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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若感到自己的胸口涨得难受,身体却又空/虚得紧,两种自相矛盾的感觉纠结在一处,忍不住想要出声,却还是被理智压了住。她能感到小腹处火烧火燎的感觉,以及身体里泊泊流出的水。随着锦颜右手的动作,温热的水不时荡过自己的敏感处,带起一阵战栗。自己仿佛是锦颜手中一个面团,任她揉。搓而无法兴起任何反抗。
锦颜感觉到青若身体的变化,唇又回到了青若耳边,故意轻触着她小巧的耳垂,诱惑般道:“若儿,想要么?”
青若紧紧闭着眼,喘着气,脸红得仿佛能滴下血来。
锦颜的右指顺着水流,一点点进入,在浅处停了下来,又重复了一遍:“想要么?告诉我,若儿。”
青若身子颤/乱得厉害,忍耐住想要坐下去的冲动,扒着池壁的手愈发用力。
几不可闻的应声。
出口的同时,锦颜的手指已经顺着足够湿润的甬/道,灵巧地钻了进去,开始肆意/动作起来。
青若的身子被压在池壁上,滚烫的身子与冰凉的池壁形成明显的对比,令她身上的毛孔刺激得张了开。
身下的水流却同某人纤长的手指一同涌/进自己体内,然后退出,再涌/进,再退出。仿佛一阵阵浪潮一般,漫过自己的身子。身后的柔软跟着紧紧贴着自己,能清晰感觉到对方的体温。
很快,青若在这样的刺激下到了顶峰,无力地趴在池壁上。
锦颜这才将青若的身子掰了过来。
青若自下池后第一次面对锦颜。水方及对方的锁骨,露出圆润的肩头与修长的脖颈。尖削的下颔处黏着垂下来的湿润发梢,清冷的脸上此时也沾了情/欲,微微布了霞红。眼神深邃而愉悦。
正在青若瞧着锦颜时,眼前人的唇角已飞快地闪过一丝促狭笑意,然后,压了下来。
被水滋润得饱满湿润的唇,贴合在一起。舞动的唇舌,如胶似漆般不愿分离。锦颜的香舌刷过青若齿贝,更深地纠/缠着,又引导着青若的小舌出洞,然后含住她的舌尖,吸/吮辗转。
青若青涩地配合着锦颜,脸上神色有些迷乱。
两人的身子紧紧相贴。青若的小腹处又有些灼热,与此同时又能感受到另一处与自己同样的灼热贴着自己。
不知何时开始,两人的身子已经开始互相摩擦起来。如同两条白蛇,扭动着纠缠/在一起。
忽然;门外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
“公主,衣物熏好了,方便送进来么?”
青若惊得顿时睁开了眼,伸手微微推开了锦颜。两人交结的唇这才分了开来。
锦颜却并未停下手上动作。
“赤电来了。”
青若忍耐住想要破口而出的呻/吟,潮红着脸低声道。
锦颜微微挑眉:“我知道。”
“你,那你还不住手!”青若急得按住了锦颜动作的右手。
锦颜任由她按了住,却不抽出,仍停留在她体内,忽朗声朝门外的赤电道:“便送进来罢。放在屏风外便好。”
门外的赤电方应了声好。
锦颜朝青若笑了,与此同时身体又将青若紧紧压在了池壁边,手上重新加快了动作。
“记得,不要让赤电听见。教坏小孩子可不好。”
锦颜略带戏谑的声音在青若耳边轻轻响起。
青若咬住下唇,抑制住体/内忽如其来的风暴,同时尽量集中残存的精力侧耳听着赤电开门进来的声音。
“公主,衣物放着了,还有其他事吩咐么?”
青若的心中愈发紧张,身体感觉愈发敏感,连带着锦颜的手指也能感受到一阵紧/缩。
“公主?”赤电的声音在屏风外带着
疑惑响起。
青若见锦颜不回答,急得瞪了她一眼。
锦颜这才开了口:“无事了。你出去罢。”
关门声一响起,青若精神松懈,下一瞬身体便也跟着泄了透,无力地趴倒在锦颜肩头。想了想觉得太可恶,惩罚性地一口咬在锦颜肩上。
锦颜沉闷的笑声响起,在水汽里晕开去。
作者有话要说:难得的二更啊!送阿瑟君的生日大餐!~~~
同时保佑不要被锁……(求神拜佛中)二更这么累,不要让我失望啊JJ!!!
☆、浣衣局
翌日。浣衣局。
“都给我洗勤快些!你;还有你,这些是你两今日的量;给我认真点洗!听到没?”说话的是红秀;她将好几盆堆得显然比其他人更多的衣物指给两个新过来的人看。她负责管理浣衣局日常事务已经三年有余,是掌管浣衣局总管王公公的表亲,入宫不久便被王公公提拔到了自己身边。一般过来浣衣局的都是犯罪宫女服役洗衣,因此当今天一大早彩和殿的崔公公过了来,暗暗吩咐了她多多“关照”新来的两位过气妃嫔后;她了然得应了下来;同时手中接过崔公公袖中递过来的银子。
浣衣局位于皇宫偏僻处;紧挨着西苑的冷宫;因此路程倒也不是太远。这让李殊羽稍稍好过了些。两人有伤在身;昨日虽上了青姑娘送来的上好膏药;然毕竟没这么快痊愈,走几步便要休息一会。两人方到浣衣局,心便往下沉了沉。夏日天色早得快,两人到浣衣局不过才卯时不久,里面已经忙活开来。地面湿漉漉的,有些地方甚至还是泥泞处,因沾了水有些坑洼。空气里也到处是粉尘与肥皂泡。每个人面前都放着小山般的脏乱衣物。
李殊羽听到红秀的话,垂着眼点了点头,便拉着易怜安坐在了盆前的小板凳上。
红秀看着两人顺从的样子,满意地点点头,趾高气扬地道:“虽说你们原先是妃嫔,然在浣衣局里都一样!我不管你们是谁,既然到了这,便按我的规矩行事。记得洗干净些,检查过了才算过关。天黑用膳之前洗完,否则耽误了晚膳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是。”李殊羽道。
红秀这才走了开。
浣衣局的任务很重,李殊羽大致数了数,两人面前将近放了二十盆衣物,要在天黑之前洗完,便是放在身体健康之时,也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易怜安一脸苦愁得望了李殊羽,李殊羽只安抚地笑道:“莫担心,快些洗罢。一切有我。”
言罢,拉过摆在易怜安身前的盆,准备洗。
易怜安瞧见李殊羽这般,着急道:“你作甚!快给我!”
李殊羽抬头阻止道:“听我说,现在不是争执的时候。完成一人是一人。我年长你几岁,自是要护着你些。”
“可是……”易怜安正欲反驳,被李殊羽打了断:“别浪费时间了。快些洗罢。否则我的那份要完不成了。”
说完,开始埋头洗起来。
易怜安嘴唇动了动,看着低着头的李殊羽,还是没有说什么,咬了咬唇,也开始认真洗起来。
板凳很矮,坐久了便容易腰酸背疼,何况两人身上伤患才过了十几
个时辰而已,不一会便仿佛要折断似的难受。李殊羽疼得额上冷汗不断流下来,然紧紧咬着牙关,并不发出声音,手上仍继续着洗衣的动作。易怜安身体较弱,一个时辰后已觉得眼中有些冒黑。
然在浣衣局,每个人都忙得不行,并不会有人来体谅她们是不是不舒服,一切皆是靠自己。两人都怕对方担心,便也都有默契得强撑着。
日头渐渐上升,气温也有些炎热。两人身上都香汗淋漓。
一双穿着翘头白底黑面的软靴停在两人眼前。
往上,是深蓝色太监服,黑色腰带。
“哟。已经洗了四盆了,动作倒挺快的么。”尖利的声音响起。
易怜安抬头快速地忘了崔公公一眼,又看了看仍旧埋头洗着衣物的李殊羽,便也顾自低下头去。
崔公公见李殊羽没有反应,眼底有怒火燃起,语气愈发讽刺:“洗得很认真么,让我瞧瞧。”
言罢,弯下腰去,食指拇指捏着易怜安身旁洗好的一件侍卫服,来回端详,边道:“唔,果然是过惯好日子的人,洗衣这种下人才干的活,一时干不好也是正常。”
下一瞬,手指一松,那件衣物便落在了沾着污水的地面。
靴子毫不迟疑地踩了上去。
易怜安的脸白了白。
李殊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缓缓抬头,望向崔公公。
崔公公被李殊羽的眼神一望,第一反应便是震了住,心底不知怎得竟有些慌乱。然而下一刻便怒火中烧,愈发觉得气愤,脚一抬,便踢倒了一个盆。
“哎,你这么一蹬,吓得公公我脚都抖了下,真是可惜了。”崔公公惋惜道。
“崔公公小心了。别摔着。”李殊羽看起来并未气恼,一脸平静道。
“哼。”崔公公不屑地望了望两人,视线又停留在易怜安身上,眼底有着显而易见的□。
易怜安被望得有些害怕,脑海中浮现出当初杂物间那幕,身体畏缩了下。
崔公公似乎对易怜安的畏惧非常愉悦,俯□,伸手往她脸上摸去,口中调戏道:“早知道不如乖些,省得在这边受苦。”
一双手突然抓住了崔公公的手臂,阻止了他碰触到易怜安。
崔公公望着平静的李殊羽,气得脸上肉都抖了抖:“你活腻了么?”
“不敢。”李殊羽道,直视着崔公公的眼睛。
崔公公用力一抽,将衣袖使劲甩了甩,同时想也不想一脚踹向李殊羽。
李殊羽肩头挨了崔公公一脚,从板凳上摔下,倒在脏污的地上。
崔公公
抬脚便踩在李殊羽的左手手指上。
“不要!”易怜安见状,吓得连忙扑了过来,拉住了崔公公的脚。
李殊羽皱着眉望了易怜安一眼,并未开口,又将头低了下去,脸色依旧没有波澜,仿佛被踩在脚下的手指不是自己那般。
“找死!”崔公公使力,欲用脚尖碾那纤细的手指。
“不要——”易怜安用力扯住了崔公公的腿,“公公饶命。”
崔公公停下用力的脚,气急败坏道:“想保护人?也不掂量下自己几斤几两重!给我跪下!”
李殊羽听话得从地上屈膝着。
“给公公我磕头,这次便放过你!”
李殊羽的身子顿了顿,在易怜安一脸的泪水里,俯□去。
洁净的额头碰到布满污水的地面,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崔公公这才平复了些许怒色,口中讥讽道:“我以为有多大骨气,还不是如狗一般下贱。”
“公公教训得是。”李殊羽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神色。
崔公公这才似解了气,将脚从李殊羽手上移了开。
“这回先饶了你,哼!”崔公公看了看天色不早,甩了甩衣袖,才出了浣衣局。
易怜安一张小脸早已哭花,将李殊羽的手小心地捧进自己怀里揉着:“疼么?”
李殊羽对易怜安笑了笑:“不疼。”
易怜安抬手用衣袖将李殊羽的额头沾的污渍擦了去,心疼得又端详了一番。之后抬头扫视了一圈方才周围那群观望了整出事却不敢出声的宫女,心中愤愤。那些宫女显然有些心虚,不敢与她对视。
“别为难她们了。谁都不想惹祸上身。”李殊羽安抚地拍了拍易怜安,“洗衣罢。已经浪费了这么多时间了。”
“你的手……”易怜安担忧道。
“还好。洗着洗着便不疼了。”李殊羽言罢便将方才被踢倒的散乱衣服都拾了起来,开始重新洗涤。
易怜安不时关切得转头看向李殊羽,确定她面色如常才稍微放了心,也开始加快动作。
青若过来时,浣衣局的人刚用过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