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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在潜意识里还是认为自己是第三者的。简称,小三!”
孙玲玲自是了解张小小的,这么多年朋友,本性是如何也改不了的。听她说得淡定,动作也似乎洒脱,可就是有那么些人,外表开朗内心纤细。张小小也属于这类,只是平日里神经粗些,积压得多了,难免就会爆发。这次都拖上狗仔了,就那么一挥手便当没事发生,绝无可能。
“姑娘,你爱他?”孙玲玲也是个直接的,问话也不拐着绕着。
张小小楞了下,却不是为了这个问题本身。可见孙玲玲坚持的态度,还是重重点了头。
孙玲玲明显舒了口气:“你本身不是问题,你男人也不是问题。”然后做了个摊手的姿势,“何来的小三?”
张小小虽然也是知道这个理,做起来却并没有那么顺利。“他说没有。可绯闻,还有之前的不否认。。。玲,即时他真的没其他人,哪怕我坚决相信,还是想得到清楚的回答。只要一句!”
“嗯哼!那你没问?”
“我擦!怎么开口?我一姑娘,去逼问一大老爷们情史?”张小小嘴角抽搐了下,那么彪悍的场面,自己是决计做不来的。
孙玲玲颇为不屑,还使劲撇了撇嘴回道:“你想要听,那就让他说。很简单,直白地问吧。让他给个痛快,一刀切!有就有,没有就没有。自己瞎猜还吓自己,没得花那心思。”
见张小小表情松动了许多,倒是开始教她如何诱惑男人。
章则回来得并不算早。虽然是知道了章张被媒体阻截的事,好在魏忠诚电话说她又被盒子的女人顺走了,自是不必太过担心。最近公司的事都算稳定,只是这么大一公司,总是有些事需要他处理过的。可今天,笑笑是没办法回家了,倒是多了跟章张独处的时间。
小区楼下的狗仔不少,为了独家,竟是要在露天过夜了。站在普通人立场上,自是悲惨无比。可作为被拍对象,章则是郁闷的。
好不容易躲过这些人,以往热闹的客厅却有些空荡。喊了几声“章张”,却不曾听到回应。突然就害怕了,突然觉得失落的部分再一次变得空荡荡。仓促间,章则只知道点亮各处的灯。一室亮堂,可终归没有她的身影。
绝望,比四年前来得更汹涌澎湃。脑海里只剩下一个疑问:她在哪里?狗仔本是最好的侦探,可若不在此,她又能去哪里?突然间便想到盒子,可手机却是怎么也解不开锁,手竟开始颤抖,若有似无的悸动。郁结中便甩过手机,却不想反弹过,徒留一声重重的碰撞声。
响声过后,却是房门处开启的声音。那样的静谧中天籁般的钝响,章则下意识便转了过去,在在是自家姑娘。
张小小在衣帽间才换过孙玲玲特意准备的性/感睡衣,不会太暴露,可那样的若隐若现。领口有些大,裙摆也有些短,行动间竟只隐隐盖到臀间。饶是张小小行事有些大胆,可这样的风/骚/感,自个儿还是没那份勇气的。想着换掉,可外头突然便是一声巨响。张小小随手便拿了章则的衬衫套上,只以为是章则碰到了什么,可别受了伤。
才出了房门,不想章则匆忙间便拥住了她,那样地紧,似乎还带了点不知所措。张小小有点茫然,过紧的拥抱也觉难受,挣扎间却只换得他更深的禁锢。无奈地回抱过,张小小虽不晓得他闹什么,可突然就明白他此刻的患得患失。
“怎么了?”抚过还有些颤抖的背脊,又找了舒适的姿势,张小小疑惑间却依然轻柔。
章则僵硬的身体浮动的心,此刻才缓缓平复。拥抱松了些却并不松开,俯身间将自己埋到小小的颈项间。
张小小觉得此刻别样温情,却不想只消一会儿,男人突然便拉开了些距离,然后眼神里多了丝兽/性。
张小小有些许讶然,可那样的眼神。。。顺着男人的视线,张小小才觉自己有多冒失,藏蓝的衬衫,尚未扣好的扣子。虽说俩人亲密不是一次两次,可这样子依旧尴尬:“我,我试衣服。”说完,赤着脚便打算往房间跑。
可钟爱视觉的男人如何会放过这样的机会。长臂一伸,这跑不快的兔子就落入了兽性爆发的狼人之手。
见事儿已经朝着这条方向走了,张小小又回忆了下孙玲玲教授的,暗自为自己打了打气,才略带羞涩地对章则展颜一笑。第一步,诱惑。男人除了醉酒情况下能吐真言,据说色/心渐起时也能。
慢慢解着扣子,脸上的表情要带些魅惑与。。。不安。
衬衫落地,却是要让男人彻底震撼眼球,不可怯场,更不可流露过多的羞涩与勉强。
就地推倒男人,沙发的柔软承接住俩人的重量。男人斜躺在沙发上,背后靠着软垫,视线却还在女人身上,专注,还带了几分看戏的意味。
跨坐在男人身上,本便不长的裙摆自然上卷,露出白晰的双腿,比例精巧,纤细有度。抓过男人的领带,那么狠狠一拉,在男人不防备间拉向自己:“你跟那女人到底什么关系?”此为第二招,河东狮吼。
章则本是期待小小有精彩演出,不想来了如此一招出其不意,可这问题还是得回答。这老婆讨得不易,自己自然有义务表明忠诚度。笑意荡漾,爽朗却不失认真:“老婆,没有别人,四年!”
纳尼?张小小对这回答保持高度怀疑。哪个吃过腥的能舍得到嘴的。说没有固定交友对象,她信!没别人,我擦,这哐谁呢!这么一想,手上动作便又紧了几分,一只脚却摩擦过男人的腿线,直到G点。
“四年?没跟谁上过?”脸一点点逼近男人,这如果不说清楚,就别想再进得了房门。
章则听此,却只猛地翻身压过。张小小本凌厉的姿态,只惊讶地“阿”了声,瞬间便被男人压到身下。可也只是那么一刻,张小小又回复逼问的气势,只是这样的姿势,已经没了刚刚那股尽在掌握的气场。
“章张,四年,不是忍,也不是忠诚。”稍许的停顿却只捋过她略显凌乱的短发,又缓缓将脸拉近,“亲密间,得到过最多,少了一分都没滋味。不如,就等就等等吧。”说完,便轻触张小小嘴角,稍许才加重力道。
张小小转了转脑袋,这回答只能说明身未出轨,可心出轨同样不可取。“今儿被堵截了,我。。。”
“金睛从来都是借口。我答应帮她推事业,她答应帮我制造假象,各取所需。分手?就是给公众一个交代。还有章张,不要妄自菲薄,你从来都是唯一。”
章则这么一说,张小小是彻底顺气了。女人就是这样,听到了自己想听的,后续便不是事儿了。唯一,便是这最简单的词却最能打动任何一个女人的心。自己也不是不信任,就是某根神经还需要进一步得到口头上的证实,如今答案完美,自是热烈回应。
不管楼下狗仔多么密集,房子里的俩人倒也还算自在。月色正浓,正是良宵帐红时。
第22章 行动
章天明知道章则的绯闻上娱乐版头条还是颇感气愤的。章家从商是自他开始的,毕竟在政界占了位置,在B城也是有头有脸。张小小虽说跟章则在法律上还没有婚姻关系,但也不是外人能轻易看轻了去的。只是自己跟儿子的关系还僵着,也不好轻易干涉。又是知道儿子手段也不是个软的,却只能嘱咐下面的人注意着事态的动向。
姚淑娅毕竟跟章天明生活了那么些年,每每见他看着报纸皱眉,自是知道他心里是为了老大担心。外人,甚至是老大也认为自家的老爹对他不亲厚,却不想这都是出自对章家老爷子的承诺。
姚淑娅还清晰得记得那时候的自己有多迷恋章天明。他不算最帅气的,也不算有才情,可她就是确定自己的非君不嫁。哪怕她知道父亲跟他做了交易,哪怕她清楚他爱的人在远方,甚至还怀了他的孩子,可她就是想抓住这个男人。
她是用了些手段的。
创业之初的他本该是顺风顺水的,哪怕他的家人不支持,可毕竟老爷子的名头在,政界哪个不是人精呢。改变源自父亲发现了她对他的那份执念,也是她表现得过于明显。父亲是欣赏他的,那样的家世那样的人,能拉拢过来总是有好处的。只是手段过激了些,又是下套又是下药,人是得了,可姚淑娅知道他心中的不甘。
章家老爷子知道的时候是震惊的。本就是正派的人,即成的事,便也没有反对的余地。何况姚家跟章家都是场面上的人,一来一去都极是引人关注,闹还不如和。何况天明本就是个反骨的,也是阻止不得,索性让他自己决定了。
有小则,据说是天明也没料想到的。陈子岩是个独立的人,在这个事情上却是听了章家老爷子的意思,或许是爱得深,已经不得而知。只是章老爷子放话;既然天明选择了自己,便是要一心一意,小则插在中间自然是不合适的。章老爷子的这个态度,摆明是让天明选择小则。只是天明最后的选择令章家所有的人震惊。
哪个父亲能真正狠得下心,她看到过很多次他偷偷去看小则的样子,带着渴望,带着伤感。他不能,她知道他是为了自己的事业为了自己所谓的尊严。于是乎,她开始做那个恶人,她只想让他狠下心来。渐渐地,场面上,都是知道老大不得自个儿父亲的宠;渐渐地,似乎连自己都以为他讨厌老大。
章天笑那个小孩的出现据说也是个意外。只是这样的意外才让她看清,他从来不曾遗忘那个儿子,也毕竟是自己的血脉。若说她不嫉妒,连自己都不信。子耀是被自家舅舅给弄死的,子傲却是娶了个傲娇的女子,清冷不说,更是个丁克一族。他渴望的家庭温暖,其实她也懂。
见他不时烦忧的样子,终是不忍。“你,要不把孩子接过来?”
章天明听此,猛地抬头,可还是低下看了报纸:“你如果不介意。。。”带着的厚重老花眼镜有些下滑,那样的不专注,姚淑娅自是明白他所想的。
“毕竟是孙子,也没忤了老爷子的意思。都这么多年了,你总该。。。”
话未说完,章天明似觉尴尬,赶紧打住姚淑娅的话头,“那我现在就去接。”说完,拿下眼镜就往外走。后头的姚淑娅自是看着心惊,岁数大了,也见不得动作快,只得在后头喊着让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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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态发展得并没有金睛想象的那么发展,甚至完全颠覆了金睛对章则的认识。她印象里的章则是低调的,是严苛的,可画面中的他洋溢着少见的舒心笑容,当然,还有不曾给与的坦诚。
“章先生就劈腿的事怎么说?”章氏天成掌权人的记者招待会,话题自是不能太过,可该有的新闻点还是不能错过。何况他章大少为人低调,这样的机会也便不多,自然是要抓住最精彩的话题。
不想章则也不转移话题:“劈退?我跟我老婆关系很好!”一脸的装傻充愣,还示意下助理提醒自己。
有记者见此,赶忙插话:“您说的老婆是指跟您传出绯闻的那位吗?”
章则听此却微皱眉头:“绯闻?跟自家老婆怎样也不算耍流氓,算不得绯闻。”说到这,又补充道:“我家姑娘是个随意的人,你们怎么写影响不了她。可我还是要在此申明,这辈子,我就是我家姑娘的人,没事别编排!”说完便起立要走。
底下的人自是被这么一句折磨得外焦里嫩,多么劲爆啊,敢情小三是金睛?
媒体要的就是这样的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