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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
有求于人,上官俊彦的确没啥好说的,自然是答应徐子衿的要求,三人慢慢的往城主府走去。
而上官俊彦的马车,则慢慢的跟在三人身后。
一路上,上官俊彦几次三番要说瘟疫的事情,徐子衿都左顾右盼,顾而言他,不给上官俊彦开口的机会,磨磨蹭蹭来到了城主府。
一进城主府大厅,看着大厅的摆设,上官俊彦邀请徐子衿和卢暖坐下,立即让下人送上热茶,点心。
“管家,你去把夫人请来!”
夫人?
卢暖一听,心更是沉落谷底,也对上官俊彦彻底释怀。
终归只是相貌一样——仅此而已,罢了。
上官俊彦和他,终归不是同一个人,他也不会随自己穿越过来。
“徐兄,卢姑娘,喝茶!”上官俊彦说着,端起茶杯,朝卢暖徐子衿示意了一下,见徐子衿和卢暖端起茶杯,浅尝茶水,才浅浅的抿了一口,随即放下茶杯。
“徐兄,其实……”
“喔,上官兄,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城主府,不如带我和阿暖转转,看看城主府如何?”徐子衿说着,呵呵一笑,还不停的搓着手。
笑得即开怀,又真诚。
上官俊彦闻言,心一叹息,就知道徐子衿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尤其是他们还认识不久,虽然曾经早有耳闻彼此名讳,可没有真真正正的交际,想他徐子衿出手帮忙,的确有些困难,可满城的百姓还等着治疗瘟疫的法子,他这个一城之主,又那能轻言放弃。
连忙说道,“徐兄,卢姑娘请……”
徐子衿和卢暖起身,跟在上官俊彦身后,准备往花园走去,一个女子团花簇锦的走来。
这是卢暖第一次见到姜盼盼,一个把自己打扮的很风情万种,很浓重的妇人。
头上戴着好几朵当时的鲜花,耳朵上,戴着纯金耳环,手腕上也佩戴着玉镯,脚上戴着铃铛,每走一步,都发出环佩叮当的响声。
人还未到,香气叮当声便先到了。
当姜盼盼来到的时候,先是抬头看了上官俊彦一眼,见上官俊彦眼眸里有嫌恶闪过,姜盼盼才说道,“见过夫君,见过二位贵客,盼盼来迟,一会定当罚酒三杯!”
“额……”徐子衿错愕。
女子喝酒,徐子衿不觉得奇怪,毕竟卢暖也会喝,可是上官俊彦的妻子,会不会太豪气万丈了?
疑惑的看向上官俊彦,见上官俊彦满脸的阴霾,徐子衿不免失笑。
这又是一桩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不幸婚约啊!
卢暖看着姜盼盼,却对姜盼盼起了好奇之心,毕竟像姜盼盼这样子的妇人,很少见。
从她的举动,她似乎并不喜欢上官俊彦,不然也不会在装扮上,和上官俊彦对立,一个喜欢素雅,而她却浓妆艳抹,极尽繁华。
连忙朝姜盼盼回礼,“夫人有礼了!”
姜盼盼看了一眼卢暖,眼眸里闪过笑意,连忙上前拉住卢暖的手,说道,“哎呦,这是谁家的姑娘,长得可真俊俏,不知道有没有许配人家,要不让我给姑娘做个媒,如何?”
卢暖一听,愣在原地,求救的看向徐子衿。
徐子衿却看向上官俊彦,眼眸里,多少有些责怪。
上官俊彦清咳一声说道,“胡闹,卢姑娘什么身份,她的婚事自有父母做主,你别胡闹!”
姜盼盼闻言,眼眸里闪过笑意,脸上却一片苦涩,连忙松开卢暖的手,凑到上官俊彦身边,伸出手想要去拉上官俊彦,却被上官俊彦躲开,姜盼盼也不气恼,伸出手再去抓,这次上官俊彦躲闪不及,被姜盼盼抓住了手腕,一闻到姜盼盼身上的香气,上官俊彦就忍不住直大喷嚏,“阿嚏,阿嚏……”
“相公,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我这就让人去请大夫,相公,你不会死的,有我在,我一定不会让相公死的!”
姜盼盼说着,越发靠上官俊彦进一些。
“你别过来了!”上官俊彦咆哮一声,用力甩开姜盼盼,眼睁睁看着姜盼盼摔倒在地,不管不顾。
卢暖在一边瞧着,顿时醒悟。
——他不会这么无情,不管爱与不爱,他都是以礼相待,从不伤害任何一个爱他或者他爱的人。
上官俊彦不是他,她该醒了!
姜盼盼摔倒在地,呜咽哭泣,看了看上官俊彦,又看了看卢暖和徐子衿,在丫鬟的搀扶下,起身,掩面离去……
留下的全是伤心。
卢暖顿时觉得,好无聊,对徐子衿说道,“徐子衿,我们回去吧!”
徐子衿闻言,错愕的看着卢暖,点点头,“好!”
然后朝上官俊彦说道,“上官兄,他日在登门拜访,告辞!”
上官俊彦本想挽留,想到家中的烂摊子,叹息一声说道,“徐兄,其实邀你前来,本想好好招待一番,却不想,唉,徐兄先请,一会为兄亲自上门拜访!”
徐子衿点点头,带着卢暖离开。
上官俊彦才往自己的主院走去。
这个院子,从成亲那一天,姜盼盼搬进来那一天开始,他就没有跨进一步,这一次来,才发现,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
院子里的草坪悉数换成了盆栽,开着五颜六色的花。
院子里,根本不见姜盼盼的身影,连忙唤来管家询问,:“夫人呢?”
管家闻言,犹豫片刻才说道,“回城主,夫人带着丫鬟出府了,走的时候,夫人说,叫城主派人收拾一下她的东西,另外,把休书一起送过去,这样的日子,夫人说她过够了!”
上官俊彦一听,错愕的看着管家,有些难以置信,这是姜盼盼的原话。
可一想到管家在上官家几十年,是不会说谎的,深吸一口气说道,“胡闹!”
拂袖去了自己的书房。
一走进书房,上官俊彦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书房被收拾的井井有条,每一类书都归类的整整齐齐,还贴上了标签,便于寻找,桌子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多了一盆绿绿的吊兰。
叹息一声,让管家备了厚礼,准备去医馆找徐子衿。
毕竟清河城现在的情况,比起他的儿女私情,重要太多太多了。
一路上,卢暖没有说话,徐子衿也不问,陪着卢暖走在人烟稀少的街道上,一辆马车路过他们身边,在不远处停下,姜盼盼下了马车,红着一双眼眸。
卢暖见姜盼盼,蹙起眉头,看了徐子衿一眼,徐子衿也摇摇头。
女人,他从来没有研究过,不懂!
姜盼盼看看卢暖,又看看徐子衿,朝两人福了福身,点点头,上了马车,离去、
马车驶出去很远,卢暖才歪着头说道,“奇怪的感觉!”
“怎么说?”徐子衿问。
卢暖想了想才说道,“这城主夫人,一看就是个聪明会谋算的,可为什么不得上官城主喜欢嗯?”
徐子衿闻言,想了想才说道,“爱情这玩意,不懂!”
别人的感情,他也没必要去懂,只要懂自己的心就好了。
卢暖闻言,不置与否,看了徐子衿一眼,跟着徐子衿问了去马行的路后,去了马行,选了马,又买了马车。
看着崭新的马车,徐子衿自告奋勇的说道,“阿暖姑娘,请上马车,今天让小的为阿暖姑娘效劳,送阿暖姑娘回去,如何?”
见徐子衿这无耻卖萌的怂样,所有阴霾瞬间烟消云散,逗得卢暖噗嗤一笑,歪着头说道,“哎呀,你都没有驾驶经验,成不成啊?”
徐子衿闻言,佯装不悦的说道,“瞧你这话说的,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不就知道了!”
“我瞧着应该是骡子!”卢暖打趣完,乐呵呵的上了马车。
徐子衿愣在原地,想了想才掀开马车帘子对卢暖一本正经的说道,“阿暖,我不是骡子,我是马,还是一匹千里良驹呢!”
“是是是,你是千里良驹,你就好好等着你的伯乐吧!”卢暖说着,笑了起来。
“这还差不多!”徐子衿说着,跳上马车,拉了一下马缰绳,生疏的驾驶着马往医馆走去。
他会骑马,会大家,会使阴谋诡计,可这赶马车的事情,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哎!
想着马车里,就是他心爱的姑娘,徐子衿一时间幸福的笑了起来。
“卖身葬父,好可怜啊!”
“是啊,是啊,你看她那么丑,脸上那么大一块疤,谁要啊!”
“可不要是,你说便宜些,或许还有人要,可她偏偏要九百九十九两,少一个子都不干,这姑娘八成脑子有病吧!”
卢暖掀开马车帘子的时候,就见好几个人围着一个女子,在那里指手画脚。
刚好那个姑娘也抬起头,四目相对。
卢暖好奇,记得电视剧里,那些姑娘卖身葬父,都是归着的,这姑娘倒好,盘腿坐在地上,脸上也毫无悲伤之情。
第一眼见到阿瑶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卢暖就觉得和她有缘,连忙让徐子衿停下马车,“徐子衿,徐子衿,快停下来,我们去看看,那个姑娘卖身葬父呢!”
凑热闹?
徐子衿从来不觉得卢暖是这么喜欢凑热闹的人,吁了一声让马车停下来,跳下马车,安抚了马,牵着卢暖下马车,往盘坐在地上的女子走去。
第一眼,徐子衿就认出地上的人是南宫瑶,扭开头不去看她,想拉着卢暖离开,谁知道卢暖却挣开徐子衿,往南宫瑶面前凑。
徐子衿捉急的想要去拉,已经来不及,眼睁睁看着卢暖走到南宫瑶面前,念着南宫瑶面前的牌子,“卖身葬父,银九百九十九两!”
卢暖念着,牌子上字写的很娟秀,字里行间还是看得出此女是一个品德不错的人,只是在每一个字一开始和结束,她都把起点和终点拉的很长,也绝对是一个以自己为中心的姑娘。
“姑娘,九百九十九两,你都会些什么呢?”卢暖问。
南宫瑶看着卢暖,看的很仔细,不放过卢暖的每一个表情,想了想才说道,“一般丫鬟会做的,我都会,一般丫鬟不会做的,我也会,有的男人会做的,我亦然,有的男人不会做的,我还是会,姑娘,不,小姐,你觉得,这样子的我值九百九十九两吗?”
卢暖摇摇头,“不值!”
南宫瑶闻言,错愕的张大了嘴巴,连忙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卢暖自问,想了想才说道,“因为你会的这些,任何一个姑娘,只要悉心调教,都会,而且买一个丫鬟才几十两银子,买下你却要近千两,这笔买卖不划算,再说了,你会背唐诗宋词元曲,救救乘法口诀吗?”
南宫瑶一听卢暖所说的话,第一次发愣。
暗想这世间还有她不知道的东西,先前对卢暖还有些看轻,那么此刻,南宫瑶倒是对卢暖另眼相看了。
摇摇头,“不会!”
见南宫瑶似乎不那么气焰嚣张了,卢暖抿嘴一笑,继续说道,“那我再问你,你知道八大菜系的名称和做法吗?”
八大菜系?
南宫瑶更糊涂了,不止南宫瑶糊涂,就连徐子衿也糊涂,那些看热闹的老百姓就更摸不着头脑了。
毕竟他们的要求不高,只要填饱肚子就好,哪里还有心思去研究怎么做菜了。
“那你所说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