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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槿言的照片占据了整个封面,然后“剩女”两个大字占据了她半张脸,梁槿言饶有兴味地翻看她的专访,大部分的采访都以不得罪人为前提,写的那个人必是坦诚的爱家的爱护动物的孝敬父母的。
梁槿言觉得自己不是那么好的人,她没父母可以孝敬,不喜欢花花草草猫狗小鸟,觉得它们都是要人命的麻烦,她也不亲切,偶尔败家子耍小性子,只是做人也如演戏,习惯了就会在脸上带一张面具。
她也看到了一个虚伪的自己,替自己觉得累。
她想和姬青说说话,她有三天零十一个小时没有见到姬青。姬青和她随剧组住酒店,但是安排在不同的楼层,她睡着时姬青起来,她起来时姬青出去谈她的新合约,而等姬青回来,她又已经睡得不省人事,总之两人错过再错过。
就这样却连一条短信都没有给她。
她想了一下,挑了衣服穿上,走出房间,下楼去找姬青的房间,尽管这时候已经是凌晨。
这几个楼层都被剧组包下来,这里没有遇见外人的可能,但是被熟人看见也不好受,她保持平静,脚步飞快,有种偷情的错觉。
进了电梯,她才松了一口气,一出电梯,她直奔姬青的房间,按了好几下门,都不见姬青出来开门。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姬青从电梯出来,走过一个弯,就看见一个类似梁槿言的人站在她房间门口徘徊,姬青一走进,梁槿言眼中欣喜乍现,却连忙收起,端起架子,朝她抱怨:“你到哪里去了,你知道我等你多久!”
“你可以打我电话。”姬青拿出房卡开门,随她进来的梁槿言才回过神来,懊恼地说:“我怎么没想到呢!”
“你在外面等了多久?”
“没多久。”几个夜晚的空缺让梁槿言迫不及待地张开手臂把姬青抱地紧紧的,哪怕是呼吸着她的身上的香味都觉得满足。在她满心欢喜时,听见姬青冷静的声音:“你不用自己走下来,如果被人看到,对你会有不好的影响。”
“什么叫影响不好,这时候你管那么多干嘛!”梁槿言已经集中火力对付姬青身上的衣服,她想解开姬青那件半透明的衬衫,想要扒下所有挡住她爱人的布料。她这里都已经火烧眉毛了,姬青还摆着脸。
“小言,先听我说,下次你不要深更半夜自己跑出来,我可以上去找你。但是我不能在你那里过夜。”
姬青那白皙的脖子快到嘴边了,梁槿言的冲动被硬生生地扼杀,她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姬青,她看到的是姬青淡色的眼眸,和她眼中那个傻乎乎的自己。
她不该怪姬青,姬青考虑周全,她替自己着想没有错,但是这个时候,姬青不可以这么冷静,弄的她像一个傻瓜一样。
“我知道了。”梁槿言发出虚弱的声音。
“你没有在认真反省。”姬青点出事实,梁槿言每次在抗拒接受时都会抿起嘴唇,这个小动作出卖了她。
梁槿言在姬青脖子上留下一排明显的牙印,她想什么时候可以看到姬青为她而失去冷静的模样,在高—潮的时候吗……
开着灯,梁槿言眼也不眨地盯着姬青的脸看,叫姬青纳闷不已,两两对视,是梁槿言先笑了出来,闹得两人继续下去的心情也没了,被汗湿透的身体拥抱在酒店的大床上,像一出生就连在一起的双生儿。
搂着姬青的腰,梁槿言最明显的感觉就是姬青瘦了,她的腰以前很细,现在更细,在梁槿言的认知里,哪怕是姬青以前做模特时都没有这么瘦过,都是因为她?
“你有没有在吃饭?”梁槿言问。
“有。”
“可是你比我刚认识你的时候要瘦很多,以前你带一堆人,现在只负责我一个人,为什么还会瘦?”
“你的杀伤力比一个军队都要强。”姬青闭着眼,说。
梁槿言无声地躺下,从姬青口中说出的那句话像一拳打在她的脑门上,各种滋味泛上心头。是这样吗?她一直在享受姬青对她的好,却以为这样对姬青也是好的。
“亲爱的,你喜欢以前的工作还是现在的?”
这个问题叫姬青睁开眼睛,她从梁槿言的眼神里看出梁槿言是认真的。
她不必欺骗梁槿言,说:“我18岁开始走T台,我已经熟悉T台上每一盏灯每一个角落,在那里我更自在。但是我也不想回去,我放不下你。”
此时无声无言,“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
“我就想说一句对不起。我不想做你的麻烦。”
姬青睡着的时候,梁槿言却保持着清醒,她在想自己应该为姬青做点什么,至少不让姬青那么麻烦。
她想了半天,想到天亮,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姬青的手机闹钟刚响两下,姬青就马上爬起来,推着梁槿言催她起床,姬青在床下翻找着她的衣服,说:“早上八点要到片场,你必须提早一个小时,先吃早饭,等会儿在车上睡。”
梁槿言把被子盖到头上,说:“我不要……”
“再三分钟,等下必须起来。”还说不想做她的麻烦,那根本是不可能的,有些人天生就是要让人来照顾的,而对姬青来说,她是习惯扮演事儿妈的角色,把梁槿言的全部麻烦都揽到自己身上。
她把梁槿言宠坏了,梁槿言如果有自知之明,不应该动离开她的念头,因为缺了她姬青梁槿言是会死的。
“我最爱你了。”梁槿言为偷来的三分钟不惜送上甜言蜜语,她闭目休息,姬青则要起床收拾东西,三分钟过去,梁槿言还是一动不动,姬青看着她叹气,从她口袋里找出房卡,上楼去她房间里把要带的东西全部带回来,说是给梁槿言三分钟,实际上姬青又为她节省了一刻钟,等梁槿言稍微恢复了一点精神,换上衣服就可以出发。
姬青出门前检查了一下她和梁槿言的东西是否都齐全了,等确认无误后才把门关上。
外面阳光灿烂,叫一夜没睡的梁槿言眼睛发疼,梁槿言带上墨镜,跟在姬青的身边,接过她手里的包,背在自己的身上,这一下,她才知道姬青的包有多重,重地让她怀疑里面一定是装满了石头。放开一看,里面各种东西应有尽有,而全部都是为她准备的。
梁槿言情不自禁地挽起姬青的手,在随时都会被人看到的光天化日之下,她还不满足,与她十指相扣,姬青试图挣脱,梁槿言用尽力气哪怕是弄疼了姬青没让她逃走。
“你做什么?”
“小女生之间手拉手是很正常的事情。”
问题是那两人已经不是穿着校服的小女生,两个老女人手拉手还十指相扣堪称肉麻,梁槿言才不管,她越发喜欢粘着姬青,最好别人说她们情同姐妹情同爱侣。
她发誓,下次要在所有人面前给姬青一个吻。当然,姬青一定不会认可,甚至为生气,她可以偷偷来,不会给姬青拒绝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我最近自虐倾向越来越严重了。。。。。。【我是开玩笑的。。。
不久前,大约是三四天前,我接受按摩师的建议,然后做了拍痧………那跟刮痧和拔罐差不多,区别是那是用手掌拍出来,痛苦程度远超过前面两种,但是效果会更好,是一种破坏式的治疗,原理应该和放血差不多,先破坏,后重建。那个痛苦啊,我被人压着,一只手放在按摩师的膝盖上,然后按摩师用手掌猛打我的手臂内侧,顿时,我在床上跳了一下,眼泪哗哗流下来,两边各有很多下,多少下我忘记了,我根本没心思去数清楚,只知道哭。
开始是红的,肿的,越来越肿,长袖都没办法套进去,慢慢的,出现紫色的斑点,从边缘开始,今天布满了整块区域,都是紫色,其他颜色在淡化,很快就会消失。
有不少关注我微薄的人被我恶心到了。。。。【扭头,人家居然很自豪。。我真是变态。。。抖m啊!
过段时间,我还要去做更恐怖的事情,我就不想这里说了,到时候我会告诉大家的,这段时间,我懒了,如一滩烂泥,不用你们唾弃我, 我唾弃我自己。
34
34、羞耻 。。。
35。
“你醒了?”当颜暮生穿着睡衣带着几分稀松的睡意走进她的浴室时,就得到一声招呼。
凌晨从外面回来的安惠在卸妆刷牙准备睡觉,安惠的作息时间和颜暮生错开,她和颜暮生都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所以她没有打扰熟睡中的人,踢掉高跟鞋,脱□上堪称累赘的衣服,绕进浴室里做睡前准备。
本以为要过几天才能见到安惠,没料到她提早回来了,颜暮生的睡意散去。
眼前的美景在刺激着她。近初秋,安惠仅仅穿着一条黑色的蕾丝小内裤,极低腰的,饱满的投影落在锁骨上,她赤脚踩在浴室的马赛克瓷砖上,一只脚踩在另外一只脚半个脚面上,可能是因为怕冷,也有可能是习惯。那是不羁的性感,带着那么一点粗糙,只因为站在那里的是一个身材极好的人,让画面变成了美景。
安惠弯下腰把口中牙膏的泡沫吐掉。用小指指尖撩起滑落到脸颊一侧的发丝夹到脑后。
虽然与安惠生活多年,颜暮生还是不自然地把目光挪开,眼角撇到的是安惠那黑色蕾丝包裹不住的浑圆曲线。
安惠咬着牙刷,回头,含糊地问:“你有事情?”
“有点事情。”颜暮生的语气中不知不觉多了一种叫尴尬的东西,一般人应该都会在早上到卫生间做件事情,只是安惠在这里,她要绕过安惠才能到达目的地。
人有羞耻心那东西,也正是这东西横在颜暮生面前,若说她能坦然点走过去她也不比举步维艰。
颜暮生只得站在浴室门口,如同公交车上唯一站着的人,耐心且迫切地盼着她面前位置上的乘客离开,长路漫漫,一路颠簸,她看着那人,再看着,甚少有机会这样专注地看着,心里有祈祷,却不见得会实现,那只是概率,是数字游戏。
安惠从镜子里看到了她复杂的表情,颜暮生便把头低下去,像一个闹别扭的人。
本可以马上结束的事情,她偏放缓了做。
“你要上厕所吗?”
“嗯。”颜暮生低声回她。
“做你的事情好了,我过会儿才会好。”安惠忍着笑才能像平常一样说话,她再补充一句:“你还把我当陌生人?”
是啊,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了,应该说距离已经消除,隔阂荡然无存,距离产生的美也被击碎,羞耻心更应该被磨得圆溜溜的。
颜暮生认为安惠是故意这样说这样做,故意站在那里不肯走的。
她也没法子,她自己要这套房子的时候就没有想过有这种可能。
她头脑发热,自安惠身后走过,然后褪下裤子,在马桶上坐下,安惠的视线毫不掩饰地越过界限飘来,颜暮生用双手捂住眼睛,说:“麻烦你出去。”
安惠不意外地笑出来,她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