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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布偶般往后抛出去,再重重地跌落地面。妈妈的身旁流淌着成河的血,伏在其身上痛哭的子杉也沾满了妈妈的鲜血。
王静在救护车上已失去了生命迹象,子杉清楚记得救护人员紧急进行心肺复苏术,她则在身旁不停的对妈妈说:“妈,杉杉爱你,你不能死,你不能死…”送进急诊室后,妈妈的心电图不曾出现曲线,各种仪器皆发出危急的声响,即使强烈的电流穿过她的身体,也无济于事。
最后,这群手忙脚乱的医生中较为年长的一名,唯有开口宣布死亡时间。
子杉悲恸地哭得晕了过去。
醒来后,子杉在葬礼上拒绝让陈旭天靠近她,还要求外祖父赶走他,如果不那么做子杉就死在他们面前。由于孩子情绪极不稳定,他们唯有顺着她的意。不过最后她还是在火葬前尝试用水果刀自杀,幸好被舅舅及时发现,所以救了回来。
但从此以后,快乐活泼的孩子就变得沉默寡言,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大人见她的情况越来越糟,紧急协商的结果是决定将她送到美国念书,交由关系较好的小姨照顾,远离不愉快的回忆。
在小姨多年的耐心呵护引导下,子杉慢慢地愿意与他人对话,尤其是隔壁家的金发女孩Sarah。而定期看诊的心理咨询也提供了莫大的帮助,协助子杉摆脱心理阴影。虽然偶尔难免还是会发噩梦,但情况比起当初真的好太多了。
但由始至终,子杉对陈旭天只有无尽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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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机场重逢 。。。
在忙忙碌碌中又度过了两个月。
华灯初上,陈子杉低头审阅手中握着的财务报表,一切的数据显示公司营运已完全在其掌握中。她扬扬嘴角露出了满足又自信的微笑。
正想端起茶杯,突然私人手机响了起来,是美国打来的越洋电话。
“Hello; Joni here。”
“Hey Jo; it’s me; Sarah。”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愉悦的女声,语调充满了兴奋雀跃,背景传来机场的广播声。
“你们正准备上机?” 子杉伸了个大大懒腰,然后边听电话边收拾公事包。
“小家伙说他很想你,迫不及待想见到Joni妈妈。”Sarah笑着说。
“告诉他妈妈也很想他,让他在机上乖乖的,那妈妈就带他出去玩。” 子杉宠溺地说。
“那你只想他不想我吗?”子杉可以想象Sarah在电话那头眯起澄蓝碧眼吃味的样子,敢情这女人在吃自己孩子的醋啊?子杉笑了笑,然后用嘶哑性感的声音说:“明晚在床上你就知道我想你了没。”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然后就道别挂上电话。子杉拎起公事包,难得能在周五提前下班,她打算到六月的酒吧好好轻松一下。
今天是周末,穿着休闲服的小雯正在清理房子,温暖的冬阳穿透客厅的落地玻璃窗散落在大理石地砖上,音响传来阵阵愉悦的莫扎特音乐。
妈妈刚打电话来说让她下午到机场送机,他们夫妻俩要到德国滑雪,一去就是一个月,所以走之前要见到她家的美丽女儿。
真会享受人生啊!我的人生竟然没我爸妈精彩,小雯轻轻叹了口气。一边感叹着自己沉闷的生活,一边梳妆打扮。
子杉开着她的宾士准时在下午三点前抵达机场,手上捧着一束Sarah最喜欢的香槟色郁金香,还有小家伙爱吃的巧克力。
今天她穿了米色卡其裤配上较宽松的白色衬衫,脚下踩了一双黑色板鞋,最外边套了一件经典英伦风的黑色棉织长大衣,还戴上一副棕色镶金边的太阳眼镜。卸下了正式的上班服装,子杉的这身装扮显得既自然又阳光。
飞机准时到点,不久就看到Sarah牵着小家伙Ryan的手过了海关走了出来。子杉朝她俩挥挥手。Ryan迫不及待地向她跑了过来,金色及肩发飞扬在身后,朝她亲热地大喊一声“Mum!”。
子杉半蹲下。身将他一把抱起来,猛亲了一轮。Ryan 抱着Joni妈妈的粉颈,十分顺从的让她 “蹂躏”了他的小脸。
“这家伙见到你总是比见到我还高兴几分。”Sarah步伐轻盈地走了过来,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子杉递过手中的花,揽着她那魅惑人心的水蛇腰亲亲她的嘴,轻声问:“累了吗?”
Sarah接过郁金香,笑着摇头说“看见你就不累了。” 子杉笑了笑,转过头看着Ryan碧蓝的眼睛说:“你越来越重了耶!”
Ryan无辜的看了妈妈一眼,说:“我刚过了四岁生日,又长大了,当然会比较重。”
“噢,有人又长大了一岁哦?”看Ryan认真用力地点头,子杉又忍不住想捉弄他,装作一本正经的说:“妈妈知道你过生日,所以买了巧克力送给你。”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巧克力。
这下Ryan可不情愿了,要知道往年的礼物可精彩了,今年怎能只有巧克力呢?
看Ryan“诚实地”嘟起了小嘴,这下可乐坏了两个大人。
“你不喜欢这礼物?” 子杉试探着问,Ryan勉强摇了摇头,礼貌地说谢谢。
这小家伙太可爱了,子杉不忍看到他失望的表情,在他耳边轻声说:“你亲妈妈一下,妈就给你买更多礼物。”
Ryan脸上闪过无限雀跃的表情,立马顺从地吻了吻Joni光滑的右脸颊,还说了句“I miss you so much。”
这下子杉可感动死了,再度搂紧了这可爱无比的干儿子,三人施施然地拖着行李走向停车场。
这时刚从机场离境大厅出来的小雯正步向露天停车场,刚拐过弯就看见前方十米处有个她再熟悉不过的背影,陈子杉左手抱着一个满头金发的小男孩,右边同行的是她的初恋情人Sarah,三人有说有笑地朝一辆黑色宾士走去。
“妈,这巧克力很好吃,还能再给我买吗?”小男孩在子杉的怀里撒娇,子杉将他放下,打开车门让他钻进后车座,在关上车门前宠溺地刮刮他的小巧鼻头,并点了点头。
“你会宠坏他的。”金发女人亲密地揽过子杉的腰说。
“就像我惯坏你那样。” 子杉笑着说。女人伸手揽过子杉的脖子献上深深一吻。
活脱脱一幅幸福家庭的模样。
小雯的心狠狠被刺痛,胸口堵得几乎喘不过气,虚弱无力地靠在墙上,望着车子渐驶渐远,她的眼泪最终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Sarah现处的位置本属于她,但这又能怪谁呢?谁叫她自己当初选择放走陈子杉,她一生的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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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两颗寂寞的心 相互慰籍 。。。
子杉接完电话从阳台走进客厅,顺手将手机放在茶几上。此时身披性感薄纱睡衣的Sarah正轻手轻脚地关上客房房门,手上还拿着儿童故事书。
“Ryan睡着了?不倒时差?” 子杉坐在沙发上扬起眉毛问道。
Sarah摇摇头说,“他在机上没睡好,应该累了吧!”说完将手上的书搁在一旁,妩媚地看了子杉一眼,然后风情万种地一把坐到子杉的大腿上,伏在她耳边轻声问,“真想我了吗?”
顷刻,子杉的下腹毫不掩饰地传递着本能的反应。
但她不急于行动,回抱怀里的温香软玉,子杉稍微坐直了身子深深地望进了其眼中的一波碧蓝湖水,手背轻抚其滑腻的脸庞,Sarah在子杉温柔的触摸下迷醉地闭上了双眼。
“真想了。” 说完温柔地吻上了她的唇。
两人的吻由浅至深,两条交缠的小舌难分难解地渴求着,喉间发出诱人的嘤咛声,迫不及待地将对方身上的衣物扒光。
子杉将Sarah放平躺在沙发上,左手捏住其胸前的D Cup丰盈,同时用嘴逗弄着山丘上绽放的红花。身下的人儿不住颤抖,显然非常受用子杉的爱抚,不自觉地张开双腿向上迎合子杉的身体,并发出低低的呻吟呼唤。
早已气血翻涌的子杉怎抵得住这酥软入骨的诱惑声?立刻报以更猛烈的攻势。一时间,客厅回荡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娇喘声,并流淌着一股魅惑人心的泉水气息。
激情过后,望着身下香汗淋漓脸红娇羞的可人儿,子杉又忍不住深深吻着,良久才放开。
“这次会待多久?” 子杉稍微嘶哑的开口问。
“待到圣诞节后吧!”Sarah微皱着眉。
“孩子的爸那里没关系吗?” 子杉继续问。
“他说让孩子看看世界也好。”Sarah又补充说,“不过他想跟孩子一起过元旦。”
子杉翻身躺在Sarah身旁,望着天花板又问:“你们相处得怎么样?”
Sarah思索良久不作声,子杉侧过头望着她,看见Sarah红唇微启,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子杉再度转头看着天花板上挂着的水晶吊灯,心想如果你的丈夫在结婚几年后的某天,一起床就对枕边人说我们离婚吧!没有第三者,没有协商的余地,就这样干干脆脆要和你离婚,你到底还能说些什么?
事情发生在三年前的冬天,子杉还记得Sarah是在一个大雪天,梨花带泪地出现在她位于芝加哥的房子门口,冀望能在至交的身上找到如避风港般的安全感。
就这样,两颗被各自的爱人弃置不顾的寂寞心灵,在彼此身上找到了慰籍。虽说Sarah是子杉的初恋情人,但两人的感情却早已升华成亲情,彼此都很清楚那不是令人着魔的爱情。
“一切都会过去的。” 子杉像安抚受了伤的孩子般紧紧地拥着她,Sarah禁不住委屈,在子杉的怀里哭出声来。
这句话何尝不是对陈子杉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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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分离 。。。
看着平常严肃拘谨的外公用不太流利的英语努力与Ryan沟通,子杉的嘴角忍不住扬起笑意。外公可宠这可爱至极的干曾外孙了,宠得连子杉有好几回都忍不住吃起小孩的干醋,让小阿姨取笑了好多次。
子杉的性向在他们家已不再是秘密,虽不至于支持,但长辈们的态度是默许接受的。或许与她那痛苦煎熬的童年有关,长辈们尤其是外公,每回看着子杉就会燃起一股由怜生爱的情感,只希望她能快乐长大,所以很多事都由着她去。
而长辈的关怀多少也冲淡了子杉失去母亲的遗憾,或许这就是别人说的,老天给你一点,不给你一点。
子杉低头看表,叹了口气。刚才已让他们多相处了五分钟,再不动身的话,或许就难赶上飞机了。抬头看见外公正望着她,子杉点了点头,外公意会她的意思,将小家伙从藤椅上拎起来走向门口,子杉默默地跟在身后。
Ryan依依不舍地看着一屋子的人,这近一个月的相处已让他与大家产生了深厚的感情,平常笑容满面的小脸,这时也写满了悲伤的神色。
“娟娟快,将爷爷要送给莱恩的礼物交给他。” 子杉那与Ryan同龄的外甥女娟娟羞答答地走到Ryan面前,伸出小手中握着的碧绿玉佩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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