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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屏幕的调侃、戏谑、甚至是咒骂,顾师师不明白他为何有如此行径,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看看现在的明星,新戏一上恨不得搞出个离婚出轨,万般招数能使就使,博得是什么?越黑越红,博的就是个关注度。越多人看得到,那些人就会惶恐。人急跳梁狗急跳墙的道理,你懂的。”
听完叶正哲的分析,顾师师也就不再反驳,他说得不无道理。
“我们要找的那个保安早已是惊弓之鸟,这么一来,他一定会担心万箭向他齐发,要么跑路,要么另觅大树。我还愁找不着他?”
见叶正哲胸有成竹,随后还跟她保证一切有他善后,顾师师也就不再与他争辩,索性随他去了。网络舆论罢了,雇佣一帮水军,扭转局势只不过是一分钟的事情。
正想要挂掉电话,叶正哲声音顿时变得柔和起来:“想你了,跟我出去吃个饭?”
犹豫片刻,楼下传来车鸣声,顾师师透过落地窗一看,撇了撇嘴回他:“还是不了,他回来了。”说罢,顾师师便掐断了电话。
顾师师胡乱地收拾了一下桌面,拖着家居鞋就迈出书房。楼下是新请来的阿姨,美名其曰是为了照顾她。顾师师怎么会不明白,只不过康亦风参加军区演习,担心自己不安分,在她身边安插一台监视器罢了。
上次从康亦茹那偷听到事,非得找机会验证不可。
待顾师师迈下楼,阿姨正好洗了一盘水果,很和蔼地递了过来。阿姨来自江南,声音软糯柔和,叫人听得十分舒服。
所以顾师师并不反感,反正孑然一身,这么空荡荡的房子,不免有些寂寞。顾师师笑着接了过来,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津津有味地看着。
从玻璃水果盘里挑出一个莲雾,果形美,呈钟形,暗红色,犹如精致的小灯笼。顾师师咬了一口,口中当即弥漫一股淡淡的苹果香气,再嚼了一口,甘甜清爽。春日末,温度升高,是该降降火。
很快,康亦风踏入大厅,在玄关处换了家居鞋,边走边松风纪扣。拖着疲倦的身躯,疾步就跨到了顾师师所在的沙发,整个身子直接沉了下去,陷了很大一块。
新婚之夜迄今,只不过是初见,外人皆以为他们小两口鸾凤和鸣,真是叫人啼笑皆非。
整个背倚在沙发上,康亦风仰着头闭着眼,用手拽了拽领带,没什么力气地说道:“给我拿一个。”
“你自己不会拿啊。”
顾师师对于新婚之夜的那巴掌依旧耿耿于怀,自然不能对他有什么好脾气。下意识地蹭了几步,顾师师稍稍远离他,才继续看着自己最近在追的美剧《纸牌屋》。
哪知,“啪”地一声,屏幕黑了。只见康亦风手持遥控器,而后随意地扔到一边。
“给我放水,我休息一会儿要洗澡。对了,晚上过去妈那儿吃饭。”
“爱洗不洗。”
顾师师捧起果盘,噔噔地走上楼,不再与他待上一秒。迈入卧室,顾师师蹿上了床,点开平板继续追剧,半倚着,正好偷偷闲。
并未遂意,康亦风没过几分钟也上来了。他好像很疲惫,眯着眼,一边卸□上的皮带、衬衫、军裤,半裸着爬上了床。
两人共享一床薄被,顾师师可不乐意,正要从床上下去,脚踝却被康亦风一手握住。
“我眯会儿,你看你的电视,就坐这儿。”
顾师师像是被绑了腿的小羊羔,只好无奈退回去,继续靠在床上。哪里还有心思看电视,目光全落在了康亦风的脸上。
刨除主观上的偏见,其实,此时此刻,康亦风还是很迷人的。干净的面庞,棱角格外分明,浓眉微微斜飞,眼睑下现了一圈浅浅的黑圈儿,应该是负荷工作所致。
目光落到他格外英挺笔直的鼻梁上,人都说,鼻子越挺,那方面能力越强,顾师师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感到有些羞赧。一方面,她觉得霍霖霆那么对待康亦风确实有些过分,另一方面,要是他没问题自己就会失了身,她自然也不想。
身旁有人,顾师师也安不下心看电视,干脆关了。趁着康亦风眯眼,顾师师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悄悄拨开他的手,想要逃走。
“别乱动,安分点儿。”
顾师师一心虚,转过身一看,只见康亦风依旧闭着眼,她没好气地说:“你睡就睡,管我干嘛。脏兮兮的,还睡我的床。”
就这样,顾师师保持一个姿势坐了一个小时,竟然硬生生地坐累了,只好弯着腰半卧下来。脚踝依旧被他握着,像是锁链,怎么也打不开。
顾师师犹如一只煮熟的虾,竟还不知不觉地睡着了。迷糊间,觉得鼻子很痒,她懒洋洋地伸手揉了揉。无果,睁开眼,才发现康亦风正玩弄着她的头发,手里抓着一戳,捋着她的鼻子。
见她一醒,康亦风嘴角微微上扬,久违地笑了笑,语气有几点戏谑的成分:“原来你睡相这么差,差点把我挤下床,还流口水。”
“怎、怎么可能?”顾师师下意识地抹了抹嘴角,她睡相不好是真,但流口水?没有吧,至少那个人没说过。
康亦风轻笑一声,用手对准她的腰一捞,将她往自己怀里凑。两人距离很近,鼻尖快要碰上了。
“你、你干什么?”顾师师抵着他,狠力地推他。
在她醒来之前,康亦风想了许久,窝了一肚子的话。被她一问,却有些讷言。自新婚那夜之后,他独身去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回部队,领导只是批评他两句,说他只顾工作冷落娇|妻。其实,他心里苦得很,毕竟新婚之夜因为自身的原因无法享受欲望一刻这样的事,实在是丢尽了男人的尊严。
还好,领导勒令他在演习结束后,休假两星期,好好享受新婚生活。康亦风心里暗暗猜测,也许是上次太紧张了?无论如何,他要再试一试,反正,娇妻在手,随时嘶吼。
“这几天干什么了,嗯?”康亦风一边问,一边伸手捏住顾师师的小耳垂,放在手指间把玩。
顾师师躲也躲不开,格外地烦他:“你管我。”
“我是你老公,我不管你谁管你。今天还有几个军太太想约你一起玩,我给推了,你就在家拉拉琴就行,没事儿别乱出门。”
“康亦风我凭什么听你的,你还想把我软禁了?你是管犯人还是娶太太?”
康亦风不怒反笑,挑了挑眉才回应:“难得你知道你是我太太。”
“放开,我要起来。”
手依旧圈着她的腰身,康亦风凑到她耳边,低声厮磨:“老婆,上次我……再来一次,我保证……”
顾师师一怔,看来康亦风还不知道是霍霖霆下的手,还以为是自己紧张或者是别的客观因素,现在就想跟她再修床缘。
挣扎间,门被“嘭”地一扭,现了一个靓丽的身影。
“哟,抱歉抱歉,你们小两口继续继续……”景襄连忙捂住双眼,笑着转身。
康亦风赤|裸着上身,压在她的身上,蹭掉她真丝睡裙的衣带,半个酥|胸都露了出来。这样一幅场景,叫被人看了去。尽管是好友,顾师师还是尴尬不已,连忙撵开他,从床上爬了起来,冲进衣帽间。
待顾师师换好衣服,只见康亦风盖着被子,倚在床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顾师师头皮发麻,瞪了他一眼,愤愤然地走了出去。
“嘭”地一声将门关了,顾师师脸上,怒气和羞赧交融,一阵白一阵红的。
“大白天的,也不害臊,他好了?还是用手帮你到……””景襄咬着耳根子故意逗顾师师。
“景襄你恶心死了!你要死了是不是!”
景襄边跑下楼,边作投降状。脸上却还是戏谑的表情,叫顾师师咬牙切齿。
“别宅了呗,跟我去逛逛街。康亦风!你老婆我带走了啊!”
不由分说,景襄将顾师师拖出了门,直接塞进了自己的副驾驶座。顾师师撇了撇嘴,差点套用了当下的流行语,你这么女汉子,你情人知道吗?
唔,知道的。听说那个冰山男人在家是常跪遥控器的。
景襄这千年老妖一下子看穿了顾师师的心思,对着镜子拢了拢头发,一边抹口红一边调侃她:“顾师师你丫现在这么矫情就是霍霖霆后期脑抽风,惯的。江峯说了,要搁以前,霍霖霆早打断你狗腿,完了把你捆在地牢里养你一辈子,天天没事儿就去爽两把。”
撇过头,景襄躲避顾师师的九阴白骨爪,还不忘为自己的男人洗白一句,“诶诶诶,最后一句是我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吼!小样儿出来啦╭(╯3╰)╮!!!
☆、67。狭路相逢
姐妹淘时光,欢愉几近无法承载。
顾师师与景襄真是应了张爱玲的那句话;因为懂得;所以慈悲。她们均是商人之女;又都是以梦为马的梦想家,无论任一特性,她们要么相似;要么互补,所以她们在彼此面前会展示最真实的自己。
拎到手快断了,还没一样儿是自己的;顾师师抱怨连天:“景襄你有钱没地儿花是不是?你自己就能做衣服;你买来干什么!”
景襄从她手里接过一把名品袋;瞥了她一眼;回以:“顾师师你瞅瞅你自己;这大|胸,这翘|臀,啧啧啧,净给你糟蹋了。大姐,你换换风格好不好,我这一天老以为自己跟小龙女瞎混呢,晚上就梦着自己在古墓里。”
末了,景襄从发顶盖下墨镜,撇了撇嘴:“狐狸不是妖,性|感不是骚。”
被景襄这么一说,顾师师才低头一看,自己确实一向都是最为简洁的白色裙装,高级定制,质感优良,剪裁合体。太过于的繁琐的,或是暴露的,对于她一个拉大提琴的总觉得不合适。相反,这种淡淡的感觉,才最衬她的外表。至于内心嘛,另当别论。
衣服,遮盖皮囊的工具而已。说得不好听些,该勾|引的都到手了,不该到手的也粘着不走,她还有什么必要在乎形象。反正对于他们来说,自己穿什么都比不上“皇帝的新装”。
顾师师挥了挥手,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挽起景襄催着她赶紧这钱窟窿。不知为何,莫名地想吃甜品。
坐在景襄骚气冲天的小跑车里,顾师师还没回过魂,就已经被她带到了Man记甜品店门口。
临窗而坐,尤其是午后的阳光“哗”地洒了一桌,情调多了好几分。顾师师拉着景襄就要往里走,选取一个最佳的位置,好好度过下午茶时光,她可不想回去跟康亦风过什么家庭日。
只可惜,最佳的位置被人占了。顾师师无奈,只好坐在邻桌。映入眼帘的,是一头发质极好的长卷发,大大的波浪在削得极佳的肩散落,铺了一背,映着光,像是水中波光粼粼的海藻。
美人于男人是秀色可餐,而于顾师师而言,唯有美食。不由分说,她和景襄点了满当当的一桌。
景襄将一碗糖不甩置于自己前方,舀出一个,咬了一口,连连称赞:“还是这个最好吃呀,昨晚大半夜我还让江峯给我买呢。”
“嗤,你就是一吸血鬼。从你那边开车过来也得一小时吧,大半夜的……”顾师师挑了挑,也不知道先吃哪个好。
犹豫间,她目光瞥到一脸嬉笑的景襄。景襄就是这样,表面上大喇喇的一个人,格外逞能,但骨子里却是个小女人。糯团撒上花生粒和芝麻,甩不掉,却也不会黏一起,够甜,却也不腻,一如他们的爱情,真叫人艳羡。
景襄擦了擦嘴,试探性地发问:“你跟霍