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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玄煌自己,都顶着那么大的压力,按道理说,太皇太后此刻,最应该做的,不是怀疑子衿的用心,而是想尽一切的方法,让徐子衿彻彻底底的为皇家效命。
就如徐子衿所说,做了那么多,还被怀疑,到底是值还是不值?
“没什么,阿暖,我们去找师傅,然后回家吧,我已经有沄沄和归来的消息,只是……”徐子衿说着,顿了顿。
“别说了,宫里人多口杂,有什么话,我们回家再说!”卢暖说着,握住徐子衿的手,柔情似水的说道,“子衿,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徐子衿闻言,咧嘴一笑,“有你真好!”
懂事,温柔,识大体。
偶尔心善,偶尔狠起来,是一个狠角色,虽然很多时候,会犯一点小迷糊,喜欢做烂好人。
但是,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他的阿暖啊,在他心中,所有的好会更好,所有的不足,会慢慢的变好。
“又犯甜言蜜语病了,走吧,我们去找了师傅,就回家,有的事情,也该处理了不是!”卢暖说着,拉着徐子衿去找云中天。
却不想,在卢暖碰到了汾阳王和刘明柔。
他们夫妻一前一后,不像卢暖和徐子衿,并排而走,徐子衿还细心的给卢暖遮去了太阳。
这一幕,看的汾阳王和刘明柔,都刺眼万分。
倒是卢暖和徐子衿,两人想躲开,不行,只得硬着头皮上前。
“徐子衿见过汾阳王,王妃!”
卢暖也只得跟在徐子衿后面,给汾阳王和刘明柔行礼。
汾阳王呵呵一笑,“徐少,想不到能在皇宫碰上,不知道徐少赏脸否,本王请徐少和徐夫人喝一杯,如何?”
“王爷,实在抱歉,子衿家中还有事,今日怕是不行,不如改日,子衿做东,请王爷一品楼小酌几杯如何?”徐子衿说着,朝汾阳王微微行了礼。
这番举动,倒是取悦了汾阳王。
“徐少啊,到时候,喊上你家子晨堂兄吧,那日他在本王这,借了一千多万两银子,不知道这段时日,可否把银子准备妥当!”
徐子衿闻言,心中暗骂。
老狐狸。
可面上,还是得笑,“王爷说的是,定会唤上子晨堂兄!”
“恩恩,甚好!”汾阳王说着,看向卢暖,继续说道,“到时候徐夫人一起来吧,本王的爱妃到时候也回去,本王担心她一个妇道人家,没有人陪着,定会无聊,徐夫人一起来,你们相互也有个伴!”
卢暖一听,错愕的看向汾阳王,又看了一眼,笑意盈盈的刘明柔,只得看向徐子衿,见徐子衿点头,才应声,“是!”
“既然你们有事,就去忙吧,本王带爱妃在御花园转转,看看可有什么繁花,摘几朵回去添色!”汾阳王说着,伸出手拦住刘明柔的腰,倒是一副你浓我浓,郎情妾意好戏码。
徐子衿却恍若不见,“是,子衿告辞!”
徐子衿说完,牵住卢暖的手,慢慢的离开。
待卢暖和徐子衿离开之后,刘明柔才说道,“王爷,你说徐子衿会上当吗?”
“不管会不会,但是,徐子晨欠本王那一千万两银子,徐家就是砸锅卖铁也必须还,只是本王好奇,徐子衿到底有多大的财富……”
汾阳王说着,嘴唇动了动。
这些年,因为徐子衿投靠着玄煌,逼得他不敢动弹,就连锦亲王,林亲王,就算是野心勃勃,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个楼兰,如果说,玄煌是皇帝,那么徐子衿就是土皇帝,可偏偏他没有称霸天下的心。
但凡他有,这楼兰,定会是他徐子衿的囊中之物。
“王爷,别想了,咱们去花园采花吧,最先我瞧见一朵,可漂亮了!”刘明柔说着,想要挽住汾阳王的手臂,却被汾阳王不着痕迹的拿开,手顿时落空。
刘明柔有些错愕的看着汾阳王,不太明白,为什么他忽然又变脸了。
“你自个去吧,本王累了,先回去休息会,一会摘了花,你就看戏去吧!”汾阳王说完,转身走了。
刘明柔愣在原地,半天回不了神。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
只是,没有人回答她,谁也回答不了她。
“王爷最近是怎么了?”刘明柔问身边的丫鬟。
丫鬟愣了愣,才说道,“王妃,奴婢刚刚好像看见一个女子,进了王爷的房间……”
一个女子。
这皇宫之中,最多的不就是女子么。
刘明柔一听,那叫一个恼羞,淡声说道,“走吧,我们去摘花,摘了花,拿回去给王爷瞧瞧!”
“是!”
汾阳王回到他母妃曾经住的大殿,直接回了小时候居住的院子,远远的,他就看见安冬凝在院子里,跳舞。
衣裳穿的单薄,就连双峰,也呼之欲出。
对于自动送上门的美色,汾阳王向来是来者不拒。就那么站在原地,看着安冬凝长袖擅舞,身姿曼妙,拍拍手掌,“跳的不错!”
安冬凝闻言,脸上勾起一抹笑,笑得越发的狂烈,然后一步一步往汾阳王身边跳动,身上更是异香扑鼻,还带着一股妖媚气息。
“姐夫,凝儿跳的可好看!”
一声姐夫,倒是让汾阳王笑出了声,到底为了什么而笑,就只有汾阳王知道了。
点点头,“不错,凝儿啊,是越大越美丽了!”
“姐夫,那你随凝儿一起跳啊!”安冬凝说着,就拉住了汾阳王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然后拉着汾阳王跳了起来。
“凝儿,难道咱们真就在这跳舞吗?”汾阳王问,俯身在安冬凝耳边,咬住安冬凝的耳垂。
如果安冬凝脑后有眼睛,就会看见,此刻的汾阳王,淫邪至极。
就是再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来勾引汾阳王。
“那姐夫说呢?”安冬凝说着,身子往汾阳王身上蹭。
“那咱们去床上,也是可以的……”
汾阳王说完,抱住了安冬凝进了房间,关上门。
房间内,大床摇曳生,喘息声,久久不绝于耳。
直到云雨停歇,汾阳王看着安冬凝腹部上的胎记,陷入沉思。
记得,曾经,有那么一个女子,腹部上也是有这个胎记的。
“姐夫,凝儿的表现,姐夫可还喜欢?”安冬凝问,手臂绕上了汾阳王的脖子。
“恩恩!”汾阳王点头。
“那姐夫,我们还来吗?”安冬凝说着,搔首弄姿起来。
的确把汾阳王撩拨的按捺不住,把安冬凝压在身下,汾阳王粗嘎着声音问道,“从那学来这些妓子才会用的招数?”
安冬凝闻言痴痴一笑,“姐夫,咱们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子了,当初,姐姐还在月子里,那一年冬凝才十二岁,姐夫不是一步一步,把冬凝调教过来的吗,难道姐夫忘记了吗?”
“啊哈哈哈,原来你还记得,本王以为……”汾阳王说着,倒也不再多说什么。
当初安冬凝小,不懂,如今她可不小了。
刘明柔站在院子外,听着屋子里,淫靡的声音,勾唇淡淡的笑了。
笑得那么的悲哀。
她刘明柔完全可以嫁的更好,过的更好,却偏偏被汾阳王所骗,恋上他在床上的凶猛,他的权势,然后从庶女到嫡妃,而汾阳王给她的,除了一次次的背叛,再无其他。
转身离开,伤心,碎满一地。
倒是刘明柔身边的丫鬟,有些留恋的回头,看了一眼屋子紧闭的门。
徐子衿和卢暖找到云中天,远远的,徐子衿就冲云中天大呼一声,“师傅……”
云中天闻言回头一看,见是徐子衿,先还有些错愕,待徐子衿跑到自己身边,抬手拍打了徐子衿的肩膀好几下,才笑道,“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师傅,咱们回家吧,这皇宫,实在无趣的很!”徐子衿说道。
云中天点点头,“成,那咱们回家,这皇宫,我呆在是浑身不自在,回去以后,陪师傅下盘棋,如何?”
“好嘞!”
徐子衿说着,和云中天卢暖一行人离开皇宫。
南宫瑶和玄煌在得知之后,两个人默默的坐了许久。
“玄煌……”南宫瑶低低的唤了一声,却见玄煌根本连头都没抬,坐到玄煌身边,握住玄煌的手,“别想了,子衿和阿暖,不是那种背信弃义的人,他们一定是还有别的事情,所以才离开的!”
玄煌闻言,摇摇头,“阿瑶,你不懂,是我,是我凉了子衿的心,让他看不到希望,可是阿瑶啊,我也是没有办法,很多时候,这个朝堂,后宫,我都做不了主,我也很无奈!”
“玄煌,那就努力,真的,我帮你,我们一起努力,好不好?”
玄煌看着南宫瑶,半响之后,才点点头。
徐府。
因为徐子衿和云中天的到来,倒是热闹的很。
一行人一回到家。
“师傅,子衿,你们先下棋去吧,我这就去厨房做吃的,对了你们想吃什么?”卢暖问道,满脸的笑意。
“我想想……”徐子衿是很仔细的想。
云中天无所谓一笑,“阿暖做的,都好,我这老头子,不挑嘴!”
“师傅,你放心吧,我肯定做几样你爱吃的点心,一会就给你端来!”
“那感情好,皇宫的东西啊,虽好精致,但是分量实在少,我见大家都吃一点,也不好意思全部吃了,这会肚子还饿着呢!”
卢暖一听,笑坏了。
“师傅,我这就去!”
说了一声之后,带着青青小草去了厨房,也不管徐子衿到底想好要吃什么了没有。
反正卢暖觉得,她多做一些徐子衿爱吃的,总有几样会中标。
待徐子衿想好了,准备报菜名了,卢暖早已经不见人,徐子衿叹息道,“这阿暖啊,口口声声说最爱我,其实,还是最孝敬师傅您!”
“好了,还跟师傅吃上醋了,走走走,陪师傅我下盘棋,一会吃了东西,我也就早点睡了!”云中天说着,拉着徐子衿准备离开。
徐子衿连忙说道,“师傅,让我先去洗个澡,我从出门那天,到今天回家,都没洗过,我可不想一会把师傅您老人家给臭晕了,然后说我不敬老!”
“赶紧去,赶紧的去!”
徐子衿呵呵一笑,“师傅,您先走着,我一会就来,跟你大战三百回合!”
卢暖做了很多点心,送去给正在下棋的徐子衿和云中天吃。
其实两个人都有些体力不支,下棋的时候,也在打瞌睡。
卢暖瞧着心疼,立即做了饭菜,让他们吃了,各自回房去睡。
卢暖和徐子衿的院子。
徐子衿倒在床上,痴痴的傻笑,卢暖洗好澡,站在床边,问道,“你笑什么呢?”
徐子衿伸出手,握住卢暖的手,细细摩挲,“回家的感觉真好,娘子在身边的感觉更是妙不可言!”
在外面,他什么都不牵挂。
就想着家里的卢暖怎么样了。
如今回来,见她这么好,他也就放心了。
卢暖一笑,坐在床边,抱起徐子衿的头,搁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的给徐子衿按摩着太阳穴。
“怎么样,舒服吗?”
“舒服!”
徐子衿说着,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