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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霍霖霆低下头来,将烟丢到地上,猛地叼|住她的唇瓣,狠狠地吮|吸着。
顾师师自然不会回应他,有的只是,奋力一咬。
霍霖霆吃痛,撤了出来,用手背发狠似的擦了擦嘴角,带出丝丝血液。
“顾师师,我他妈不缺你一个女人!有的是女人排队等着我|操!”
顾师师被他吼得阵阵心悸,却仍然坚|挺着,笑着回他:“对啊,霍总裁有的是女人。只是所有女人喜欢的都是你的钱,不是你的性|功能,包括我。”
话音刚落,霍霖霆的脸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他猛地伸手抓住顾师师,将她一把抽起来,疯狂地迈向衣帽间里。
衣帽间一面墙都是镜子,此时的顾师师就被按在镜子上,脸贴在镜子上,冰凉刺骨。
一手将她按住,霍霖霆再次卸下裤子,掏出那再次雄|起的凶|器。猛地用脚将她的两腿踢开,手伸向她的两腿之间,蛮力地胡乱抠着。
因为前面的激情,顾师师的私|处已经极为湿润,黏糊一片。
“我要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把你操|爽的!”
说罢,霍霖霆将她的一只脚抬高,搭在自己的手臂上,凶器对准花|径之口,一下子刺|入,没有任何前|戏,但因为不干涩,很容易地蹿了进去。
凑到她耳边,霍霖霆裹住她的耳垂吹着热气,喘着粗气厮磨着:“看见了吗?来,侧一些,好好看看我是怎么插|进你身体里的,爽不爽,嗯,要不要再深一点儿,再快一点儿?”
镜子里淫|靡的场景让顾师师难堪不已,她不得不闭上双眼,紧咬着破唇,一言不发。
但霍霖霆找出了秘诀,奋力顶着她最为敏感的端点,一下、又一下,让顾师师难以忍受,只得将所有的尖叫和呻|吟吞了肚子里。
“我不会让他有能力碰你的,你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霍霖霆宣告主权般。
身体里的感受越来越强,顾师师压抑着,强迫自己一定不能满足他的欲|念。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发出吟|叫声。
霍霖霆一遍又一遍地抽|送着,镜子里,他胯|下的凶|物不停地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时而迅猛,时而全根没入,让他更为兴奋。带出一滴又一滴的花|液,洒落在地板上,黏|湿一地。
最后,自然是霍霖霆忍不住,在她又紧又暖的花|道里,再次释放了滚烫的体|液。
见他一脸的满足,顾师师从未有过的厌恶,将他一推。自己则靠在镜子上,大腿间,液体不停地从腿根滑落下来,有她的透明花|液,也有他的滚烫体|液。
霍霖霆一手搭在镜子上,在她脸上啵了一口,没有爱意,没有情|欲,如初见时的轻佻。
“天亮了,你也玩够了,可以走了吗?”顾师师极力地避开他,冷冷发声。
“好吧。”霍霖霆挑了挑眉,径直走出了衣帽间,话锋一转,声音极冷,“别忘了吃避|孕|药,我不想让我的孩子管别人叫爸。”
果然,霍霖霆回去取了皮带之后,径直离开了。留下的,是一连串刺耳的摔门声。
顾师师艰难地扶着墙壁,一步一步挪到床边,只不过是十几米距离,却用了她所有的力气。
躺在床上,她能感觉得到私|处肿得极为严重,撕裂般的疼痛一直在持续,但顾师师头皮发麻,没用一分钟,昏睡了过去。
☆、第61章 亲密接触
以回忆为中心;画地为牢;困顿一生。
叶正哲坐在顾师师的床沿;调节着点滴的流速;同时腾出一只手;用手背贴住她的额头;再贴住自己的。还好;已经退烧了。他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气,安安静静地守着她。
此时此刻;看着熟睡的顾师师;叶正哲明白;她不是李师师。连日来,他已经接受李师师已去世的事实。唯一接受不了的,他实现了当年的承诺;却没了依托。
明知道,她不是李师师。但看到她与霍霖霆站在一起的模样,叶正哲心里酸胀不已。他认为,论才情他足够卓越,论样貌他足够出众,现在唯一比不上霍霖霆的,只不过是钱与权。
藏在心底的不满,让他那天在医院走廊对她一番羞辱。
叶正哲轻轻地捧起顾师师的手腕,薄唇温柔地贴上,落了一个浅吻。手腕上的瘀伤,让他心疼不止。
“康亦风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对你?霍霖霆又算个什么东西?你不是他的情人吗,他这都保不住你?”
叶正哲恨恨发声,理所当然地将顾师师手上的伤痕归功到康亦风的身上。一身正派的军官,竟然玩起了S|M?
其实,他是妒忌。一个是她的丈夫,一个是她的情人。说起算什么东西,仿佛他才是什么都不是!
目光落在顾师师满是吻痕的颈脖间,他心口一涨,顺势向下,是白嫩光滑的香肩。叶正哲下意识地探出手,抚摸上去,不知不觉地越来越下。他修长的手指蒙受阻力,像是在攀登一座高|峰。
吞了吞喉,叶正哲颤着手裹住她的柔软,缓缓地揉着。没两下,听到顾师师痛苦哼叫,叶正哲吓了一跳,骤然将手缩回。
只见顾师师尚阖着双眼,而且那声音并不像是舒服的呻|吟,反而像是痛苦所致,叶正哲纳闷,掀开了被子。
眼前,让他为之震惊。顾师师的椒|乳红肿淤青,像是一块揉揣坏掉的面团。蛮腰上也是淤青一片,一道道手指强力按压的瘀痕。瘀伤星星点点,落了一身。
刚进来的时候,叶正哲发现新郎不在,已足够吃惊。如今,看到伤痕累累的顾师师,更是难以置信。明明是新婚之夜,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叶正哲站起身来,想要将被子往下推,看看她身下的情况。
猛然间,顾师师攫住他的手,一把甩过一边。一脸惶恐,颤巍巍地说道:“别碰我!别碰我!别碰我……”
一边说着,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滚落。
叶正哲没有任何犹豫,按住她插着针管的手,使她不能挥动。俯身向下,从她的颈脖间探过,将她捞入怀中,强有力地裹着。
“别怕,我在这儿呢。别乱动,听话。”叶正哲抵着她的发顶,温柔地安慰着她。
“你走开!走开!别碰我,霍霖霆,求你了……”
坚韧如顾师师,却这般脆弱。这让叶正哲不禁在心里咒骂,操,真是操!敢情霍霖霆强|暴了她?!
“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叶正哲死死地固定住她的手臂,不让她乱动,以防血液回流。并轻轻地在她的头上蹭着,像是哄着小猫咪。
可身下的女人并不听话,反而咬向了他的手臂。叶正哲吃痛,却也不放手,任由着她咬着。
许久,身下的女人才停止哭泣,也渐渐地松了口。
恍惚中,顾师师闻到男人身上好闻的气息,是她曾经最熟悉的味道,只不过多了些淡淡的烟草味儿。顾师师一怔,认清了来人,不是霍霖霆,也不是康亦风,竟是叶正哲。
下意识地,顾师师挣扎,想要蹭出他的怀抱。
“别乱动,听话。”叶正哲加重了语气,像是在训斥一个孩子。
顾师师浑身无力,挣扎无果,又发觉自己尚是赤身裸裸,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感觉很怪。
“你、你弄疼我了……”
被霍霖霆发狠快要弄坏的乳|房,在他胸膛上挤着,有点生疼。
叶正哲听她说疼,立马说好,将她轻缓放下。
看着点滴快要滴完,叶正哲嘱咐一声:“我拔针了,别怕,不疼。”见顾师师点头,他才一手按住,将针头拔了出来。
一边收拾点滴瓶和架子,叶正哲喃喃自语:“技术也没退步。”
叶正哲对于医学常识有着尚可的研究,这一点,顾师师并不意外。
因为两人的相识地点就是校医院。那天,李师师从舞台上摔下来,刮到了皮|肉,血流不止。为了及时地止血,学长们将她送到了校医院,负责给她止血的,正是叶正哲。当时的李师师并不在意自己的腿,关注的是叶正哲的脸,毕竟,从没见过哪个男人生得那般漂亮。
当时的叶正哲,却像一个啰嗦的老太婆,说道着她,一个女孩子怎么那么不在乎自己的腿,留疤了怎么嫁出去之类的。
李师师一点儿也不害躁,凑到他耳边调侃着他,那你把第三条腿给我吧。
叶正哲红着脸,狠狠地按住了她腿上的伤口,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她忍着痛却笑靥如花的面容。
顾师师想起这些,反而是径自红了脸。年轻,还真是张狂。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叶正哲坐回她身边,重新将手背贴在她的额上。
顾师师摇了摇头,急忙转移话题:“你、你怎么会来?”
“本来是有事儿要跟你说的,算了,等你先把身子养好我再告诉你。”
“你倒是说啊。”
叶正哲轻笑一声,露出了好看的虎牙,显得格外的年轻。其实,他本就年轻,只不过比顾师师大上三个月而已。即使是二十五岁,但他认为自己足够成熟,绝不输三十岁的霍霖霆。
见他一笑,顾师师连忙避开视线,他那天在医院走廊的凶狠样儿,与现在的面目大相径庭。为何自己身边都是这样的人,霍霖霆如是,明明说爱她,却将她当妓|女一样狠狠蹂|躏、践踏。
思及此,顾师师鼻尖一酸,眼眶含光。
叶正哲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伸手将她凌乱的长发刮到耳后,动作很轻柔。
“那天是我不对,我只是……算了,你以后会懂的。你再好好休息一会儿,我就坐在边上,不舒服你叫我。”
顾师师哪敢酣睡,还是想要将他驱逐出去。
伸出双手将被子盖好在她身上,叶正哲轻轻地覆在被子上,贴在她的耳畔,柔声道:“别害怕,我不会再让他伤害你,睡吧。安心睡吧,我不会乱来,信我。”
说不清为什么,单单是一句“信我”,顾师师的心突然安定下来。昨晚两个男人轮番的折磨,尤其是后者,让她伤透了心。此时此刻,她像是一个溺水的孩童,迫切地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所以,顾师师并未抵抗,只是任由他贴着自己,享受着来自他身体的温暖。也许,只有这样,她才感觉得到自己是鲜活的。还不至于,让身跟心一起死去。
两人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心跳,一下,又一下。
“痒,你蹭到我脸了。”顾师师避开他的头,他发丝短短的,硬|硬的,让她的脸颊很是酥麻。
叶正哲贪恋这短暂的温暖,不舍得起身。见她抱怨连天,只好直起身子来。
将被子掖好,叶正哲抻着床单,蓦地,眉心一蹙,只见床单上瑰红一片。
他一掀,惹得顾师师尖叫连连。
“怎么出这么多血!”叶正哲惊愕,只见顾师师身下,床单染红了一片。
“啊?”
叶正哲单膝跪在床沿,探过头去,只见顾师师两腿根部,腥红一片,满是血迹。
因为私|处的痛楚一直持续,痛得难耐,早已麻木。见他惶恐,她才意识到可能是例|假来了。她的日子并不是这两日,估计是因为昨日被他蹂|躏所致提前。
顾师师脸上很是尴尬,但因为浑身疼痛,她根本起不来,更挪动不了腿。
“我、我来那个了。”
“我当然知道啊,但是怎么来这么多。”叶正哲无奈,真当他是毛头小伙什么也不懂?
被他赤|裸裸的目光射得难堪,顾师师尴尬地说道:“你、你回去吧,我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