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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壬到现在还是脚软,身上还稠乎稠乎的大多是黑豹嘴里唾液,他有气无力地回答,“不过去了,那女人早不知道跟着哪个男人走了,我瞧着还不如就在真阿部落里找个女人踏实过日子算了。”
看了眼萨莱,想到他是巫师月的男人,便多说了一句,“巫师月当时问我塔里那部落里的巫师叫什么,我当时没有想起来,出来被黑豹一下倒是想起来那巫师叫什么名字了。”
他抹着额头上的汗,稳好心神一边站起来,一边随意地道:“萨莱巫师,你回去后请转告一下巫师月,那个巫师叫旭勒巫……”
最后一个字眼还没有从嘴里说出来,还未站稳的他突然间就被掀翻在地,整个后背都要摔到生痛生痛,连续倒抽了好几口冷气,盛怒的他抬眼瞪去,“你……”被对方那狰狞地表情给唬到。
萨莱双手紧紧按住他肩膀,细目赤红赤红如同充血了般,整脸杀气腾腾,“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不止是他一脸杀气腾腾,就连丹殊也是杀气腾腾走过来,“给我说清楚一点!”
他这几天是不是太倒霉了一点,老是被吓着!
完全搞不清状况的塞西壬结结巴巴道:“说说……说清楚什么?塔里那部落的事情说清楚?”……不已经跟巫师月说清楚了吗?
“你刚才说塔里那部落的巫师叫什么!”两道戾气相同,只是声质不一样的声音同时响起来,每一个字眼都是杀气腾腾的,从嘴里是一字一字地挤出来。
塞西壬更是摸不着头脑了,这……这又怎么了!他怎么就弄不明白巫师们到底是在想什么,又在想些什么呢?
便拨高声时重复了一遍,“那个巫师就叫旭勒啊!据说是一个挺年轻的巫师,长得一样是比女人还要漂亮呢。不过我都是听说的,没有见过他。可他叫旭勒巫师我肯定是没有记错!”
是旭勒,……竟然是旭勒!他竟然没有死!一样生活太衍山一带,还成了一个部落里的巫师!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央殊拉起脸色阴气沉沉的萨莱,对连续受到惊吓,脸色都发白的塞西壬道:“这里没你的事情了,快回部落里不要总停留当心再被野狼给咬到。下回可未必有今天这么好的运气是碰到黑豹,你早点回部落去。”
不用他说……他也知道要早点回部落里去!外面太危险了,他还是乖乖呆在屋子里,跟着族人们一起出去打猎才对。
等他离开,盛怒的萨莱连续挥起拳头打在草地上,目光阴森阴寒仿佛是从地狱里走来,“他还在!该死的!他竟然没有死!”
“上回你不就跟我说不相信旭勒真如老巫师那样说死了么?你这张臭嘴!还真被说中了。他不但没有死,反而成了部落巫师,一个让部落酋长事事听他的巫师!”丹殊的声音是说不出来的味道,像是自嘲笑,又像是冷讥。
手背都揍到流血的萨莱缓缓地坐着,过了好一会才对丹殊道:“我要亲手杀了他!我要亲手杀了他!不杀死他,……我会连做梦都想着以前的事情!”
“害我们两个这么惨,只是轻易杀死他我还不甘心。”丹殊坐在他身边,冷淋淋的目光看向前方,“不是说他很厉害吗?不是说在他的帮助下塔里那部落才会这么强大吗?那我们……就将他骄傲踩到脚底下,再狠狠地打击他!再挖开他的心看看到底是红还是黑。”
在他说话的时候,萨莱猛地扭过头,脸上的凶狠还没有退去,细长细长的眼里更多了许许多多的疯狂,“你敢不敢跟我干一件事情!你敢不敢!”
“什……什……什么事情?”被他眼里疯狂愣到了丹殊一时气短,结舌道:“你想要干什么!”
“杀掉他!现在就杀掉他!”萨莱盯紧丹殊,凶戾道:“敢不敢现在跟我过去杀掉他!敢不敢!”
丹殊吓到就是一弹,惊道:“你疯了!这种时候跑到过去杀掉他!反正都会杀死他,不急着现在这么了吧。”
“你以为……我真就是后背受到火烧吗?”没有征兆地突然来一句,充满的恨意好似比大海还要深,完全没有办法破解开来。
丹殊神情一冽,“你什么意思?……后来是不是还发生了许多事情?”还发生了许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我关在黑屋里,每晚上受到的折磨真就是被火烧吗?”萨莱脱下衣服,背对着丹殊,“你看看这上面还有什么!”
这样的后背……简单是惨不忍睹,沆沆洼洼不说,许多地方好像没有了肉一样,上面还有许多撕裂过后的伤痕。
瞧得丹殊倒抽数口冷气,骇然道:“怎么会这么严重!”
“呵,看得出来很严重是吧。哈哈哈,没有好之前你要是看到只会吓晕过去。知道上面为什么少肉了吗?”萨莱已经将怒火渐渐敛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冷冰,他冷冷道:“是因为新肉长出来就被他们咬下来生吃掉!为什么要用火去烫呢?哪是因为不会让伤口轻易腐烂!糜烂的肉可就不好吃了,血也不吸呢。”
丹殊痛苦地低吼了一起,“一群疯子,他们就是一群疯子!全部相信喝人血,吃人肉可以提高巫力!巫师的巫力是什么谁又见过,谁有拥有过!”
“我们相信没有用,他们只相信自己。那血池里的血就一直没有干涸过,不知道多少半巫人死在他们手里,就连老巫师……他们也没有放过。”萨莱对旭勒的恨意是达到了极点,不将他杀死萨莱会被自己的仇恨活活折磨死。
他不杀掉旭勒是永远也没有办法消除心里恨意,他那段恨不得一下子死去的日子过得有多惨,哪怕这么久过去他依旧会做梦惊醒过来。
可恨的是,他一直以为旭勒也是死在族长们的手里,还一度为他的死亡还哭泣,伤心。
结果到头来才发现,原来自己哭泣地,伤心的人才是直正害到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成的凶手。这样的结果……若不是萨莱心智坚强只怕是真的疯了。
丹殊的恨意是比萨莱要少,但也少不了多少。
吴熙月也就在这个时候收到了消息,惊到下巴都要脱臼了。尼玛的,这算什么跟什么啊啊啊!
都认为已经挂了的人又还活着,还活得相当地潇洒,混得相当不错。这种人果然是小强中的小强,怎么拍也是拍不死的。
然后世道也是好奇妙,三个小伙伴都还活着。
吴熙月对同样很惊讶的啼道:“这回好了,陈年老帐得有人来算,萨莱这家伙的仇恨终于有地方可报。报了仇,心里最后一点阴影总算是可以消失了喽。”
却见啼拧着眉头似是很伤神,吴熙月斜着脑袋问过去,“怎么了,不对劲?怀疑那个旭勒巫师是个假的?”
“月,你有没有想过……萨莱是不是已经知道丹殊还活着了?毕竟他可是跟塞西壬一起离开的啊。塞西壬既然想起告诉了族人,难保萨莱不知道。”啼轻轻地说着,还生怕刺激到吴熙月。
还是刺激到了,吴熙月大惊了声,“尼玛的!这货知道肯定是单枪匹马要去结了旭勒啊!卧槽!你看好小娃,我出去把他给揪回来。”
屋子里只有啼跟她,芒同狼王带着小娃在外面玩着,吴熙月是说冲出去便已经冲了出去,快到连啼都没有反应过来阻止。
他当然不放心她一个人追出去,一路飞快跑来便是朝马厩方向去;在路上随便挡了个族人,匆匆吩咐道:“去告诉首领芒,就说我跟巫师月离开部落要去找个人回来。”
只来得交待这么一句话便急急跑开,也不知道族人有没有听懂。
吴熙月的爆发力一向是很强,啼才跑到马厩边她已经翻身上马了,一见他跟过来便扬声道:“我先追一步,你在后面跟过来!”
丫的啊,既然知道仇人在哪里更应该是蛰伏不动,伺机出击才会。绝对不能打草惊蛇让对方有逃跑的机会啊。
万一旭勒就是那么无情无义的家伙,知道有仇人追过去,轻轻松松撂下担子跑路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再说,这货本来就是个无情无义的家伙,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干不出来的呢?
吴熙月是真担心萨莱会单身一个人跑过去找他算帐,况且,丹殊也是一个不省心的家伙,他可是能劝一劝倒还好,劝不倒反而一样义愤填膺,尼玛的!铁定是找过去鸟!
越想心里就是越着心,狠不得身上有什么仙术转眼就能找到萨莱。
“月,他们真要跑过去你现在追也追不上了!”一路狂策马过来的啼总算是追到自己的女人,清峻面容冷沉沉的,沉道:“真要追不上,你难道也打算追到塔里那部落里?”
吴熙月放慢策马速度,迎着风回答,“我最少也要追到西部落问问才行,就算是追不到,我也要知道他们是不是去找旭勒算帐!”
“如果真是找过去,难道你准备带着族人攻打过去,再救回萨莱?”啼心里腾起无名火出来,更有些难过。
吴熙月听出他口气里的异样,与他并肩而道:“你这是在怀疑我什么?我就是这么冲动的人吗?我现在冲动是因为想着能不能挡回萨莱,而不是说不计后果要救回萨莱。”
“再来,啼,你凭什么说是去”救“?你以为萨莱会笨到自己被旭勒抓住吗?他虽然用脾气是不好一点,可脑子没有坏掉!”
口气亦是重了许多,心里的难过不比啼少。
现在的滋味就是被自己最重要最信任的人误会,……太TM难受了!她一点都不喜欢被误会!更不喜欢啼那种怀疑她的口气。
这边变了脸,啼心里已经是慌了起来,他急急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怀疑你什么!只是担心你太过担心萨莱,会一时慌神做了什么不应该去做的事情。”
“我再担心萨莱也知道自己什么事情不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反而是你,啼,你刚才真是仅仅担心我会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吗?”吴熙月冷冷地哼了一声,双腿夹了下马腹,喝了声,“踏雪,跑快一点!”
便是面寒如霜飞快跟啼拉开一段距离。
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跟女人拌过嘴的啼是慌到鼻尖都在冒冷汗,刚才……,他真的就是这么说了。
他是真担心女人会做出些没有好好考虑清楚的事情出来,更担心……更担心要是萨莱遭到不测,她会一直活在内疚同思念里,抛下另外三个男人不管不顾。
这就是他的担心啊,怕她为了萨莱可以不顾后果做出任何事情出来。
可是他不能说出来,说了就是怕成真。那样的后果是他不敢想,不敢去说出来的后果。唉,这回是惹怒了女人……。
吴熙月是心里着急着萨莱,又被啼这么给刺激下口气瞬间各种硬梆梆了。不过,说过的话她是不会后悔,真觉得自己没有说错!
她本来就比啼擅骑马,真心想要甩掉他不过是一会儿功夫的事情便可以做得到。等到啼翻过一个坡道,眼前就没有了女人的身影。
啼心里都凉了半截,早知道……他就把话说清楚了!
吴熙月从部落里出来正好是萨莱,丹殊两人商量要怎么对付旭勒,又在纠结着到底要不要现在就去找旭勒算帐。
若是换成以前不用说,肯定直接杀过去。
现在,他们真得要好掂量掂量才行。为毛呢?现在是一个有自己的女人,一个有自己的族人!
就仅凭这一点便让他们顾虑颇深。
萨莱是很恼怒地捶闷拳头,浑身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