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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弘历当时好好护着富察氏这一胎,那嫡子也不会是个死胎,可惜了。”弘策怎么想,都觉得弘历是个渣,对于弘历忽视怀孕的富察氏,弘策还是知道的。
“五哥,有些事情你怕不知道。”弘参本来不想说的,但还是觉得有必要告诉弘策。
“怎么了。”弘策诧异于弘参的吞吞吐吐,要知道弘参从来不会这样。
“富察氏吃了生子药,而这生子药从那拉景娴那得到的……”
“景娴怎么会有这东西。”弘策皱着眉头,富察氏的状况,那生子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来也是因果循环,报应。”弘参勾了勾嘴角,把一张纸递给了弘策。
弘策看了之后脸上阴一阵晴一阵,这那拉氏的脑子是长残了,弘策对于上一世的那拉氏印象还是很深刻的,绝对不像重生的那拉氏那般的脑子想不开。
如果那拉景娴用了药,那拉氏是成功了,毁了他,也毁了自己的侄女。
可弘策不觉得这是件成功的事情,伤敌八百自损一千,这药足以让整个那拉氏一族覆灭了。
弘策站了起来,觉得自己要回去找某个小女人问清楚,为什么她手上的药到了富察氏的手里。
“参娃,你把事情告诉弘策这样好吗?”朱朱冒了出头,皱了皱眉头道,弘策这样子怕是去找那拉景娴算帐了。
“他总会知道的,瞒着他也不好。”弘参耸耸肩道。
“才怪,你分明就不安好心。”朱朱反驳道,只要弘参不说,弘策哪里会知道,再者那拉景娴估记也不会说。
“你以为富察氏经此一事后会放过那拉景娴,弘历是她的男人,她恨,但不会把弘历怎么样,可对那拉景娴就不一样了,富察氏一定会把恨意转嫁到那拉景娴的身上的。我也是让弘策知道这样的事情,好防范一些,让他护好自己的妻小。”弘参大义凛然道。
“不会吧,那药又不是那拉景娴故意给的,富察氏当时为了那生子药可是三天两头朝着睿王府跑呢。”朱朱虽然这么说,但心里也觉得弘参说的对,富察氏没准会把恨意转到那拉景娴的身上来。
“不知道冷宫的钮钴録氏若知道她的生子药用到了自己的儿媳身上会是什么感觉。”弘参的话一落,朱朱就欺了上来了,“肯定是幻灭想死的感觉。”
钮钴録氏当时弄这样就是想害人,想经那拉氏之手害了弘策,可现在这药转了转到了她媳妇那里去,自己的嫡孙就这样没了,钮钴録氏知道后一定很抓狂。
“这事交给我去办。”朱朱自告奋勇道。
“好,给弘历找点事也不错,免的他满脑子皇权之争。”参娃勾勾嘴角。
朱朱歪着头,看着参娃一副奸诈的样子,嘟了嘟嘴,“参娃,你有没有注意到,自从你当了皇子之后,整个人越来越坏了,奸诈的很。”
“有吗,我一直是纯纯的参娃。”参娃无辜地朝着朱朱眨眨眼,绝对不承认自己奸诈。
“就有,你整天混在阴谋诡计里,平时又板着张脸,阴沉沉的。哎明明你就长的不像胤禛,但这表情绝对和胤禛有一拼的。”朱朱抬起参娃的下巴端详着。
“我又不会释放冷气。”他哪像胤禛了,他一直都是这样好不好。
“呵,你还想冷气外放呢。”朱朱笑了起来,想像一下参娃像胤禛那样冰雕的感觉,笑了起来。
参娃手一揽把朱朱揽在了怀里,目光相视之间,含情脉脉,就在参娃准备有动作的时候,朱朱突然爆出一句:“参娃,我想我们儿子了。”
“嗯,她跟灵主在一起不会有事的。”参娃搂紧朱朱道,即使再放心永琛,他又如何不想呢。
“我们老是把永琛交给灵主,好像有些不负责。”朱朱突然反醒道。
“没事,灵主修为比我们高,永琛跟着灵主进步更大。”参娃脸不红心不跳地道,为自己的不负责任遮掩着。
要是耿精灵知道参娃的想法肯定笑了,她修为是高,但又能教永琛什么,永琛是参妖,这教导自然是参娃这个为人父的该传教的。
“转眼,永琛九岁了,我们好像忽略了永琛的成长,他会不会怪我们。”久不见儿子,朱朱心中挂念,一时反醒着。
“不会,他会感激我们让他独立的。”参娃对自己放羊似的教育一点都没觉得不对。
“你说了这么多是安慰我吧,可我还是觉得自己当母亲不合格。”朱朱越想越低头了。
“我们一起不合格。”参娃抱抱朱朱,想了想,还是觉得当不合格的父母好,只要一想到永琛有可能腻在他们的怀里,参娃就皱皱眉头,终还是觉得放羊式的教育好。
可惜他怀里的朱朱已经决定了,等永琛回来,她要努力做个合格的母亲。
回了睿王府的弘策直奔着东侧院,那拉景娴见到弘策来是很开心的,但注意了一下弘策的表情莫名的一突。
“富察氏的事情,景娴不觉得有什么跟本王交代一下吗。”弘策珉着嘴,脸上写着我不爽,我不高兴。
那拉景娴心一突,不确定弘策了解多少,心里担心着弘策误会她,但弘策一问,她又松口气,努力平复心情,直接向弘策把事情给交代了。
弘策满意的点了点头,那拉景娴还算是诚实的,但凡有一点骗他,弘策便觉得自己又得重新审视那拉景娴了。
幸好,那拉景娴没有让他失望了,只是弘策还是有些不高兴,这不高兴自然是对着那拉氏的,但面对那拉景娴,弘策的心思多了几分复杂。
把事情告诉弘策后,那拉景娴心中压抑的大石头总算落地了,只是往后,弘策怕又对那拉一族不喜了吧,那拉景娴心中苦笑,只怕要让弘策对那拉一族有好感,更难了。
第九百二十四章虐打
宝郡王府正院,富察氏一连睡了三天,才幽幽转醒。
咳咳咳,富察氏一连咳了好几声,声音虚弱,整个人也苍白无力,手上的青筋条条分明,瘦的可怕,一点都不像刚生产的女人,倒似病了很久的女人。
“福晋,你醒了。”奶嬷嬷惊喜的呼唤着,声音里带着激动的哽咽。
“嬷嬷,我睡了多久了。”富察氏捂着自己的肚子,朝着奶嬷嬷问道。
“三天了,王爷天天派着太医来看,福晋总算醒过来了。”主子醒了就好,奶嬷嬷松了口气。
富察氏的脸上没一点波澜,只是看着奶嬷嬷道:“嬷嬷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说一说吧。”
“福晋节哀。”奶嬷嬷看了一眼富察氏,把自富察氏生产这些天发生的事情都一一地交代。
富察氏在听到自己生了个格格时,表情微微一动,身体两侧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手心,扎的自己生疼生疼的,可却抹不去心中的恨意。
“我的儿。”富察氏痛哭出声,心中有着难以言喻的悲伤,那是她的孩子呀,怎么会死胎。
“福晋莫提了,王爷下了命令,抹去了小主子的一切,如今您生下的是四格格。”奶嬷嬷吓了一跳。怕富察氏说出儿子的事情,毕竟死胎可是忌讳的,传出去就不好了。
“一个野种,居然妄想当本福晋的嫡女。做梦。”富察氏恨恨道,想到弘历把外室的女人充做她的孩子,她就觉得耻辱了。
“福晋,你可不能去跟王爷争辩了。”奶嬷嬷提醒着。福晋生下四格格已经是既定的事实,若是福晋去争辩,惹怒了王爷,对她们并不是件好事。
王爷就是宝郡王府的天,王爷的宠爱、重视都主宰着后院女人的生存。福晋虽然是嫡妻,可一个无宠不受重视的嫡妻,若妻的体面也无,那过的还不如宠妾。
“他欺人太甚了。”富察氏咬着牙,对弘历恼恨的不行。
“可他毕竟是福晋的王爷。福晋不为自己想。难道就不管二格格和三格格了吗。”奶嬷嬷尽量劝着富察氏。就怕富察氏冲动地惹怒了弘历,她们日后的处境就麻烦了。
“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了,我不甘心。那是我的儿子,盼了多年的儿子。”当她九死一生。把孩子生出来,发现是死胎的时候,富察氏受不住打击就彻底的晕过去了。
怎么可能是死胎,从四个月开始,孩子在肚子里动,她都感觉的到的。富察氏不相信她的孩子是死胎,只能是被害的,“嬷嬷有没有查过,是谁动了手,是不是高氏那个女人。”富察氏紧紧地抓着奶嬷嬷的手。
“不是,奴婢查过了,府里没人对福晋出手。”奶嬷嬷轻轻地摇了摇头,是福晋自己的原因,当时她也劝了,让福晋保持好心态,可福晋就是对外面的女人不满,也怨恨着王爷。
奶嬷嬷心里也怨着弘历,但恨的是外面的那个女人,特别是那个女人的女儿还成了嫡女,这对她们便是一根刺。
“不可能,没人动手,我的孩子不可能是死胎的。”富察氏摇了摇头,心里认定了是有人对她的肚子出手了。
“会不会是药有问题。”这是奶嬷嬷一直想问的,自福晋怀孕一来,奶嬷嬷就觉得福晋怀孕的状态不对,特不正常,人也极不健康。
只是那个时候福晋的情绪很不好,再加上福晋对肚子里孩子的期盼,奶嬷嬷没有说出口。
“也无不可能,不然那拉景娴怎么可能不用,她定是知道那药的问题了,她生了女儿就是最好的证明。”想到此,富察氏心里恼恨着那拉景娴,若是那拉景娴一早说明了,她哪里会千方百计地去把药弄回来。
这个时候富察氏怪上了那拉景娴,回想那段时间她时常去睿王府东侧院,还有容嬷嬷那可疑的动作,富察氏心中更是觉得那拉景娴拿她来试药。
啪的一声,富察氏把床头放着的药碗给打碎了,“好你个那拉景娴,居然坑了本福晋。”富察氏大为的恼火。
“福晋息怒,你现在身体虚弱,动怒伤身。”奶嬷嬷见富察氏一副怒及心的样子,心中一紧忙拦着,后悔自己的多嘴了,怎么也等到福晋身体好一些再提的。
可是这个时候的富察氏早已经想不开了,太多的事情让她根本承受不住,再加上孩子的打击,她要有个人发泄着。
“奶嬷嬷,福晋还没醒吗,王爷来了,正在隔间看小格格。”一名丫环冲了进来便喊道,再见到富察氏时,心一惊,急急地朝着富察氏下跪。
富察氏脸色阴沉的可怕,弘历到了正院,却不先来看她,而是去看那个野种。
奶嬷嬷见富察氏这样,便对丫环挥了挥道:“去告诉王爷,福晋醒来了,再通知太医过府给福晋诊脉。”
富察氏自醒来并没有提出要看孩子,而奶嬷嬷也没有说要把隔壁的格格抱给富察氏看,主仆两人自动忽略了隔壁的婴儿。可是在听到了隔壁婴儿的声音和弘历的大声笑意,让富察氏面色有些狰狞,那个野种居然这般的得弘历宠爱。
其实弘历本不愿意来正院,可是又不能不来,他心里不是很想见富察氏,所以便去见了紫萝兰的孩子,尽管这个孩子不是男娃让他很失望,但孩子很健康又因身边丫环太监说似肖似弘历,弘历也有几分喜爱了。
富察氏醒来,到底还是让弘历松了口气,只是富察氏生了死胎的事情让弘历对富察氏还是不满的,悔气不说,居然还是个儿子。
想儿子想疯的弘历直接把问题怪到了富察氏的身上,觉得富察氏没有保护好他的嫡子,只是表面上,弘历还是不能当一回事的。
当弘历和被奶娘抱在怀里的婴到出现在富察氏的眼前时,富察氏脸上漾起了温柔慈爱的笑容,虽然苍白虚弱,但那一抹温柔慈爱的笑容还是让弘历缓了表情。
奶嬷嬷松了口气,她还真怕福晋给王爷脸色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