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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在墙上,想要再次好好戏弄他一番,反正他也不知道自己就在“阿房宫”。
“霍少,你说,要是我现在出现在你面前,你会干嘛?”顾师师嗲嗲地说道,声音软糯,蛊惑人心。
对方不假思索,正经答道:“会啊。”
顾师师一脸茫然,反应了好久,才明白其间的意思,顿时羞红了脸。
“下|流!”
突然间,门轰然打开,男人直挺挺地站在门口处。长腿一迈,又将门口反手锁住。
霍霖霆长臂将她圈入怀内,对着镜子里的她痞痞地笑道:“我当然会干······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咫尺暧昧
在霍霖霆的桎梏下,顾师师奋力挣扎。终究只不过是个弱女子,在高大的男人手里,跟一只小家雀没什么差别。她一挣扎,他便圈得更紧,这样一来,反而像只在男人怀里磨蹭的小猫咪。顾师师看到镜子里自己的举动,真是矫情极了,于是,她便停止了动作。
“对嘛,这样才乖。”霍霖霆将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之上,蹭了蹭,笑吟吟地说道。
“你这么乖,是不是想要我好好疼你?”
果然是放|浪形骸的男人,面对年轻女人的时候,三句不离情|色。时时刻刻不忘自己拥有雄性动物的原始功能,分分钟都能发|情。
顾师师嗤笑,并不对他作回应。她决定静观其变,透着镜子,细细地将他打量了一番。
男人换了一套西装,合体的剪裁,完美身形撑起来,十足的绅士风格。
顾师师猛然想起,姐姐在微博里写下过那么一句话,当过痞|子的绅士最迷人。
在克龙贝格修养的时候,凭借脑子里尚存姐姐的记忆,顾师师明白,姐姐有着一个心上人,一个跟她在思想上完全相悖的人。
当时的顾师师忍不住揶揄道,姐姐也逃离不了女人在爱情里的怪圈啊。
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每个男人都在探究,嘿,女人,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男人。答案总是千姿百态,也许就像每一个读者心中有一个哈姆雷特,答案永远不能一概而论。
但是,有一种男人却像是一块磁石,不管品位如何的女人都不能抗拒。
--雅|痞,正经中带点不正经,而这点不正经又不会影响他的正经。
镜子里,穿衣之道炉火纯青的霍霖霆,任谁一看,都会不吝言辞赞美之,好一个成功男士!而此刻,他不老实的大手正做着流|氓才会做的事!
顾师师不禁叹道:“雅|痞是君子中的流|氓,流|氓中的君子。”
“好一个伶牙俐齿!”
“啊!”顾师师忍不住惊呼。
前方的柔软被霍霖霆两只大掌一齐握住,未经人事的顾师师敏感得很,怎么受得了他这般摆弄。
为了不被他小看,也只得强忍着身体上传来的酥酥麻麻之感,隐忍着,不再作声。
霍霖霆将柔软之物把玩了一分钟,却发现怀里的女人如同死鱼一般,一动也不动。
道行够深啊!欲拒还迎和欲擒故纵的招法对于她来说应该是收放自如吧。
现在在霍霖霆的心中,怀中的女人应该是个情场高手。但是论道行,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输给她。他最容不得女人仗着自己的小聪明,自以为是,以为能将他玩弄于鼓掌之中。
而她不同,仿若一只可爱的小猫咪。霍霖霆突发善心,让她骄纵一把也行。
“宝贝儿,你看现在,都近黄昏了。我一个精力旺盛的大男人,从清晨六点等到现在,你不该好好补偿我吗?”
霍霖霆在她耳畔磨着,轻声诱|哄,耐心十足。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哪里有过他哄人,向来只有女人主动来诱他。
高空之上,众目睽睽,没办法,只得放虎归山。可是现在,咫尺之间,要不要做,完全是看他想不想。
煮熟的鸭子还能让它飞了不成!
说实话,这样的尤|物,高贵典雅又狂野个性,放眼整个都城,不知道能找出来几个。
霍霖霆自然不是没见过世面的男人。在他眼里,丰|满的身材和靓丽的皮囊只不过是增加些性|趣。怀里的这个神秘女人,身上似乎有种奇幻的魔力。
对,是眼睛没错。
像精灵似的眼睛浓黑如墨、星辉翼翼,顾盼自如,衍生出万种风|情。眼神,像足了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歌女。
“放开我!”随着霍霖霆攻击尺度越来越大,顾师师心里的恐惧也增添了几分。
她不再沉默,奋起挣扎。虽然想要靠近他,想要混入他的圈子,却从来没想过要以身体为代价!她是冰清玉洁的,就算是在以前,叶正哲也不曾碰过她一次。
更何况,在这样掉身价的地方!
“霍霖霆,你放开我!”挣扎不过他,没多少耐心的顾师师不免有些恼羞成怒。
“怎么?你先来引|诱的我,现在想反悔?告诉你,晚了!”
霍霖霆意识到,顾师师并不是在欲拒还迎,而是在真实地抗拒。
他不怒反笑,在他面前想要扮演贞洁烈女是不可能的。掌下的力度使得更重了,来来回回地揉|搓着柔软之物,恣意地让其变幻各式各样的形状。
被霍霖霆一路推搡,顾师师却不敢声张,生怕引起外面的注意。
顾师师败下阵来,不得已只好想方设法让自己免受极刑严惩。
“霍少,您堂堂大财团的总裁,纡尊降贵在这里与我这样的平凡女子欢|好,多掉价啊。”顾师师转过头,放低声调,“要不,我们去酒店吧。”
“小妖精,你当我是三岁小孩,给颗糖果就能随便打发?我想吃肉,你身上、身下香喷喷的肉。”霍霖霆扯了扯嘴角,笑得十分邪恶。
他确实不曾在这样的地方疯狂过,毕竟被人看到的话,相当的丢失颜面。
可是,突然地,他就是想这么刺激一把。再说了,他被她撩|拨得欲|望冲顶,必要立即将她正法!
厉害如霍霖霆,光是言语,就能把顾师师说得起了生|理反应。还有那双令人抓狂的大手,即使隔着衣物也能把她撩|拨得快承受不住。那么,他要是出动身上最厉害的武器,岂不是······
顾师师想到这里,暗嘲自己思想太龌龊,一害羞,脸颊上升起了两朵小红云。
霍霖霆攫住她的双肩,将她按倒,让她乖乖地趴在台面上。大手将她的翘臀一提,桎梏住她。
台面上凉意十足,沁入顾师师的皮肤,这般冷跟身上被勾起的燥热形成剧烈的反差,可谓是冰火两重天。
“你,你要干什么!”
“干|你!”
说话间,霍霖霆用膝盖将她并拢的双腿分开。一双大手覆上了那片向往已久的花丛中,让他意外的是,这花丛仿佛刚刚被霏霏霪雨浇湿,一片泥泞,缕缕黏糊的银丝缠绕在他的指尖、掌心。
“呵,这么敏感!”他哼笑,不知道是个小荡|妇还是个雏儿呢。
顾师师被他这么一说,羞红了脸,极力想并拢双腿,却被他膝盖死死地顶住,反而分得更开了。
“宝贝儿,要乖。”
霍霖霆弯下身子,星星点点的吻落满她的脸颊、颈脖、香肩,炙热又急促。她身上是那样的香,他恨不得立马将她整个吃干抹净。
感觉到顾师师依旧在挣扎,可他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味。大掌派出两根长指,前往花丛中探寻独属于她的奥秘。倒不急于拔下花丛上的阻挡物,薄如蝉翼的布料这时反倒成为了助兴的利器。
隔着布料,他用食指在那最为炙热的缝隙中研磨。
“唔。”顾师师忍不住,长吟了一声。
霍霖霆哼笑,指腹深陷于花丛的沟壑中,若有若无地研磨到了一颗小果实。摸得到看不着,真是别增了一番情趣。光是想象那颗小果实,充血红肿的成熟状,霍霖霆腹间的欲|火又蹿得更高了,胀|痛感倍增。
这个小妖精,敏感得令他抓狂。如同涓涓细流的花汁不停地涌出,沁透了单薄的布料,丝丝滑滑,湿湿黏黏。
他曲起指节,推开阻碍,真真正正地与她细嫩的肌肤亲密接触。汁甜水蜜的肉瓤,软乎乎的,嫩得仿佛碰一下就会受伤。
“真烫,真烫。”霍霖霆喃喃道,在她耳边吐着热气。
“你,放开我。”可怜的顾师师还苦苦地哀求着,期盼着身陷欲海的男人能够放过她。
“别乱动,宝贝儿那么嫩,我怕戳伤了它呢。”
霍霖霆见她不肯死心,急于寻找着花丛中的幽径。
“啊!”顾师师一惊,感觉到他想探入自己的身体,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顾师师并非思想死板的女人,但是现在她可不想失去身体里的这张膜。
尝过的肉就不再新鲜,得不到的永远都在骚动,这些道理,她都懂。若是现在边沦落为他的玩物,那么她重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别,求你。”顾师师眼泛泪光,哽咽哀求着,“我不能,不能······”
欲|望如同封印已久的狂兽,在男人的体内叫嚣不止。他抬起泛红的双眸,对上她的视线,如鹰隼般。
“真是第一次?”霍霖霆挑了挑眉,顿了顿,又沉了脸来,“别跟我说要留给你的未婚夫?”
“你,你知道我准备订婚?”
“呵!你们顾家早就广派喜帖,恨不得宣告全城你们康顾两家联姻一事。”即使是欲|望冲顶的男人,却依旧保留着清晰的头脑。
他怎么会不知道,他要碰的女人自然会提前调查清楚。
“那你还······”顾师师艰难发声。
“小时候,家里天天都是饕餮大餐,可却喜欢玩伴家里的寻常菜。长大了,才知道,原来这里存在一个定理。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属于别人的,才有欲念去争。”
两人间明明还是一片淫|靡之景,占据上风的男人却不紧不慢地跟她讲大道理。
“我就要跟他订婚了。”既然逃脱不开,正好顺着这条线走下去,顾师师心虚地给自己找借口。
“小妖精,你要是想把自己留给他,何苦还要自杀?”
一个小时前,霍霖霆收到了消息,调查结果让他相当的吃惊。
原来这个名扬圈内的旅欧大提琴家竟然在自己的公寓里自杀,吞下了整整一瓶安眠药,没想到抢救了几天,竟然又奇迹般地康复了。
他并不知道具体的原因,但是联想到她的婚期将近,估摸着应该是宁死不屈。没想到,竟是个烈女子。
被点明自杀一事的顾师师惊愕,身子一时间僵硬,她没想到,就连自己父母都不知道的消息,竟然会被他知晓。
“你,你调查我!”
霍霖霆从她身下将手抽离出来,笑道:“宝贝儿,我是关心你呢。你还没结婚,想要如何放纵都行,没有人管得了你。可你一旦跟他结婚了,就是军婚,难道你要我等到那时候再跟你欢好?”
“怎么?你不敢吗?”顾师师讥笑。
“我不敢?你就是嫁给玉皇大帝我也把你抢过来,更别说一个区区空军上校。”
顾师师在心里叹了一声,他确实没什么不敢的,整个康家也许都不能跟他抗衡。桀骜如他,有什么是不敢的!
“宝贝儿,听话,给我。”诱哄中习惯性地带着命令式的口气。
见她无所动摇,他才缓和下来,柔声道:“我受不了了,乖。”
顾师师知道男人的话并非虚言,她腰际间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那根滚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