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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易庭雨想,只要自己微笑,别人就不会再问下去,她就用这种方式和人保持距离。傻子才会把真话说给别人听。
折腾了一会儿时间后,所有造型才算完成,易庭雨用力拍拍自己的脸颊,让上过腮红的脸颊看起来更红润,转身跟着工作人员朝前台冲过去。
节目用了五个小时才拍完,结束后,经纪人把易庭雨叫过去,看他神色匆匆,好像遇到了什么火烧屁股的急事。
走到电视台出口,前面就有人转回来说外面人多,不要走前面的路,换其他门出去。
易庭雨又跟着他们原路返回,从停车场直接坐车绕路从侧门出去。
车子开出电视台,易庭雨看到外面有一些闻风赶来的记者追着她的车跑。他们的表情易庭雨不陌生,总会在各种地方看到,前提是那里有足够吸引人的卖点,他们就会像秃鹫一样围攻过来。而这次,被围攻的对象是她,她的从前被挖出来摊开在别人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陆续揭开两人的过去。。。。。。。。。。。。。。【好纠结,我在想怎么虐她们!问题是我这种亲妈写得出来吗?我写不出来啊!痛不欲生中】
九尾狐卡文,卡到我吐血,大家一直在给我努力,好几条长评砸下来我感动到睡着了都笑出来,今天阿不却给我一个巨大的惊喜,我彻底反省,我是渣!渣到极点的渣!你们这么好我居然还不更新!
明天后天两天时间里,我会尽力更新养狐,我要度过卡文期!
32
32、焦灼 。。。
又下雨了。易庭雨坐在沙发上,从早上到下午。
她不是很喜欢下雨的日子,雨天带给她的是不怎么美好的感觉。像小时候刚穿上新鞋子的当下就开始下大雨,浑身湿透地跑进家里,在地毯上留下难看的水迹,很想把身上的水珠擦掉,但是不管怎么样都没办法从窘境中逃离出来,走得越多,背后的脚印也就越多。
人走过的路都会留下痕迹。
她并没有说真的以为自己的过去会被湮没,情况还是好的。她那些年并没有穿地很非主流把自己打扮地像妖怪,她并没有遇见很糟糕的人,她只是遇见了几个好人,和一个对她很好的人谈了一场不成熟的恋爱,“你是个有运气的人。”有一个女人对她说,嫉妒地,羡慕地,想剥下她的皮取而代之地口吻对她说。
她觉得自己没做错,但是在别人看来,她不务正业小小年纪就在酒吧里和一个歌手鬼混。
所以她没忙着替自己辩解,在过去的事情被依次爆出来时,她藏在家里,吃了睡,睡了吃,把家里的库存都解决后,她的胃空了一天。她的胃在回想前两天吃掉的那些垃圾食品,而她自己则在回忆自己的过去。那些离她不远但是近乎是前世的记忆,一幕幕浮现在她脑海里。
刷牙时她在洗脸盆旁边发现了不属于她的耳钉,那应该是澜斯妗的,她走的太快,没来得及把所有东西都清理出去,这是一种很不负责人的表现,因为易庭雨还住在这个房间里,会被那些蛛丝马迹触动。
她接了一个电话,有人要来看她,是怕她不明不白死在家里。易庭雨想说,自己又不是没自理能力的小孩子,她老早就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如果为了这么点事情而把自己折腾死,她怎么可能活到这岁数。
但是不管怎么样,安惠还是来了,拎了两个袋子。
安惠在房间里走动,把易庭雨培养出来的平静破坏掉了。
易庭雨懊恼地在沙发上打滚,说:“你来干嘛,滚出去啊,我又没要叫你来。”
“我也不想来。”安惠走到沙发边,双手在胸前交叉,从上而下看下去,好像易庭雨是她养的不听话又任性的猫,“我特地推掉了一个应酬,损失都没法估计。”
“那就别来啊。”谈感情就是伤钱。
“暮生叫我来的,她说这个时候我应该过来,这是一个弥补感情的好机会。”安惠拿出一个淡白色的保温盒,又到易庭雨的厨房里拿了一双筷子,把筷子洗了一遍,打开,摆在易庭雨面前。
“她呢?”
“走了。她这种人最不负责,说走就走,也不和我打声招呼。以后不能跟这种人做朋友。”易庭雨唠唠叨叨的,没有抬头,躲避安惠的目光。
“她抽空做的菜,特地为你做的,不要浪费。”
盒子里满满的都是菜,太多了,被硬生生挤压在一个有限的空间里。
易庭雨拿起筷子,犹豫着吃了一口后,接下来就停不住口。
“如果她不叫你来你就不会来吗?”易庭雨从盒饭里把头抬起来。
“嗯。”安惠在沙发边坐下,“我认为负面新闻对你影响不大,你完全可以自己应付过去,不用我担心。”
没人性,没良心,还有,简直不是人。易庭雨在心里默默地数落着,把菜吃掉了一大半。
易庭雨突然说:“那个男的是我的初恋,他是真心喜欢我,还说要和我结婚。”易庭雨说的是那个在酒吧驻场的三流小歌手,她的过去基本上围绕着那人转。
“现在他没娶你。”安惠说。
“是啊,因为我不想嫁给他。他带我到他的小舞台上,教我弹吉他,让我在人前唱歌,然后我就喜欢唱歌,想做明星,他不喜欢我被别人看,我们就这件事情出现了矛盾,然后就分手了。他还为我哭了。”小酒窝浮现在易庭雨的脸上,最值得她骄傲的事情居然是这个,一个坚强的男人为她哭泣。
易庭雨粗鲁地用手背擦去嘴角的油腻,咬着筷子,意犹未尽,“如果所有人都在说你坏话,你会怎么样?”易庭雨问安惠。
“这时候,我更应该站出去,让他们目不暇接,只顾着看,自然就会闭嘴。”
易庭雨用力点头,“嗯。至理名言,我会记在我的名人语录里的。”
“别在我面前贫嘴,心情好点没有?好了我就走了。”安惠没忘记她带来的保温盒。
这时,第二把钥匙打开了大门,第三人出现在门口,房间里的平衡被打乱。
“看起来你过得不错没有饿肚子,还有人亲自送上门。”澜斯妗站在门口,肩膀被雨淋湿,她也带了不少东西,只是那些东西被她随手丢在了地板上。
易庭雨懊恼到不行,用手捂住脸,说:“”
安惠身处两人之间,自己早已是万箭穿心,她收起东西,在门口时,澜斯妗对她说:“我以为像你这样的大明星一定很忙。”
“我是很忙。”安惠以笑容迎接她冰冷的眸光,说:“所以我们家小雨就麻烦你多留心照顾。”
澜斯妗更不高兴,她想照顾谁不想照顾谁需要别人来说吗。
妖孽扭着水蛇腰拿着和她风格不搭的盒饭离开,易庭雨则躺在沙发上装死。
澜斯妗来到她的面前,站了很久,一直没有动静。易庭雨睁开一条缝隙,视线里出现的是澜斯妗湿漉漉的脚,和她脚下一串脚印。她鼻子有点发酸,把眼睛闭上,说:“你的耳钉没拿走,还放在洗脸盆上,自己去拿。”
澜斯妗在她沙发边坐下,挨着易庭雨的腿,易庭雨把腿收起来,蜷缩成一颗球。
澜斯妗说:“我出去散散心。”
谁信。那简直是落荒而逃,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不要当她是瞎子。
“回老家一趟,刚到家就看到这边的八卦在说你的事情,想打电话给你,你不接。”
因为在澜斯妗走的当晚,易庭雨就把她的手机号码加入黑名单。而澜斯妗也是自己没脑子,一个电话打不通为什么不换个手机号。易庭雨这样想,觉得自己好像是在期望她打过来一样。
由于另外一个人继续装死不回答,澜斯妗自言自语了一阵后得不到回应也没有继续说下去,两人占据小小的沙发两端,彼此保持距离,又渴望贴近。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我写出来的爱情,在你们眼里是什么样子。
我作为一个写作者却弄不明白感情是什么东西。我甚至要去问别人,你和你对象在一起时做过些什么什么样的才算是正常,什么算应该。
所以当别人这样说,看你写了那么多故事那么多小说,你不是应该对感情了如指掌吗。
事实上,我自己却认为我没有感情的细胞,那种感性的梦幻般的情怀。我看到对方在伤心,我觉得烦,我在想,这是不是我的错,如果是我的错,我又没有要你难过,你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本来就不是那么复杂的,为什么你就喜欢把事情弄复杂化?
复杂!真复杂!复杂到我居然有几次失眠了,在我看来简直是可怕。
于是,我越发地想躲进小说里,想在一个理所当然地相遇相爱又不愁吃喝天下大同的世界里不出来。
……………………………………………我好唠叨啊!!!!!!!不许讨厌我!
33
33、麻烦 。。。
34。
情绪有不受控制的时候,像突如其来的暴雨,那是早上,易庭雨睡不着,起得很早,把自己关在卫生间里,坐在浴缸边缘,突然就开始哭起来,她哭得很小心,因为澜斯妗就在另外一个房间里,她独独不想让澜斯妗听到她的哭声。
眼泪像不要钱的自来水一样哗啦啦地留下来,滴落在她的膝盖上,餐巾纸一张张抽出来,擦掉几滴泪水,被她卷起来丢在一边,很快就积了一堆。
她的神经哪有那么细,她被逼着早熟起来,还没长个就先学会了人情世故,以前背后插满了刀子都能一笑置之,现在不过是和澜斯妗有了隔阂,情绪就脱离了她的控制。
尽管易庭雨很小心,她的哭声还是招来了澜斯妗,澜斯妗就守在门外,是易庭雨把她家那扇玻璃门想地太好了,其实那一层玻璃根本没法起到隔音的效果,澜斯妗不仅听见了,还听的清清楚楚。
“雨,我能进去吗?”澜斯妗是想让她好好发泄一下,但是易庭雨是哭个没完没了,真怕她再这样下去会把眼睛哭瞎掉,终于是开口说话。
“走开啊,你烦不烦啊,让我在厕所里呆着。”易庭雨低下头把脸埋进臂弯里。
“你呆了太久了,是时候出来。”
“我在拉屎,我便秘,我喜欢在这里呆上一天,你管得着吗!”
澜斯妗无言以对,她用额头抵着卫生间的那扇门,说:“那我真的不管你了。”
烦。人心隔肚皮,那人的心放在她的胸口,隔着骨头和皮肉,她看不透猜不透。
外面没了声息,易庭雨本该高兴的,但是高兴不起来,手中用了大半的餐巾纸被咂向玻璃门,要滚就索性滚远点,滚出她的生命,滚出地球,最好消失在浩海无边的宇宙里,带着她呼吸过的空气和她所有的回忆,他妈的能滚多远就滚多远。
澜斯妗只是去倒了一杯水,她想易庭雨哭了这么久需要一杯温开水,等她走开又回来,卫生间里的哭声变成了嚎啕大哭。这又是怎么了?
梁槿言的照片占据了整个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