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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最后,卢暖眼眸里,都蕴上了雾气。
原本以为徐子衿不会受伤,可谁知道,他却傻兮兮的受了那一章,
虽然明白徐子衿为什么要挨那一掌,但是,卢暖还是瞧不得,徐子衿受伤。
徐子衿闻言淡笑,紧紧握住卢暖的手,“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保证,下次一定不会了!”
“你还敢有下次?”卢暖凶巴巴的问道。
这一次,就把她吓成这个样子,这家伙还有胆子说下次。
是想气死她么?
徐子衿见卢暖似乎生气了,勾唇一笑,拉着卢暖坐到自己怀中,一手圈住卢暖的腰,“傻瓜,见你这么担心,我心里都心疼死了,哪里还敢有下次,就算下次和别人对招,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也绝对不会让自己受伤!”
“这还差不多!”卢暖说着,从徐子衿怀中起身,见徐子衿精神不是很好,心口微酸,“反正人还没有到,你先去床上躺一会,好好休息,一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徐子衿闻言,也觉得卢暖说的有理,“听你的!”
然后站起身,任由卢暖扶住他,走到离间,躺在床上,卢暖拉了薄被盖住徐子衿的心口,又拿了徐子衿随身携带的扇子,坐在床边给徐子衿扇风。
“别扇了,你也眯一会!”徐子衿说道。
卢暖瞪了徐子衿一眼,“叫你睡觉,还话那么多,把眼睛闭上,这里不像家里,窗户多,开了窗户就能透风,你快睡吧,我给你扇风,屋子里不会闷!”
徐子衿闻言,本想说些什么,却在看见卢暖的神色之后,淡淡一笑,乖乖的闭上眼睛。
其实,徐子衿睡着,时间也不长,但是卢暖深信,像徐子衿这样子的高手,其实只要安安心心睡,哪怕是一炷香,也可以把精神养的很好。
满月来到的时候,卢暖立即起身,走出屋子,“怎么样了?”
“汾阳王已经到了,还有子晨少爷,馆陶少爷,还有其他几位那夜参加了的公子哥也到了,少奶奶,少爷他?”满月说着,朝屋子里看了一眼。
卢暖连忙说道,“我去唤子衿!”
卢暖说着,转身走进屋子,徐子衿却已经醒来,卢暖只得立即让青青小草端水过来,给徐子衿梳洗,然后才一起去了一品楼前面的包间。
屋子里,徐馆陶,徐子衿正和汾阳王说话,倒是汾阳王妃,独自坐在一边,有些无聊。
一见卢暖和徐子衿出现,汾阳王和刘明柔眼里,都闪过一抹精光,随即隐去。
“子衿见过汾阳王,王妃!”
卢暖跟在徐子衿身后,微微行礼。
汾阳王哈哈哈一笑,“子衿啊,都是熟人了,这些虚礼就免了,今日你做东,宴请本王,本王心里甚是开怀,咱们也别站着,坐下来,坐下来慢慢聊!”
“好,王爷请,王妃请!”徐子衿说着,请汾阳王入座。
汾阳王妃刘明柔却呵呵笑着说道,“王爷,你们男子谈国家大事,我这个妇道人家也不懂,听着都昏昏欲睡,不如我跟徐夫人,坐一起,也好聊聊我们女儿家的事儿!”
汾阳王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点头,“爱妃说的是,去吧!”
刘明柔朝汾阳王福了福身,摇曳生姿的走到卢暖面前,握住卢暖的手,“徐夫人,我们做那边去吧,他们男人的事情,由着他们男人去,你说可好?”
卢暖淡笑,“王妃说的甚是,我也正想着,要不要找个地方坐下来,王妃此提议,真是妙极!”
见卢暖奉承自己,刘明柔笑得开怀,拉着卢暖走到一边靠窗户的椅子上坐下,一品楼的伙计,立即上了茶水,点心,然后退出去,守候在门外,等候吩咐。
刘明柔看着窗户外的景色,淡淡的说道,“徐夫人,你看,这京城啊,不止白天漂亮,就连夜晚,也是极美的!”
卢暖闻言看去,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很多人家,炊烟缭绕。
那是一种家的祥和。
“的确很美!”卢暖说道。
刘明柔一笑,看向卢暖美丽的侧脸,试探的问道“徐夫人,你觉得,是京城美呢,还是卢家村美?”
面对刘明柔赤裸裸的试探,卢暖心中有数。
柔声说道,“京城有京城繁华的美,卢家村有卢家村宁静的美,端看各人的心态,如果喜欢热闹喧哗,那是京城美,如果喜欢宁静祥和,那么是卢家村美!”
“卢家村很美吗?”刘明柔问。
心中倒是好奇了。
卢暖一个乡野村姑,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够嫁的徐子衿这般男子,还处处呵疼着。
徐子衿对卢暖的好,刘明柔没有看见过几次,但是,却听说了很多次。
比如徐子衿洁身自爱,身边从来不曾有过乱七八糟的女人,对卢暖更是一心一意的爱护,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
不像汾阳王,身边什么都不多,女人最多。
环肥燕瘦,应有尽有。
很多时候,刘明柔都在问自己,这些年的选择,到底是对还是错,尤其当初她斗夸了安家大小姐,害的安家一夜之间,家破人亡,还夺了安家大小姐的孩子,如今,安冬凝却出现在汾阳王面前,还马上就要成为汾阳王府的第二个主子了。
想到这里,刘明柔心中真是又恨又恼。
“怎么说呢,现在这个时候,其实不是很美的,不过,明年二三月,桃花盛开的时候,才是最美的!”
“听说你种了很多桃花,还把桃花拿来做桃花酿,如今这一品楼卖的最好的酒,就是来自卢家村,徐夫人,看你年纪轻轻,就这么能干,真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刘明柔说着,仔细打量卢暖。
忽然,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
“王妃谬赞了!”卢暖说道。
刘明柔见卢暖笑,恍然大悟,“哦,我说,似乎在哪里见过你,却一直想不起来,因为那一晚,徐夫人你女扮男装,到个醉仙楼搓麻将,还赢了不少,那晚我还挽留过徐夫人,徐夫人说,明晚会来,结果这么长时间过去,也不见徐夫人带来,啧啧啧,徐夫人啊徐夫人,你瞒得我好苦!”
“劳王妃挂记,真是很不应该,早知道王妃一直挂记着,阿暖说什么,也应该亲自去跟王妃说一声,如今听这么一说,阿暖真是惭愧极了!”卢暖说着,低头浅笑。
一副认认真真道歉的样子。
“徐夫人,快别这么说,论年龄,我似乎要比徐夫人大几岁,如果徐夫人不介意,咱们以后姐妹相称如何?”刘明柔说道。
卢暖闻言,错愕不已。
这刘明柔到底是不是穿越而来?
“王妃看得起,阿暖自然是答应的,像王妃这般惊采绝艳的女子,阿暖是几辈子才修来的福气,可以和王妃做朋友!”卢暖说的认真,却已经有了打探的心里。
这刘明柔,真的是穿越过来的吗?
可为什么,怎么瞧,怎么不像?
在看她的言行举止,和穿越来的根本不像,那她会沁园春。雪,和整出这个麻将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夫人,真会说话,不过说真的,徐夫人的麻将搓得可真好,不如,咱们找个日子,我在寻上几个人,咱们坐下来,好好玩玩?”
“好!”卢暖应声。
好几次想要问问刘明柔,到底是不是穿越过来的,只是……
索性说道,“王妃,阿暖有个疑问,不知道该不该问?”
“徐夫人请讲,本妃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刘明柔说道。
卢暖顿了顿才说道,“王妃惊世之才,不知道是什么给了王妃灵感,设计出麻将这好玩的东西,还弄出了那么多的玩法,王妃都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这麻将,就喜欢上了,可惜身边的人,都不太会,我也只能一个人琢磨!”
刘明柔闻言,愣了愣,才说道,“徐夫人谬赞了,这麻将啊,不瞒徐夫人说,我可是研究了十几年呢!”
卢暖点头,继续说道,“王妃那首诗写的也极好,我最喜欢的还是最后面两句,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王妃,能不能告诉阿暖,当初王妃是怎么想到这两句的?”
“额,这个……”刘明柔很明显的错愕了片刻,才说道,“徐夫人不瞒你说,这诗句啊,不是我写的,只是曾经看过一本书,叔上面记载了一些诗句,那日我瞧着场合极好,也适合这首诗,这才念了出来!”
刘明柔说着,不太明白的看着卢暖,笑道,“听说徐夫人不止做的一手好菜,还写的一手好字,更是才女,那首桃花坞下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我家王爷可是夸奖了许久呢!”
卢暖闻言,仔细打量刘明柔,眼睛眨了眨,才说道,“王妃,谬赞了!”
心中却突突跳个不停。
这刘明柔到底是不是穿越过来的人?
看她那个样子,似乎不知道这首诗出自唐伯虎,如果她知道,肯定很早就会出言试探,而不是……
而且,她当初拉了猕猴桃和螃蟹来京城卖,在加上一品楼的很多菜肴,都是二十一世纪,才流行的,而刘明柔却一个都没有问。
难道,这个楼兰有穿越人士,但是是很早之前,留下了什么书籍,而刘明柔却只是凑巧,得到了那本书籍而已?
真的只是这样子的吗?
卢暖怀疑了。
看来回去之后,要派人去好好查查刘明柔的身份,当然,也可以问问青青。
“对了徐夫人,不如改日本妃举办个诗茶会,徐夫人到时候,一定要赏脸光临,咱们热闹热闹,也顺便联络联络感情啊!”
“好!”
这边,聊得家长里短,那厢。
徐子衿几人一坐下来,徐子衿就率先敬酒。
“汾阳王,今日,这里的人,都是晚辈,王爷您是长辈,子衿敬王爷一杯!”
汾阳王见徐子衿这般,倒是有些错愕。
毕竟,徐子衿是谁,他有什么本事,京城的人,他汾阳王,可是很清楚的,今日徐子衿做东,请他汾阳王喝酒吃饭,也不过是为了徐子晨的事情罢了。
不过,如今徐子衿敬酒,倒是错乎了汾阳王的意料,立即端起酒,对徐子衿说道,“子衿啊,快别这么说,江山代代人才辈出,子衿你就是后生晚辈之中的佼佼者,要说我是个王爷,但也比你年长不了几岁,大家喝酒,不必拘礼,也不必客套!咱们今日也不要王爷什么的,开开心心的喝酒,吃菜吧!”
“王爷说的是,王爷说的是!”
跟汾阳王比较交好的几个公子哥,立即附和道。
徐子晨一直没有说话,待大家安静下来,才端起酒杯,走到汾阳王面前,“王爷,子晨敬王爷一杯!”
汾阳王先是一愣,随即呵呵一笑,“子晨啊,说了不必客套,你咋……”
“不,不,王爷,其实,今日子晨还有另外一件事,本想着,吃好饭之后再说,可如今想想,还是现在说了比较好!”徐子晨说着,呼出一口气。
这段日子,欠汾阳王的债,压在心头,压得他快要发狂,夜夜不得安稳,只要今日把债还了,把欠条拿回来,心底的大石头,也终于可以卸去。
徐子晨所说何事,其实大家都行中有数。
汾阳王更甚。
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