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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槿瑶才反应过来是说她,她谦虚一笑“予白怎么能和公主相比”。
谢云霜皱了皱眉“怎么不能比,你和王以筠那小子站在一块也是不分上下”。
关槿瑶但笑不语。
谢云霜说起来小嘴就关不住“都说大谣三大美女,楼相的千金我是见过的,那姐姐知书达理的,也美,确实担当得起那个名号,就是很好奇那个青楼开遍大谣的关老板长得什么模样,据说也是个美得晃眼的人儿”。
关槿瑶不淡定了,她抿嘴笑了起来“公主也担得起那个名号的。”
谢云霜经不住夸,当时嘴就笑歪了“其实吧,我也这么觉得”。
两人说说笑笑的往饭厅走,莺歌一个人在后面嘴角抽筋。她要是知道她面前的人就是那一心想见的关老板,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且梦
谢云霜在踏进门内时;脚步顿了下来,小巧的鼻子微微耸动,睁大眼看着可以坐十几人的饭桌“有肉吃?”
站在她身边的关槿瑶一愣,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饭桌上确实多了几个荤菜“怎么?”
谢云霜泪眼汪汪的看向关槿瑶;一脸委屈的扁扁嘴“好几天没沾过荤腥了;天天吃白菜,我都快吃成白菜了”。
关槿瑶了然;刚要开口,不料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哟;这是谁啊,让先生我瞧瞧;变成白菜了没有”。
白墨尘摇着扇子从一侧走了进来;眼中满是揶揄。
谢云霜怔了怔“你,你怎么来了?”
“咦?这孩子怎的这般不懂规矩,见了本真人也不问声好”白墨尘不满的皱眉。
“是是是,白道长好,白道长您来了,白道长您怎么还不走?”谢云霜没好气的说道。
白墨尘笑了笑,扇子一收,把身后的杜蓉蓉拉了出来“小北,来,为师给你介绍介绍”。
杜蓉蓉一慌,有些无措的看着面前的两位俊美少年。
这时,曹江和管如风也走了进来,曹江冲白墨尘抱了抱拳“白真人好久不见啊’。
白墨尘轻轻颔首“许久不见,不知曹将军进来可好。”
“哈哈,好好好,白真人请”曹江说着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曹将军请”。
二人边说边向饭桌前走去,杜蓉蓉求救似的看向白墨尘,无奈当事人好似完全忘了她这么一回事。
谢云霜瞪了眼白墨尘,又转过头去看杜蓉蓉,她好奇问道“小公子是白道长的徒弟?”
杜蓉蓉想了想,摇摇头“我不是,我是先生的侍童”。
“那他怎么和你自称为师的?”这次换关槿瑶疑惑了。
杜蓉蓉有些紧张,这两个俊美的公子为何追问她这个,她要怎么回答才好?
“师父向来不轻易收徒,不知‘公子’是怎么说动他的?还是他求着你,让你拜他为师的?”这时,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听不出喜怒。
杜蓉蓉看着来人,有些发怔,半晌没有回话。
“喂,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来?”谢云霜不满的看着管如风身后的王以筠。
王以筠微微一笑“在屋内打了个盹,还好如风去叫我,让你们久等了”。
关槿瑶笑道“无妨,我们也刚刚到。”
管如风一直看着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杜蓉蓉,这世上好看的人他真是见过不少,比如面前这三位,还有相国府的那位,说起来皆是人中龙凤,可是白墨尘带来的这个小侍童给他的感觉却是有些莫名。行为举止上来看,怎么都不像个男子,反而,额,他在胡思乱想什么?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又看了眼谢云霜,之前就听师父说五公主来了这里,他有些不可置信,现在看到真人还是有些惊讶,她虽在这里住了一阵子,他们还是头一次见面。看样子,这公主对自己是没什么印象了,这样也好,她的身份确实不好公开。想着,他又走近杜蓉蓉几步,看了眼她脖颈上的剑痕“小北,脖子上的伤好些了吗?”
管如风的话一落,作为当事人的杜蓉蓉和王以筠皆是一愣,杜蓉蓉笑了笑“多谢管校尉关心,擦了些药,已无大碍了。”
“你们几个别在那站着当门神了,赶紧过来坐”白墨尘喊了一声。
王以筠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杜蓉蓉,又看向其他几人,笑道“师父说的是,我们过去坐吧”。
众人说说笑笑,这一顿饭下来也是吃的相当的愉快。王以筠别有深意的瞥了一眼管如风,这是他除了在自己面前献殷勤外,第一次在一个认识了连一天都没有的人面前如此勤快。瞧那丫头快堆成山的碗就知道。
饭后众人都各自到各自的住处歇息去了,王以筠一路跟着白墨尘到了他的住处,还没进屋,白墨尘就已经停下了脚步,笑意吟吟的看着一脸淡然的王以筠“什么事这么要紧,让你一路跟到了为师的住处”。
王以筠也不绕弯子,径直开口问道“她是谁?”那伪造成男子的易容术,他或许可以骗过任何人,唯独骗不了她,谁让她也是那其中一个。
白墨尘摇摇头“不是跟你说了吗,她是为师路上收的一个侍童,本应早点赶到了,因为她的事耽搁了两天。”
王以筠直视白墨尘的眸底“是吗?什么人值得师父如此费尽心思还带到边关?”
白墨尘一脸无辜“以筠,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以筠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不管她是什么人,还是师父藏了什么私心,若是她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徒儿这边都不会轻饶,还望到时,师父莫要责怪徒儿不给师父薄面。”
白墨尘心中一叹,怎么就收了这么一个固执的要命的徒弟,还威胁起他来了,到时候为难的是你自己。“咳,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她心思单纯的很,不会跟你添麻烦,边关伤亡人数众多,为师有传她医术的意愿,一来让她帮为师打个下手,二来也好历练历练她”。
“原来如此,师父早说不就好了,今日徒儿的剑险些伤了她”。
“什么叫险些伤了,明明已经伤到了,还让人受了惊”管如风从后面走了过来。
王以筠叹了口气“我当时并不知情,如风你还在怨我”。
管如风一脸愤愤“可不,那小子细皮嫩肉的,师父下手又重,还好我及时赶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白墨尘眯了眯眼“你伤了她?”
王以筠面上有些尴尬“当时在亭外看到她,因为是个陌生面孔,以为是敌人派来的,所以”。
“没大碍吧?”白墨尘问。
“没事,我已经帮她上了药”管如风答道。
王以筠轻咳了一声“既然已经问清楚了,师父早些歇息吧,如风,你跟我出来”。
管如风跟在王以筠身后“师父还有什么事,我还要去小北那”。
不知道为什么,王以筠一听他提起那个人,心中就莫名的烦躁,口气也冷硬起来“你很闲是不是?”
管如风一愣“师父”。
“这几天对方一直都没有动静,这只是暴风雨来的宁静,这两天你就好好的去城楼上给我守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下来。”王以筠沉声道。
“我不干,凭什么让我去”管如风第一次和王以筠急眼。让他天天去那守着,岂不是见不到小北了。
王以筠瞥了他一眼“也罢,那为师便派你回军营好了,让李郁过来听我调遣”。
管如风仿佛没见过她一样,他什么时候见过师父这样,他的师父什么时候都是一副好说话的样子。咬咬牙“我去还不成吗,没事发这么大的火干嘛”说着转身就向外面走,走到一半又折了回来“那个,我能不能先去和小北说一声”。
王以筠背对着他,良久才‘嗯’了一声。
☆、动容
将管如风送到城楼上;顺便巡视了一番,王以筠一个人慢悠悠的往回走;她一路上寻思着要不要去跟那个被她伤到女子道歉。等她放下满腹心事;人已经站在了她的住处。
杜蓉蓉端着水盆;一边擦着汗一边往外走。这屋子似乎是很久没人住的样子;她今天刚到,这里的人只给她安排了住处;并没有帮她收拾,所以她只好自己来。
王以筠看见她从屋内出来;下意识的想躲起来;可是脚像生了根一般;怎么都挪不动。脑子有一刻的发懵;以至于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盆水朝自己泼来。
杜蓉蓉收拾完屋子已是累及,她只顾着将水往外泼,却没注意来人,直到泼完转身要走时,才发现了那个倒霉人。
王以筠眨眨眼,看着那个手中拿着盆的人。
杜蓉蓉只愣了一下,便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她放下盆走到王以筠面前“你,没事吧?”
王以筠回过神来看她“你泼我做什么?”
“我,我不是故意的,要不,你先进屋,我去帮你找件干净的衣服,外面凉”别冻着了,她在心里说道。
王以筠本想拒绝,可是自己这个样子出去被人看到了也不好,索性向屋内走去,杜蓉蓉松了口气,也跟了上去。
杜蓉蓉一进去先拿了个帕子给她“天冷得厉害,你先擦擦,床上有被子,你搭上暖和些,我去帮你拿衣服”说着就往外走。
王以筠呆呆的看她走了出去,也未出口阻拦,她打量了一遍这屋子,看样子应该是她刚刚收拾好的,向知府的院子倒是不小,因为好一些的都给她们几个住了,师父的那一间还算不错的,她这个住处偏不说,似是有些日子没人住了,异常的清冷。
在王以筠发愣期间,杜蓉蓉抱着衣服跑了进来,她喘了口气,眉眼带笑“衣服拿来了,你换上吧,我先出去”。
王以筠接过衣服,看了她一眼“谢谢”。
杜蓉蓉被她看的有些脸红,眼睛看向别处“是我不小心把水泼到了你身上,对不起”。
王以筠怔了怔,只觉得这眉眼,这笑容,还有那羞红了的脸,让她莫名的觉得熟悉,似是魔怔了一般,她突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指尖所触的肌肤有些冰凉,让人忍不住想把它捂暖,另一只手亦毫不犹豫的覆了上去。
杜蓉蓉的身子一颤,心仿佛要跳出来一样,她只觉得自己的脸上如火烧般滚烫,她下意识的想抽回自己的手,无奈那人握的实在紧,因顾及到现在两人的身份,她只好小声的开口“将军”。
王以筠似是被人一巴掌打醒,她神色恍惚的看向杜蓉蓉,终于发现自己正紧紧的握着人家的手,她连忙松开手,并向后倒退了几步“对不起,我”。
杜蓉蓉只抬眸嗔了她一眼,转身向外走去“将军还是赶紧把衣服换上吧,小心着凉”。
杜蓉蓉出去后,王以筠愣愣的拿着衣服,她这是怎么了,这都能认错么?
换好衣服,王以筠走了出来,见杜蓉蓉拿着几本书往这边走,她有些无措“我帮你拿吧”。
杜蓉蓉看她“将军还有事吗?”
王以筠一愣“额,没”。
“那将军还不走?”她虽然想和她多呆一会,可是,她应还有别的事要做吧。
王以筠尴尬的收回自己的手,竟然不知道说什么“今天上午的事,对不起”。
杜蓉蓉笑了笑“所谓不知者不罪;不能怪将军”。
王以筠在四周看了看“这院子偏僻;有什么事了也照顾不到你;不如搬去我那边吧;正好有一个屋可以腾出来的”。
杜蓉蓉有些惊讶的看着她,“将军好意小北心领了;毕竟上下有别;先生会说的”。
王以筠皱了皱眉“你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