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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来,堪比窗外之春风。
望着她吸着手指的情形,不禁想起那日她蹲在他身下的情景,她的小嘴儿,依旧那般暖和。暖得他下半身酥软难耐,某一处却逐渐发涨······
“咳咳。”顾师师轻咳着,腰使劲向下,想要避开他的挑|逗。
霍霖霆索性也不再逗她,扣住她的腰,往回一拉。这一摆动,女人胸前的波动如同潮涌,看得他心头一震,不禁吞了吞喉。虽然没有任何一个缝隙透露着里面的光景,但正是这样被掩盖的春光才更撩拨他躁动不已的心。
再也按捺不住,将她一路推搡。
“穿这么多,还不是要脱。”霍霖霆薄唇一翘,扣住她的腰肢,制住她的中心点,强迫着她后退。
“啊!”顾师师尖声,臀部已经抵达了办公桌,无路可退。
霍霖霆贴着她的侧颜,含着她白嫩的小耳垂,用舌尖舔|弄着,低声笑道:“亲爱的,小点声儿叫。外面还有人呢。”
被他掐住死穴,顾师师只得隐忍着,屋外是乐团的友人,她也不想由端庄的音乐家被人诟病成放|荡的小贱|人。因为整个乐团的人都知道,这三十三层是康家买下来的,她是康家的准媳妇。
其实,对于霍霖霆的加盟,她早已做好被训斥的准备,毕竟身为康家的准媳妇儿,而霍霖霆在情场的名声又是一片狼藉。两人搭档,必引非议。
“你,你是来陪我排练的,不是······”
话语未落,被他一提,直接落到了桌面。臀部传来丝丝凉意,顾师师下意识地想要落地。
奈何,被他用膝一顶,双腿像是被捆|绑着,动弹不得。他的力气一向很大,只是稍稍用力,她便动弹不得。所以说,男人与女人之间的较量,因为力道悬殊,女人根本占不了上风。
顾师师明白,若是他真的用强,莫说是长衣长裤,就算是护身盔甲都会被他揩掉。
“我是陪练,练练口技。”
霍霖霆空出一只手,扫掉她身后的乐谱。见桌面一空,他按住她,将她猛地放倒。
“啊,你,霍霖霆你疯了!”
“我是疯了,饿疯了。”
霍霖霆双膝压上,令她双腿动弹不得。将她双手反剪,单手抓住。
空出一只手,去解她裤子上的纽扣。他手有些颤抖,胡乱地解着,一个不注意,竟扯了下来。扣子落地,叮铃作响。“嘶”地一声,划开了裤链,一股熟悉的馨香扑鼻而来。
他低下头,隔着薄如蝉翼的布料,嗅了嗅。
“你,你别这样。”
顾师师有些尴尬地发声,来自他烫人的气息,源源不断地喷洒在她的花丛之上。待他更为低些,那高挺的鼻隔着布料,不断地摩挲着她细嫩的白肉。她最耐不得痒,这磨蹭,酥酥麻麻,软了心坎。
越来越烫,越来越急,那呼吸,快让她窒息!
直到他湿热的舌压在她的花园之上,力道之重,让顾师师绷直了双腿,白嫩的小脚趾也在鞋里蜷缩着。
“别乱动,让我好好吃个早餐,不然没力气练琴。”
作者有话要说:
☆、琴房缱绻
顾师师上身紧贴着桌面,凉意沁入背脊,下身却因男人呼吸的烘熏而燥热难耐。一上一下,冰火两重天。那热气一阵一阵的,每一次喷洒都让她呼吸一滞。
倏尔,长裤被他大掌扒下。裤子是宽松款,只是重重一拉,便落到了脚踝处,成了两团褶皱。
“你,你别放肆!”顾师师使劲地想蹭开他单手的桎梏,可那哪里是大掌,分明就是打不开的手铐!
霍霖霆弯着腰,俯身望着她,居高临下,眼里时时刻刻射出“你奈我何”的得意亮光。轻轻一抬脚,对着她长裤,蹭了蹭,彻底从她脚上剥落下来。他空出一只手,将地上的裤子提起,对着远处,抛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顾小姐,还想去哪儿?”他薄唇一翘,噙着邪肆的笑。
见她一脸恼怒,他只觉得更为得意。与她这样的亲昵,仿佛好久?貌似也只不过几天之前,竟有种度日如年的感受。
遥记得,初次见面的清晨,眼前的女人便让他难堪,让他煎熬。此时此刻,霍霖霆格外地想要让她也尝尝那种煎熬的滋味儿——欲之,而不得。
不由分说,霍霖霆将她的长腿搭在了自己的肩头。俯身向下,凑近她的双腿之间。
最具诱惑力的黑色布料,又薄又窄,微微挡住了那繁花似锦的花园。隐隐约约,有些黑色花草耐不住寂寞,竟有“红杏出墙”之势,挣扎出挡光布,蹿入男人的眼帘。
布料间,却有道一指宽的黑色格外深。晨曦映入,泛着晶莹的光,淫|靡非常。
“霍霖霆你个变态,你饿了拿我出什么气,冰箱里有水有面包。”
顾师师想要合拢双腿,以避开他似火的目光。他的眼太可怕,似一杆喷枪,一射,便让她整个躯体灼烧起来。只是,双腿卡在他的脖颈之间,被他曲成难堪的姿势。
好像每一次,都被他用各种各样的姿势亵|玩。他太精明,太狡黠,利用天时地利,让她束手就擒。
就像是上一次,一帘之外,众人观摩的时装秀场。而现在,一门之外,皆是自诩高贵的艺术家。
她喊不得,叫不得!只有扭动着腰肢,以示抗拒。
而这一幕,映入霍霖霆的眼里变成了十足挑|逗的画面。那扭动的腰肢,那节奏,翻译过来大抵是,我,想,要。想象着,从她红唇里飘出的这三个字,霍霖霆腹间的欲|火蹭一下地飚起。
但,即使她不承认,那布料上的水痕却是实实在在的证据。
“这里有水,我为什么要去那取。”
霍霖霆抬起眉眼,与她四目相对,他眼眸里星光璀璨,而她却一眼迷离。
“哪,哪有水?”顾师师蹭了蹭,手肘撑着桌子,想要极力与他平视。
未待她话音落下,霍霖霆猛地埋头,探出湿|热的舌尖,狠狠地用力一压,一扫。那湿痕更加明显,痕迹更宽,混合着他的津|液,莹莹发光。哪有水?自然是她的蜜|液之口!这种问题还要来问,简直让霍霖霆哭笑不得,他不喜多言,只是用行动回答着。
霍霖霆埋头之际,听到耳畔处传来她隐忍的吟叫,掺插着微微的怒气,可爱至极。
抬眼间,只见那薄如蝉翼的布料落入了两瓣肉瓤之间。他对准沟壑,轻轻地挤着,一上一下地磨蹭着。较肥美鲜嫩的肉瓤,这即使再佳的布料,也只能说是粗糙。拉锯着,磨蹭着,引得头顶传来一声声压抑着的尖叫。
“求,求你,不要了……”
顾师师勉强挣着,在他来来回回的厮磨间,软得只好平躺下来。双臂挥摆着,摸索到了桌沿,死死地扣住。
身下的湿度似乎愈来越浓,底裤仿佛已经紧紧地粘在肌肤上,怎么也蹭不开。
难受,却不能言。顾师师明白,每一次,都是险里逃生。若是她稍有偏颇,应了他的道,他定不会克制,只会兽|性大发。
“脱掉了,好不好?”
“不……”
霍霖霆两手勾起蕾丝的边缘,缓缓地往下拉。崭新的蕾丝很蛊惑,底下,却是湿湿|漉漉,黏黏糊糊,满是不堪。
褪了下来,轻轻一撩,他将其扔在了脚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只见那内侧更是湿哒哒的一片,如同侵泡在浆糊中。映着光,晶莹闪烁。
回眸,那幽谧处再无遮挡物,似锦花园,一览无余。
原先的花园,本应是整整齐齐,干燥温和,含苞欲放。而此刻,像是遭遇了春雨的浇灌,湿湿漉漉,一片泥泞。花丛上的柔软小草被雨水打湿,黏成一束束,一副虚弱之象。更甚的是,那本应含苞紧闭的花瓣,却在此时微微咧出缝隙,里面的花蕊迅速挺立,想要呼吸着外面世界的清新空气。
馨香的气息已将霍霖霆迷得七荤八素,眼前的淫|靡更让他陶醉不已。他贴了上去,探出灵活的舌,像是雨刷那般扫荡着她花瓣上的水珠。
薄唇蠕动,吮|吸着饱满柔软的花瓣,一下,又一下。舌尖往里移,轻轻地敲打着花骨朵的心蕊,像是敲木鱼一般,不疾不徐,匀速轻缓。他极有耐心,直到那花蕊膨胀透红,硬|挺结实,仿佛他的津|液变成了授粉的雄蕊,刹那间,将那花蕊变为了果实。
简直超出了他的预想,她敏感得令他也止不住惊讶。花蕊下方,那蜜|液之口,溪水潺潺,流淌不停。
“顾师师小姐生产的矿泉水,我来鉴定味道怎样。”
顾师师迷糊之间被他激得羞意连连,如此龌龊的寓意却被他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这男人,一向如此放|荡不羁。就连巧舌如簧的她,时常都难以辩驳。若只是唇舌之战,她未必输他。只是这一刻他的舌像是钉子那般,扣死在她的身体里,让她仿佛十字架一样扣在桌面上,动弹不得。
此时此刻,顾师师哪里还有力气去反抗。扣着桌子边缘的手渐渐松了,无力地挥舞间,抓住了他短短的发丝。双手搭在他的头上,娇喘连连。
“你,你轻一点……”
“吱……”
吮|吸着,如同久未见到水源的沙漠游人,刹那间将那馨香的蜜|液灌入口中。
“甘甜,可口。”他咂摸着薄唇,喃喃道。
顾师师面带绯色,耳根子红透了,又羞又难受,只得轻声求着:“停,停吧……”
“是它一直在流,不信你自己看。”
霍霖霆起身,单手揽过她的肩头,将她压下,让她足以清晰地看到身下的情景。星星点点的水痕,溅了一桌。
皮带上的金属扣叮铃作响,将顾师师从迷幻中抽离出来。这一次,来真的?
顾师师踢着腿,拼命地想从他的肩头褪下。扭来扭去,只为了合拢两腿,却未遂。
算起来,眼前这个男人与自己纠缠了许久,也有过不少亲密行为,可是若是最亲密的肌肤相亲。她顾师师办不到!以前,曾经听过那么一句话,通过女人的阴|道就会逼近她的心。她恐,她惧,生怕她会妇人之仁,被他掌控!
接近他,是为了蛊|惑他的心,踏入他的圈子,获取真相不是吗?顾师师绝对不会允许他来掌控她,就算是意乱情迷,也不许!
“我不要,我不要!”顾师师眼角飘出一抹晶莹。
只是一两滴水珠,却让霍霖霆心头顿时一扯。
在她的眼里,他就这么淫|荡无度吗?他怎么可能会强迫她。
“师师……我……”
霍霖霆伸出长臂,用指腹温柔地擦拭她的眼角。捎带嘶哑的嗓音,却难以出声。身下,胀痛难耐,急于纾解。
他欺身压上,让顾师师连连退后,面带惧色。
“用,用手,揉揉它。”凑近她的耳畔,声音嘶哑,听起来极为压抑。
未带她反应过来,霍霖霆裹着她的白手,牵引着她,来到那最为炽热的地带。
“嗯……”
顾师师错愕,那滚烫,那坚|挺,让她难以想象。她无法理解那其间饱含着多少欲|望,只是单单从他的面色上,便看出了浓浓的隐忍成分。
随着他的带动,她机械性地套|弄着。渐渐地,他褪去了手,任由着她摆弄。
“快,快一点……”
顾师师红着脸,却也不反驳,只是听着他的话,动弹着。
抬眸,只见他双眼迷离,蒙上重重的欲|色。
“呃……”
随着滚|烫浓|浆的喷|射,还有他嘶哑的低声嘶吼,这场漫长的拉锯战终于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