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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精灵努力让胤禛躺的舒适一些,把他的头抱在怀里轻揉着,轻柔自然的动作让她都觉得自己不知是演戏过头了,还是在清朝呆久了有着奴性的本能了,可叹她自己活了上千年上万年都没这享受过呢。
见了胤禛眼皮动了动,耿精灵以为他要醒来了,便开口道:“爷就先眯一会,到府里了婢妾再把您叫醒,婢妾先帮爷缓缓,让爷好睡些。”
然后马车经过了街市,外面很是热闹,走的巨慢的马车在一个三叉口停下来了。对面传来了一声咔声的巨响。
“高总管,外面怎么回事?”耿精灵问道,精神力也微扫周边,发现有一队人在运着一抬抬的物品也在三叉口停着,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外面的高吴庸想着爷让慢点,所以也不急,只是从三叉路口的左拐的漏斗的方向时,遇上了另一队马车从右侧拐道行驶而来。只是人家比他先一步拐进了路口,而且紧要关头其中的一辆马车断裂了,路也瘫了。
听到了耿精灵的问话。高吴庸心里觉得难办,因为那一队马车是钮钴録氏家的,他见到了钮钴録氏家的管家了。
而人家管家也看到他了。所以进了半截的队伍就停住了,于是双方的马车从两头汇集在一处,就停在了三叉路口上。周围的人见了这两队马车,还有马车上的标志,也知道了耿侧福晋回门和钮钴録氏嫁妆相遇了。所以都在瞧着热闹。
高吴庸心里苦恼,这一抬抬的不用说应该就是王爷即将娶回的钮钴録氏侧福晋的嫁妆了,如果是爷问他,他定毫不犹豫地回答,可是这耿侧福晋问他,他便不知道该说真话还是假话。耿侧福晋才刚大婚没到一个月。这回门路上就遇到了钮钴録氏的嫁妆,耿侧福晋知道了应该心情不好吧。
于是,难得第一次口齿流利的高吴庸结巴了:“回侧福晋。那,那边是,嗯一队人过路的。”
“怎么回事?”胤禛那大爷的声音又响起来了,这回高吴庸只好硬着头皮回答道:“爷,外边一队嫁妆队伍和我们到了同一路口。而且他们比我们先进了路口,是钮钴録府的马车。只是他们有一辆马车坏了,正停在路口。”
马车里一阵静默,驾着马车的高吴庸恨不得抽自己,这么多条路,他怎么偏偏选这条呢。而且钮钴録府,什么时候不路过这时候路过,如今还比他们先进去了,他如今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虽是简单的事情,可是意义不一样,这耿侧福晋比钮钴録氏先进府,自然是先行了,何况爷还在车里。可是人家的嫁妆队伍都进了一半了,难道要让人家退出来,再说钮钴録氏也将是爷的侧妻。而且如今钮钴録府运着嫁妆的一辆马车断裂了也阻了王爷和耿侧福晋的回门返王府路了,这可难办了。
他今天是走了什么霉运了,怎么会头晕眼花的走这条路,这不是让耿侧福晋添堵嘛。他可是知道耿侧福晋对爷的特别的,他可不想得罪耿侧福晋呢,高吴庸此刻恨不得挖个地方坑把自己埋了。
耿精灵没吭声,如果是她自己在的话,是前进是退后还是避开都不好办。可是如今胤禛在她的车上,她就放心了,这事就交给这位大爷来处理吧。
如果是她自己的话,让钮钴録氏家进了一半嫁妆队伍退出来让她的马车先行的话,别人会认为她欺钮钴録氏,更何况人家的马车还坏了。如果是她相让的话,别人又觉得她这是怕钮钴録氏,再者在这个当口避开也好似不妥。
不过现在胤禛在的话,她就完全不担心了,虽然是她回门,可是胤禛这大爷在车里啊。估记钮钴録氏的总管才要麻烦吧,钮钴録氏的嫁妆队如果继续前行,那就无视着胤禛,他们不敢这么做。
而且她微微放开精神力去探那断裂的马车,是很正常的货物过重而承受不住力度而断裂的,只是真的是巧合吗?耿精灵心里不愿相信,可是胤禛如今在她怀里,她不能在这当伙用异能,况且还是在外面,所以她沉默着。
钮钴録府的管家正急着满头大汗,脸上也苦哈哈的,如果不是刚刚马车遇到问题了,他早走了,也不会撞上啊。如果半队伍退出来了,那就是他们府里对耿侧福晋相让了,可是他们的格格和耿侧福晋身份相当。这可是他们格格的嫁妆队,意义当然不一样的,在这时候让,他们心里又不愿意,这不是摆明了他们怕耿氏嘛。
可是两队同行,先不说路窄,而且王爷在里面,他们不可能同王爷同行的。最让管家难办的就是他如今就是想让也让不了,马车在这当伙突然坏了,这不正堵着王爷和耿侧福晋的路,让王爷和耿侧福晋回不了王府嘛。
如果是耿侧福晋他们倒还不怕,因为耿侧福晋也才大婚没多久,在雍郡王府没什么根基,得罪倒没什么。可是马车里面的王爷不同啊,无论无何他们钮钴録府也得罪不起,更何况他们的格格这几天就得嫁给王爷了。于是钮钴録府的管家和同样苦着脸的高吴庸目光相对了,不过高吴庸可没好气呢,觉得这管家与他犯冲。
“奴才钮钴録府管家达旺见过高总管。”达旺讨好地朝高吴庸哈腰做辑着,这可是王爷的大总管呢,他当然得巴结讨好了。
只是高吴庸心里正气他呢,根本不想理他,不过也知道事情要解决,所以便没好气地开口道:“钮钴録府管家这是做什么,还不赶紧让人把马车修好,我们爷和耿侧福晋正在里面小憩着,莫吵着爷了。”
“是是是,高总管教训的是,奴才已经命人在修了,马上就修好了,修好后定让王爷和耿侧福晋先过。”达旺擦着额头上的汗,又是哈腰又是赔礼的,心里却苦的要命,他怎么瘫上这样的事啊。
马车里的耿精灵在胤禛的太阳穴上顿了顿,她不会开口跟胤禛说什么让路,或者回头之类的话,因为怎么样都觉得假。而且钮钴録府来的那样路是通往郊外的,她不可能建议马车走那个方向的,胤禛陪她回门,府里的女人估记盼了他们一天了吧。如果他们出了郊外,那些女人说不定在府里她扎小人呢,或者烧香拜神让她早日升天呢。
胤禛感觉到小人儿的头停下了来了,只觉得头更痛了,心里也恼怒着外边的事,这钮钴録府这当伙堵了回府的路是对他不满。他可不管他们的马车是不是坏了,他只是觉得钮钴録府不把他放在眼里,或者是再向他的小人儿挑衅。
好在他今儿陪小人儿回门了,不然她若遇上了这事不就得受委屈了,等也不知道钮钴録氏的马车什么时候能修好,等多久。不等就得原路返回绕另一条路,只是这样一来,不就让钮钴録氏占了上风了。
而且如今他在,他也不可能在这等着钮钴録府的马车修好,他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会让个奴才堵着。
于是马车里传出了胤禛那冷峻威严的命令声:“高吴庸,去绿意小筑。”
“是,爷。”高吴庸心里一松,不在看着达旺和钮钴録府的马车爽快地驾着马车往钮钴録府刚经过的路顺畅而去。
达旺此刻脸上的表情更苦了,他可是听说过王爷的绿意小筑的位置的,王爷这是要带耿侧福晋到庄子上了,可是他们的格格过几天就得大婚了,王爷这是要什么时候回来。
从这里到绿意小筑可得赶半天的路程呢,这一来一回就一天了,王爷要是住上一天两天的,他们格格的婚礼怎么办。就是王爷当天回来了,他们格格也定让人闲话的,可是他这奴才又不能拦着王爷,这可是比和耿侧福晋较劲或者堵到王爷的马车的事更坏了。
看着雍王府三辆离去的马车,达旺皱着的老脸上,要哭不哭的,一脸的怪样。明明早上出门的时候,他亲自检查马车还好好的,怎么这当会出事了呢,达旺觉得这事奇着。
他不是没想过人捣乱着,可是这队可是他亲自跟着,一路上也没发现什么差错,难道老天跟他过不去。呜,不知道王爷会不会对他们格格的印象不好啊,或者认为他们钮钴録氏是故意的,无论哪一样他都对不起他们府的格格啊。
第七十四章爷大婚,你就不在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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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虽然走远了,可是耿精灵却依然能听到钮钴録管家的那急急的催促声,胤禛不再说话,很安静地睡着了。耿精灵调了一下位置,让胤禛舒服地靠着她,只是刚躺下,胤禛那有力的手臂已经把环在胸前了。
要不是知道他确实喝了不少,耿精灵怀疑他是假醉的,不过你说他醉嘛,关键时刻他又清醒着,说他清醒着,好似又醉着。
耿精灵无语着,也不去纠结这些了,不管今天是谁做的,她都得了大大的好处。想到绿意小筑,她也期盼着,好多年没来了吧,那一年她可是在这里做下了荒唐事呢。
驾着车的高吴庸心里也舒了口气,爷开口了,去绿意小筑这个结果是最好的。只是不知道福晋和李侧福晋她们没见到爷和耿侧福晋回府会如何想,爷如今醉着也不知道记不记得通知福晋,他等会得派个人回府报一下。
想到福晋和李侧福晋都不简单,就是耿侧福晋他也觉得玄着呢,还有将进门的钮钴録氏侧福晋,高吴庸觉得爷的后院注定平静不了的。
雍王府,正院里那拉氏嘴角翘的老高的,心情好的可想而知了。虽然没达到她最终的目的,可是效果也不错。看来连老天都在帮她,她果然是顺应天命回来的,让她拿回自己东西的,不然她怎么会重生呢。
至少钮钴録氏和耿氏的梁子是结下了。她们就是想装无事都不行,而耿氏如果不站她这边,让她和钮钴録氏斗斗也好。只是今个儿便宜了耿氏了,不过也无妨,只要她拿回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到时候再收拾她们也不晚。
李氏虽然心情也好,钮钴録氏和耿氏这历史遗留的关系总算是解决了,只是对于胤禛带耿氏到庄子去住还是郁闷的。其实她都不知道自己如今这样做是对还是不对,却也只知道这是她乐意见到的结果,只是遗憾的是钮钴録氏还是得进门。
其实她四个儿女。只要稳着,她的侧福晋地位不可动摇。不过她要的不是侧室的身份,胤禛将来要登基。天下万民之主,九五之尊。她要成为可以匹配他站在他身边的那个人,而且她的儿子将是最合适的接班人,比历史上的风流皇帝还要合适。
为了这些,她不能不斗。不能不防。她可不认为那拉氏会放过她放过她的儿女,而且皇后、皇帝、太后最终只能有一个,她无论如何都要争。
府里的女人,无论哪个上位,都会是她的敌人,因为正如她不放过她们一样。她们也一样不会放过她。
历史是胜利者改写的,她不认为自己不争既是争,这府里的女人不得宠的不都是这个做态。没什么好稀奇的。
钮钴録府里,凌柱和钮钴録氏淑芬听到了奴才回来报嫁妆队伍堵着王爷和耿氏的回门的回府路时,凌柱皱了眉头,第一次对此事棘手。
父女俩在车队回府时,亲自去查看了马车的断裂处。正常的过重断裂。只是太正常了就是不正常,这让女儿还没嫁过去。他们钮钴録氏就一下子把府里的王爷和耿侧福晋给得罪了,王爷定以为是他们钮钴録氏做的吧。
这个达旺也是没用的,看来是人老了,这点事都办不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