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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闪着,一边挡着,他看见了太阳下闪烁着光芒下的一根根细如发丝的线,找着了一个空隙穿过了无数围着他的丝线,飞跃而至空中,展开他的那把桃花扇向着元弄潇划下一个漂亮的弧度。
赫连慕的那把桃花扇就要在元弄潇的身体划伤了一道完美的伤痕时,突然听到一声叱喝:“住手。”挡住了赫连慕的扇子,捉着元弄潇挥动银丝的手腕,而那个正是腾空飞来的燕江流。
虽然燕江流及时阻止了赫连慕的攻击,但是元弄潇还是被赫连慕扇风伤了内脏,元弄潇吐了一口血。
三个人在地上僵直着,谁也没有动,燕江流站在他们的中间,见他们没有再动手的迹象时,这才松开了手。
“慕阳你们怎么突然就打了起来?还有元公子你怎么在这?”燕江流悠悠叹道,若不是他来找慕阳,他还不知道这二人都打成了这样了。
“没什么,我们只不过是切磋一下武功而已,师叔你多心了,我说的对不对,元公子?”赫连慕收回了扇子,朝着元弄潇看了一眼。
“是呀,我回来的时候正巧碰上楚哥哥,觉得无聊便和楚哥哥比试一下武功而已,所以是燕叔叔你误会了。”元弄潇点点头,同意了赫连慕的说法,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无辜的说道,完全不是像在说谎,“对了,我有事先走,就先告辞了。”
“等等,元弄潇,蕴风他不在我这。”赫连慕想了想还是叫住了元弄潇,他这么做可不是好心或是害怕元弄潇,毕竟虽然他是不把元弄潇放在眼里,可他背后浮云岛可不得不让他谨慎,刚才他只是被元弄潇激怒了才会那么说的,何况暗藏在暗处的敌人他还没解决呢,他可不想再增加一个不容易对付的敌人。
“我知道,我又不是笨蛋。赫连慕,我想问你蕴风他去那了?”的确元弄潇不是笨蛋,因为如果游蕴风真的在赫连慕这的话,他一定不会说游蕴风在他那,即便元弄潇清楚,可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才有了刚才的打斗。
“我也不知道,我派去的人都没有蕴风的消息。”赫连慕玩弄着他手上的桃花扇,语气间有些遗憾和叹息,并没有说谎,所以元弄潇也不怀疑,因为没有比起敌人会更了解对方,说到这,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莞尔笑道:“元弄潇,我们要不要打一个赌,如果我先找到了蕴风,那么你就要离开蕴风,相反的,如果是你先找到了蕴风,那么我就离开蕴风,你说呢?”
“好,我跟你赌了,因为这一场赌局一定会是我赢。”元弄潇觉得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这样一来不用跟赫连慕动手,就可以让他放弃游蕴风,他也可以“抱得美人归”。
说完,元弄潇便跳上了房顶,朝着东南方向用轻功飞走了,也没有听到赫连慕那一句“我只说我离开而已,又没说我会放弃蕴风,所以输不会是我。”
赫连慕与元弄潇的交谈,而燕江流一知半解的,对与适才赫连慕所说的赌约,也不是不明白这二人之间的赌约无非是围着游蕴风一个人,作为局外人的燕江流也不好多说些什么。
“慕阳,师……游夫人现下可有消息?”燕江流不知道游母与游蕴风突然不告而别离开了幽映别院,但是他还是担心的问了一句。
“师叔……”
“主子。”赫连慕的话还没说完,忽而从远处走来了一个身着青色衣袍的青年打断了这二人的交谈。
“说吧,什么事?”赫连慕不悦看着俯首跪地的青年,慵懒的问道。
“主子,不日前游夫人在芬韵楼附近的客栈里,如今游夫人已经出了城,在城外的小道上。”青年低着头颅把游母的行踪报告给赫连慕听,而这青年正是赫连慕的护卫之一,是赫连慕吩咐他在暗处保护游母和报告游母的消息。
“嗯,我知道了,下去吧。”赫连慕点头示意,这几日蕴风的突然失踪,想必她是担心了。
“是,主子。”青年向赫连慕行了个礼,便退了下去。
“慕阳,游夫人一个单身女子在外的,一定会出事的,我有些担心,我想我还是去找游夫人以免游夫人会遇到危险。”燕江流儒雅清秀的面容满是着急担忧,因为他始终是放不下这个神似他师妹的妇人。
“师叔,你先别急,我已经安排了人保护游夫人,如果师叔真的想要找游夫人的话,我陪你一起去。”赫连慕也知这师叔对游蕴风的母亲放了些心思,毕竟游母与燕江流的意中人是如此的相似,何况他也觉得若是继续放着游母一人在外也不是办法,因为她是游蕴风母亲,他也不想游母出了什么问题,影响到他与游蕴风之间的关系。
“好。”燕江流听了赫连慕劝,心里也安心了不少。
一时莫言 正文 第33章
章节字数:2378 更新时间:10…12…15 09:53
曲曲折折的小路上,一个四十岁的妇人满脸愁容茫然的跨着疲惫的步伐走着,仿佛又老了十岁了。
她眼睛里满是焦急与忧愁,她拖着缓慢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着,前面的路就像是永无止尽般,怎么走也走不完。
“小风,你在那?”妇人的声音充满着担忧,接着又是一声叹息。
这妇人俨然就是游蕴风的母亲,那日游蕴风叫自己一人在客栈等着他,可是自己左等右等等了几个时辰却不见游蕴风的影子,那日她通宵未眠直到等了天光方才出去找游蕴风。
第二日的早晨她也在顾不得什么了,匆匆忙忙的冲到了芬韵楼,只为找回他的儿子游蕴风,可是等她去了芬韵楼时,楼里的人多番阻挠也未曾让进楼里去找游蕴风,最后是鸨母耐不住他这般闹法,更主要的是她给了鸨母些银两这才应了她。
只是这毕竟是妓院也不能由着她一个妇道人家进去呀,于是这鸨母叫了几个仆人去找找看,但是都是一无所获,后来有一个来个守门仆人告诉了她,昨晚游蕴风来过芬韵楼,只不过昨晚他早已离开了。
那时,她真的觉得很后悔自己为什么不跟着游蕴风一起去,起码也不会不知道他到哪去了,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如果她出了什么事,那她该怎么办?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游蕴风是她唯一的亲人、唯一的牵挂,如今她的儿子不见了,就连一点消息都没有,仿佛他从来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一般。
此时她真的很想念她的丈夫,如果她的丈夫在的话,至少她也不会这般的措手不及,一片茫然,可是自从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她就明白了,那都是她的妄想。
可是她是忍不住想要问一句:实心,你在那呀?我真的很需要你,我自己一个人快要撑不住了。
即使她再怎么累、再怎么伤心与着急她也不能哭,因为如果哭的话,哭的话她就真的撑不住了,所以她只能忍着泪水往肚子里吞,将所有的哭与悲都吞进去。
她一点也不贪心,这辈子也不能在看到她的丈夫,她也愿意,她唯一想要的是见到她的儿子,他们两个人的儿子,这个儿子是他们夫妻多年感情的证明,是她的支撑。
她蹲在了草地上双手抚着脸,虽然她不想哭,可是她的泪水还是忍不住从眼眶里涌了出来,一滴滴的从脸上流到了她的手上,她的手上一片润湿,沾满了她的苦涩的泪水。
她就这样蹲在地上哭着也不怕有人经过这条路,她只是想要哭而已,正待她这么想的时候她听到从远处传来的脚步声,那个脚步声就像一个锤子一样敲打着她的心脏。
这个脚步声让她看到了希望一样,她抬起了头,以为是她的儿子准备冲上去,喊道:“小风!是你吗?”
但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忽然跌倒在地,手指颤抖的指着前方尖叫道:“鬼呀……”她指着的前方站着一个人,是一个带着恐怖的鬼面的人,那个人的周身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即使是在不远处的游母也感觉到一股骇人的寒意,那是从地狱的深渊里才有的阴冷的气息,所以也难怪她会以为是一个“鬼”。
而那个带着鬼面的人正是云破天,也是被游母唤作“鬼”的人。
云破天走到了半路的时候,见到了一个妇人蹲在路上,若是平常的他干脆直接杀了这个妇人,因为他挡住了他的路,但在他动杀意的时候,脑中回荡那人声音“就算他们再有错你也不应该杀了他们”于是他退下了杀意,就当做没有看到眼前的“障碍物”,但是就是有人不知死活偏偏来自寻死路,那个妇人忽然对着自己喊道:“小风,是你吗?”
云破天转首看去,他倒要看看是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可是他看到的是什么?竟然是她,是那个女人,是燕江流找了多年的人,也是他这一辈子想要忘了也忘不了的女人——舒落烟。
“居然是你苏落烟,你没死?呵呵,想不到我会被你骗了,被你骗了整整二十多年了。”云破天冷声笑道,阴冷冷的笑,他慢慢的踱步到“舒落烟”的面前,看着这个虽然年华已去,却还是二十年前那张清丽、惹人怜惜的脸。
“你是人?”游母颤抖着声音再次确定的看着他地上的影子,也明白他是人不是鬼,就算是如此她还是怕这个男人。她还以为自己认错人,没想到这个男人也认错人了,游母解释道:“那个,你好像认错人,我叫温莲不是什么舒落烟。”
“就算我认错了谁也不认错你,舒落烟,你别再狡辩了,你以为你换了一个名字,就能骗得了我吗,你未免太天真了?”云破天觉得这个女人很可笑,以为编制这样一个理由他就会相信?
“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舒落烟,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都当我是那个劳什子的舒落烟,燕先生是这样,你也是这样,我只是跟她长得相像而已。”她虽然不知道那个舒落烟是他们的什么人,可是多次被人认错罢了,可是她怎么觉得这个人的口气好像与那个舒落烟有仇一般,所以她赶紧否认,未免自己就成了那个舒落烟的替死鬼也说不定,因为她的第六感告诉他这个人想杀了她。
“你说什么?你说的那个燕先生是不是燕江流?”此时的云破天也不管她是不是舒落烟,因为她口中“燕先生”更让注意。
“是……是呀!”温莲断断续续的应道,这个人实在太可怕了,只怕她在迟些回答,这个也许会立刻杀了自己。
“果然,你们已经见过了,他骗了我……”云破天说到这忽而停顿了一下,甚至像是在喃喃自语般,他发呆了一会,望着温莲阴测测的说道:“一切都是你这个女人的错,不然他也不会这样对我,既然是个本该消失的人,就不该存活在世上。”
云破天没有感情的声音宛如从修罗道里传来的魔音般让人绝望,温莲害怕的看着云破天,往后退了一步,可她的身体却是动不了,身体好像背着千金重的铁一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死神一步一步靠近自己。
“你……你要做什么?”
云破天没有回答她,冷笑一声,从背上抽出了一把刀,刀很长很细,弯如月牙,而且非常的锋利,云破天用刀指着温莲的脖子,正要砍下去的时候,“噌”的一声,他的刀弹开了。
一时莫言 正文 第34章
章节字数:2036 更新时间:10…12…15 19:33
“游夫人,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