够小人的?忘恩负义!过河拆桥,令人作呕!”
“你!”季夫人声音一滞,确实,在这点,她是亏欠君棠的,一时答不上来。
柳师长点头,“且不说这些,就说这下毒一案,督军,说跟你没有关系,怕是你如何也圆不过去吧?”
王师长附和说:“不错,我知道君少你有本事,自然可以把季家管得好好的,只是……我要效忠的督军,不该是心怀诡计的小人,这事如果你说清楚了,让位之事,我们改日再议。”
墨徽永站了起来,吃力地摇头,“或许真不是君棠做的呢?”
“我的名字,也是你喊那么亲热的?”君棠冷冷一瞪墨徽永,“现在季家外有日军虎视眈眈,内有陈家随时想吞了这片江山,你如果真的为了季家,可不可以别在这个时候搞出那么多事?”
墨徽永不解地皱起了眉头,“君棠……你什么意思?”
君棠当先一步,逼近墨徽永,“你明白我什么意思,你如果能保证,当了督军,可以保护好季城上下,不再像东晴镇那样,输得一败涂地,我保证,马上就把这督军之位让你!”
墨徽永眸光一闪,却不去答话。
季夫人顺势而下,“你说得可当真?”
君棠冷笑,“我可不像你,说一套,做一套,如果墨徽永他可以做到,我的命,只管拿去!”
“君少……”老沈忧虑地看着君棠,这个时候用这种以退为进的法子,根本没用啊,到时候他当了权,转头便要了君棠的命,就算他日他输了,这命可万万拿不回来了。
两位师长彼此看了看,心中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哈哈哈哈,好可笑!”突然,容兰嘲笑着走了进来,手中的枪一动不动地指向了墨徽永,“这毒药的滋味,舒服吗?”
“容兰……”君棠惑然看着她,“这么晚了,你还是好好休息去吧。”
容兰冷冷瞪了君棠一眼,“我可睡不着,看着你们窝里反,我心里乐得开心呢!”
“你……”君棠赶紧扯住了她的衣袖,“别乱添乱了,回去!”
容兰推开了君棠,“啧啧,君棠,这事你就别保护我了,你保不住的!我不稀罕你同情我!我容兰也不是那么胆小的人,我既然敢做,自然敢承认!”
季夫人眸光阴沉,“你说什么?”
容兰的手枪不动一分地指着墨徽永的额头,“你问问你好儿子,昨天如何在我面前跪下?又为什么跪下?我就是看不惯他——他这种恶心下贱的臭男人,没毒死你,算你走运!”
“是你!”柳师长震惊地看着她,又看了一眼刹那白了脸的君棠,想到君棠自从把她带回来,就处处维护她,若是说要帮她掩盖事实,也是有可能,而且容兰喜欢君棠,在府中也不是秘密,确实是会为了她做这样的事。
“你……”季夫人恨然看着容兰,“你如果是想替季君棠顶罪,也要好好想好说辞,你这些话,未免也太难以让人相信了!”
容兰更是笑了,“我的话难以相信,那你们的话呢?是人都知道,在这府中,最想要你们命的是君棠,她怎么会那么笨?公然对你们下手?惹得自己处处理亏?”说着,容兰鄙视地看着墨徽永,“既然她做不出来,不如我来做!在东晴镇,我早就想要这个无能男人的命了!你当女人究竟是什么?可以容得你随意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说完,容兰看了看厅中的两位师长,“君棠与季夫人的恩怨,你们都知道的,如果君棠真想下手,你们认为季夫人如今还能活着?”
一句话说入了他们的心中,虽然不敢尽信,可是也无从反驳。
君棠焦急地看着容兰,这个时候如果她顶了罪,势必难逃一死,这样一来,欠她的不是更多了?只是,如今话已出口,却也是最好的机会,缓和几日,或许一切都有生机。
容兰阴冷地笑着,“墨徽永这个人,当初为了私心可以把心爱的女人送给其他男人,你们就不怕他以后为了小命,就把你们都给喂日军子弹,自己一走了之?”
“你胡扯!”墨徽永怒然站了起来。
容兰将枪收了起来,惊讶地看着她,“呦?没想到你中了毒,身子还如此健朗?是不是我下的毒,分量不够?根本毒不死你!可真是我的失策了!”
墨徽永刹那僵在了原地,想要解释,可是却不知道如何解释。
君棠轻轻一叹,转头吩咐老沈,“老沈,把容兰关下去,这事疑点重重,究竟是不是她做的,还要等查清楚了再说。”
“是……是要查清楚……”墨徽永低下了头去,季夫人已经明白了几分,借机给大家一个台阶下,“好!这事就让你查个清楚!徽永,我们走!”
说完,季夫人便扶着徽永走了下去。
既然老夫人已经发了话,两位师长自知这个时候再纠缠下去也没有用,只有悻悻然退了下去。
老沈舒了一口气,走到了容兰身边,“容小姐,这边请,要委屈你了。”
容兰却昂头一笑,深情地看着君棠,“季君棠,我说过的,这个世界上,能帮上你的,只有我,你这次相信了?我可以为你死第一次,就可以为你死第二次,我要的,永远不是你的同情,而是你的心!”
“容兰……”君棠哽咽在原地,扭过了头去,不再去看她的脸,“你的执着,会害了你的。”
“是吗?那也是我心甘情愿的事。”容兰呵呵一笑,跟着老沈朝着厅外走去。
“老沈,天冷,在刑房中给她多准备点……”
“君少,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老沈点点头。
看着他们两人消失在视线之中,君棠颓然坐在椅子之上,内忧外患,究竟该如何做,大家才会有真正宁静的一片天地?
作者有话要说:更文~昨天忘记说,大家国庆快乐哈,我会尽快完结此文~
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九十二章.绝杀
雪夜过去,清晨暖阳再临。
陈宁忧心地看了她一夜,一刻也不敢合上眼睛,直到怀中的雪仪终究有了一些暖意,陈宁这才舒了一口气,小心地钻出了被子,掖了掖被角,披上了自己的军装。
“不知道季君棠这一夜有没有把事情镇下来?”陈宁满心忧思,速速扣好了衣服,回头不放心地瞧着雪仪,“这个时候,得先找个可靠的人来照顾你。”
一念及此,陈宁匆匆打开了门,大步走了出去,要说这个府中最可靠之人,只有一个——便是菀清!
因为担心君棠,菀清也一夜不敢合眼,天才亮起来,菀清便起身准备去前厅看看事情究竟怎么样了?
“杜小姐,且留步。”陈宁看了看周围,只有些许丫鬟早上忙着端热水给主人洗漱,倒也无妨。
菀清不解地看着陈宁,“陈督军?找我有事?”
陈宁点头,“你跟我来。”说完,陈宁转身便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
菀清迟疑在原地,“陈督军,如果没有什么重要事,我想我还是不便进你屋子……”
陈宁忽然意识到菀清的意思,回头歉然说,“杜小姐放心,我并非那种下流之人,确实是有要事要你帮忙。”
菀清看着她诚恳的眼睛与严肃的脸,“好,我就随你去一次。”
“好。”陈宁舒然一笑,示意菀清往这边快些走。
菀清才走进屋子,陈宁已急匆匆地关上了门,让菀清惊然一瞪陈宁,“陈督军,请尊重些!”
陈宁做了个小声的手势,指向了床的方向,“杜小姐别激动,你瞧下床上的是谁?”
菀清警然走了过去,当雪仪的脸映入眼中,菀清脸色一白,慌乱地扑到了床边,下意识地微微掀开了被角,怒然回过头来,恨恨地说,“陈宁,你可真是畜牲!”
陈宁愣了愣,解释说,“杜小姐,我想你误会我了,我怎么可能对她做出这种事?况且我也做不出这种事!”
“狡辩!”菀清双目通红,“雪仪干干净净一个人,你就这样把她给……”
陈宁知道这个时候是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了,只有低下头去,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菀清咬牙站了起来,“你住手!青天白日,你如果走近一步,我只要一喊,人人都会知道你的罪行!”
陈宁急然一叹,手下的动作还是不停一分,倏地打开了衬衣,露出了自己的秘密,“这个时候,你还要喊吗?”
“你……”菀清惊瞧了一眼陈宁的身子,慌然转过了脸去,“你竟然是……”
陈宁无奈地扣上了衣服,“昨晚,我把颜小姐身上的湿衣都脱了,是不想她伤上受凉,伤了身子,不信你可以看这地上的衣服,还在湿着呢。”
菀清俯身捡起一件衣服,果然冰凉刺骨,全部都是湿的,“你说雪仪伤了?”
陈宁点头,走近了雪仪,轻轻拨开雪仪脑后的发丝,“冰水一浸,血是止了,只是我不知道她究竟喝了多少井水,一直这样昏迷着,我又不敢太动她,怕她脑上的伤口又裂开。”
“井水?”菀清更是一惊,“她怎么会喝井水?”
陈宁皱紧了眉头,“我相信杜小姐你是个聪明人,知道我跟姐姐这次前来,不单单是只为了送你们的故友回来。”
菀清点头,“当墨徽永出现,我知道,你们都是一伙的,想要的不过就是逼君棠下台。”微微一顿,菀清似乎想到了什么,“我更不明白了,你跟我说这些,有何意思?”
陈宁叹了一声,“我想自由,季君棠想安宁,我们两个各取所需——”说着,陈宁正色看着菀清,“这个时候,季君棠肯定已是应付不暇,能帮你我的,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