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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月带着那些赶马车的人和护镖的人去后院,徐子衿带着卢暖二弟卢大龙进入大堂,店小二立即喜滋滋的上前,“几位客观,要吃点什么?”
徐子衿开口点了十几个菜,随后才说道,“伙计,把我刚刚点的菜各做五分,送到后院去,找一个叫满月的公子,他会安排你把饭菜放在什么地方吃的!”
店小二一听,笑眯眯的应下,去准备饭菜了。
一会子功夫后,菜一样一样上了桌,边上几桌客人一个个划拳劝酒,吃的有些闹腾。
徐子衿扭头看了几次,眼眸里闪过不愉,想要起身,卢暖连忙按住徐子衿的手臂,劝道,“出门在外,能忍则忍,何必……”
徐子衿闻言,呼出一口气,坐下身子,脸上有些不悦,卢暖立即夹了菜放到徐子衿碗中,笑眯眯的说道,“快尝尝这菜的味道如何,看看有没有我做的好吃?”
徐子衿见卢暖费心哄他,才勉强一笑,拿起筷子夹了菜准备吃,一个脏兮兮的乞丐急冲冲的跑进客栈,一桌一桌的乞讨道,“大爷,大爷,能不能赏小的一个包子,馒头,或者一块肉啊?”
“走开,走开,哪里的来的臭乞丐!”大喊怒喝一声,站起身,指责道,“伙计,伙计,快把这脏兮兮臭烘烘的乞丐撵出去,影响我们吃饭的心情!”
店小二立即上前,想要去拉扯那小乞丐,谁知道,小乞丐身子一弯,从小乞丐身边跑开,跑到卢暖这一桌,吸着鼻涕说道,“好心的妹妹,能不能给我一个鸡腿啊?”
卢暖见小乞丐这般,端起徐子衿点的鸡腿,递给他,“全部给你吧!”
“啊……”小乞丐明显被卢暖的大方吓到了,愣在原地,回不过神来。
结结巴巴的说道,“都给我吗?”
她乞讨这么多天了,第一次有人这么大方呢!
有趣,真有趣。
“对,如果不够,这几个包子也给你了!”卢暖说着,端起装包子的盘子,递给小乞丐。
小乞丐看着卢暖,伸出手接过包子,又问道,“小妹妹,可不可以给我一两银子?”
“啊……”
这下换卢暖吃惊了。
更让卢暖吃惊的是,徐子衿从怀中摸出十两银子放在桌子上,冷冷的说道,“这是这位姑娘给你的十两银子,请拿好!”
小乞丐却笑了,打探了徐子衿几眼,才说道,“公子好慷慨,眼光也极好,倒是让我惭愧了!”
徐子衿闻言淡笑,“出门在外,能帮则帮,你说是吗?”
“啊哈哈,好,好,这银子我收下了,公子,咱们后会有期……”小乞丐说着,拿着银子,包子鸡腿,转身走了。
待小乞丐离开后,卢暖才问道,“徐子衿,有什么不妥吗?”
徐子衿淡笑,深吸一口气,才说道,“我们被人盯上了!”
“啊……”卢暖错愕,有些紧张的问,“怎么办?”
徐子衿想了想才说道,“静观其变!”
但愿时间来得及,等自己的人赶到。
徐子衿也好奇,到底是谁,胆子这么大,敢盯上他。
夜深沉。
徐子衿坐在屋顶,一夜未眠。
那些镖师也严阵以待,不敢松懈。
直到天明,徐子衿让满月去柜台结账,自己亲自让人把马车清点一番,拉出去集合,等着喝那些商队一起出发。
一路上,徐子衿不在做马车,而是骑在大马上,随身携带的长剑别在腰间,跟在商队中间。
一路上,商队林林总总,有十几家,每一家都请了镖师。
路过一片树林的时候,阴森森的气息传来,就连坐在马车内的卢暖也觉得身子巨冷,抱紧了手臂。
“啊哈哈哈,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今天我南宫瑶难得出来觅食,各位英雄好汉请大发慈悲,给我留下些可以温饱的食物吧!”
人未到,声先到。
卢暖掀开马车帘子一角,却见一顶红色轻纱软轿,四个壮硕的汉子抬着轿子,边上四个粉色衣裳的姑娘提着花篮,朝空气里抛甩着花瓣,那花瓣传来一阵异香。
卢暖忍不住多闻了几下,想起电视里那些杀人不见血的毒药,连忙提醒道,“徐子衿,小心这香味……”
可话还未说完,便已经晕了过去。
“啊哈哈,好玩,好玩!”南宫瑶在轿子内,娇笑盈盈,叹息道,“小妹妹聪明有余,可惜江湖经验不足,徐少,你说对吗?”
南宫瑶说着,掀开轻纱,伸出一只穿着红色靴子的脚,南宫瑶走出轿子,看着骑在大马上的徐子衿。
“徐少,你看,大家都倒下了,你难道不打算给妹子我这个面子吗?”南宫瑶挑眉问,眼角眉梢,尽是挑衅。
她混迹江湖多年,徐子衿的名号,她听了许多年,却无缘得见。
昨日一见,觉得也不过尔尔。
今日故意挑衅,倒是希望徐子衿出手,和她比划比划,看看她南宫瑶能不能把徐子衿比下去。
徐子衿冷哼,面容寒冷,不带一丝多余的感情,对于敌人,他从不会心慈手软。对于南宫瑶这种土匪头子,亦然,说道,“南宫瑶,想不到你这么年轻,倒是让我十分意外!”
南宫瑶闻言,掩嘴轻笑,“啊哈哈哈,徐少,看在昨日你们的善举上,我让你们的人过去,咱们交个朋友,如何?”
朋友?
徐子衿心中鄙夷。
他从不和女人做朋友。
若是男子,他倒是可以应下,至于女子,朋友从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南宫瑶,恕在下不应答应!”
“不能答应?”南宫瑶闻言收敛笑意,冷目看着徐子衿,冷声问道,“徐子衿,你是不是觉得我南宫瑶只是一个土匪头子,不配与你做朋友?”
徐子衿摇头,义正言辞的说道,“不,如果你南宫瑶是个男子,那么今天这朋友,我徐子衿交定了,可你偏偏是一个姑娘,我徐子衿已经有心爱的人,为了不让她误会,以后绝不会和任何女子有太多牵连!”
南宫瑶闻言,倒是有些错愕。
看见趴在马车上想要提醒徐子衿小心,却被迷药迷晕,脸上带着懊悔的卢暖,恍然大悟。
“啊哈哈哈,好一个无情少侠,原来不是无情,只是情之所至,只属一人罢了,倒让我想起,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徐少,冲你这份真情,带着你的人走吧!”
“那其他人呢?”徐子衿问。
南宫瑶闻言,彷佛像是听见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笑得花枝乱颤,“其他人,啊哈哈,徐少,你觉得,我南宫瑶是那种以德报怨的人吗?”
不,她不是。
自从她被南宫家陷害,抛弃的时候,她的人性就已经被埋没,不复存在。
“南宫瑶,冤有头债有主,你何必集结这么多亡命之徒,做这祸害苍生的事情,你有冤有恨,就应该去找债主,而不是那这些无辜的人发泄!”徐子衿说道。
南宫瑶闻言,脸色变了变,盯着徐子衿问道,“徐子衿,你知道什么?”
徐子衿摇摇头,“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在南宫世家见到过一个姑娘,她和你长得有八分想象罢了!”
南宫瑶闻言,脸色遽变。
咬住嘴唇不说话,眼眸里却暗藏杀机。
她的秘密,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知道。
想到这,南宫瑶飞身而起,手中的皮鞭甩出,朝徐子衿袭去。
徐子衿见南宫瑶袭来,抽出长剑,一飞冲天,避开南宫瑶的袭击,南宫瑶一击不中,连续出手,徐子衿暗恼,左手一伸直,一条锦带从袖中飞射而出,缠住南宫瑶的皮鞭。
“徐子衿你……”南宫瑶惊呼,脸上全是怒气。
“南宫瑶,奉劝你一句,你可以去惹任何人,别来惹我徐子衿,今天看在和南宫世家的交情上,饶你一次,若有下次,别怪我手下无情!”
徐子衿说完,手一运气,那锦带像有灵性一般,返回自己的袖中。
南宫瑶跌坐在地上,怒气冲冲的看着徐子衿,想了想才说道,“徐子衿,我们做笔交易吧!”
“什么交易?”徐子衿问。
“听说皇上失踪了,徐子衿,你说,如果皇上在我手中,这笔交易,你做不做?”南宫瑶问徐子衿。
绝傲的扬起下巴。
打不过徐子衿,她认输,可说起制毒,这天底下,没有一个人是她南宫瑶的对手。
就连卑鄙无耻的南宫轻烟,也不是。
而她唯一比不过南宫轻烟的,就是没有她那么卑鄙无耻,为达目的,什么都可以出卖的龌蹉。
徐子衿闻言,暗惊,急忙问道,“皇上在你手中?”
“啊哈哈哈,徐子衿,我一直以为,你和朝庭无关,想着你可能不关心皇上的死活,却不想……”南宫瑶说着,摇摇头,从地上起身,得意洋洋的说道,“徐子衿,带着你最心爱的姑娘去秋风寨坐坐,咱们喝杯小茶,顺便谈谈皇上失踪的事情吧,如何?”
“其他人呢?”徐子衿问。
南宫瑶闻言,沉思片刻,手一扬,“我让他们走,但是徐子衿,你要保证,不管去秋风寨看见了什么,你都要当作没有看见!”
“南宫瑶,你到底想玩什么把戏,亦或者有什么目的,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一次性说出来,别这么磨磨蹭蹭,听着闹心!”
“好,徐子衿,我要夺回南宫世家,可是如今我回不去,我要借助你的势力,帮我在南宫家铲除异己,夺回属于我的一切!”南宫瑶说着,磨牙切齿。
南宫家的一切,本来是要属于她的,可是南宫轻烟那个贱人,暗地里陷害她,夺走了本属于她的一切。
每每一想到,她都恨得磨牙切齿。
徐子衿闻言,想了想才说道,“恕我不能答应!”
“为什么?”南宫瑶问。
“没有什么为什么,南宫瑶,如今南宫家的掌事人是南宫轻烟,我不能背叛我的朋友!”
南宫瑶闻言,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撕碎,啊哈哈大笑,“啊哈哈,徐子衿,你口口声声说不和任何女子做朋友,却和南宫轻烟做朋友,你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的!”
南宫瑶说完,看了一眼徐子衿,又看了一眼,趴在马车上的卢暖,冷冷一哼道,“徐子衿,我跟你打个赌,若是你和南宫轻烟那个贱人是朋友,那么你永远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包括爱情……”
南宫瑶说完,飞回轻纱软轿内,那四个壮硕的大汉麻木的转身,抬着轿子离去。
空气里只留下阵阵异香。
徐子衿站在原地,看着南宫瑶带着离去。
却不太明白,当初南宫轻烟说她有个姐姐叫南宫瑾,可背叛了整个南宫家,被赶出南宫家,如今见到南宫瑶,徐子衿倒是觉得,这南宫瑶才是真性情的人,爱憎分明。
只是她今天闹这一出,到底是为何?
难道皇上,真的在她手里吗?
或者说,她真的知道皇上的下落?
想到这,徐子衿沉思片刻,待大家都醒过来,众人见丁香完好无损,人也未曾受伤,倒也松了口气,急急忙忙赶路。
路上,卢暖只觉得头痛欲裂,总觉得脑海里,有人在和她说话,却又模模糊糊听不清。
时不时觉得头痛欲裂,甚至拿着头去壮马车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