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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吗?”玄烨问。
手用力捏了一分。
他还真不相信,没有人不怕死的。
“世子爷,我怕,但是,别想我开口求饶,我相信,很快,世子爷就会自尝恶果!”卢暖说着,一手握住匕首,已经抵在了玄烨的腹部。
“世子爷,我相信,你在掐死我的时候,我依旧可以使劲刺穿你的腹部!”
鱼死网破,也不过如此。
“你!”玄烨有些不敢置信的低下头,看着抵在腹部的匕首,冷冷一笑,然后松开了手,举起双手。
“我输了,徐夫人,你可以收回你的匕首了!”
卢暖闻言,却没有依玄烨的话,而是在收回匕首的时候,划破了玄烨腹部的肌肤,退后几步,才说道,“我卢暖向来是别人敬我一尺,我敬别人一丈,我更不明白,子衿为什么会把你这种两面三刀的人当成朋友,几次三番在我面前说起你的好,却不想,他也有瞎眼的时候!”
玄烨闻言,错愕的愣在原地。
不敢相信,卢暖所说的那些话,久久回不了神。
卢暖带着受了伤的青青和小草走进太皇太后的大殿,本来还在叙旧的来太皇太后和云中天,愣了愣,太皇太后才问道,“怎么了?”
“无碍,就是在外面遇上了一个不可理喻的人罢了!”卢暖说着,示意青青和小草不要乱说,才朝太皇太后说道,“太皇太后,她们受伤了,太皇太后能不能请御医过来给他们看看!”
太皇太后点点头,朝一边的宫婢使了使眼色,那宫婢立即退了下去。
御医过来给青青和小草检查,说她们受了伤,要好好休息。
云中天才错愕的走到青青和小草身边,看着卢暖问道,“怎么回事?”
“师傅,我们回去再说!”
云中天闻言,也只得点头。
毕竟,这是太皇太后的地盘,卢暖为什么要隐瞒,云中天也不好多问。
当年的姑娘,早已经过去,再回不到过去,几十年不见,早已经物是人非,这点,云中天很清楚。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太皇太后只要一查,就能查出来,而她一直不问,其实早已经暗暗的下了命令,让暗卫去查了。
只是见云中天和卢暖的互动,太皇太后有些错愕。
因为,他们很亲切,就像是家人,彼此都信赖彼此,而她也感觉的出来,云中天对她,已经陌生了。
除了一开始,久别重逢的热切,到现在的平淡。
站起身,走到卢暖云中天面前,对卢暖说道,“阿暖,你放心吧,既然在哀家的大殿出了事情,哀家一定给你一个说法!”
“谢太皇太后,不过,那个人也没有占到便宜!”卢暖说完,看向青青和小草。
不免叹息,云中天的话是对的,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那锦亲王府世子爷玄烨的功夫,的确是出神入化,如果他不是疏于防范,也不会被她划破了腹部。
太皇太后淡笑,“没吃亏就好,走吧,宴席快要开始了,你们都先过去,可不能让今日的主角等太久了!”
卢暖和云中天立即行礼,带着小草和青青离开。
卢暖等人一离开,太皇太后就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缘由,不免叹息,“都是冤孽,冤孽啊!”
“主子……”
“不必管了,这些事情,哀家也管不了!”太皇太后说着,只觉得头疼不已。
去了一个玄耀,又来有个玄烨。
这到底是要闹那般?
卢暖看着相互搀扶的青青和小草,担心的问道,“你们还好吗?”
青青和小草摇摇头,“少奶奶,没事的,我们其实没有那么严重!”
卢暖倒是笑了,“我知道!”
这两个丫头鬼点子多,如果真的严重,她们也不会面色红润了。
来到御花园。
卢暖却有些说不出话来。
因为她的身边,坐着的中年男人和那个可能穿越而来的刘明柔,正欢喜的说着什么事情。
而两人似乎也看到了卢暖,同时看向卢暖。
汾阳王的眼神是晦暗不明的,刘明柔的眼神,却带着一抹挑衅。
妩媚多情的笑了笑,刘明柔才站起身,走到卢暖面前,“你就是徐夫人,卢暖?”
正文 第173章汾阳王戏卢暖
卢暖看着面前高傲,一身富贵的刘明柔,汾阳王妃,想要从她身上寻找出一点点穿越人的痕迹,可是,在她的身上,除了那满身的华丽,找不到一个身为穿越人的气息,或许,穿越之人,身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气息可言吧。
冲刘明柔淡淡一笑,微微行礼,“见过王妃!”
刘明柔看着卢暖,噗嗤一笑,“哎呦,徐夫人,作何行此大礼!”说着扶住卢暖的手臂,才说道,“徐夫人,本妃一见你,就喜欢的紧,以后我们可要多往来啊!”
“是!”卢暖说道。
毕竟人家王妃看得起你,你可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打人家的脸子。
就算心里的确不怎么喜欢她,卢暖还得硬着头皮,任由刘明柔握住自己的手,笑意相对。
“徐夫人,走吧,咱们一起过去,坐下好好聊聊!”刘明柔说着,牵着卢暖走到汾阳王前,对汾阳王说道,“王爷,这可是我新认识的姐妹,王爷,你作为我的夫君,是不是要有所表示啊?”
汾阳王站起身,朝卢暖点头,“徐夫人有礼!”
“王爷有礼!”卢暖说着,却连抬头去看汾阳王脸的勇气都没有。
这张一模一样的脸,让她真的见到都发杵,更有一种,想要撕裂的冲动。
如果不是理智让她镇定下来,卢暖想,她已经动手了。
刘明柔看着汾阳王和卢暖的互动,笑道,“徐夫人,你说着安排位置的人是怎么想的呢?”
“不知道,或许是安排错了!”卢暖说着,从刘明柔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坐回自己的位置。
看向云中天。
云中天朝卢暖点点头,示意卢暖不要多想。
这本来就是安排错了,说多了反而不好。
不然也不会把亲王安排在一个没有任何职位的徐子衿和卢暖后面,这样子的安排,绝对是有人从中做了手脚,想挑起一些不必要的矛盾。
刘明柔看着向汾阳王,却见汾阳王看着卢暖,心中恼恨,面色却不动声色,挽住汾阳王手臂,娇媚的问道,“王爷,你看什么呢,看的这么入神?”
连她不悦都不曾看出来。
这个男人啊,从一开始,对她就是利用。
到现在,她为他做了那么多,他的心中还是藏着一个人,任由她挖掘,也没找到一丁点的蛛丝马迹。
汾阳王闻言,看了一眼刘明柔,微微摇摇头,从刘明柔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臂,走到云中天面前,礼貌抱拳,恭恭敬敬的说道,“前辈,本王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您?”
一定是见过的,不然不会这么熟悉。
云中天看着汾阳王,微微叹息。
曾经的小伙子,如今都到了不惑之年,成熟了,却也多了许多贪念。
站起身,朝汾阳王抱拳,却摇摇头说道,“不曾!”
“真的不曾吗?”汾阳王不信,叹息一声,才接着说道,“本王曾经遇到一个前辈,他教了本王一身的武艺,后来因为一些琐事,离开了楼兰,从此下落不明,本王算着年纪,如果那位前辈若是健在,年纪也和前辈相仿!”
云中天闻言,看着汾阳王,见他面色不像是在说假话,淡笑道,“那个前辈若是知晓王爷还挂念着他,一定会心怀欣慰的!”
“真的吗?”汾阳王问。
云中天点头。
汾阳王呼出一口气,才说道,“打搅了!”
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汾阳王没有说话,却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刘明柔坐在汾阳王身边,小声劝道,“王爷,你身上还有伤,少喝点吧!”
汾阳王听刘明柔这么一说,没有说话,只是扭头冷冷的看着刘明柔,却让刘明柔硬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
这样子的眼神,她在他身边三年,是从来不曾见过的。
里面包含了太多,愤怒,憎恨,不甘,失落,太多太多了,让她想要寻出点什么来,却没有办法。
只得轻轻的说了句,“妾身知晓了!”然后低下了。
红了眼眶。
有什么意思,刘明柔,有什么意思,尽管你满腹经纶,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更知道许多别人不知道的东西,可那有如何,你依旧得不到面前这个男人的心。
在所有人面前,他是疼你的,宠你的,爱你的,其实,只有你自己知道,他根本不爱你,或许,他根本不爱任何人。
只爱他自己。
想到这里,刘明柔看向卢暖,见卢暖和云中天碰杯,然后浅浅的尝了尝杯中酒,便对云中天说道,“师傅,这酒味道不错,你一会多喝一杯,但是不能贪杯哦!”
云中天闻言呵呵一笑,“你这孩子,管的倒是真多!”云中天说着,轻轻的喝尽杯中酒,卢暖连忙拿起酒壶给云中天倒酒。
两个人有说有笑,是那般的惬意。
反观自己,孤零零的甚是可笑。
“皇上驾到,瑶妃娘娘到,端妃娘娘到!”
随着太监的一声高呼,玄煌牵着南宫瑶慢慢的走来,而南宫瑶的身后,则跟着孤零零的端妃。
玄煌在笑,南宫瑶也在笑,只有端妃,那是满脸的苦涩。
卢暖和南宫瑶第一眼对视,姐妹两人就笑了起来,见大家行礼,卢暖也只得跟着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瑶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端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都平身坐吧,今日也只是普通宫宴,大家不必拘谨,怎么热闹怎么玩,美酒佳肴御膳房早已经准备好,歌舞呢,为何还不舞起来……”玄煌说着,已经扶着南宫瑶坐下。
端妃只得坐在南宫瑶身边的位置,因为另外一边,是太皇太后,太后的位置,她是千万千万坐不得的。
玄煌的话音刚落下,就传来“太皇太后嫁到,太后嫁到!”
大家又只得起身行礼。
南宫瑶却先了一步,上前扶住太皇太后,“皇祖母,阿瑶扶你!”
太皇太后点点头,任由南宫瑶扶住自己,坐到玄煌身边,伸出手拍拍玄煌的手说道,“煌儿,你这媳妇是越来越得哀家的心了!”
玄煌和南宫瑶闻言,倒是笑了,“皇祖母,这都是阿瑶(阿瑶)应该做的!”
太皇太后见两个人异口同声,笑了起来。
招呼大家起身,歌舞佳肴都端上。
所谓的宫宴,也不过是吃吃喝喝,然后看歌舞,杂耍,平平淡淡的毫无特色,不过很多人都看的津津有味。
卢暖看着身边一直空着的位置,不禁在想,玄耀伤的真有那么重吗?
宫宴之后,宫里给大家安排了休息的地方,如果不愿意休息的,可以去看戏,戏台子早已经搭好,好戏已经开锣。
自然也可以邀约几人,搓搓麻将。
南宫瑶派身边的嬷嬷来请卢暖过去,卢暖无奈,只得和云中天说了几句,起身去南宫瑶的大殿。
远远的,卢暖就听见了,大殿里热闹的声音。
卢暖走进去的时候,就看见好几个贵夫人,正在陪南宫瑶说话,无不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