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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遍,可脸上还是四平八稳的,目光平静波澜不平。
她看着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大巫师,哦,记得他好像说过他的名字叫什么……,当时没有怎么在意现在想都想不起来了呢。
这么年轻成为一位让各个部落首领害怕的巫师身上没有本事那是不可以,真若没有本事就央罗这么位大首领肯定是不会怕他。
两人是在暗中较劲中,最后由大巫师开口打破平静,“香,我收下。你跟我同样是大巫师拥有一片领地也是正确,央罗,去告诉另外几个部落的大首领,我打算分给新来的巫师月,他们有什么意见就到石林来说。”
这一刻,央罗才是真正地松了口气。
黑豹的出没一向是诡异,就如它的主人一样。走的时候无声无息,出现的时候也是无声地息。
太阳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升得很高,到石林里不过是天色未亮,而现在……,吴熙月抬手掩额极目眺去,她看到了高耸入云的古树正迎风而动,看不到外面还有多大……,也不知道她需要的领地能不能顺利到手。
“巫师月,我们现在先回亚莫部落,等几个首领都到了我们再过来。”大巫师一离开,央罗的语气就显得放松多了,全然没有了之前的拘谨,“只要大巫师同意,我想,他们几个应该不敢太大声反对。”
吴熙月嘴角勾了下,一道冷冷地浮光从眼底掠过,“你错了,他从头到尾没有说过把喇克乌达山做为领地割分给我。央罗,你们这位大巫师……有趣得很呢。”他对这些事情并不关心,只怕是哪怕这几个部落为了领地打到你死我活的,他也未必会抬头看一眼。
因为,他守护的只是领地,而不是领地上的族人。
很可笑不是吗?族人们需要他的保护,而他却只选择保护领地。可是……,领地上生活的最终还是族人们!大巫师,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呢?
在回去的时候吴熙月将自己与大巫师见面所说过的每一句都过了一名,再又细细筛选了好几遍;在离开石林的第三天,她脸色凝重问起央罗,“这里离莫河有多远?能不能现在过去看一下?”
莫河?这种时候怎么想到去莫河呢?
虽不能理解,央罗据说回答,“有一点远,莫河离我的部落是很远,我们要是先去了莫河再返回部落,只怕到时候没有办法跟另外几个首领在石林汇合。”
吴熙月沉一会,道:“你派两个男人给我,你回部落我去莫河。”央罗是需要回部落再派人通知各个部落首领前来石林,月孜,囚鹰部落因不是一个方向央罗出了石林就派了两个男人去通知
带出来的六个只剩下四个在身边,她身边两个,央罗身边两人很好平均分配。
“为什么突然要去莫河了呢?现在不应该是尽管得到领地重要吗?”央罗浓厚眉皱起,先示意四个族人暂时停下来到一旁边休息,而他则是问清楚,“不管大巫师有没有同意是把喇克乌达山给苍措部落,巫师月,我们现在都不应该是先去莫河边啊。”
吴熙月目光微凝,口气里的沉重像是巨石一样压住胸口,“我到莫河外面除了最初下了几场大雨,一直到现在这么久过去了,再也没有大雨落下。央罗,我担心是有旱灾要光顾这片领地了。”
旱灾是什么意思央罗并不明白,吴熙月用他能理解的语言解释了遍:“也就是说,这里将会很久一段时间不会有雨下,……族人们会没有水喝,野兽也会因为没有水喝而渴死。丛林因为没有雨水树木枯死。”
谁也不能离开水……,央罗又岂会不明白。
脸色骇然而变,粗犷的声音沉如闷雷,“巫师月,你是不是预测出来什么了?”
“不,我只是隐隐有种感觉……。这样吧,我们现在分开,你立马回亚莫部落,我则去莫河边。还有,我得去河边捡一种可以卜卦问神的龟甲。”吴熙月现在是认为尽管去莫河边重要过领地了!如是说她的猜想是正确,……也许能更顺利夺得领地。
这可是关系族人们能不能活下去的大问题,央罗也不敢劝她应该先以领地为重,立马道:“你是巫师身边最好多几个族保护,我只带走一个,因为翻过这座山我需要派他去纪母巴部落,剩下的丛林我自己就能走回去。”
与此同时,被逐出密索部落的女人马阿莲浑浑噩噩走了不知道多少天,终于因为又累又饿晕倒在灌木林里。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身处在一个山洞里。山洞很大,上面被火熏到黑黑的,山洞里还有一股很大的烟熏气味。
这是有族人居住的山洞。马阿莲刚想坐起来看一下自己到了什么时候地方,便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还有男人在说话,“我等不下去了,现在铁木欠每次都会把重要事情交赭麻处理,而我都被他丢到一边去了!”
“你们几个想想办法,是干掉铁木欠好呢,还是干掉赭麻好!”
另外一个男人有些为难道:“铁木欠毕竟是我们的首领,又是你的阿父……,我看,还是干掉赭麻算了。杀死他,你就不用担心他会抢了你的首领之位。”
“没错,杀掉赭麻就没有人再可以跟你抢首领的位置;大首领成年的儿子现在只有赭麻比起聪明,别的……,呵,都不是你的对手。再说了,赭麻是你的弟弟,杀掉后也不会引起太多族人注意。铁木欠是大首领,一下子干掉的话麻烦会更多。”
马阿莲冷笑起来,杀掉一个兄弟算什么!真想要成为首领不如干掉最大的!麻烦算什么,成了首领一件接一件解决就是。
“就听你们的,先干掉赭麻!跟上次一样放大猫到他山洞里去。”男人很狠的啐了口,“就凭他也敢跟我争首领之位,哼!你们早点解决,我现在看到他就不舒服。”
“哈哈哈,不舒服啊,不是才抬回一个女人吗?不舒服找女人就舒服了!”
听出来一个是四个男人的声音,其中一个是另外三个男人的小头领。马阿莲攥了攥掌心,目光相当镇定先是打量了山洞几眼……,她在亚莫部落呆了几天,这片领地上有几个部落她早就打听出来了。
桑赛派男人送她出来……就是不知道是往哪个方向送。自己走了这么远……,也不知道是走到哪个部落领地上了。
脚步声越来越大,马阿莲非常没有慌张,反而笑起来道:“你们几个大男人还真让人好笑,好好的大首领之位现在不要,非要等到以后再来。谁知道以后会是什么事情呢?要是我的话,哼!直接杀掉大首领先坐上首领之位再说!”
这个女人很胆大,她投的是四个男人的喜爱来一场生命赌注。赢了,自然可以活命,没有赢的话……死是很有可能。
而外面的男人听到女人那透着比男人还要狠的声音都不由愣了一下。这女人!哪个部落里来的?胆子够大啊!一开口就是杀掉大首领。
“哈哈哈,你这个女人胆子大了。知道这里哪里在吧?知道我们大首领是谁吗?”
一个已经被驱逐出部落的女人是没有人再会去想她,若大的丛林里一个女人能很好活下去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哪怕是男人也不能保证自己离开部落,离开群体能很好生存下去。
密索部落的族人在亚莫部落里过着惶惶不可终日的生活,年轻的族人们还能熬得住,毕竟身体不错。但老人就不行了,老索戛自打见了吴熙月那面后便开始过着担心吊胆的生活,吴熙月越不理睬密索部落他便越担心。
被她晾了十来天,老索戛的精神彻底被压毁,他躺在是亚莫族人送来的兽皮上面,面色枯败,本是浑浊的眼睛里所有的光芒都已经消失。
这是一个行木将死的老人,他连今晚都没有办法熬过去。
“阿笨拉,我做错了一件事情。”声音已经是断断续续不成调,老索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去找巫师月,阿笨拉……,带着我们的族人去找巫师月。不要再离开,不要再离开……”
努力拨高的声音嘎然而止,留下来的是老索戛告诉族人们他是后悔了。
这是密索部落最后一个老人留下来的声音,年轻的族人低下头,跪在这位已经死去的老人身边;有小声哭泣的,也有隐忍着不肯落泪的,表情各异但悲伤都是同样。
英子摸了摸已经有一些大起来的肚子,对沉默的阿笨拉道:“去埋了吧,不要火烧了。”
她不想让亚莫部落族人知道密索族人里又有一个老人死去。
“烧了吧,不用再隐瞒着。”阿笨拉看了身边的女人一眼,这是来到亚莫部落后是她头一次跟自己说话吧。他脸上是出奇的平静,“烧了,烧了我再去告诉巫师月。神灵已经惩罚我们对誓言的背叛了。”
英子目光一沉,“你认为巫师月还会接受我们吗?阿笨拉,你想得太简单了。我们的背叛是不被任何部落容忍的,得到巫师月的原谅太难了。”
“不难。”阿笨拉叹了口气,所有无奈,后悔,悲伤都随着这声叹息迸出来,本还是平静的双眼里瞬间是风暴相涌,这些日子以后的压力已经压到他都没有办法把背脊给挺直,“我舍弃密索部落,舍弃密索部落给过我们的一切,英子,……以后再不会有密索族人,也不会有密索部落存在。”
这些……够了吗?
阿笨拉苦笑起来,如果连这些都不够的话,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得到巫师月的担心了。
央罗回到山洞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请首领啼,首领芒两人过来。
“大巫师同意分出一片领地给巫师月,但没有说是喇克乌达山。”央罗没有等他们两人坐好,便说起来,“巫师月也没有跟着我一起回来,她带着三个族人去了莫河边。”
提到此处,央罗的脸色变得很沉重起来,看着眼前两个沉稳的年轻首领,声音绷得紧紧的沉道:“她说我们这片丛林很久没有再下大雨,也许会出现没有水喝的灾害。”
瞳孔骤地收缩,啼薄唇抿紧淡然问道:“除了这些月还有说什么没有?去莫河边她是要去看什么?”
“她要去看莫河里的水现在还有多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没有水喝的央罗心律有些乱起来,水太重要了,没有水喝……,不说他亚莫部落族人不能活下去,就是整个莫河外面的丛林里所有部落族人都没有办法生存下去。
芒俊颜微霾,一贯温和的声音敛了几分寒意,“如果说连莫河里的水都没有的话,啼,我们也不需要再得到这里的领地了。还是要尽快离才好,一直往外面走。”
“首领芒,你怕是没有去过莫河外面了……。”央罗摇摇头,并不建同芒的建议,“走出莫河外面就是看不到尽头的大海,你能去哪里呢?就算是真要离开,我看族人们也未必能走出这片领地。”
莫河外面的领地有多宽多广谁也不知道,只知道在他们领地的尽头不是可以生活下来的领地,而是一片海洋。
他的话让两个从来没有见过海,只听说过海的男人们修眉同时拧起,俩人默契地飞快互视一眼,也就是说……,他们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只有留在这片有可能会缺水的丛林里,等死吗?
“我想知道月为什么让你先回来。”既然明白再也没有地方可以去,啼便不再去考虑没有必要担心的事情,领地,还是领地重要。他相信月可以把事情解决掉……,一定会可以!
难怪这个男人年纪这么轻就能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