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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的吻带着热水灌进来,易庭雨几乎在第一时间就要进入天堂。
澜斯妗的牛仔裤扣子咯地她的肚子隐隐作疼,她想解开澜斯妗的扣子,落下她的裤链,剥下她的裤子,然后去咬她的大腿。
她在澜斯妗面前跪下,像一个好色之徒,把澜斯妗脱个精光,澜斯妗一脚把裤子踢开,背靠在墙上,岔开她的双腿,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她。
易庭雨自上而下抬眼看去,姿态是谦卑的,眼神是狂野的。
她伸出舌尖,沿着她的大腿逆流而上,她口中满是热水,舌头也是热烫的,钻进澜斯妗身体的时候澜斯妗身体收紧,那时的声音比她唱的要好听。
澜斯妗的脚尖踮起,双腿在打颤,她的手抓着墙上的毛巾杆,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抚摸着自己的胸部。
易庭雨尽力去讨好她,让她空虚多时的身体像成熟的果实一样裂开流出甜美的汁液。
澜斯妗高~潮的时候,双手抓紧易庭雨的头发,头发被扯疼时,易庭雨露出龇牙咧嘴的表情。
两人在浴缸里面对面坐着,易庭雨把腿看放在澜斯妗的肩膀上,手在水下抚弄着自己的身体,澜斯妗要出手去碰她,被她一脚踹开,“别乱动,你动了就没意思了。”
“够了喂,你在跟我生什么气啊。”澜斯妗起身上前,压在她的身上,她带起的水花淹没了易庭雨,易庭雨用湿润的眼神望着她,好像在等待自投罗网的猎物。
易庭雨靠在澜斯妗的身上,水渐凉,她的皮肤泡的发白,她却不想起来。
偶尔回头却看到澜斯妗别有所思的表情,好像身在她这里,心却跑远了。
“你有话要告诉我?”易庭雨非常讨厌这种感觉,好像有什么大怪兽躲在背后,就等着冲出来吓她。而她在祈祷不要是坏消息。
“我在犹豫,该不该告诉你,其实不说也没关系。”澜斯妗双手交握,眼神躲闪着。
“妈的,你婆婆妈妈地做什么,说啊!”易庭雨是外强中干,如果澜斯妗要说的是她得了绝症这样的话,她会马上晕过去给她看。
“我结婚了。”澜斯妗转头对她说。
易庭雨用了很久的时间去消化这句话,结婚?
眼前的人,离开她一个礼拜,走之前和走之后是一个样子,没缺胳膊瘸腿,但是她却告诉她,她结婚了!
他妈的还不如得绝症呢!易庭雨说:“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
澜斯妗站起身,她没有退让的意思,“我没跟你开玩笑。我前几天回去是完成婚礼。”
易庭雨突然笑起来,笑容扭曲,她说:“恭喜你,我真的被你吓到了,吓得快哭了,你赢了。”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火锅躺在我的床上,享受到不行的样子。呜呜,人家也要睡上去要在柔软的毛毯上滚来滚去!
…………没工作的人没权利享受!╥﹏╥,下面更新狐狸。
48
48、选择 。。。
易庭雨从水中站起来,她从墙上撤下浴巾,擦也不擦,就这样一路滴着水走到客厅。
澜斯妗跟在她后面出来,她匆忙擦着头发,走到客厅时,易庭雨坐在沙发上,一脸悲伤的表情。
澜斯妗走到她面前,捧起她的脸,对她说:“你别一声不吭,你应该反问我几个问题。”
“你是真结婚还是假结婚?”真或是假,性质区别大了。如果澜斯妗敢说她是真结婚,易庭雨现在就想咬死她。
“我可以是真的嫁给他,也可以是形婚。”澜斯妗握住她的手,略用力,让易庭雨感受到她的坚持,“就看你。”
“什么意思?”
澜斯妗严肃地看着易庭雨,她反倒更糊涂了。
她头发没擦干,上面的水还在一滴滴往下落,澜斯妗用浴巾笼罩着她整个人,为她擦干头发上的水。
“我和他的婚礼是早就计划好的事情,我们从小前达成共识,如果我们在这段时间里没有遇到爱人,就让这段婚姻成为事实。假如双方都遇到爱人,我们的婚姻就是形式婚姻。”
“外国人也搞这套。”易庭雨觉得好笑。
“andy是美籍华人,二代移民,我和他自小在一起长大,我们很早就商量好结婚的事宜,所以……”
“所以根本没我什么事情,你还是会结婚的?对不对?”
那她算什么?只是澜斯妗生命里的一个过客,只是一场游戏,几夜情,年抛?
还有比这个事实更伤人的吗,易庭雨如果不是了解澜斯妗,会以为她来自己生命中是借着爱的名义报复自己。
“andy是双性恋,我也是,我想过,如果我没有同性或是异□人,他是我结婚的最佳人选。本来,我应该答应他,但是在婚礼前,我改变了想法,我告诉他我现在有一个人放不下,我抱着一点点的希望想和她在一起。现在,他在问我要答案,要我告诉他这个婚姻要不要当真。而答案在你身上。”
易庭雨听澜斯妗说过无数次我爱你,也体会到她追求似的行为,但是每次澜斯妗都在话最后一刻要脱口而出的时候收了回去,而她也出于自我保护的心态不去想不去认真,唯有这样她才能让自己不受伤。
现在,这种平衡被打破,她们被逼到绝路,
澜斯妗追问:“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行行好别问我这个问题好不好,我……我……我不能给你什么承诺,我怕,说出口了的话能算数吗,能当真吗?”易庭雨用力推开她,却不想自己没控制力道,把澜斯妗推倒在地上,澜斯妗站起身,说:“现在,我需要你给我答案,给我信心。你是不是爱我,是不是想跟我在一起,如果连你自己心里都没底,我还呆在这里有什么意思。”
澜斯妗是要走了吗?易庭雨直觉是不想让她走,她拉住澜斯妗要走的手,说:“你他妈的就不能自作主张吗,你让我想想好不好,你随随便便丢下一句话,我还来不及去细想,给我时间,我不知道我对你是不是爱,也许是……”
“没也许。”澜斯妗说,“我需要的是你的回答。”
“那你呢?”
澜斯妗在沉默片刻后爆发:“我爱你。”
易庭雨愣住了,她说:“以前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说了,我说过好几次,但是每次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你应该去看看你自己的表情,你在否定我,你心里早就下了定论,我一定是在糊弄你的,一定是假的,你让我还能怎么办,我做的还不够多吗?我把你带到我的朋友面前。”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这是爱的表现!”
“可是你心里还有好多人,数都数不清,你有安惠,有澜卿,有你的初恋……”
易庭雨真的暴躁起来,澜斯妗这些日子来早就把她心里的那些人都赶走了,那里只剩下空空荡荡的壳子,还能有什么人,安惠本就不是她的人,她没变态到喜欢自己的亲姐姐,澜卿与她的关系,她也早就和澜斯妗说起过,人都已经死了,感情再深也会淡去,初恋,澜斯妗还有脸说这个初恋,是她把分别几年后枯燥无聊的程乾找出来放到她面前的,毁了她的初恋情怀,澜斯妗都已经蚕食了她全部的思想,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早就成功。
“那你呢,你以前那些性伴侣有没有告诉过我,我都明明白白摊开在你面前,我对你的事情完全不了解,还有你的andy,你从没告诉我你有一个可以结婚的对象!我凭什么相信我可以爱你。”
“小雨,你没问我,你从来都没有试图了解我,你甚至都不愿意尝试,我就在你面前,你却不肯主动靠近我,像一只路边遇到的野猫,我百般讨好你,你看也不看我,吃过我给你的猫粮,随时会走开。”
“你少胡说八道,我只是没时间了解你。”
“因为你对我没企图,你的未来里没把我放进去,所以你不做无用功。”
“你乱下结论。我……只不过是……你根本就不需要了解好不好!我知道你爸爸是有钱人你妈妈是有钱人你长得又漂亮不就好了。”易庭雨说话越来越没底气。
“除此之外呢?”
她认输好不好,这女人明明长得是一副一夜情对象那种洒脱的样子,却那么执拗,非要追究这个。
“不说这个了,我肚子饿地呱呱叫。衣服都没穿,我居然就这样裸着走出来,被变态看到了怎么办。”易庭雨把她推开,小跑跑向卧室。
澜斯妗往后倒向沙发,一声叹息,“就说你像野猫。”
吃着澜斯妗的意面,还要被澜斯妗看,易庭雨终于不耐烦了,抬头说:“你看够没有?”
“嘴巴旁边。”澜斯妗指指她的嘴巴。
易庭雨舔了一遍,说:“这回呢,你还要看多久?”
“小雨,你希望我和别人结婚吗?”澜斯妗坐在高脚椅子上,托着下巴,侧着头,问。
易庭雨翻白眼,“你明明已经跟别人结婚,还问我这种问题。”
“你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易庭雨丢下叉子,金属撞击瓷器,声音尖锐且刺耳,“我只负责你的下半身,没本事负责你的下半生,你想去假戏真做就去啊,麻烦请你从我这里滚出去。”
“以后你看不到我,没人为你做饭,没人在你喝醉酒的时候听你讲你童年的悲惨故事,晚上也没人伺候你,让你高~潮,你舍得放我走?”
易庭雨勉强咽下口中的意面,她觉得有什么东西漏了,是天花板吗?她低头看去,是自己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意面上。
她受了惊吓,澜斯妗也是,澜斯妗手忙脚乱地抽出一张张餐巾纸,那一大把用来堵下水道都够了,结果她都用来堵易庭雨的眼泪。
“没想到你这么爱我~”澜斯妗得意地笑出来。
“屁,我只是……只是……”只是不想再一个人孤单地过日子,一个人孤单地吃,即便是邀请了无数的朋友,热闹也只是暂时的,吃完后朋友散去,她还是一个人。只是这样而已。
“不哭,不哭。”澜斯妗一手揽着她的脖子,跨过桌子去吻她的泪珠。
易庭雨说:“走开。少猫哭耗子假慈悲。”
“你的眼泪是意大利面肉酱的味道。”澜斯妗舔舔嘴唇说。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上(其实是今天凌晨),陷入不受控制的迷茫状态,左摸摸右摸摸,到凌晨两点还没更新,最后解决办法就是睡了再说。
早上七点起来,做早饭,把南瓜粥加热以后才意识到南瓜粥坏了(人品),只好用年糕汤补救。
带火锅出去溜达了一圈,可享受了,他死命抓着我,如此热切地爱着我(~~~~(》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