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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媳俩,隔阻了十来年,总算重归于好。
夜。
华灯初上。
“喝,子衿兄,这杯酒,无论如何,你都得喝!”
徐子衿闻言,打了一个酒嗝,说道,“喝,必须得喝,我守了三年,盼了三年,终于把阿暖娶进门,这酒啊,如论如何都得喝!”
徐子衿说着,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醉的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但他却记得,他娶亲了。
把他最爱的阿暖娶进门了。
“少爷,你醉了,要不满月送你回去吧!”
徐子衿把手放在满月的胸膛上,摇头,“没醉,真的,满月,我开心,好开心,一开始,还不觉得,可是后来越想,越开心!”
他娶了阿暖。
他的阿暖也爱他。
“是啊,是啊,子衿兄没醉,还能洞房呢,子衿兄,走走走,兄弟们送你进洞房!”
一时间,一群公子哥拥着徐子衿往喜房而去。
喜房里,卢暖安安静静的坐着,听着外面嘈杂的声音,卢暖知道,是徐子衿回来了。
只是,当一大群男子跟着进了屋子,一个个钦羡的看着徐子衿,卢暖有些尴尬。
“子衿兄,好福气啊!”
“可不是,如此美娇娘,怪不得能虏获了子衿兄的心!”
徐馆陶走到卢暖面前,抱拳说道,“弟妹,堂兄这厢有礼了!”
卢暖立即起身,朝徐馆陶微微一福,“卢暖见过堂兄!”
“弟妹客气,客气!”徐馆陶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徐子衿拉到后面。
徐子衿一手揽住卢暖的腰,歪着头说道,“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唉,子衿啊,这怎么可以,都说弟妹才貌双全,可咱们只看见弟妹的貌,却没看见弟妹的才啊,想要我们离开也可以,弟妹来几个对子,吟诗几首,或者和我们搓几圈麻将,只要都赢了,这洞房咱们也不闹了,弟兄们,你们说,是吧!”
卢暖算是看出来了,这一群人里,闹腾的最厉害的,就是徐子衿的堂兄徐馆陶,不过想想也对,徐子衿再厉害,也是他的堂兄弟,这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他一起哄,大家那能不符合。
李云飞没来,因为他去找李沄沄了。
席钰渊没来,是去找安冬凝了。
那轩辕明叶呢?
不是听说,他已经到了吗?为什么没有出现?
徐子衿一听,打了个酒嗝,“告诉你们,你们以为我家娘子是个软脚虾吗,你们一起上,也未必是我家娘子的对手,先是投降还来得及,要不然,一会输的很难看!”
卢暖摇头叹息,她的子衿啊,是真的醉了。
对一边的满月说道,“满月,去厨房,端一碗醒酒汤过来!”
满月点点头,退下。
徐子衿却紧紧抱住卢暖,说道,“阿暖,娘子,我没醉,真没醉,他们不是要吟诗吗,娘子,你给他们来一个,让他们一个个自惭形秽,从此不敢在班门弄斧的!”
“是啊,是啊,弟妹,来一个,反正咱们话说这了,弟妹,你今晚不露几手,让大伙心服口服了,大伙是不会走的!”徐馆陶说着,大手一挥,大声吆喝道。
“子衿家的丫鬟,快准备笔墨纸砚,今儿咱们先和你们家少奶奶文斗,一会再武斗!”
只要经此一夜,徐家新媳妇是才高八斗,还是一个胸无点墨的,都会传了出去。
徐馆陶谁都不服,他就服徐子衿。
他总觉得,徐子衿就应该娶一个高高在上,才高八斗的才貌双全的女子。
可卢暖虽然有貌,却未必有才。
卢暖看着徐馆陶,倒是笑了,才说道,“想来堂兄定是才高八斗,那弟媳不才,先和堂兄来几个对子如何?”
“好说,好说!”徐馆陶说着,哈哈哈大笑。
毕竟,卢暖接招了不是。
卢暖点点头,“堂兄,弟妹是女子,堂兄是男子,堂兄是不是该礼让三分,由弟妹来说上联,堂兄对下联!”
“自然,弟妹请!”
卢暖略微沉思。
其实,她文采有限,也只能借用古人的对子,但愿这些对子,在这楼兰不曾出现过,不然,就出丑了!
轻启朱唇说道,“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卢暖说完,看向徐馆陶,“堂兄请!”
“这……”
徐馆陶沉思了。
这对子可是有讲究的,可见这第媳妇,是花了心思的。
卢暖看着看向徐馆陶,说道,“堂兄,你慢慢想,不知接下来,那位公子……!”
“弟妹,在下徐子望,先前弟妹的对子极好,让堂兄不胜向往,只是,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这下联,还请弟妹告知!”
卢暖看着面前的男子,一身华衣,瞧着就是一副公子哥样,却看得出来,是一个能屈能伸的人。
不然,也不会认输。
卢暖笑,扶住徐子衿,朝徐子望微微点头,说道,“弟妹见过堂兄,既然堂兄说了,弟妹自然不敢推辞,堂兄听好,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好一个,千古对万年,弟妹好才华,好才华!佩服,佩服!”徐子望说着,朝卢暖一笑。
这般才情,配得上子衿。
徐子望想到这里,朝卢暖行了礼,退下。
只是,徐馆陶却不以为然,总觉得,卢暖只是偶然,说道,“弟妹好才华,馆陶佩服,只是弟妹,这对子对得好,不算,弟妹这桃花村,遍种桃花,听子衿说,弟妹甚喜这桃花,又研制了桃花酿,不知道弟妹可否来几首关于桃花的诗句!”
卢暖失笑,想来这馆陶堂兄,还真不打算随随便便的放过她,索性说道,“堂兄,这桃花的诗句,弟妹说的已经够多了,不如这样子,咱们说点别的,或者,如堂兄所说,咱们搓麻将吧,这麻将弟妹曾经听说了一次,也只玩过一次,觉得甚是好玩,不如咱们玩麻将吧!”
徐馆陶闻言,倒也觉得可以。
毕竟在京城,玩麻将,他可是好手。
还从麻将这里赢了不少银子。
“好!”
“那堂兄,你是要搓两个人的呢,还是四个人的!”卢暖问。
两个人,就她和徐馆陶,如果是四个人,那就的在喊两个了。
“四个人!”
卢暖点头,凑巧满月端着醒酒汤回来,卢暖吩咐了几句,然后拿起调羹喂徐子衿喝。
“不要喝,好难喝!”
卢暖见徐子衿这般小孩子气,哄到,“挺好喝的啊,喝了明儿头就不疼了,乖一点,张嘴……”
卢暖这般旁若无人的哄徐子衿,倒是让一屋子的男子羡慕嫉妒恨啊。
很多还记得,他们大婚,那新娘子羞红着脸,结结巴巴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哪里像卢暖,口齿清晰,伶牙俐齿,胆识过人。
对徐子衿,更是贴心。
哄哄骗骗,总算让徐子衿喝下了醒酒汤,卢暖才让徐子衿先睡下,对坐在一边桌子上的徐馆陶,徐子望,还有一个男子,卢暖不人得,不过想来,也该也是徐子衿的堂兄弟。
“弟妹,我叫徐子晨!”
果不其然,都是徐家的。
卢暖朝他点点头,坐下。
一下子,大家都围了过来。
“弟妹,你说,这搓麻将,要不要来点赌注?”徐子晨问。
最近他输惨了,手头正紧巴巴的。
卢暖闻言,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徐子晨,又看了看徐馆陶和徐子望,“两位堂兄意下如何?”
“嗯,搓麻将嘛,的确需要有点赌注!”徐馆陶说道。
徐子望也点点头。
卢暖总算明白,这些家伙其实想骗她的嫁妆呢。
看向满月,说道,“满月,我记得,我的嫁妆里面……”
满月连忙说道,“少夫人,少爷让我给你准备了一些银票,说是夫人接下来这一年的零用,我这就去拿来!”
卢暖笑。
徐子衿还真了解他这些堂兄弟,只是他不怕,她把他给输个倾家荡产吗?
一会子功夫,满月拿着一个箱子放到卢暖面前,卢暖笑着打开。
“哇……”
大家惊呼了一声。
这确定是一年的零用,不是一辈子的零用?
这徐子衿得多有钱,一年的零用就这么多。
徐子晨却是笑了。
看来,以后只要把卢暖这个弟妹哄好了,哎呀呀,就不用拆东墙补西墙,墙壁补榻了,都补不全了。
卢暖看向三位堂兄,说道,“三位堂兄,你们的赌资呢?”
可不要,就她卢暖拿了出来,他们却是来个空手套白狼,她卢暖可真不愿意。
“有,有准备呢!”
一个个拿出银票,徐子晨却笑着说道,“唉,你们大家要不要来合伙?”
一时间,一个个公子哥都快速的拿出银票,放在徐家三兄弟面前。
卢暖看着,笑得越发的开心。
好久没玩麻将了,今夜她大婚,看来要来个大丰收才行。
“弟妹!”
“三个堂兄请!”
一开始,卢暖只是随便胡胡,只是到了后来,卢暖也就不客气了,清一色,国士无双,大三元,小三元,把徐家三兄弟胡傻了眼。
就连帮着卢暖收银票的初一,都笑个不停,眼睛都笑眯了。
而由始至终,徐家三兄弟,一把麻将都没有胡过,就算卢暖不胡,也是黄牌。
谁都别想胡。
“三个堂兄,不好意思,自摸清一色!”
卢暖说着,把麻将推翻。
“哎,怎么这么倒霉,一把麻将都没胡!”徐子晨有些不敢相信,那可是,他全部的私房钱啊。
如今都装进了卢暖的锦盒里。
“是三位堂兄承让了!”卢暖淡声说道。
却笑得很开心。
她这算不算,上得厅堂,入得厨房,教的了新兵,搓得赢麻将!
“弟妹,你确定你是第一次玩麻将?”徐馆陶愣愣的问。
卢暖笑,“堂兄,这的确是弟妹第一次和几位堂兄搓麻将啊!”
三个男人,不,一众男人都明白了。
他们被算计了。
洞房没闹着,银子倒是输了个精光。
“弟妹高才,和子衿郎才女貌,天作之合,馆陶在这,祝弟妹和子衿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谢谢堂兄!”
接下来,大家也就说了些吉利的话,一一退了出去。
徐子晨走后面,对卢暖说道,“弟妹,改日教子晨几首,子晨定会铭记于心,永世不忘!”
卢暖一听,笑道,“堂兄最近一定输了不少吧!”
“额……”徐子晨看着卢暖,眨了眨眼睛,才小声说道,“弟妹,你怎么知道?”
“堂兄,今夜是阿暖的洞房花烛夜,不适合谈这个,不如这样,堂兄多留几天,阿暖一定倾囊相授!”
“谢谢弟妹,谢谢弟妹!”
待所有人都走了,卢暖让初一下去,端了热水,亲自给徐子衿细心的擦拭了手,脸,又给他脱了鞋子,洗脚。
自己也清洗干净了,才让初一端着水下去。
“少夫人,奴婢就守在门外,少夫人有什么事情,唤一声就行!”
卢暖摇摇头,“初一,初二,你们都去睡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