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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么,部落有难她还是做不到丢下族人们不管的,那是自私了……,大难当头最后是一起应难而上,等到难题解决再说自己的私事其实也是一样的。
既然不出来,丫的!姐儿再丢几个石头出去。
直接又捡起好几个石头朝左侧狠狠地掷去,掷到了算她运气不错,掷不到算西玛的运气不错了。
屁股撅起美目睁大流露惊恐紧盯着前面的西玛用自己的手紧紧捂住嘴巴,生怕自己一个心惊反倒是把苍措部落的族人给招惹过来。眼睛盯着前面却错漏了后面,屁股,后背,后脑连续被东西砸中后,西玛吓到再也忍不住“啊”地尖叫了几声。
吴熙月眯眯了眼睛,……怕了是吧。嘎嘎嘎,还有让你更怕的呢?玩心大起的妹纸开始学起的狼啸声,一声一声低沉阴森的狼啸溶在北风里刮入了西玛的耳朵。嘿嘿,让你知道身后有一头野狼,看你丫的还隐藏不隐藏!
逃命都来不及呢。
慌到六神无主的西玛一听到是狼嚎声,脸色刷地变白,冷瑟瑟的北风刮过顿时让她来了个透心凉,狠狠打了个激灵便逃跑起来。前面有野狼她是不能跑过去了,山下面也不能去,她随便选了一个方向再也不敢停留头也不敢回逃跑。
吴熙月见逗得差不多了,从树后面站出来朝在丛林里像无头苍蝇一样奔跑的女人阴恻恻,幽森森道了句,“西玛,你是在找我吗?”黑的夜暗,人的惨叫,北风的呼啸,再加上吴熙月刻意放阴森的声音造成的恐惧到达最好效果。
跑出有一定距离的西玛一下子收住了脚,身子一震脸色突地阴寒起来,转过身朝着身后大喝起来,“是谁!给我滚出来!”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很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只是一个女人而已,西玛慌跳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几个男人她有些对付不了,但要对付一个女人……她还是有信心打赢的。
“我是谁?西玛,你的记住可真差呢。”黑暗中的吴熙月如似月下悠闲漫步,唇边噙着漫不经心的笑容,看似淡淡再仔细一瞧亦如罂粟花那样的妖艳,“好久不见西玛,我还能记得你,你去忘记了我。”
丫的,伤心了……,世间上最大的苦逼事莫过于“我还记得你,你却忘记了我。”
西玛没有再往前跑,握住手里的獠牙站在原地等着黑暗中的人走过来。过了小会,她声色尖锐拨高起来,“是你!该死的!你怎么还活着?不是死了吗?!”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那个最应该早就死去的巫师月怎么还活着,……还站在了自己的眼前。
“身为巫师怎么可能会随便死去嘛,大好的日子还没有过够我可舍不得自己死呢。”吴熙月没有走太近,她知道西玛身上有一根不离身的獠牙,这是长毛象的獠牙尖尖的特么锋利,被刺到可就是立马上西天的。
西玛的精神是临近在崩溃边缘,在此之前她一直在想自己干掉一个肖想啼的女人还沾沾自喜着,也一直在想只要把苍措部落灭掉,单独把啼留下来看他敢不敢不跟她交配。
然后,当她亲眼看到啼抓住的克克巫,带领族人攻击布阿部落,在那一刻西玛才恍然知道自己一直坚持的从来没有让啼放在心上过;那样冷冰冰的男人不是她能驭制得住,想要得到他……全部都是她自己一个人的想法。
啼,从来就没有想过会因为她是一个漂亮女人而心软。
真相挖掘出来西玛已经没有办法接受得住,而现在……那个让她恨到终于亲眼看到死去的女人又活了过来,西玛最后强撑起的那片天也塌了。那似乎又想明白了什么,难怪啼突然间夜袭布阿部落,原来是因为这个该死的女人还活着!
难道啼这么久也没有向她低头,原来因这个女人还在他身边!她该死!她该死!今晚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她弄出来的,如果没有她啼是不可能这么对待布阿部落,都是因为她!都是因为她!
如果没有了她,事情的结果一定会不一样!一定会不一样!
她拿着獠牙一步一步朝黑暗中走去,俏丽的脸上的透着疯狂,“你还活着……,原来你还活着!巫师月!都是因为你还活着才有今天这样的事情发生!只要你死了,我的部落才会安全,只有你死了啼才会不敢攻打我的部落。”
越说越快,越说越急的西玛最后是嘶心裂肺的叫吼起来,整个人已经陷入“不可得”的疯癫里。
吴熙月低低眼帘掩住眼里的一室清冷,西玛,你的结局都是因为你的执着,是你不知道回头的执着害了你的一生。清而见底的眸子向看黑暗,眼角边一逝而过的戾气仿若是错觉。
拿着石刀,吴熙月脚尖微微朝前掂了两下,现在……是到两个女人恶战时候了!
西玛,今晚必须得是你死!
“来吧,西玛!既然你我彼此都恨透的对方,今晚,就让我们把所有事情都解决清楚!是你死,还是我死就看各自本来了!”目光清寒凝视前方,反正都是你看不到我,我看不到你……,谁胜谁败全凭自己的本事!
西玛听到她这么说,阴地怪笑了起来,“你还想打赢我西玛?哈哈哈,巫师月,你比我强一点就是因为你是巫师!而我虽然不是巫师,但我的本事可是连男人都会害怕!今晚你必须得死!哪怕你是个巫师我也会亲手杀了你!”
疯狂了西玛高举起獠牙在黑暗里冲了出来,獠牙在她手里不断挥动竟带了阵阵厉风,可见她的力气之大确实不容小窥。
然后并非力气大就可以胜利的,也得看个人身手灵活度才行。吴熙月就像是水里的泥鳅滑手得很,她不会干没有把握的事情,既然决定要跟西玛决斗便是代表她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胜算。
没有再说,听着耳边刮来的风声,感受到厉风来的方向,吴熙月骤然弯腰,修长有力的长腿在西玛挥动獠牙暴露出小腹的瞬间狠地一脚踹了过去。这一脚不说有十分的力,八九成还是有的。
轻敌是西玛最大的毛病,她从来没有在女人身上吃过亏,也从来没有遇到有女人敢跟她决斗。要吴熙月一脚踹来的刹那间,她更甚在心里想着要拿獠牙刺向对方哪个地方才好。
啼!你抓走了布阿部落的巫师,那么……我就杀死你们苍措部落的巫师!
然后当吴熙月那一脚结结实实踹过来,西玛是被踹到连续后续了数步才稳住身子!什么!她竟然还能踹到自己?!大吃一惊的西玛捂住肚子一脸的不可置信。猛地想起第一头跟吴熙月交手,最后面也是她输了。
那一次输掉是巫师出面替她解决掉。
现在,没有了巫师……只能是靠她自己了。该死的!亏她还相信堤乌玛说的话,说巫师月除了吃睡外,在部落里什么事情都不要做力气小到让人随便一推就可以推倒。
她怎么就相信了堤乌玛那个臭女人的话呢?!
小腹抽痛的西玛这回再也不敢随便应付吴熙月了,而是打起精神来全力以赴,她不想死所以必须拼尽全力对付才行。
两个女人的身手都是相当了解,又都知道只有把对方打死这一场决斗才会结束更加都是拼尽了全力。吴熙月是不会跟西玛硬碰硬碰的,她是分辨对方攻击过来带起的风声再瞄准空隙狠狠的还击。
并非只有她揍西玛的份,身上也有好几个地方这被西玛狠地揍上,疼到骨头好似都要裂开了。
不再有一点点轻敌,更不敢有一点点大意。西玛确实很厉害,比起她之前对付的几个男人都要厉害,难怪……难怪克克巫会让她成为首领,也难道布阿部落的族人也会愿意让一个女人成为首领。
除了狂妄自大外,西玛是真有几分本事的。
克克巫急急跑过来正好赶是两个女人之间的决斗进入白热化,他没有立马现身还是隐在暗处观看细听起来。当他听出来是吴熙月的声音,克克巫怔了好半会。这女人不是死了吗?
她怎么又出现在这里?还跟西玛打上了?
一个是应该死在骨头山峭壁的女人……,她还活着。克克巫稳稳突如而至的慌张,棕褐色的瞳仁里闪过阴沉沉的毒戾。乌梭部落小头领摩扎加入苍措部落,这个女人没少在暗中出力吧。
愤怒!他应该派人去打听打听巫师月倒底有没有死才对!自从阿乌被野狼咬死他手边上的许多事情都没有办法速度完成,这次一时的疏忽却让布阿部落走向灭亡。有了巫师有部落果然是要胆大许多了。
在看到吴熙月还活着的刹那间,克克巫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有些愁怅,有些遗憾,还有一些连他自己也没有办法说清楚的感觉参杂在里面;西玛能打赢巫师月吗?
如果让他说的话,西玛怕是打赢那个女人。脑海地再次闪过那张时不时出现在脑海面孔,一直到现在他还是认为那女人比西玛要漂亮多了。
如果……如果她不是一个巫师,如果她不帮助苍措部落,也许他真可以把她带在身边,如果还有机会的话可以带着她离开贫穷的莫河一带走到外面丰足的领地上面。可惜的是,她注定是站在他的敌对面。
西玛,但愿你能打赢巫师月。你若真打赢了她,就算布阿部落灭亡,他也会带着她离开不会单独丢下她不管。
站在黑暗的吴熙月开始有些不太自在起来,眸色一敛视线扫过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的四周,好像……还有人藏在林子里一样,眼光很不和善犀利无比的盯着她,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难道说刚才跑过来的并不止西玛一个人,还有人在暗中一起跑来了?
会是谁?谁藏在暗处盯着自己看?本是全神贯注留视西玛的妹纸不得不分出一心思来留意四处;马拉戈壁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卧槽!。
俩人再次欺身而上,吴熙月因为分心小腿上面很重地让西玛扫了一脚,如果不是她退得够快,这一脚下去真会把她骨头给裂断。饶是如此,她有瞬间都没有办法站稳身子,苦逼的只能是来了个金鸡独立,甩了甩扫痛的左腿。
真TM好痛!
“巫师月!你是打不赢我的!”西玛似乎瞧出她有些分心,俏脸一扫刚才的狼狈,容颜焕发仿佛看到了胜利。
眼里的森寒笑意跟克克巫是如出一辙,“加米拉是我的哥哥,曾经,我还打败过他。你一个女人还想杀掉我?哈哈哈,做梦吧!整个莫河一带的女人谁不知道我西玛的厉害,只有你还敢跟我西玛决斗!”
吴熙月弯弯嘴角,迎上西玛的猛烈进攻。
腿下功夫不动声色劈得虎虎生威凌厉有劲,她笑眯眯道:“打架不是靠嘴皮子说出来的,还是靠实力的!”倏地,她露出一个狡黠笑意,“西玛,你输定了!”单腿横扫,一下子勾住西玛的小腿,手臂同时劈了过去在电火石花间擢住了西玛的肩膀……。
“你能不能挣扎?”很浅的一声,像是友人之间的亲呢。左腿狠狠地顶上西玛的膝弯里,只听到西玛“啊”的惊叫了声,便又是尖锐地惨叫声,她的膝弯让吴熙月踹到下子肿了起来。
早让北风吹到冷冰冰如冰疙瘩一样的石刀比在了西玛的脖子上面,制服到对方单膝跪地,双手反扣没有一丝反抗能力。石刀在她脖子上轻地滑动了一下,吴熙月微微笑起来,“西玛,你说我能不能打赢你呢?”
吴熙月也大意了,毕竟是实战经验不够,没有防备到不给对方一点空隙。
按制在地的西玛在她没有瞧见地方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