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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说不见谁呢?”走了半响才来到甄泓睿跟前的冯子健,一听到花玉琳说终生不见,他不禁好奇地问道。
甄泓睿和花玉琳相视而笑。
“琳儿,子健,你们俩下次来京城时,可要带上我的义子和义女一起。”甄泓睿认真地说道。
“会的,泓睿兄。他们俩可要向你拿个吉利红包呢。”花玉琳朝他笑道。
“好。我定会将大曌王朝最好的东西给他们的。”甄泓睿郑重地点点头,纵身跃上马背,朝冯子健和花玉琳挥手作别。同行的使节也一一与冯子健挥手作别。
送走了甄泓睿,冯子健把马缰绳甩给一旁的强子,“强子,本公子骑马骑累了,回马车上歇息会儿。”
强子欢快地接过马缰绳,翻身上马,“冯大哥,咱们是在京城歇上一晚还是……”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花玉琳马上抢过话茬,“强子,咱们以最快的速度回泉村吧。子健,咱们再不回去,孩子们可能都认不出咱俩了。”
冯子健同样归心似箭,点头赞同:“对,强子,快马加鞭回泉村!”
四人往泉村飞驰而去。
月朗星疏的初秋夜晚,四人抵达泉村。车马刚一进入村子,村口的大黄狗“汪汪汪“狂吠不停。
“嘿,大黄,是阿琳回来了,你还叫这么响?你不认识我了吗?”花玉琳掀起帘子,朝大黄狗说道。
果然,大黄狗听到她的说话声,立即就停下来了,摇着尾巴朝她的马车奔来,扬起鼻子,上下地嗅着。也许是闻到了熟悉的气味,它摇着尾巴,跟在花玉琳的马车后,一路小跑着。
夜深如水,大黄的吠声也没有把村里人惊醒。
花玉琳抬眼朝村子里望去,温柔如水的月光照在家家户户门前门门后的葡萄架上,淡淡的绿色葡萄藤,还有那淡淡绿色的葡萄,一串一串,微风吹过,传来沙沙沙的声响。她心中浮动着安慰。看来哪怕她不在村里,小荷和乡亲们照样能把葡萄打理地好好的。
“葡萄熟了!”香沁心也探头望向泉村,满架子的葡萄在风中摇曳,她忽然想起那个夏日的夜晚,她不管不顾地让人来泉村闹事。她嘴角不禁露出一丝苦笑,这争来争去,争到最后,他们双宿双飞,而她自己则成了形单影只。
“琳儿,西园到了。”冯子健一声轻唤,把花玉琳和香沁心从各自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花玉琳看向老槐树下的西园,木门紧闭。强子跳下马车,轻声地叩击着门扉。
“谁啊?”小荷的清梦被打断,她摸索着穿好衣裳,疾步出来开门。
“哎呀!琳姐,子健哥,你们都回来了呀!”睡眼惺忪的小荷看见门外的熟人,她睡意顿消,立马来了精神。
“小荷,我们回来了。行儿和婉儿都还好吗?”为人母的花玉琳第一个要问的不是娘亲,而是她的两个宝贝孩子了。
“好,很好。行儿可淘气了,婉儿很乖。”小荷高兴地回答道。
“那就好啊。小荷,我娘亲好吗?”花玉琳追问道。
“干娘很好,就是她每日都在唠叨着你和子健哥。”小荷边说着,边带领大家到堂屋。
张氏虽然上了年纪,耳朵有些背。可是小荷那声“琳姐,子健哥”的激动的声音划破了安静的夜晚,传到了她的耳中。她摸索着起床,点亮了膏烛,顿时,屋子里亮亮堂堂的。
她打开屋门,看到花玉琳和冯子健双双安然无恙地出现在眼前,她双手合十,闭上眼睛默念,“阿弥陀佛,佛祖保佑,琳儿和子健终于平安归来了。”
“岳母,女婿回来了。”冯子健来到张氏跟前,朝她作揖。
“娘,我们让您费心了。”花玉琳扶住张氏的手臂,动情地说道。
正说着,屋里响起“哇哇哇”的声音,张氏嘴角一咧,笑道:“哎呦,行儿醒来了。这孩子耳朵真尖,这下听到爹娘都回来了,他也就起来凑热闹了。”
花玉琳迫不及待地抢先一步跨入屋子,她见到了这么一幕:虎头虎脑的小景行趴在床边,微微扬起小脑袋朝门外张望,他一双乌黑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朝花玉琳咧嘴笑起来,伸出胖嘟嘟的小手,仿佛要给她抱抱。
刹那间,小景行的这个动作让花玉琳泪花闪闪,她快步来在床边,坐下来,伸出手臂,轻轻滴抱起他。小景行那双乌黑乌黑的眼珠子,一直盯着她瞧着,嘴里发出“依依呀呀”的声音。
“行儿,娘亲可想死你了。”花玉琳使劲儿地亲着他那张粉扑扑的小脸蛋儿,小景行嘴里发出“咯咯咯”的笑声,他手舞足蹈起来。
站在一旁的张氏抿嘴笑道:“母子连心,母子连心。你们母子俩可真是连心啊。小景行从未这么开心过,哪怕是小荷逗他玩,他也只是笑了几声就不笑了。”
可爱的小景行惹得冯子健手痒痒,他也朝景行伸出手,想去抱他,可是他的大手还没有触及到他的身子,他那双乌黑的眼珠子使劲儿地瞪着他,嘴巴渐渐地扁了下来,作势要哭了。
大伙儿被小景行的动作看得忍俊不禁。
小荷赶忙对冯子健说道:“子健哥,行儿没见过你,他怕生呢。不过,你跟他多呆一会儿,他就要你抱抱了。”
正说着,熟睡中的小清婉醒来,也许她见惯了屋子里的热闹,她不惊不闹,一双晶亮晶亮的大眼睛盯着一脸无奈的冯子健仔细地瞧着。也许是冯子健一脸的无奈,一脸的沮丧,小清婉突然嘴角上扬,双眼眯成一条缝,“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冯子健听到小清婉的笑声,他扭头朝她望去。只见小清婉伸出双手,他喜不自禁,立即伸出大手,紧紧地抱起她。岂料,许是他抱的姿势不对劲,或许是初为人父的他太过于紧张,小清婉忽然放声大哭起来,一双眼泪汪汪,好不委屈。
“子健,小孩子不是这么打横着抱的。来,娘抱给你瞧瞧。”张氏被冯子健的抱姿惹笑起来。她轻柔地从他手里接过小清婉,轻声低哼着歌,“婉儿,婉儿,乖乖。”
小清婉的哭声在外婆的轻唤声中渐渐停歇下来,她的双眼却仍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冯子健,仍向他伸出小手。冯子健赶忙学着张氏抱孩子的模样,轻轻柔柔地接过小清婉,抱在怀中,哼着小曲儿。
这下子,小清婉觉得很舒畅了,她朝冯子健露出甜甜的笑容。
大伙儿见状,都笑了起来。
站在门边的香沁心,见到眼前这温馨的一幕,她心中竟然流淌着平淡的幸福。
她无比艳羡地望着两个可爱的孩子。突然之间,她想起了花玉麒。她为自己这些日子来时不时地想起花玉麒而感到惊讶。
说来也是奇怪,自从花玉麒不辞而别后,她从波斯回来的路上,总会想起那个温和如水的男子。想起他曾经默默地陪着她走过千山万水;想起他不顾性命地保护她;想起她要接近自己的幸福时,他却甘愿放手,只为了让她幸福。
念及此,香沁心不禁开口问张氏,“伯母,您知道花大哥是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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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回到缘起之地 。。。
张氏这才发现原来门口还站着香沁心,可不知道为何;她发现今日见到的香沁心;与往日仿佛很不一样。好像她变得沉静了,变得内敛了。
张氏想了想;这才回答:“香姑娘,我也正想找你。听说玉麒当时和你一道去了波斯。可是,他至今仍音信全无。如今你回来了,他可有一道回来?”
闻此言,香沁心的心一点一点地往下沉;心口缩紧,身子摇摇欲坠;脸色变得惨白;“他,他,真的至今未归吗?”
“对呀。昨日,花管家来送东西时,二娘也一起来了,她拉着干娘的手就是痛哭流泪,说她就这么一个儿子,转眼大半年过去了,却一点音信都没有。”小荷接口道。
冯子健预感事情不妙,他朝香沁心说道:“沁心,你先别着急。后日等我回家后,马上给八王写封信函,让朝廷出动兵士去沿途找找吧。”
“香姑娘,你不用太着急。咱们这一路行来,路上倒也是相安无事,我想大哥应该吉人自有天相,他没有通关碟文,自然会比咱们慢一些。”花玉琳说道。
香沁心眼眶里泪花儿打转儿,心中慌乱如麻,却不能想到什么良策,只得朝冯子健和花玉琳投以期待的目光。
翌日一早,花玉琳和冯子健带着波斯带回的礼物,挨家挨户地去看望泉村的乡亲们。
陈伯家门前的葡萄架子上郁郁葱葱,嫩绿的葡萄藤爬满了整个架子,碧绿如玉的葡萄在阳光下发出光泽,那么圆润,那么诱人。陈伯正站在葡萄架子下,抬头望着满架子成熟的葡萄,喜悦无比。
“陈伯,我和子健来看你了。”花玉琳甜甜的声音传入陈伯的耳朵。
陈伯楞了一瞬,不相信地转头,看到院子门口并肩站立着花玉琳和冯子健,他核桃般的老脸刹那间绽放成一朵花,“是阿琳姑娘和冯公子回来了呀。难怪一早上,就听到喜鹊儿在叽叽喳喳地叫呢。”
“陈伯,你家的葡萄种得又大又圆呢。所以,我和子健第一个就来看你了。”花玉琳跨入院子,站在葡萄架下,阳光顺着满架子的葡萄叶子,疏疏密密地洒满一地的斑驳。她举起手,踮起脚尖,却还是够不到葡萄,脸上甚是焦急。
冯子健轻笑一声,来到葡萄架下,一伸手,就摘下了一串葡萄,递给了她。
花玉琳接过葡萄串,轻轻拭去表皮上的灰尘,一颗接一颗地往嘴里塞,不断地点头赞叹,“真甜啊。古代不打农药的葡萄吃着可真放心。”
她的这句话听得身旁的二人莫名其妙,陈伯不禁问道:“阿琳姑娘,你去了趟波斯,讲话俺都听不太懂了。啥叫古代?啥叫农药?”
花玉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一拍脑袋,又犯现代病了,“没啥,没啥,我的意思就是说,吃葡萄不要吐葡萄皮,葡萄皮有营养。”
陈伯呵呵地笑道:“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就对了,这营养啊,都在皮上勒。”
冯子健却仍然若有所思地凝望着花玉琳,她嘴里时不时地讲到一些他听不太懂的话语,尤其是她在波斯皇宫上那场比试,他更是认为她并非普通人。然而,无论他一路上怎么套话,可是她仍然归结过,她是镇定之人。
花玉琳对上冯子健探究的眼神,她赶忙朝他吐吐舌头,“子健,咱们给陈伯的礼物呢?”
冯子健这才想起来今日的任务。他从随身带着的锦盒里,拿出一片金灿灿的金叶子,递给陈伯,“陈伯,这是我们夫妇俩的一点心意。琳儿和我不在村子里时,多亏了你们照顾我岳母。”
陈伯望着冯子健递过来的金叶子,他怔住了,“这是啥?真金做的叶子?这可值多少钱啊。你们自己留着用啊。俺一个小老头哪里受得起呀。”
花玉琳接过冯子健手上的金叶子,塞到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