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对,用碗喝才痛快。”
“来人,把酒杯都撤下,换碗。”
“我们喝个痛快。”
“喝完啊,谁不喝谁是孬种。”
“谁怕谁,来干了。不醉不归。”
……
……
属于年青男子们豪情万丈,直爽大气的声音,那高喝声,呐喊声,酒碗相碰,情谊道不尽。
“呜呜,弘昼大婚了,明日嫂子就入门了,以后咱们再也不能同睡一张床了。”雅尔江阿家的么子诉说道,那是一脸的伤心啊。
“是啊,弘昼和永乐侄儿明个儿大婚了,日后我们再难这么玩闹了。”二十二允祜长子也心有感触道,他明年将要大婚了,以后肯定没有现在那么自由和随性了。
“好舍不得皇叔,舍不得永乐。”奇德里氏的长孙直接抱着弘昼呜咽着,可眼里一滴泪也没。
“今日这里没什么辈份,没什么身份,抛开一切身份,大家都是兄弟,干。”弘昼豪气地拿着酒碗,一饮而尽,一手还搭在奇德里氏的长孙的肩膀上。
“喝,醉了就都睡这里吧,明日正好参加婚礼。”
“就是,反正我不回府也没事。”
“咱们都是爷们了,得有爷们样。”
哈哈,一阵笑声而起,男娃们个个大笑了起来,勾肩搭背的,感情好的很。耿精灵脸抽了抽,看向龙敖的时候,明显发现着龙敖脸有些青色。
“怎么?”耿精灵拉拉龙敖的衣袖,不明白龙敖的脸色这么不好。
“弘昼莫不是有龙阳之好。”龙敖不高兴道,目光瞪着下面一群的年轻人
噗,耿精灵要喷了,到底是这些年轻人不正经,还是龙敖太正经了。
下面的年轻人勾肩搭背,永琛甚至还躺在永乐的大腿上,那惬意的样子,可见这些年轻人很随意。但也可以说明,他们私下的感情很好,只是这在龙敖看来便有些误会了。
“说什么呢,都是叔侄兄弟玩伴,感情好也是正常的,你别想歪了。”耿精灵无语地瞪了龙敖一眼,表情虽然严肃,但那美目中流转的眼波里透着盈盈地笑意来。
不是就好,龙敖松了口气,看着下面的画面还是觉得太没规矩了,简直胡闹。也好在龙敖不是胤禛了,不然看着下面的场景,不知道会不会大发雷霆。
“年轻人嘛,玩闹而已,又不是犯什么事,就让他们玩吧。”耿精灵看到这里也松口气,这群孩子没事就好,传音给永琛,让他看好这一群人,耿精灵便和龙敖离开了。
永琛看着耿精灵他们离去的方向一顿,便被永乐拉回神了,“看什么,喝酒。”
其实今日弘昼和永乐确实也是弄一个单身告别宴,和兄弟们一起喝酒,但更多的一个心思就是把这帮人给灌个大醉,明天就没有时间折腾他们了。
安抚这群人,弘昼和永乐不由地想到了那些在去年或者年初大婚的堂兄弟们。心也颤啊。想当初那些大婚的堂兄弟们,可没少被他们整的,现在将要轮到他们了,脑里还是想着怎么应急的。
“好兄弟,永琛,你明天罩着哥点,以后到你了,哥也罩着你。”永乐拍拍永琛的肩膀。明日看永琛的了,他要求救啊。
“放心,我不会让他们破坏你们的洞房花烛夜的。”永琛豪气道,只是眼抽了抽。看着永乐斯斯文文的脸,长着一副欺骗大众的脸,其实内里是个腹黑的,阴死人不偿命。
话说,他和弘昼、永乐三人在那些堂兄弟的婚礼上可没少动作,明的暗的都有。这坏事做多了,终于轮到弘昼和永乐大婚了,他们心里便有危机感了。
幸好他不大婚,不然谁知道这些人会不会放过他。永琛幸庆着,心里想着,在清朝这里,他要一辈子都不大婚。
永琛和大家干着杯,看着大家兴奋的脸,气志高昂的样子,他也很开心。所谓人不轻狂枉少年。他们还年青,怎么可能错过了这美好的相聚时刻。
酒场上的激情是一般人理解不了的,这里是欢乐的海洋。
走远的龙敖和耿精灵仿佛还听到脑后那些年轻人欢乐的声音,酒碗相碰豪气,真是欢快啊,年轻真好,真是让人羡慕的年轻。
耿精灵拉着龙敖的手,看着龙敖。与那些朝气蓬勃、活力四射的年轻人不同,他们显然都没有经历过这样欢闹的场面的。
所以他们也理解不了那豪情万丈,举碗相庆的情怀,神仙妖虽然都有他们的好处,但人类也不尽差。
相反,比起其它各界。人类的感情更加的丰富,可以说是七情六欲,写尽一生。
“什么时候,我们也喝酒吧。”龙敖出声道。
“也好啊,不过那样一群人喝酒,真的很热闹。”最主要是大家的年轻相当,感情也好,玩得来。
“朕想与你喝。”龙敖捏了捏耿精灵的手心,他无法想像与大家聚众喝酒的场面,便是以前的胤禛,也没有和一群兄弟们这么畅快过。
那些年轻人的样子,还是让龙敖回忆起胤禛的记忆,自然也有苦有甜。除了十三,胤禛跟其它的兄弟关系很一般,甚至和生母和老八、十四他们的关系可以用恶劣来形容。
“好,明晚弘昼大婚后,我们不醉不休。”耿精灵也豪爽道,她也好久没有喝酒了,以前曾也小饮小乐,也曾大饮大乐,但这些好似在胤禛生病后,离开后,便不曾再有过。
看向龙敖,耿精灵扬起笑脸,真好,他回来了,回到了她的身边。
有他,她再也不会感觉到孤单。
“朕这有酒,上好的美酒。”龙敖立马道。
“敖会酿酒。”耿精灵惊喜道,心里有些承认,她也是个贪杯的人。
“神龟闲时酿的。”龙敖说到这里,嘴角勾了勾,显然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回忆了。
“有多少,你剥削了神龟的吧。”耿精灵脑里立马想到了神龟受气小媳妇样,酿的酒都被龙敖霸了去。
“乱想什么,神龟的醉仙酿露很不错,不论神界仙界都是难求的。”
难得龙敖替神龟说话,耿精灵挑着眉,“你不是说,你与世隔绝,不与外界联系的吗。”看吧,这话里就有漏洞了。
“朕没有,但神龟有,他在神界和仙界都有很好的人缘口碑。”龙敖摸摸鼻子。
哦,耿精灵有些意外,能在神界仙界混的开,神龟确实很能耐,心里也期待着神龟的美酒了。
第九百九十章异想天开
京城一处大宅子里,这里地处偏远,又临近山林,一到傍晚时分,这里根本就没什么人走动了。
往常的时候,这样的地方,犯事率很高,山贼也只在这个时候才会出没。毕竟在这样的地方出事,最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只是在今晚,这处大宅子里,却灯火通明,十几个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很是张扬。
耿精灵和龙敖到了这里的时候,看到这一场面,顿时无语,要不要这么的高调,怕别人不知道这处大宅子吗。
不过这处大宅子埋伏了很多暗卫,表面上是一些家丁在守夜,但却潜伏了很多的暗卫,可见里面没有猫腻他们也不会信。
“走吧,我们进去。”耿精灵和龙敖身子一起,便落到了房顶上。
往下一看,这院中正摆着道具布着阵准备祭天施法呢,居然有十几个拉嘛之多。耿精灵和龙敖自然不会漏掉了本该待在宝郡王府里的弘历和富察氏,见到他们在,不用想,他们也知道这做法是为谁准备的。
只是他们想做什么?耿精灵和龙敖看不透,但明显对下面的举动来了兴趣。龙敖随手一划,屋顶上便出现了一张贵妃椅,置在他们的旁边。
“灵儿,坐吧,我们慢慢看着。”龙敖坐到了椅上,把耿精灵抱在怀里,便闭着双目,好似养神去了。
耿精灵眯着眼,猜测着弘历要做什么。心里不是没有想过弘历是在给钮钴録氏找身体寄宿,但这院里除了暗卫、家奴还有十几个拉嘛,便是弘历和钮钴録氏了,所以还真看不出他们要做什么来着。
很快,院中又摆放着三张桌子,而上面分别摆了一套女式的旗装。
一套青绿色的旗装,一套则是宝蓝色的旗装,另一套便是暗红色的。
什么意思?耿精灵有些不明白了。这场法事肯定离不开钮钴録氏,但这大套衣服,耿精灵却有些不解了。
特别是注意到了那正中间摆着的青绿色旗装,耿精灵觉得有些眼熟。而那套宝蓝色的,她也有些眼熟。
只是耿精灵却没有表示,毕竟这旗装款式相似也很正常,再说这些都是常服,并不是似宫等级的服饰,所以她一时还真猜不出来。
“敖,你有没有觉得这其中两套衣服有些眼熟。”耿精灵动了动龙敖,下巴朝着下面几套女式旗装抬了抬,示意着。
龙敖睁开了眼睛目光便定住了。随后眯了眯眼,深眸里闪过几分厉色的光芒。
见龙敖不出声,耿精灵又问道:“你认识?”
“绿色那套是你的。”
龙敖的话一说出口,耿精灵僵住了,啥米?绿色的居然是她的衣服。
“他们想做什么,怎么这法事还有我的衣服。”居然涉及到自己,耿精灵眼里闪过几分的危险。却不动声色地继续瞧着,没有打算破坏的意思。
“继续看吧。”龙敖出声道,他也想知道这群人做什么。
下面三套旗服,他也只认出一套,其它的两套,龙敖猜不出。而那套绿色的旗服,他只是见灵儿穿过一次,对于灵儿的事情。龙敖还是记的很清楚的。
再者那衣服的布料质地,还有颜色、花纹都是经宫中绣娘之手。灵儿的衣服太多了,所以记不清,但他一眼就看出来了。再者只要灵儿不要的服饰,高嬷嬷她们也会好好处理的,只是这一套衣服怎么到了这里。那便要好好查查了。
龙敖能想到,耿精灵心中也是千思百转,她对这套衣服确实没有什么印象。都几十年了,她穿过的衣服没成百,也上千了,而这些还是除了那些宫装之外的。
夭红他们是给她做了不少,但又是灵心境里的蚕丝那些做的,她一般都不会放出来,所以下面的衣服,即然是她的,那便是出自绣娘之手。
而胤禛去世后,她并不在宫里,有时候回来没多少天又离开了。即然有心要拿到她的衣服,她也不觉得奇怪,只是不想他们拿到的却是一件,她没有印象的。要是龙敖不在,她还真不知道那是她的衣服呢。
便是她不穿了,早弃了,但看到这法事上摆着她的衣服,耿精灵心里非常的不爽。这明显便是弘历和钮钴録氏有什么阴谋,不然她的衣服怎么会无故地摆在这里,这做法事,居然还牵扯到她来。
只是另外两套衣服,耿精灵并不知道是谁,但即然这母子要算计到自己,那这两套衣服的人肯定自己也认识,只是自己猜不出来。
看看吧,看看这对母子做出什么事来,耿精灵并不紧张,见龙敖慵懒地造着椅背,她也悠闲地半躺在龙敖的怀里。
下面,弘历目光一直沉着而警惕着,他早就吩咐了管事让一些丫头婆子放了假,而家丁则在院外守着,近百名暗卫潜在院里院外。
可见对于这一次的法事,弘历是筹备了很久了,耿精灵觉得弘历对钮钴録氏这个生母还是很不错的,很孝顺的,想来这历史上的乾隆孝顺生母,也不是面子上的事情。
只不过现在耿精灵可没心情去管这对母子之间真情假意,她现在心里很不爽,被人冒犯了,若不是理智在,她早就把下面一众人灭的一干二净了。
虽说她现在不破坏,但耿精灵知道,自己不可能让他们得逞了,他们好过了,自己就不好过了。
但是她又想看看这些人做些什么,还有另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