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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什么?谁说的?拉出去枪毙!
六六:正好试试孤新研制的火器!
肃顺:算了,梅梅,还是跟我私奔吧!你不本来就是个冷淡滴人么?
费扬古:啊呸,你以为我姐圣母玛利亚,万能机器人啊!她要啥都会,还留着慈禧干什么?
☆、59气死我了
捕虾宝岛
费扬古不答反问:“前几日我姐姐身体不舒服;是不是——怀孕了?”
康熙抬头,会心一笑,“很有可能,只是月份尚浅;太医不敢确定。朕跟你姐,这些天,都计划着呢。”
“计划?”费扬古张张嘴,支吾半天,才问:“过年时候,你宴请群臣,不还喝酒了?”
康熙看着费扬古;得意笑了,“那是朕让崔玉贵准备的白开水。酒后生孩儿;你真当朕白痴呀!”
费扬古听了这话,才算打住话题,转而回答:“如果那些人当真在打听皇上行踪,十有□,是要对您不利。说句不该说的话,万一您出了什么事,表面上看,理应储君出面主持大局。然而,兰贵妃与大阿哥在这个时候归来,作为您目前唯一的皇子,大阿哥势必不会善罢甘休;而兰贵妃这些年,与蒙古关系甚好。以她的智慧心机,只怕,在后宫,亦会搅动一池浑水。就算咱们早有准备,也难保后宫周全。姐姐怀孕,真不是个好时候。”
康熙沉默一刻,悠然感慨:“这个孩子孕于忧患之中,日后,必成大器。”
费扬古撇撇嘴,光绪、宣统都是生于忧患之时,怎么不见他二人成就什么伟业?
心里虽然不赞同,嘴上却只能劝康熙,说皇后月份尚浅,胎儿尚且不稳,这些事情,事关机密,暂且不要告知永寿宫。
前朝之事,康熙本来就不打算让后宫插手。听了费扬古这话,自然没有不允之理。二人琢磨一番,叫来郑亲王端华、怡亲王载垣、大学士肃顺,小心打探,秘密监视京畿重地动向。如此布置一番。
不久,听从费扬古建议,召户部尚书荣禄、健锐营副统领石达开进宫,命二人于皇帝出宫之时护驾。调崇琦至九门提督衙门,担任副提督,并下密旨,若九门提督有任何异样,可将其就地正法,由崇琦代领九门要务。
因国考在即,曾国藩、李鸿章早在正月,就奉命回京,与大学士灵桂一同主持本届考试。康熙借询问国考事宜为由,召见二人,秘密嘱咐一番。二人出军机处时,脚步尚算沉稳,然而,衣领可是湿透了。
自正月十五与康熙造人之后,进入二月,梅梅就觉身体虚弱嗜睡。担心有孕,不敢太过劳累,依循往年惯例,将宫务交由丽贵妃、祺妃、玫妃、婉妃处理。王嫂、李嫂还担心,兰贵妃也是贵妃之一,把她晾到一边,似乎不好。梅梅听从二人建议,找来几位妃位主,当着丽贵妃等人的面,说让兰贵妃帮着主持宫务。哪知,兰贵妃笑意盈盈地回绝了。说什么刚刚回宫,怕对宫务不熟悉,耽误了万岁爷、主子娘娘用度。
她主动说不管事,倒如了四位妃子的意。梅梅也担心兰贵妃趁着自己怀孕,乱出幺蛾子。因此,兰贵妃主动推辞,梅梅欣然应允。接连一个多月无精打采,见后宫安宁祥和,丽贵妃等人对自己都十分恭敬,也就放宽心,一心养胎,不再细管庶务。
国考笔试之日,康熙亲至贡院察看取士情况,并不要命地“抛头露面”,当着万千举子的面,发表了一篇名为“黑猫白猫”新政的演讲。演讲说完,把众举子以及皇太弟奕訢激动地心潮澎湃了半天。
此间事了,康熙留皇太弟奕訢在贡院中监督改卷,自己则乘坐龙辇沿着“既定”路线回宫。
御辇行至鼓楼,只听嘭的一声,一团烟雾,从龙辇之下升起,街边小摊,都被震飞老远。仪仗侍卫血肉横飞,一个个躺在街边挣扎。因皇帝仪仗到来,百姓均被疏散。绕是如此,附近胡同、铺子里,也涌出不少人,眼见爆炸声一阵接一阵,有胆小的,早就钻回屋里躲着。胆大的也不敢靠近,打开条门缝,偷偷瞧着明黄色的龙辇炸成一片一片,黑乎乎的,就剩下一个架子。驾辇的八匹宝马良驹当场倒地,不多时,身亡断气。龙辇之下街砖炸的粉碎,陷成一个大坑。
郑亲王端华骑马护驾,眼见祸事乍起,不敢耽搁,带着幸存侍卫,冒死往龙辇前查看。肃顺跟在端华身后,悄悄拉一下端华衣袖,端华点头,肃顺这才转身,留下费扬古帮着端华,领着石达开等人,带着一班侍卫,穿胡同、绕小路,往紫禁城飞奔。
怡亲王载垣坐镇,把守一个东华门。耳听不远处爆炸声声,心中担忧,不敢稍离半步,只得围着宫门口来回转悠。不一会儿,费扬古命人来报,说街道爆炸之后,不知从哪儿冒出一帮蒙面人,握着钢刀,见人就砍。郑亲王为护驾身受重伤,费扬古侍卫已经向九门提督府求援。
载垣听闻此话,虽然忧心端华性命,还是明白费扬古暗语:向九门提督求援,即为“皇帝平安,正在向紫禁城赶来”。载垣不敢妄动,只好命人前往打探,一面焦急等候皇帝归来。
正在望眼欲穿之际,肃顺带着一班侍卫,架着一人,血肉模糊之下,只看见一双明黄龙靴,一张脸鲜血淋漓,与尘土和成泥,贴在面上一般。五官已经看不出形状。
载垣赶上来一看,大吃一惊。肃顺哪会给他机会说话,急忙喊到:“快开门,快请太医到养心殿。赶紧请皇后娘娘!”
载垣一听,赶紧吩咐下去。亲自上前,与肃顺一边一个,架起血人,就往养心门里送。匆忙间,居然忘了宫中尚有步辇。等到崔玉贵得知消息,带着步辇前来迎接之时,人已经到了养心门外。
梅梅早上起来,吐了一阵,叫太医薛辰瞧了,说是怀孕初期正常现象,开了一副养胎药,说喜欢了就吃,不喜欢不吃也罢。
丽贵妃带着大公主前来请安,得知皇后有喜,大公主表现的十分高兴,直嚷嚷着要做一双小鞋。丽贵妃看着女儿高兴,也跟着笑笑,少不得恭喜皇后一番。
梅梅对着丽贵妃笑笑,“等小妹妹生下来,大公主也算有个伴了。”
大公主眨眨眼,凑到皇后耳边悄声说:“皇额娘,我不想要小妹妹,我想要小弟弟,荣寿公主有好几个弟弟,整天趾高气昂的,我也要弟弟,将来也能给我撑腰。”
梅梅听了,噗嗤一笑,“这种事情,谁能说的准呢!”
丽贵妃不知女儿说了什么,不好多话,只在一旁温婉赔笑,说些宫务之类,又请皇后放心养胎。
永寿宫内其乐融融,养心殿小太监跑的直喘气,扑通一声跪到皇后面前,话也说不全,只说请皇后速去养心殿。丽贵妃见了,担心是什么大事,便带着大公主先行告退。
梅梅不多挽留,放丽贵妃母女回去,扶扶胸口,缓缓站起:“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主子娘娘,皇上回宫了,怡亲王请您速到养心殿。”
“怡亲王?”梅梅心里咯噔一声,怎么轮到他请?莫不是?随即叫来李嫂,命她好好看着永寿宫宫门,不准放任何人进出,自己则带了王嫂,坐凤辇,赶往养心殿。
凤辇进了养心门,崔玉贵就在门口恭候,请皇后莫要下轿,留众人在外候着,只带着王嫂,直接进了后殿西五间。乍进屋内,一股血腥味儿冲鼻而来,梅梅一阵恶心,捂着胸口强忍。王嫂不敢大意,赶紧取来保胎丸,请皇后含在嘴里,又忙着去找温水送服。梅梅摆摆手,把药丸压到舌头底下含着,站在门口,看着肃顺、载垣带着一帮人忙碌。
二人知道皇后进来,危急关头,顾不得避嫌,赶上来行礼。梅梅扶着王嫂点头,“起吧,皇上呢?”
肃顺听了,看一眼载垣,低声说了句:“接下来,不管你看到什么,都不许着急。不为别人,也为你肚子里的孩子。”
载垣听了这话,才知道皇后有了身孕,张张嘴,只说了句:“主子娘娘,您是后宫之主,一国之母,这个时候,您一定要稳住,稳住!”
梅梅按着胸口,晃了几晃,点点头。肃顺这才请太医院院正拉开帘子,一个男人,浑身包裹着纱布,显露在眼前。
梅梅心惊一刻,复又落下,接着,又是不安起来,指着龙床上男人,咬咬牙,“这——这不是……”
肃顺点头,“你说对了,这不是皇上,只是我们情急之下,为了安抚民心使的障眼法。皇上他——失踪了。”
“失踪了?”梅梅一阵头晕,载垣不敢大意,亲自搬把椅子,送到皇后身边。梅梅扶着王嫂坐下,盯着肃顺摇摇头,慢慢问:“到底怎么回事?”
肃顺叹气,“我们查到日本有间谍混入京城,欲对皇帝不利。本来,我们已经布置好陷阱,抬着空龙辇回宫,想要诱蛇出洞,一举擒获。皇上则由海军军校护卫队秘密护送,悄悄回宫。哪知,等日本间谍行动之后,我赶回去与皇上会和之时,被人偷袭。等到我们冲出重围去找皇上,只发现一双带血龙靴。”
“因为没有见到皇上,你们就带了个重伤之人回来,妄图蒙混?”梅梅不知该气还是该忧,“你们傻了?这也是能蒙混过去的?”
肃顺没说话,看看载垣。载垣叹气,跟着劝道:“主子娘娘,事发突然,在确定皇上安全之前,这也是不得已呀!”
梅梅盯着肃顺,慢慢摇头,“皇上在哪儿?”
肃顺摇头,“我不知道。我的学生——除了一个下落不明以外,都牺牲了。”说完,眼睛就红了。顿了顿,又嘱咐皇后:“你别急,没有消息未必不是好消息。为了你的孩子,你也要坚强起来。”
梅梅只觉眼前越来越黑昏黑,小腹一抽一抽的,坐在椅子上,摇摇欲坠。王嫂扶着皇后胳膊,蹲在椅子前,小心劝慰:“主子娘娘,主子娘娘,您要稳住,您要稳住啊!不为别的,也要为您肚子里的小阿哥着想啊!主子娘娘,主子娘娘,您要稳住啊!”
载垣看着也吓了一跳,急忙叫来太医王致和、喜来乐,“快,赶紧给皇后诊脉。若是龙脉有任何闪失,你们也不用活了!”
两位太医刚刚得了怡亲王密令,知道床上这人乃是冒牌货,心里明白,若是真皇帝回不来,自己脑袋也就别想要了。猛然见听见皇后腹中龙嗣有恙,更加不敢耽搁,丢下纱布、止血药,急急围上来,生怕晚上一会儿,连个诊治的机会也没。
好在皇后只是昏了眨眼间功夫,立刻缓和过来。见两个太医手上沾血,胸口一阵恶心,有气无力地摆摆手,“去救人吧,本宫无事。”
王致和、喜来乐仔细观察皇后脸色,心中叹息:果然是国母风范,男人生死不明,仅仅惊慌一刻,便能镇定下来。
两位太医得了懿旨,依旧回去救人。梅梅半靠在王嫂怀里,垂眸问肃顺、载垣:“接下来,我要怎么做,才能保皇上平安归来?”
载垣看一眼肃顺,躬身上前,小声嘱咐:“主子娘娘一要稳住后宫,不可让谣言从后宫传出;二、皇上归来之前,无论皇太弟,还是大阿哥,都不能让他们有机会登上皇位。一旦新君确立,皇上想要复位,就难了。”
梅梅瞥一眼载垣,冷笑一声,“你真当皇后是王母娘娘,什么都能干?后宫之中,我还勉强能说上话。前朝之上,皇太弟储君名分在那儿摆着,大阿哥又不是我亲生的,事关朝政,那两个人要真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