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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轻轻带上门,身后就响起一把冰寒彻骨的责问声,“终于舍得回来了?”
我深吸口气压下心虚之感,转身看着坐靠着床头的美丽女人,无奈开口解释,“六月与Marco闹分手,我陪她喝酒开解她。”
“前天说小思分手一会儿又说是六月,你个大忙人不会记错了吧?”冰冷的语调中饱含嘲讽。
“不知道怎么搞的大家都嚷着要分手。”我揉揉发疼的脑袋,璇出门游玩不在这里,我只好独自一人轮流开导了她俩几个晚上,虽都快累死了但不陪在她俩身边我真的不放心,惟有牺牲与小雯的相处时间。
无力地坐在床边解下手表后开始解开衣服钮扣,一心只想早点睡。但最近总是借着鸡毛蒜皮之事挑起战争的小雯又怎会放过我呢?
自上星期偶然发现她最近常在房里握着电话与他人压低声量争吵后,我就注意到小雯的情绪一直反复无常,探问过好几次都被她借口搪塞过去,唯有处处迁就她的脾气,但越是忍让她就越爱和我吵。
我很疑惑为何脾气温和的她会有如此转变,思前想后终于忍不住翻查她的通话记录,发现了许多通来自国内的同一号码的电话,将记下的号码交给璇请她帮我查后发现,那是小雯的哥哥的联络号。
而她见我忍着不跟她吵,就改变策略开始有意无意撮合我与其他人,虽然她嘴上不说,但种种迹象表明她正受到家里的巨大压力,似乎在考虑要与我分手。
“你喝了多少酒?满身酒气还敢开车送人回家?”小雯不依不饶的追问指责让我的忍耐力急速奔向临界点,再深吸口气尽量平静地开口,“我没喝多少,光顾着照顾她了。“
“旧情人果然不一样,还是让你特别上心啊!”小雯为了戳我的痛处就故意旧事重提,看来今晚有人终于铁了心要挑起事端,绝不善罢甘休。
心窝里强制压下多日的火苗终于燃起熊熊怒火,怒极的我却突然涌现想笑的冲动。“呵,看别人分手你也想借机分手吗?不需要再故意找我吵架,直接说出来吧!盘算那么多天你不累吗?”
嘴上爽快说完,心里却苦涩的要命。
房里只剩下沉默对峙,良久才听见她问,”你都知道了?”
我转身背对她坐着,双肘支撑在膝盖上,轻轻点头。还以为她要与我深谈,怎知过了一会儿她却说,“那我们分手吧!”
闻言我全身一僵,双手蓦地握成拳,气得浑身发抖,死死咬住牙根恨恨吐出一句,“悉听尊便!”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悲愤得无以复加终决定起身离开时,她突然从背后抱住我因生气而绷紧的身体,万籁俱寂中响起女人的哽咽抽泣声,背部濡湿一片。
“子杉。。。子杉。。。我该拿你怎么办?你让我怎么离开你?”
还是左一句离开,右一句放弃!
倏地暴怒,转过身将她一把推倒在床上,双手用力撕破扯落轻薄睡衣,以啃噬之势侵占她的唇舌,
〃子杉,唔…〃
狂怒蒙蔽了理智,借着酒意愈加放肆,嘴唇顺势滑下张口咬住皮肤细致嫩滑的颈子,真有一口咬死她的心,却在听见她“咝”一声倒抽口冷气时不忍继续。
虽已放开,但憋闷在心里的怒火仍持续上蹿,熊熊烈火必须立刻得到宣泄!
低下头吮咬胸前雪白山峰之顶,手指毫无预警地侵占她仍未完全浸湿的幽穴。她吃痛「啊」了声,我硬起心肠不再心软,毫不怜香惜玉地强行深入有些干涩□的私密处,来回抽动。
她疼得眼泪都下来了,却只是用力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开口求饶,指甲掐进我的脊背深陷皮肤里,但手指的持续无理占有所带来的强烈痛楚让她终于还是没忍住,隐忍的疼痛呻吟自口中流逸而出。
“说你不会离开我。。。小雯。。。别离开我。。。”
即使我低声呢喃哀求着,她还是宁可忍住肉体的折磨,就是不答应。
所有的愤怒与不甘心都传递集中至手掌,手指愈发快速用力抽动,羞郝之处的细嫩皮肤禁不起如此的折腾而渐渐剥落,渗出的殷红血丝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开出朵朵残艳凄美的爱情玫瑰。
唯有拥占她,才能让我感觉到我俩还是一体的,确信我们未曾、将来也不会分离。那个时候的我是嗜血的,心里深知小雯若离开我,我就会成为一个冷酷不仁的人。
忽而她身子一紧,体内涌动流溢出潺潺清澈泉水,冲刷洗涤了手指的深重罪孽,继而一阵阵往自己的身体深处吸吮,贴近她的心。
温热触感激醒了我的理智,怔怔望着她犹挂着泪痕的脸庞,羞愧内疚纷沓踏至,却是最无颜以对她的宽容。
启口想要道歉,她用食指按住我的双唇,轻声问道,"答应我,如果情况万不得已,你会先离开我,好吗?因为我没法主动离开你。“
说着这句话时,她的眼里又涌现了晶莹的泪水,紧皱的眉宇间流露无比痛楚的神色。
如果那一天真的不幸到来,如果那是我仅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即使得承受万箭穿心之殇,我也会做到。
我轻含咬住她的手指,哀怨悲伤地绝望点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Abandon ship before it’s too late
Or all this love I’ve got will turn into pain
You’re not so very far away
But I feel more distant with each passing day
I’m alone
39
39、金星凌日 。。。
隔天我俩很有默契地假装昨晚的一切全没发生过,俩人都更体贴温柔,似乎回到最初在一起时的那种火热状态。终于结束假期赶回来安抚小思与六月的璇看我们这样子,竟然夸我俩说还好我们很恩爱不再给她添乱,她说着这话的时候我们互相回避了对方的眼神。
我想,我俩心里都清楚结束的日子真的快到了。或许就是抱着烟火在结束前总是绽放得最灿烂的心理,想要在有限的时间里给予对方最好的关怀、自己最深挚的情意,静静等待命运作出审判。
期间我俩还去了Cinque Terre(五地)旅游,此集镇由五个主要以渔农业为主的小村庄组成,较特别的是这些村庄都建在海岸线边上蜿蜒崎岖的崇山峻岭,千百年来昂首矗立在高处俯瞰壮观漂亮的利古里亚海。
我俩静静地偎坐在棕色木椅上,看着蔚蓝的海水一波接一波拍打着暗褐的粗糙大石,执手默默倾听节奏有规律的浪涛声,巡弋于天际的海鸥发出的嘹亮鸣叫在耳边回荡,共同静心欣赏大地之母所指挥的交响曲。
此刻金乌终缓缓滑落到地平线下,夏日是如此的恋恋不舍,让人不忍于它的眷念,艳丽彩霞染红了天际的低处,顶端却是渐渐变深的蓝色忧郁,也惟有褪去夺目的光芒,繁星才得以闪烁。
昏晕微光的弯弯下弦月渐次明亮,与其争辉的是悬挂于左下角那颗璀璨犹如钻石的耀眼之星,古希腊人称它为阿佛洛狄忒 — 爱与美的女神,罗马人则称它为维纳斯 — 美之神,而在古老的神州大地上,诗三百曾在小雅《大东》里述说东有启明西有长庚,歌颂其朝暮绚丽之别。。
好一幅金星将婺女争华,麝月与嫦娥竞爽。
见我望着Venus呆呆出神良久,小雯忍不住问,“月亮旁边那颗很亮的星星叫什么名字?”
“嗯?它就是Venus,金星。”我笑着解释,小雯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又再抬眼望去,“果然很漂亮,看来关于她的一切都是美丽的。”
我赞同的点点头,心说,你就是我的Venus。
却犹如眼前此颗星斗的宿命般,你的出现总是行色匆匆,未及细致品味,已坠堕陨落,纵使幸而复得,仍旧再度隐没离去。
“和你说过我最爱的星星是充满朝气活力的太阳吗?”我静静的问,小雯有点诧异,“我知道你喜欢太阳,但它算是星星吗?”
“算啊!广义上的星星,狭义上的星星是指那些会闪闪发光的,行星恒星并不会一闪一闪。”我笑着说,小雯又像好学生般‘哦’了一声。
“你知道吗?我相信星斗宿命。”我认真地看着她说,“在我心里,你就有如Venus般存在。” 她浅浅微笑等待我把话说完,“我在第一次到Florence出差时独自观赏了一个世纪多以来的首次金星凌日。”
“金星凌日?”小雯不解的问,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笑,“Baby抱歉我没学过天文学。”
“呵呵没关系…金星凌日,有点像小型的日蚀,只是把月亮换成了金星,所以我们只能在太阳的表面看到很小的一个点。”我整理了思绪,缓缓解释,“金星凌日的出现周期是一组的,两者间隔八年,像我今年看到了,那在2012年我能再度看到。但若要等到下一组的出现,那只能是22世纪之后。”
“如果我们分开了…”小雯用手捂住我的嘴不让我说,似乎已猜到我接下来要说什么,她的眼眶里有竭力抑制的泪花在打转。
我轻轻拉下她的手继续说,“如果我们分开了…”
为了我们的爱,我愿意把在亚平宁半岛上的两度相遇视为一次邂逅,笃信星斗宿命如我,愿意为了你而对星相妄顾不见、曲解诠释。
“我相信我们只是短暂分开各自生活在天涯一方等待八年周期的结束。”
她如释重负地笑了,连串成线的晶莹泪珠却顺着脸庞凄然滑下。
即使知道我们的周期就快要开始了,但我还没准备好,我永远都没法准备好。
是的,我知道我答应过你,在必要的时候我会率先放手,但我办不到,我真的办不到,你怎能忍心让我充当扼杀我俩感情的侩子手呢?
你没听见我在苦苦哀求你吗?
我的尊严,我的眼泪,你都能做到别过头视而不见吗?
我的伤心欲绝,你都不会心疼吗?
为什么要说让我在你的生命里消失?
我们不是说好这只是个短暂的循环周期吗?
为什么又要说求我别再进入你的生命里?
为什么相爱的人却无法相守?
为什么,为什么,你选择的,不是我?
40
40、Don’t make promises you can’t keep 。。。
我静静坐在副驾驶座,望着窗外不停后退的一景一物,在脑海里回放过去四个月的点点滴滴,命运的机缘皆出乎了我的意料,他乡遇故知,结交一群知心的朋友,一切都如此的美好。
对了。还遇到一个我爱、爱我的女人,却没想到这场爱恋会以如此仓促草率的形式结束。相爱三个月,93天,我将自己的全心全意给交了出去,这辈子都收不回来了。
眼泪止不住涌出,想狠狠痛哭一场,但又不想让车里的气氛太过沉重,既然过去四个月是这样嘻嘻哈哈打打闹闹地建立了如此深的感情,而这也会是短期之内我与她们四人的最后一次相处,我决定收起过去三天如溃提般没法被堵塞停住的眼泪,与她们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